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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教授：電視需要增強文化意識與創新意識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主題發言：中國電視從節目時代─欄目時代─到頻道時代的變化顯示著當今電視的突飛猛進發展，頻道專業化、節目個性化、欄目對象化細分化等概念幾成共識。中國電視發展已經進入了更為符合世界潮流的的軌道，幾個月一次的成規模的改版、欄目化的趨勢、專門頻道的逐漸設立、從藝術向傳媒特徵的轉化等等，形成電視的新景觀。誰先把握了發展潮流，也就領先於市場、抓住觀眾。目前電視最需要注意的是增強文化意識與創新創意，敢於走自己的新路，摸索新的形式，處理娛樂與文化深度、大眾需求與藝術新鮮的關係，是電視發展的重要命題。電視的問題主要是文化意識薄弱。電視傳播當然不是簡單的藝術，完全拿藝術的標準來要求電視既無益於電視發展，也不可能改變電視走向，有違傳播特性。但擯除單一的藝術苛求並不意味著可以拿著傳媒俯就大眾的幌子隨心所欲，傳媒的文化品味將決定其在大眾心目中的位置。對文化的認識不足導致實踐短視行為而最終失去觀眾的例子舉不勝舉。
    當前電視缺少自省意識和文化品位很令人憂慮。文化當然是在具體細微中體現，比如主持人的幽默在沒有文化背景下難免淺薄透底，娛樂節目拿人開涮時沒有分寸就必然低俗，真情節目對參與者傷痛沒有憐惜心的挖掘追問，偷拍鏡頭對無辜者毫不在意的曝光展示，文藝節目搔手弄姿般的談論藝術高雅的可笑，談話節目沒有觀眾意識的個人炫耀等等，都是需要警覺的。電視傳播特性愈被強調，文化根基就愈發重要。

【現場主持人：張文娟】我們需要什麼樣的電視，需要什麼樣的電視人，也是一個問題提出來，北師大，藝術與傳媒學院，培養的很多人都活躍在電視領域的前線。下面我們請周星老師回答這樣一個問題：周老師您好，您對中國電視劇比較有研究，最近幾年，中國現實題材的電視劇作品好的作品非常多，比如《激情燃燒歲月》、《省委書記》社會反響也比較大，你怎麼看現實題材電視劇的發展態勢？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應該説，中國電視劇是電視朝著傳播的特性進一步延展之中保留著最初藝術形態的特性。從大眾角度看，中國老百姓，長期欣賞習慣，藝術的故事，或者説情節的故事在電視劇中體現的比較充分，對於傳統的欣賞習慣的中綿延下來。我想電視劇，一直是從商業的角度獲取老百姓歡心，或者是從電視面廣的角度獲得老百姓的首肯，肯定比較長時間成為一種主流存在，我這裡淺含著一個主題，電視成為一個主題，而且不否認這個主題之下，我們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電視劇藝術類的節目會被老百姓廣泛的接受，也可能既是特點，同時從某種情況上説還是社會在發展中的中堅階段。那為什麼古裝電視劇有一段時間獨佔鰲頭，而現在的現代劇，應該説現實題材的電視劇更好地表現人們心目中直接感受到的一種期待和情感，和對生活的一種理解。現實題材的電視劇，過去有非常糟糕的情況，是因為他們高高在上，他們以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狀態和老百姓的欣賞習慣隔絕，而這兩年的現實題材劇確實比較好。
    首先從它的題材表現上來説，更廣泛，其次從它表現的層面來説更加百姓化，第三從情感表現來説，更多地表現了人們心目中比較真實的東西，這是尤其重要的，最後是現實題材的越來越平民化，生活化，和老百姓的心脈貼在一起。我想説，現實題材的成功，是過去不成功，和反思自己推進的這樣一個結果，所以現實題材的電視劇，這兩年出色的成績確實值得令人欣喜，現實題材會走的更好，而且逐漸會走向政治的或家庭生活的兩性情感等等，這些碰撞越來越狹窄化，這是我個人對電視劇的一點看法。

