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星搭檔的歷史上,托德•布朗寧和朗•錢尼合作拍攝的恐怖電影永遠佔有一席之地。他們合作的影片以坦率而又罕見的敏感性,表現出對人的差異的看法,以及男人與男人相處的艱難。
當時第一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數百萬人死於戰爭。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這第一場工業大戰卻使經濟和科學取得了飛躍性的進展。一個“嶄新的時代”開始了。這一時代誕生了以自由表達為共同點的各種運動和趨勢,以及對傳統藝術領域的離經叛道,出現了超現實主義、鮑豪斯學派、爵士樂,涌現出畢加索、莫迪利亞尼、曼•雷和伊莎多拉•鄧肯這樣的名人,此外各種路易斯•布魯克斯的髮型、布瓦雷的時裝和夏奈爾5號香水也紛紛閃亮登場。
從梅裏愛到德國表現主義在歐洲都方興未艾,歐洲成為了電影藝術的滋生地。1914到1918短短幾年的戰爭,使美國人一躍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電影生産國。在審查聯盟的壓力之下,影片的情節卻變得越來越循規蹈矩,以維持美國的道德觀。
但是,也有些人選擇了另一條道路,導演托德•布朗寧和他最喜歡的演員朗•錢尼就是如此……
托德•布朗寧自述:
“1880年,我出生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維爾市的一個小海灣附近。那個小海灣和它腐爛的氣息、那裏的神話和傳説、那片肥沃的土地滋養了我對各種古怪事情的興趣。
我很早就離開了壓抑的宗教家庭,跟一些旅行團在美國南部遊蕩了幾年。我學會了街頭演員、雜耍藝人和變戲法的技藝。我喜歡這種環境,因為我可以學習各種不同的東西。作為少數群體中的一員,你不得不緊密團結,忘記分歧。
我們走遍了美國的大江南北。一次在洛杉磯停留期間,我幸運地遇到了格裏菲斯,不久就成為他的巨作《黨同伐異》拍攝現場的一名助理導演。
在編寫和執導過幾部影片之後,我感覺我對電影的看法和工作方式與當時的影片體制大相徑庭。但荒謬的是,保守的米高梅公司的老闆卻雇了我做導演。
那時有兩件事給我的影響很深,大家都認為它們將影響我一生的藝術選擇。我試圖用一種奇怪而神秘的氣氛來驅除我心中的魔鬼。第一件事發生在1909年11月1日。我回到自己住的宿舍,當時已經快淩晨三點了,我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讓我很好奇,我慢慢走近,朝房客們共用的浴室門裏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