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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電視劇人物 >> 正文
 假小子——王姬


    芳菲:我們一同來看一看《天下第一樓》的片段,看看王姬在當中的表演。

  王姬:看到這個戲,我想起來拍戲的時候很多情景,我這裡邊,你們看到戴一個假牙,那個假牙呢,實際上是一個很厚的牙托,一邊一大塊,墊在那個上面,因為導演他們覺得,他覺得我臉太窄了,女人嘛畢竟還是有點瓜子臉,我自己認為自己臉挺大的,怎麼到劉金錠那兒,他們就覺得太漂亮了,所以就要給我墊起來,墊起來以後呢,還要給我安兩個假牙,那個假的虎牙在前面,所以我等於嘴裏有四個,四個部位不屬於我,四塊不屬於我。

  王姬:尤其拍吃東西的鏡頭最慘了,我還要裝出很香的感覺咬,可是一咬,那假牙就粘在上頭了,假牙粘上頭,我想辦法在吃的時候,想辦法用舌頭用各方面,給它再對上去,還要不影響演戲,反正這牙弄得我,一個是一吃東西,或者一抽煙,就特別負擔,因為有時候説著説話説急了,因為嘴裏突然多了很多東西,臺詞就要使勁説,否則的話就成大舌頭了,説不清,所以好幾次拍戲的時候,説著説著那牙就噴出來了。挺逗的,但是那戲拍得時候,這牙真讓我挺痛苦的,因為再趕上夏天,戴了多長時間,我們加上非典可能有四個月,中間刨去一個月,可能三個月吧,完了以後,每天拍戲拍的那個牙床上面,全都爛了。因為畢竟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確實挺難受的。

  拍完那戲,就等於四個月之後,又回到日常生活當中,嘴裏又不太習慣了吧?

  王姬:覺得嘴裏空得慌,我記得最後一天拍完戲的時候,我特別興奮,我拿著那小鋼牙,我説哎呀,終於可以跟你告別了,後來我跟劇組説,我説這牙能不能留給我當紀念,他們説不行,等你七十歲的時候,我們再拍賣。

  

    芳菲:這個角色對你來説,最大的挑戰在哪兒,我覺得首先是那個年代吧,你看它是清末民初的時候,那個年代人精神狀態,那我覺得女扮男裝,對我來講,還不是太難的一件事情,因為像我演這個角色,我就從外部找了很多這個東西,比如説我就留意觀察,平時男人怎麼樣,言談舉止,坐的時候就這麼叉著坐,完了以後比如説要跟人説話的時候,要打對方一拳,是拳頭出去的,不會像女人是這樣拍一下的,所以就觀察一些外部的動作。

  王姬:更主要是這個人物的內心,本身劇本很好,所以她的內心世界呢,我覺得特別豐富,她從小是被她父親灌了一種迷魂湯,所以她自己本身就被當假小子養,開句玩笑話講,你那孩子要丟給狼,他長大行為就會像狼,所以從小她爸爸這麼培養她,所以她就變成這樣,生活在男人堆裏邊,所以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女人,當後來皇帝也沒有了,她也出了宮以後,跟這個掌櫃盧孟實處了,發生了感情之後,才意識到我原來是個女人,其實這時候,我演的這角色已經到了,差不多四十歲了,這時候她又想做回女人,可是她本身外形是那個樣子,就有點像虎妞似的那種樣子,完了以後再要想做回女人,她很多地方找不著感覺,好幾場戲她對著鏡子扮女人,怎麼看自己怎麼彆扭,索性還是穿成男人裝,就出來了,所以我覺得外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從內心,還是找人物,你覺得這個人物,內心最大的矛盾是什麼,她自己徬徨,自己對自己的性別的認可,她都不知道在哪,所以在生活當中,她生活在一堆男人堆裏邊,所以她首先認定自己是個男的,當後來她想變成女的時候,她已經發現她找不到了,找不到這個根基,所以我覺得這點可能比較難,就把握這個分寸,其實演員有時候,演戲就是一個火候,就你怎麼樣把握這個分寸,既讓自己,首先自己要自信,完了又讓觀眾來認可,我覺得這是比較難的一點。

  芳菲:但是我知道,你在演劉金錠的時候,夏鋼導演特地找了,一些比較男孩子化的女孩,跟你認識,是這樣的嗎?

