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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泉解讀電影音樂

央視國際 2004年11月05日 10:56

  這是一段註定屬於記憶的感情,電子音樂與交響樂的融合、著名歌手STING的演唱讓我們永遠記住了“這個不太冷的殺手”;當愛情之花終於結出果實時,殘酷的死亡也終將來臨……本期《音樂之聲》歌手李泉將帶着他的同名歌曲為您講述這段“黑暗中放映的童話”!

  記:我覺得呂克貝松原來的影片給人的感覺很酷,或者是想像力非常豐富的,而這個片子更注重表現人性,您是不是更喜歡這類的片子?

  李:其實以前的文藝片我並不是每一部都看得下去,但現在歐洲的一些新導演拍的影片已經非常娛樂了,不止是呂克貝松,包括德國、丹麥等很多的新導演已經開始拍娛樂電影了。他們用傳統歐洲的語言去講述現在的事件,我覺得這是非常非常好的現象,甚至於影響到現在的美國電影,比如美國電影好像也慢慢和歐洲電影的語言交流。所以我覺得美國電影和歐洲電影已經不像原來那樣有明顯的區別了,我覺得在音樂上也是這樣,各個地方、各個民族都應該互相交流,這樣我們大家都可以有所受益。

  記:這個片子裏面的音樂有很多是用電子樂器演奏的,也有很多用真實樂器演奏,但是它們結合得非常好,這兩種手法怎麼才能做到完美結合?

  李:我覺得呂克貝松的電影中電子音樂成分非常多,而且現在的電子音樂跟八十年代有很大的差別。現在的電子音樂里加入了非常人性的樂器,又有非常好聽的旋律在裏面,所以如果運用得當,音樂的抒情性是不會減弱的。而且我認為現在的音樂已經發展到融合度非常高的程度了,所以他只是拿來這些種類的音樂貼到電影裏面去而已。

  記:這片裏不斷會出現萊昂的那盆植物,綠色的植物,我覺得這個是特別有象徵意義的東西,那麼您覺得這樣一個無土栽培的植物是一種什麼樣的象徵?

  李:我也注意到這個植物了,甚至於在我的歌詞裏都出現過。其實我覺得這個是導演玩的花招,也就是説讓這個人物從一開始就變得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人物如果出現人性的一面會更打動您。

  我覺得其實導演或音樂人都有一點點像廚師,他們把很多原料用在一起,而這些原料它引發出的味覺就是觀眾或聽眾。“廚師”在哪用哪種原料,是需要一些有天才的廚師自己去配備的。我覺得呂克貝松是一個天才廚師,他配出來的味道讓您看完以後都可以津津樂道。

  記:最後小女孩把花種在了土地上,您覺得這樣一個結尾有什麼樣的意義或者象徵?

  李:我覺得《殺手萊昂》這部片子最後也是給觀眾種下一個希望,可能因為他的生命好像已經逝去,可是得到了延續,可是延續的是什麼,它也沒有交待清楚。我覺得這個也是電影的一個語言,這種做法是非常誘人的。

  記:因為這個小女孩和萊昂之間的感情其實很複雜,您覺得他們之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或者情感?

  李:我覺得他並沒有描寫他們戀愛了,結局也沒有讓那個女主角説:“我愛您”,其實這些都不必要,因為在真實的生活當中可能並不會説一句話,所以我覺得他是給人一種非常真實非常寫實的一種感覺。我覺得法國導演比較細膩大膽,比較善於把握生活中那些偶然性的東西、一瞬間的東西

  記:在這片子裏面比如一些殺人的段落,導演沒有在用音樂盡力渲染,您能談一下導演的這種處理方式嗎?