【現場同學】關於偷拍無辜者的狀態，你是持一種怎樣的態度，是批判態度嗎？但是，我們不得不進行偷拍。如果不偷拍，你覺得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展示這個社會比較尖銳的問題？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我個人認為，電視這種形式應該首先它應該是非常真實的，及時的反映社會生活，反映老百姓所關心的問題，因此我們不能不看到，有一些電視新聞類採訪類或者其他相關的節目，被迫用了一種偷拍的方式對我們生活中一些不良的現象，對我們黨和政府反饋的現象進行偷拍揭露，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必須辯證地看，首先一些電視上揭露的一些地方保護主義，不符合黨和政府的政策，他只能在目前的情況下，只能用偷拍的手段加以表現，正好適應了電視新聞的真實性，而我不能不説，在這種方式脫離一些具體問題的時，擴而廣之會成為一種濫用，而我們欣欣然看到一些地方保護主義的現象的同時，我也確實看到一些電視鏡頭，在展示問題的時候，毫不顧忌被採訪者不明真相的關注，他們的一些隱私，為了一些新聞性而剝奪了人們正常的生活的保障的需要，這個問題它的複雜性在於，我不是説對偷拍採取反批判的態度，我是説站在對現實的揭露地方保護主義是非常必要的，而站在電視文化的角度來説。必須看到，它首先有一種態度，首先是有一種態度，因為有些人偷拍出發點是為了揭露事情的真相，勇於保護人們的利益，就像張同道老師説的。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我非常同意電視工作者，最重要是一種真實的生活態度和真實對待自己的延伸的真實的工具，來真實的表現，因此我不能不説這句話，一些毫不顧忌被採訪者的偷拍，它損害了一些被採訪者，有些節目我確實看到，損害了人們的利益，站在更進一步的角度來説，正常的電視，應該很真實進入到現狀，但是，被迫採用偷拍是我們一種生活的不正常，所以只好採用偷拍，而不意味著偷拍成為一種合理合法，無辜的濫用，就是損害被偷拍者的利益。而真實的理想顯示，應該有一種常態的表現，發揮電視工作者的鏡頭，能夠捕捉手機到生活中的東西，所以對這個問題，我把話題一轉，我覺得我們專家之間也應該有一些交流。

【現場同學】現今將魯迅的文學作品改編成影視作品是對魯迅文化的保護還是其他？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我想接著王教授所説的，因為剛才同學問到魯迅傳統文學來説，事實上，它的作品改編並不僅僅是一兩部，從電視作品到電影作品，大概將近十部，或者十部次的轉播，我同意王教授的觀點，在改編的同時，轉換的一些缺逝，我想補充的一點，因為印刷文字它的特性，電視屏幕有它的具象性，所以王教授説的很重要的道理，我補充一點，印刷文字給我們感覺，它是人的思維裏頭一種集中來是想象美的，如果從文學作品藝術中來説，是朦朧、想象出創作者的感覺和心態和情感，因此他天然帶有一種一千個讀者，一千個哈姆雷特的感覺，所以我們看文學作品的時候，一定有美妙感覺，最好的文學作品提供了最好的想象空間，但是當轉換成電視的時候，不太高明的改編者，會使想象的空間大大減小。應該承認也有一些和好的改編讓形象很充滿想象力，但這是兩種感覺的東西，所以簡單地批判，文學作品改編好壞確實是有一個問題，我們説《紅樓夢》，那麼精彩的文學巨著在我們腦海中有非常美的形象，不管是林黛玉，薛寶釵，當他變成了陳曉旭或者某某明星扮演的時候，我們揮之不去具體的人物。
    這種變化，有一個很著名的教授就説到，他每次再讀《紅樓夢》的時候，電視給他強制性的障礙，就在也找不到那種想象的美感，所以這種損傷是沒有辦法的。但是，就像王教授所説，在不是最經典的作品是傳播的速度和廣泛性，確實電視有它的獨特性。另外我自己回答一個問題，一個叫張盈盈同學關於影視紀錄片和研究的辦法，相互依存，以及電視批判對電視製作的影響，這個問題確實值得注意。創作的思維它是一種絕對的，要以一種形象思維，不論是影像還是思維，所以影視創作是一種獨特體，把心中的情感借助影像表現出來，我們局外人簡單批判這樣好那樣不好，我覺得有一種會有失公允，它的感覺和閱讀者的感覺和批評者的感覺，可能會因為稍微的一種興趣、趣味、情感的不同，差之毫釐而失之千里，而電視對具體創作的現象，綜合化的或者對象化的研究，它會看到影視創作者的形象思維後面，或者他的心裏面感到的另外的東西和挖掘到的東西，我們不能否認影視研究者的價值，我覺得這個問題是非常重要。
    反過來影視批評者，也可能採用自己一種獨立的方法，不能用強制的批評方法來對待影視創作，但也不能組織影視批評者自己所抱著美學觀念文化觀念對影視創作者的説三道四，各自的界域是存在的，但是各自的創作思維確實不同，所以我的回答給張盈盈同學，電視大千世界差距那麼多，去研究去批判之間會形成多大的區別呢，所以讓影視創作者，充分表現自己的創作思維，而總結出一些規律，未必對實踐有作用。但他是一種生命存在，是現實生活五花八門存在的方式，同時影視創作也可能是癡人説夢也可能是發自對現實世界不滿而發出自己的聲音，它可能會對創作者某一天靜下心來來説，我這一天沒有想到，我這一點有點出格，這是回答兩位同學世界多樣性。