  

    王姬:對,我記得我做牙的時候,他們就派了一個他們的朋友,也是搞製片的,完了以後就介紹我認識,那個孩子你要不説她是女孩子,我根本判斷不出來,我覺得她就是一個小子,是一個假小子,所以我看到她以後,但我們這個劉金錠,跟她還畢竟是有很多差距,因為劉金錠她自己不想當男人,而是被她爸逼的,後來她也就接受了,因為畢竟是幹了這行,她不那樣摸爬滾打,跟別人去爭的話,她就沒辦法生存下來,但是讓她最痛苦的,就是她被變得這麼不男不女的,她最後特別想當女人,她其實內心世界,她是一個挺女人的人,但是由於她的外形,給塑造成那樣了,所以沒辦法,給她父親毀了,給那個時代毀了,給那個特殊的歷史環境和那個年代。

  芳菲:接這樣一部戲,你怕不怕毀掉自己以前在觀眾心中,那種非常女人味非常漂亮的,王姬的形象?

  王姬:我認為我還過得去,我不認為我自己漂亮,要找我自己缺點,我能找出很多缺點,我也覺得我不是吃青春飯的人,不是靠一個漂亮臉蛋的人,所以我就覺得,只要是這個角色,她哪怕再醜,我還演過一個《小井衚同》,可能很多人沒看,或者很久都忘了,我從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太太,演到七十多歲,塗黑牙戴頭巾,我覺得只要是在創造人物,我就是那個人物,我的王姬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演員這個就是你的職業,我追求的就是這個,當然我也不反對那些,有很多人願意,一輩子永遠留在觀眾心目當中,是一個很美很漂亮的形象,那是她的追求,可我的追求我喜歡這樣,我喜歡變化,我最好希望一部戲演完之後,觀眾一看哎這戲誰演的,王姬演的,哎喲沒想到,我覺得這種評價和這種感受,對我來講更是我希望得到的。

  芳菲:現在回過頭來看這十幾年二十年演戲的歷程,你覺得演員這個職業,是個什麼樣的職業?

  王姬:一言難盡,因為怎麼講,這裡邊你要付出得也很多,犧牲得也很多,你基本上不可能過一個正常人過的日子,我有時候特羨慕人家,早九晚五的那種日子,比如説要是有家庭的話,早上出去工作,晚上回來可以在家裏過相夫教子的日子,我們都不行,我記得過去每一個劇組開始的時候,大家都要有一個開機飯,大家熱鬧坐那吃飯,吃飯的時候很開心,但是一個劇組待久了,幾個月下來,大家會很有感情,結果這劇組要散的時候,散機飯很多人都會喝醉,關機飯的時候都會喝醉,那時候我就特別惆悵,我就覺得,哎呀,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好宴席又要散掉了,就這種感覺,我覺得做演員這行真的是,你要有充分的精神準備和心理準備才能做,你覺得這是一個,很浪漫的職業嗎,離浪漫就遠了一點,就像現在我跟很多年輕的演員就説,我説如果讓我重新選擇的話,可能會説,如果喜歡演員這個職業,那就全身心的去做踏踏實實的,二十幾歲拍戲一直拍,拍到比如説,你覺得四十歲了想成家了,索性這時候隱退就不做,不要像我們,什麼都肩挑手扛,什麼都在一起,混在一起,這樣實在是太累了,而且你覺得你會對不住很多人,你有負疚感內疚感,你對不住家人對不住父母,你就覺得你很多地方,都沒有辦法像一個常人一樣去給予,甚至去接受。

  芳菲:但是我知道你的個人生活,還是很浪漫的,是嗎?比如説你和你丈夫的這段戀情,有過很浪漫的時候,而且你還多次在媒體前,主動承認説當年是你主動追的他。

  王姬:我就覺得幹嘛非要男孩子追女孩子,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呢,我那時候這個也是反叛我覺得。

  芳菲:這是不是你自己,男孩子性格的體現?

  王姬:應該是。

  芳菲:我記得好像,那個時候沒有介紹人,兩個人自由戀愛,好像還得偷偷摸摸的吧?