  李:其實我覺得他跟很多其他的法國導演恰恰相反,我覺得其他的法國導演或許會渲染這些東西,但是在呂克貝松總是留一分餘地讓您自己去想象,我覺得這也是我喜歡他的一個原因。他無論是在暴力上、音樂上、表演上總讓人覺得九分,其實九分是最高的境界。

  我覺得就是因為這些優秀的歐洲導演的存在,才使得這些優秀的美國導演不敢渲染到十一分。因為他們是早互相比較各自作品的藝術性,但商業性是他們作品的血液,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反思一下如何讓我們具有商業性,然後再去把自己的思想性和藝術性做得更獨特。

  記:可能片子開始的旋律很奇怪,不是美國的也不是法國的,我覺得有一種是西班牙的韻味在裏面?

  李:那就是它的一個主題音樂,我覺得無論它是用一個什麼樣曲調的音樂,其實作為一個導演他在挑選電影音樂的時候,其實可以是非常簡單的一個動機。我最近看過一部片子,它是寫一個西班牙女畫家的,片中用了很多西班牙音樂元素,甚至南美元素的一些音樂。雖然可能有一首歌在別的地方已經被用過了,可是放在影片中依然非常合適。所以我覺得一部片子用什麼樣風格的音樂,我覺得那個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看它的情節是不是能夠貼合。

  記:您覺得該部影片配樂的主基調是什麼樣?主要傳達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李:就像我剛才聊的一樣,其實它跟呂克貝松在其他電影當中的配樂有一點的不一樣。他以往的影片是延續歐洲導演寫實的風格,用的是法國現代比較流行的電子音樂或RAP。可是為什麼會在《殺手萊昂》裏面用比較美式的配樂呢?我猜他想要做一個更貼近美國市場,或者是更被世界上其他的一些觀眾能理解的音樂,所以説我覺得整部電影中充斥着非常有感情的音樂。

  記:您説到因為美國好萊塢的片子會有很複雜的情節或者很誇張的場面,那麼您能談一下美國電影和法國電影帶給您的不同感覺嗎?

  李:我們還是先從音樂來説起。我們去看一些好萊塢電影的時候,情節做到八分而音樂會做到九分,音樂的烘托一定讓您覺得是過了的,可是歐洲電影的音樂一定不會讓您覺得飽和,像《這個殺手不太冷》裏面的音樂雖然煽情又及具人性,但是觀眾不會覺得非常誇張。美國有個著名的電影音樂作曲家約翰威廉姆斯,他幫《哈裏波特》、《小鬼當家》、《ET》等很多電影寫過音樂,他就是一個極盡煽情之能事的大師,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去誇張出去。

  記:我記得電影中有這樣一段情節“萊昂自己在屋子裏擦葉子”,我覺得這種段落出現時給人一種非常孤獨的感覺,而影片自始至終都瀰漫着無奈的漂泊。您能談一下音樂是如何幫助營造這種氛圍的嗎?

  李:當然這部片子其實寫的是兩個非常可憐的人物,所以它的音樂從表現手法上來講是比較貼合的。我覺得電影的音樂配樂方法有很多種,説到這點我覺得日本導演北野武做的就很有意思,比如他在表現一些比較感人的場面時反而用一些很輕鬆的音樂,我覺得同樣可以受到很大的一些震撼。我就記得有一部片子叫《菊次郎的夏天》,每當感人場面出現時,他就會用非常輕鬆、非常簡單的鋼琴旋律表現孤獨。孤獨可能只是一個詞彙,可以表現“孤獨”的音樂元素很多,流動性的、快速的旋律可以,緩慢悲愴的也可以。

  其實我覺得像這種非常高明的導演他已經懂一個道理,當畫面在表現悲痛時音樂就不要再直接的去表現悲愴了。一個真正好的導演是懂得營造氛圍的,可能當悲哀的事情發生時演員面無表情,音樂歡快依舊,場景是鮮明清楚,但觀眾已經難過的不行了。我是非常欣賞這樣一種表現手法,也很想在自己的音樂裏面去運用這種間接表現情感的元素,我覺得這是這部電影給我帶來的一些啟發。

(編輯:趙蕾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