【現場同學】藝術與傳媒學院電視學專業2002級碩士研究生劉戈提問：在日韓、港臺、內地所拍攝的電視劇中，網友比較喜歡哪創作的電視劇？您認為中國的電視劇如何做才能打進日韓的影視市場？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應該説，中國電視劇是電視朝著傳播的特性進一步延展之中保留著最初藝術形態的特性。從大眾角度看，中國老百姓，長期欣賞習慣，藝術的故事，或者説情節的故事在電視劇中體現的比較充分，對於傳統的欣賞習慣的中綿延下來。我想電視劇，一直是從商業的角度獲取老百姓歡心，或者是從電視面廣的角度獲得老百姓的首肯，肯定比較長時間成為一種主流存在，我這裡淺含著一個主題，電視成為一個主題，而且不否認這個主題之下，我們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電視劇藝術類的節目會被老百姓廣泛的接受，也可能既是特點，同時從某種情況上説還是社會在發展中的中堅階段。那為什麼古裝電視劇有一段時間獨佔鰲頭，而現在的現代劇，應該説現實題材的電視劇更好地表現人們心目中直接感受到的一種期待和情感，和對生活的一種理解。現實題材的電視劇，過去有非常糟糕的情況，是因為他們高高在上，他們以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狀態和老百姓的欣賞習慣隔絕，而這兩年的現實題材劇確實比較好。
    首先從它的題材表現上來説，更廣泛，其次從它表現的層面來説更加百姓化，第三從情感表現來説，更多地表現了人們心目中比較真實的東西，這是尤其重要的，最後是現實題材的越來越平民化，生活化，和老百姓的心脈貼在一起。我想説，現實題材的成功，是過去不成功，和反思自己推進的這樣一個結果，所以現實題材的電視劇，這兩年出色的成績確實值得令人欣喜，現實題材會走的更好，而且逐漸會走向政治的或家庭生活的兩性情感等等，這些碰撞越來越狹窄化，這是我個人對電視劇的一點看法。

【技術幻想】電視是不是代表了一種進步？顯然是，它無疑是物質和技術的進步。但在精神上呢？它是否使我們的思維變得更為被動了呢？
【難以為證】我們對待電視抱著祛其糟粕，取其精華就OK了，接受電視是被動，思維傳達是主動。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我覺得這個問題非常特色，因為前面已經説到，電視是一個二十世紀發展而到二十一世紀依然挺進的這樣一個特殊的領域，它給我們的生活確實帶來了很多東西，集中一句話，它是我們設想到的生外的世界瞬間來到我們眼前，電視的發展，決不是像歐美學者説，不看電視，或者砸爛電視機，我覺得電視是大眾文化的産品，它最大限度滿足大眾了解世界，了解我之外的他人的生活世界，我覺得電視絕對是擴大了人的眼界、增加人的才識，同時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看我們的電視從瞬間可以看到的世界及時發生的電視新聞，不知道從家居到買房到購屋，我們在網上可能也看到。在所謂的專業化頻道裏面，有人擬議，專業頻道要設什麼，要設一個高爾夫頻道，這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國外幾百個頻道，能滿足相當多小群體的需要，這是電視發展一個非常好的東西，回到問題的本身上説，電視給人帶來很多東西，但是目前的電視，電視有一個同學説的，電視到底是互動嗎？ 我沒感覺到互動，我們現實的電視遠遠沒有給予我們分子生活的東西，電視基本是主動的，觀眾是被動的，這樣就帶來一個現象，電視給我們帶來不好的東西，就是廣告。因此我們買了下三爛的作品，也就是一些不好的文藝節目讓我們看到噁心的作品，電視節目有好壞之分，電視本身是文化的存在，絕對是有文化，但是，電視傳達給人的文化確實是有高雅和低俗，另外電視傳播給人的各種信息的同時，它確實體現了傳播者它本身的一種意識及它的一種根基，所以我前面説，偷拍它的最終的後面是一種現實不能不偷拍，但決不能因此説，偷拍就是合情合法，它確實存在一種文化選擇，破壞了某個個體應該保護的東西，那我堅決地反對，站在個體説，我們當然説個體比較重要。

【現場同學】現在各式各樣的電視連續劇，比較能吸引老百姓眼球，而一些文化較強的電視連續劇，只能在少數，或者相對於電視收視率較少的人看，我想知道您是怎樣看待這個問題的？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 我覺得電視的狀況它是越大眾化的東西越有觀眾群，這是毫無疑問的，在電視的發展的態勢裏頭，另外跟他相病程的態勢就是越來越多的分重和窄播的可能性，它滿足你喜歡看探索等等一些節目，但是，前提很清楚，大眾的欣賞習慣，在我看來是不實際的，情節星的電視劇，所以電視劇蓬勃發展，但是電視劇裏面也有不同的取向，你説高雅的電視劇不受歡迎，通俗的電視劇受歡迎，我覺得這是肯定的，在我所接觸的觀眾裏面，觀眾喜歡看這個，但是越來越多的人喜歡非通俗的，紀實的高雅的這些節目，分重化會滿足它的要求，但我認為短期以內，最重要的製成2之一的電視劇依然佔據主體，事實上，隨著電視劇質量的提高，掠奪了一部分不看電視劇的眼球的注意，所以我覺得這是大眾文化的表現。