  王姬:對,我們那個年代,也比較保守比較封閉,不像現在,從星期一到星期天,就很多事情都結束了,我們那時候很漫長,我們那年代所有的人,可能都這樣。

  芳菲:你現在想起來,還是挺浪漫?

  王姬:很美好也很浪漫。

  芳菲:王姬這次為了,錄我們的《影視俱樂部》,是剛剛特意地從美國飛回北京,可能現在時差還沒有完全倒過來,在每一次和家人分開,你説是因為工作,我要跟你們分開,家裏人現在已經習慣了吧?

  王姬:對,他們真的是習慣了,而且我要是待久了一點,我的女兒會問我,媽媽你什麼時候走?尤其我在管她功課的時候,管她作業的時候,她就更希望我走,那個潛臺詞就是,你怎麼還不走,可是沒辦法,所以我也讓他們習慣了,他們也習慣我這種方式了。

  芳菲:你現在每每和親人分開的時候,你是什麼樣的心情。

  王姬:其實我挺懼怕過節的,我也不喜歡過節,真的,因為過節給我太多,太傷感的記憶了,那時候一個人,在美國過中秋節過春節,過這些我們中國人,都特別在意在乎的節,我小時候特別喜歡過節,因為只有過節的時候,我媽媽給我買身新衣服,那時候的感覺不一樣,而且可以吃很多好吃的,什麼花生瓜子,現在每天都可以吃到,大家也都不覺得,過節是一個非常讓人興奮的日子了,那更多的是,我從情感上來講傷到了,真的是,因為那麼多節日,都是在那種傷感的情緒當中度過,所以現在不喜歡過節,分離的太多,就不希望把這根神經拎起來,屬於這種,所以相對來講,情願它麻木。

  芳菲:你現在一年有多長時間在北京,多長時間在美國?

  王姬:不一樣吧,差不多八九個月,長的話八九個月在國內,但是不是一次,就中間會跑回去啊什麼的這樣,來回跑。現在很多人可能都是我這種狀況,不光是演藝界的,搞其它行當的很多是,大家因為有小孩子在那邊讀書,所以不得不忍痛割愛,去接受這種分離的狀況,我感覺像個侯鳥一樣,一陣一陣的飛,沒戲的時候,就會飛美國和家人團聚,惡補,給孩子做飯啊,完了以後,趕緊幫他們帶他們看醫生啊,做一大堆該做的事情,都該我做的事情。

  芳菲:孩子能理解你嗎?

  王姬:他們現在還小,但慢慢的那個什麼了,慢慢的該到了反叛的年齡了,該到我非常注意他們的年齡。

  芳菲:你在教育他們的時候,是不是也像,當年你母親教育你那樣,管的不是很多?

  王姬:我有點混合體,我覺得觀察下中西方的教育,我覺得把它們結合在一起,應該是最好的,你比如美國的教育是鼓勵式的,我們的教育是填鴨式的,但我們填鴨式的東西呢,有時候把這個鴨子填進去,知識填進去以後,他當時未必能消化,但過後他要是反芻,反芻之後他發現這些東西很有用,是一個基礎,是奠定了他身體的一個底子,所以我對於小孩的教育,我喜歡把兩邊的東西,試著給它結合在一起,但是也未必能行,就這麼推著走吧。

  芳菲:女兒知道你在國內很有名嗎?

  王姬:應該知道一些,但是我們儘量告訴她,就是一個普通的演員。

  芳菲:她知道你是一個演員,可以扮演不同的角色。

  王姬:對。

  芳菲:她想不想當個演員?

  王姬:她倒是想當歌星。

  芳菲:你鼓勵她嗎?

  王姬:我覺得這種事情,《沙家》裏沙老太婆有句話,孩子大了要走哪條路,由他自己挑,將來她自己怎麼發展,我覺得還是要看她自己的天賦,我不會強行的,按我的意志強加她什麼東西,但是我覺得你該提供的條件,該給她的機會,該培養你還是要做。

  芳菲:你演的戲孩子看過嗎?

