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麟右李篇
朱軍:我們其實很多歌迷被你們之間的友情深深地感動著,左麟右李,然後兩個死黨幫在一起,演唱會都起了這樣一個動聽的名字,我想你們之間一定會特別特別的了解,知己,背對背。每一個問題呀,咱們用儘量簡潔的文字回答他。你看他已經寫了。你也開始吧。
李克勤:已經開始了嗎。
朱軍:我站在中間,完了以後題是這樣的,大家看,有沒有特別彆扭的題。
譚咏麟:沒有。
朱軍:覺得有嗎。
朱軍:那我們還是請你先耐心在下面等會兒,等會兒跟你聊。
朱軍:好我們來看一下,第一道題,阿倫唱哪首歌,哪類歌的時候最有激情?他自己寫的是《講不出再見》他很狡猾的寫了三個字深情的。
李克勤:我為是歸類的。
朱軍:其實也是對的,回答正確回答正確,阿倫在臺上忘詞的時候,怎麼做,坐下去,就無論如何撐著我還要撐下去。自己寫的,要填上新詞。
譚咏麟:我是唱作人?
朱軍:就是現編現唱。
朱軍:阿倫在歌壇最與眾不同的地方是什麼?唱歌很隨意。同樣的問題,好多朋友。這是自己寫的,這兩個差的挺多的,可能是對題的理解還是有偏差的,看我們多會給你們找臺階下。阿倫常青的秘訣是什麼?
朱軍:這兩個太奇怪了,你們都成精了。為什麼我是白天也做運動,晚上也做運動,多做運動新陳代謝來的比較快,所以吸收日月精華。那個是克勤寫的。
朱軍:你們倆字都挺像的,反正都挺難看。什麼時候最寂寞,沒人陪的時候?
譚咏麟:一個人的時候。
朱軍:這個像,請在十個字以內概括事業最高峰時候的感受,無求這是朋友説的,自己説的叫勝不驕。
譚咏麟:因為這個其實是我爸爸告訴我的,有一年他頒獎給我,他説勝莫驕。
朱軍:敗莫餒,對吧?
譚咏麟:對。
朱軍:對方最吸引自己的特質是什麼?你覺得體最吸引對方的是什麼?這個是相互的,這叫什麼,輕鬆,守時。你自己覺得你的特點是守時,他的特別是輕鬆,我們再看看阿倫寫的是對方追求完美,這跟守時的有點想象,守時的人就是這樣,説提供經驗。有道理有道理,提供經驗。寫出你在對方眼中最研究的三個缺點,這個阿倫寫克勤是大食,太能吃。
譚咏麟:我在他的眼裏?
朱軍:你是寫你自己在他眼裏這個三個缺點。寫出你在對方眼裏的三個缺點,就是貪吃,不跟工作的程序,亂報臺詞,就是胡説八道這個意思,
譚咏麟:對,有時候是。
朱軍:完了克勤説太緊張,髮型。
李克勤:因為有一次我作一個世界盃節目的主持的時候,他就發現我那天弄了一個很奇怪的頭性。
譚咏麟:很特別的髮型,特別專業,。
李克勤:所以他才會注意我的發行。
朱軍:你覺得他是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你確實是一個很完美的人,待會兒我跟你聊聊。像阿倫25歲的人應該如何安度晚年?那克勤寫的是一大幫朋友、家人等等等等然後加五。阿倫他自己寫的是找同分量25歲的朋友一起住,25歲的大本營。反正我明白了,不管怎麼説,他一定要將25歲進行到底是吧,一定要將25歲進行到底。這覺得這倒是一個特別值得我們去學習的一個,值得我們去學習的一個心態,永遠是年輕,我們這個生理已經很大了,但是我們的心理年齡一定特別的您清,那説到這兒,我知道你的事業當中,有特別多的第一,我就想問問你第一次演唱會就是1984年的時候?
譚咏麟:其實不是在84年,只是在84年我在做全香港一個中間,中央臺。本來之前都是在邊上。
朱軍:你是在坐中間這個臺,那為什麼經過這麼精心的策劃準備之後,緊張的要這個要取消了?
譚咏麟:其實每一場演唱會我們當歌手的(),我們在舞臺上很多東西要記住,什麼時候在什麼位置噴什麼光,在什麼期間講什麼話,很多很多人,那時候出一個亂子就會影響後面很多的事情,所以很緊張。
朱軍:但是完了以後是不是特別高興?
譚咏麟:當然。
朱軍:好像説了很多感激歌迷的話?
譚咏麟:由心而發的。
朱軍:從心地裏發出來的,那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演唱會,那麼第一次得獎是1984年,得的是競歌金曲,是這樣嗎,而且一個人一下子拿了三首歌的獎。
譚咏麟:在勁歌金曲來説其實之前也拿。
朱軍:最早是什麼時候?到底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譚咏麟:最早是溫拿的時期。
朱軍:其實那個海灘音樂節就拿過。在同一個音樂節上一次拿到三個競歌金曲獎是嗎?
譚咏麟:八個。
朱軍:總共多少獎。
譚咏麟:大獎三個,小獎,作詞,配樂編樂,總共加起來八個。
朱軍:邊邊緣緣加起來八個。
譚咏麟:加起來到現在都沒有。
朱軍:那在屆音樂節到底有多少個獎?