【現場同學】現場同學提問：我想問一下周老師，一提到一些文化比較濃重比較多的節目，真正能夠耐下性看的人並不多，我想一些欄目是不是處在這種比較尷尬的局面呢？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 絕對如此，現實必須看到，很有文化的讀書節目和它們是獨特的，但是是小眾，比如他能轉移到適應這部分觀眾，比如科教頻道特定的觀眾群就會穩定，而且會逐漸擴大，但是，橫向的比較，你要是天真以為這類的欄目，超過普遍性的家庭劇，比如很惡俗的劇，特別難看，但是，還有很多人看，但決不意味著沒有自己的觀眾群，比較可怕的現實在於，這些東西被人們所看重，同時還有一個背景，我們在各種場合提到一些我們的專家，大言不慚説，我三年沒進影院了，以此炫耀。我覺得要深思這個問題在哪兒？在於我們的電影，儘管黃老師已經説很好了，實則我們中國電影太多的問題，大不能像既高不高又低不低，我們電視雖好，但是比起相對爛俗的電影來説很少。

【現場同學】請問周教授，關於文化的高雅文化通俗文化的問題，您個人是如何看待的？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我想特別説一下，這不是我所能回答的問題，但是我有基本的想法：第一，高雅文化和低俗文化，其實是一個相對的概念，何為高雅？何為低俗？是不同時代人對文化的判斷，所以這是一個相對的概念。高雅和低俗常常隨時代的變化加以改變的，基本的例子是很容易看的。比如説詩歌，這就是隨著時代轉換，這是其一，第二，高雅和低俗取決於不同的民族對它的判斷，所以除了前面説的時間相對性之外，還有審美感受，我不主張絕對高雅，因為有人覺得很俗有人覺得很雅，比如電視劇在中國，只有中國人叫藝術，西方電視劇就叫肥皂劇，我們一聽到肥皂劇就想到它是低俗的，而在中國説電視劇就説是高雅，不同國度有不同的想法，是由製作者決定的成品的雅和俗的，這個很明顯。同樣好的電影叫藝術吧，但是，很多東西很爛，電視劇説俗，但是也有很多精的東西，所以涉及到製作者創作出來的東西。我個人觀點，不在於雅還是俗，關鍵在於我們看到的作品，比如説不存在藝術一説的新聞，但它迅捷地給我們提供了新聞，傳遞給了我的信息，我們不能説價還是俗。但是，藝術是一種雅，所以任何東西是帶著一種真心，人是一個真實的人，創作出來的東西的時候，應該是給人美好的東西，所以雅俗絕對是相對的，這是我的基本觀點。   

【小談30分】周老師，您對韓劇、日劇怎麼看？現在好象很火，我也很喜歡看。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韓流代表的時尚是現代社會大眾文化的體現，簡單的評判是無濟於事的，百姓依然喜歡！但為什麼喜歡卻是需要辨析和關注的。一些劇作的生活化和人情化是討人喜歡的主要理由。但類型化和簡單化絕對是需要警惕的。

【特邀專家：周 星教授】結束語：我必須拿我現在的狀況來説，略有一些緊張同時又有一點疲憊。我覺得電視就是這樣的東西，它讓人有時候感到新奇和激動，但是，過多的電視讓人感到疲憊，我主要的意思展開就是，我覺得電視是人類創作的物質文化之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存在，它賦于了我們很多包括開拓的視野展開了新的領地。但我們經常會想一想，沒有電視我們不是也能生活得很好嗎？但我否定了自己現實的存在，電視是我們自己創造的，它帶給我們很多東西也帶給我們很多拖累，這是我的基本想法，第二，電視文化的角度來説，電視是一種文化，它會使得看電視的人創作電視的人産生很多新的東西，難免也帶來使我們身心疲憊和糟粕的東西，但電視文化確實可以刷新我們過去的一些認識，我覺得電視文化影響了我們的生活，我不知道這是喜還是喜憂參半。最後我還想説，電視誰想褒它貶它他都是現實存在那樣的東西，關鍵是，無論是電視，存在，還是電視的節目是製作的人和觀看的人要有正確的心態，如果帶有一種真誠，哪怕是不斷的辯駁和批判，他會在批判和辯駁裏不斷的創新，所以電視業詆毀不了它，電視也有一些不好，但是我們期待著電視會越來越好。

責編：青葉、詩曼編輯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