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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進幕後

有一種形式叫平民化

央視國際 2004年03月29日 11:19

  作者:《第十放映室》編導劉岩群

  2月9日十套改版了,文化類的節目動靜最大。《五日談》、《第十放映室》等以全新的面目出現,《五日談》以最全面的文化類報道在五天內密集播出,《第十放映室》是我臺最長的一個欄目,90分鐘。

  必須承認現在是一個文化趨向多元的時代, 文化有很多分類,大眾文化、精英文化、主流文化,通俗文化等等。同在一個部工作,肯定要關注自己的節目,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因為以前我就是這些個節目的忠實觀眾。一個月看下來,最突出的感受是新節目回歸了電視的本體意識。

  現代人的現代化過程既是在家庭、學校等群體中進行的,也是在特定的大眾傳播環境中進行的。電視具有這種教育功能,事實上,這種功能和提供娛樂的功能並不矛盾,因為媒體傳播的內容有相當一部分是要滿足人們精神生活的需要,例如文學的、藝術的、消遣性的、遊戲性的內容。

  這次新節目的推出再一次印證了一個理論:電視文化實際上是一種大眾文化,它不是一種高雅文化,因為高雅文化具有獨創性、不可複製性。我們有的只是原創,就是編導者面對大眾、成為大眾的代言人之後的産物,它的聲音屬於大眾而非個體。不管我們展示的是文學、音樂、美術、電影、話劇或者是文物,它都活生生地存在於客觀,我們要做的是用電視的手段把它表現出來,是一種簡易的方法,而非再深刻。

  改版不僅是電視媒體本體意識的回歸,也是去精英化的過程。作為一個最基本的常識,傳播的兩端——傳播者和受傳著之間是無法真正溝通的。我住江之頭,君住江之尾,誰也不認識誰。你無法知道觀眾到底需要什麼東西,觀眾真正想得到的,我們能提供嗎?未必。節目存在的最根本的原因是受眾的需要、文化消費的需要,他們關注的同樣是我們要關注的,我們做節目是被認知、被承認的過程。從這點上説,我們是被動的。從實踐效果上看,傳播的內容和觀眾的需要之間存在著很大距離,無法全部吻合,因此如果過分強調小眾和分眾,就會失去潛在的大眾,在模糊之間,我們只有想著大多數人。從觀眾出發,就是把視角放低,平視是很舒服的拍攝角度,比俯視和仰視更省力,這樣心態就會從教化調整為服務,不再傳達一種要別人接受的觀點。現在我只是告訴你一件事,以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和細節,結論呢你自己去總結吧。

  海子説,從今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如果我們不把關注的焦點對準身邊的正在發生的事情,不關注今天,不關注現實生活,只瞄準名著和少數階層,那麼只會發出曲高和寡的感慨。

  電視觀看是消費的一種表現形式,觀眾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傳播學有過明確的研究,就是電視傳播具有負功能。它將現代人淹沒在表層信息和通俗娛樂的滔滔洪水中,人們每天在接觸媒介上花費大量時間,降低了參與現實生活的熱情,只能是被動的知識積累。我們也會覺得每天不看電視會覺得少點什麼,而且我們看了之後,誤認為知道了就是做了,原為積極參與,現在卻成為消極知悉。從這個理論出發,可以説節目提供的內容越多,信息越新,觀眾的心理會越滿足,就會自以為是,就會覺得有所得,進而認為是有文化的人。越看越離不開,而他們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上癮。

  五日談後盡開顏,不僅僅是年輕主持人溫和的笑臉,更多的是我自己看後會心一笑。畢竟又被“麻醉”了一次。

  那天,和張獻民先生聊天,他説,文化類節目最好要借鑒新聞類節目的做法,畢竟幾乎所有的電視表現形式都是從新聞節目中來的。還有,文化類節目實際上是文化現象的探討,各種觀點的碰撞,如果在現場能聽到多種不同觀點爭鳴,那會使節目更具深度和活力。 他強調的是思想的多元,希望節目更加熱鬧些,觀眾和嘉賓參與得更深入些。

  平等才能親近,深入才會深刻。平民化可以從小處著手。1976年美國學者巴格裏和達克想測試“電視上的人直接對著攝像機説話,或是以四分之三的側面説話,是否有不同的解讀意義”。他們以同步方式錄製了兩盒錄象帶,拍攝的是同一個人的同一段講話,不同的是拍攝角度。通過14組觀眾的比較,結果顯示,從四分之三的側面來拍攝時,主講人會被認為較具有專業知識、可信度與真誠,從而使顯得親切、公平、細心、寬容、易感動和輕鬆。 我發現這些主持人幾乎都是正對著攝像機,如果稍微側一些,傳播的效果是否會好點?

(編輯:小文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