  王姬:看過,我記得我那時候演了,一部電影《紅粉》,我帶她到電影院裏面去看,我在上面哭她在下面哭,她説媽媽你太傷心了,我一看你傷心我就哭,她在底下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其實她到現場看我拍戲的機會,比看我片子還多,跟我到現場,就有時候,我覺得小孩能帶在身邊就帶在身邊,我就帶著她去到現場跟著我拍戲。

  芳菲:當初在你進行人生事業選擇的時候,如果你不做演員,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嗎?

  王姬:現在想象不出,但是如果我從美國,沒有接這個《北京人在紐約》,沒回來的話,我可能現在在那邊,是一個很好的生意人,但是不是開餐館,我那時候就開始跟我先生,我們倆已經開始做點小生意了,小打小鬧的,所以我覺得可能會是那樣的一個結果,但是不知道,有時候命運就這麼安排的。

  芳菲:如果能夠重新選擇的話,你願意試著再去走那條路嗎?還是説你覺得這條路走的還是對的。

  王姬:那我可能還會選擇演戲,我還是喜歡演戲。

  芳菲:現在除了演戲,你最大的愛好是什麼?

  王姬:我其實愛好挺多的,我覺得人要學會調整自己,這種調整呢一個是身體調整,一個是心靈上的調整,不要把自己趕得太厲害了,這種亞健康狀態,在我們現在這種文明程度越高的大都市,可能對人的這種壓力各方面會越大,做事情不要太急功近利,所以我覺得,尤其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健康提到了第一位,所以我覺得要慢慢的,找到自己最佳的位置,這個是我現在比較關心,所以我喜歡戶外運動,有機會的話我就去爬爬山,比如北京附近的大小山川,我都爬過了。

  王姬:周邊的這些地方,我覺得其實旅遊不用走遠,近郊就很好,真的,你也不用浪費那麼多時間在路上,而且你會很自由的選擇,你可以跟大自然接觸,身心的那種陶冶,我覺得挺重要的,除此之外的話,比如説看看書看看碟,三五好友相聚泡杯茶,聊聊家裏事國外事什麼的這樣就挺好。

  芳菲:剛才王姬説,現在已經把健康提到第一位了,我們來看一看,她是如何保持健康的,來看大屏幕。

  芳菲:知道王姬保持健康的秘笈了吧,就是吃,你剛才給大家發的,那是什麼東西啊?

  王姬:我自己曾經買過一次那個吃的,就是那些瓜子仁,完了用糖面沾的那個做的,那是點心,完了我給他們帶過一次,他們説特別好吃,那次我就經常買,就帶給大夥?

  芳菲:你平時自己做飯嗎?

  王姬:自己也做,但是做的機會很少,吃盒飯的機會最多,在劇組吃盒飯。

  芳菲:我聽説饞人做飯特別好吃。

  王姬:對,愛吃愛琢磨,有時候有些菜不會做,但是我吃了,我非把人廚子叫出來,你這菜到底是怎麼做的,完了他説我給你點汁兒,你回家把這汁兒一澆就行了,屬於這種,有一種理論説什麼,男人靠胃,女人靠睡,就女人要睡夠覺,才能夠保養的好,男人要靠吃靠胃,我是整個遵循男人的這種方法了,我就主要靠吃,真的,因為我們睡眠是永遠不夠,我不節食,我也做不到,所以我就靠吃來頂著,這可能就是我的那個,力量來的源泉。

  芳菲:你比較拿手的菜是什麼?

  王姬:餃子,包餃子,包餃子那個打餡非常有學問,大家都可能把餡和和弄弄剁剁包,但是我覺得我那個包餃子,打餡特別有學問。

  芳菲:就免費給他們授個課吧,我們這節目是《影視俱樂部》之烹飪版。

  王姬:要用那個花椒熬成花椒水,拿花椒水打那個餡,那個腥味也沒有,而且出來東西特別香,而且裏面要打水餡,放水,完了再放一點油,最好把那西紅柿那湯給擠出去,把那皮也扒了,把那西紅柿剁了,再放點蝦仁,包出來好吃極了。

  芳菲:你平時包什麼餡的,我包西紅柿餡挺多的,我剛才跟他們介紹了,西紅柿和肉放在一起,西紅柿、肉,還有蝦仁,弄點鮮蝦仁,三鮮啊。

  芳菲:在美國生活期間,你更多吃的是西餐還是中餐。

  王姬:一半一半,當學生的時候就吃西餐,那沒辦法就快嘛,為了快節省時間,後來就自己能有時間做中餐的時候,就一定做,因為從小養成了生活習慣,這中國肚子改不了,所以現在為什麼住的地方,還一定要能找到華人餐館,才願意在那住,沒辦法,你吃一天兩天可以,一兩個月下來不行,會瘋掉。

  芳菲:如果有一天不演戲了,你會去幹什麼?

  王姬:我還繼續當我的孩子頭。

  芳菲:你不是要開幼兒園吧?

  王姬:沒錯,我不見得説是自己親自去開,但是我老有個想法,老了以後能夠做一些義工,比如説到一些福利機構慈善事業,去當一些義工,這不是唱高調,因為我喜歡,首先我喜歡孩子,因為我個性當中,其實有很多很孩子氣的東西,我覺得跟孩子在一起,能夠陶冶性情他們能夠對你靈魂,是一種洗刷和洗禮,所以我喜歡跟孩子在一起,那如果我老了以後,也做不動了,就去義務的看哪個福利幼兒園,或者是殘疾兒幼兒園什麼的,我去當點義工啊,或者是敬老院裏噹噹義工啊,如果那時候掙的錢還夠的話,就捐給一個機構啊什麼的,反正生帶不來死帶不去,我現在都跟我女兒説,我説我掙的錢,你一分都拿不著,她瞪個眼睛看著我,那你給誰啊,其實我覺得這種態度是對的,我覺得與其給孩子留得家産萬貫,不如教她一技之長,讓他自己靠自己,所以我覺得這種教育是對的,所以我將來就希望,能夠有個機會的話,做一些這樣的事情。

  芳菲:你目前計劃,你打算演到什麼時候?

  王姬:我不知道,我很難説,這都很難預測,但是我都會用一個很平和的心態,來接受一切,我很感激這麼多年,我很感激有這個機會,成為一個演員,當然也感激觀眾,也感激給我生命的父母,感激我身邊所有的人,無論是我的家人還是朋友,包括一起工作的,我覺得如果沒有他們的話也不會,我有一種感激的心態感恩的心態。

  芳菲:那從事演員工作這麼多年,我想問一下,現在你心裏最喜歡的演員是誰。

  王姬:我喜歡的演員真的挺多的,真的,我覺得古今中外有很多好演員,老一輩的那些演員,很多都作了古的,你比如像劉瓊老師啊,前一陣剛剛走掉,我真的是非常喜歡他的戲,而且最有幸的是,在他晚年的時候,我還跟他有幸合作了一部戲,儘管那部戲,本身可能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能與這些老一輩的藝術家合作,真是覺得三生有幸,包括謝添老師,也剛剛走掉,我真是對這些老一輩的藝術家,像斯琴高娃,高娃的戲我也很喜歡,我覺得她也是很會演戲的一個老演員。

  芳菲:到目前為止呢,我和王姬聊了很長時間了,接下來呢我想和我們場上的觀眾,來一個互動。

  觀眾:我問一下王老師,你現在物質生活,各方面已經達到一種境界了,你所追求的人生價值是什麼?

  王姬:人們都問到這世界上來問幹什麼,來了幹什麼,要找到自身的價值,有些人説實現社會價值,就完成了自我的價值,我覺得每個年齡段不一樣,這就如同一首歌説的一樣,就是説小時候我拿著一個糖果,爸爸媽媽問我,説長大後你要做什麼,我説我要做總統,等到了中學的時候,説你要做什麼老師問,説我要做科學家,等到了大學的時候,老師再問我做什麼,我茫茫然不知所措,等到了你真正成熟了之後,別人再問你做什麼,你就忽然發現,其實每個人都差不多,所以我就覺得,所以必須有一個平和的心態,自己去努力,要面對一切也要接受一切,你只要努力過了,你得到的就是你應該得到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呢,我也經常問自己這個問題,我現在總覺得,老的呢要送走,小的呢要帶大,親朋好友維持好,為社會能盡分力盡幾分力,自己做自己能做的事能多做就多做。

  芳菲:我們希望王姬能夠不斷的挑戰自己,嘗試不同的角色,我們期待著你給我們帶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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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唐建英 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