譚咏麟:大獎有?
朱軍:兩千多個。
譚咏麟:兩千多個加起來到現在?
朱軍:一共有多少個獎?
譚咏麟:有十來個大獎。
朱軍:十來個大獎你拿了三個,完了以後亂七八糟的有八個。
譚咏麟:不是亂七八糟,是各種各樣的。
朱軍:他很在意,説亂七八糟他不願意。
譚咏麟:都是人家的心血。
朱軍:各種各樣的獎拿起來一百多個,你自己拿到了八個,確實非常可喜可賀。第一次進錄音棚錄製個人的歌的時候什麼?
譚咏麟:1980年左右吧。
朱軍:能回想起來當時的心情嗎?
譚咏麟:很緊迫,那時候我用了一天半的時間灌錄了12首歌?
朱軍:一天半,嗓子吃得消嗎?
譚咏麟:我從下飛機開始錄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
朱軍:其實我覺得一個藝人在他最紅的時候,最火爆的時候,最受觀眾矚目的時候,你覺得你那時候最大的壓力來自什麼地方?
譚咏麟:其實我從來都不讓自己感覺到壓力?
朱軍:為什麼呢?
譚咏麟:因為我覺得,我這次一定要灌錄這首最好的歌,還是在臺上唱,我今天要唱最好的水準出來,我不是這樣想,我今天盡我的努力,把我的工作做好,今天我要最好的水準今天發揮出來,因為還有明天,明天就是我另外一首最好的歌也説不定。
朱軍:你可能在明天的時候,會意志又在超越自己。
譚咏麟:這個感覺上是應該有能力做得到,不要可疑去把這個壓力給自己
朱軍:可是有沒有感覺的,也許到明天的時候,也許會出現一群年輕人?
譚咏麟:這個絕對的,肯定會。
譚咏麟:在這裡了。
朱軍:那有沒有,我正想説,像克勤這樣的,除了這個李克勤以外,肯定還有其他的年輕人出來,有沒有覺得他現在給你壓力?
譚咏麟:現在又出很多組合。
朱軍:他們會不會給你壓力?
譚咏麟:不會啊。其實很多人問我説,你怕不怕有一天你會從高峰跌下來的時候,不能接受。我説本來就是會這樣的,你一定要有這個心理準備,加入這個圈之前一定要想到,你一定會到高峰,高峰再高峰,但是還是會有一天你肯定會跌下來,你不能承受這個壓力,不能面對現實這種,根本不能進入這個圈,不要踏入這個圈子。
朱軍:你要有思想準備才能進入這個圈,否則的話你就不要進來,要進來你也會被壓垮的。
譚咏麟:對。
朱軍:但是我覺得有一個事兒很有意思,在88年的時候,你好像在一場演唱會當中,你好像突然宣佈你從此以後不再領獎了。你當天在場嗎?
李克勤:我在收音機旁邊。聽完了以後我就發現我還是有機會的。
朱軍:我知道他是在講一個消化,你實在的講,當時你聽到阿倫説,宣佈我從此以後不在領獎的,你有覺得驚訝?
李克勤:我當時作為一個歌迷,雖然我已經入行,我覺得很心痛,突然間他説不拿了,我覺得好像在每一次頒獎上面,都拿到很多獎,突然間他説不拿了,好像在每一次頒獎上面當歌迷的,好像有一點失落,我也相信別的歌迷也有這樣子。
朱軍:也是這樣的心態,那回過頭來,其實在説這個話的一個多月前,還活躍在這裡面,那一天你突然宣佈不拿獎了,我想他背後,一定有事兒到底是什麼事兒,並且下決心從此以後不再領獎了?
譚咏麟:在當時差不多一個月之前,我會有一種想法,我説我在心裏面聽自己説話就是説,我感覺到接著下來的幾年,起碼三年情況還是一樣。
朱軍:特等獎給你。
譚咏麟:有一天我去參加頒獎典禮,我人還沒有到走近後臺的化粧間,我聽到有一群歌手坐在那裏講話。其中有一部分是內容是談到我的。然後他們説今天又是他的世界了,那個他就是我了,他有很多獎,得了獎那個獎也會是他拿的,他們又沒有機會,當時我想,其實每一個獎項對每一個歌手來説都很重要,每個歌手代表他們的榮譽,還有歌迷對他們的認同,大眾對他們的認同。然後我突然間那時我感覺到,好從那一年開始我講,後來對他們是一個打擊,對很多歌迷來説,無所適從,以後不曉得怎麼去跟著我。但是我在我決定以後,我一個人都沒説,沒有跟我好朋友,生意合作夥伴,我的好朋友一個都沒講,我怕他們要勸我。然後到最後一個頒獎典禮,就香港電臺有一個頒獎典禮,在當天真正我宣佈這個這番話,就在開始我最後一個獎項領取的時候,頒的時候,我把張國忠還有我的唱片的(人名) ,他一直以來都是我的監製,我把他們兩個找到後臺密室裏面説,我説今天我要宣佈一個事兒,講完以後他們兩個都哭了。然後我説希望你們理解我的心情,我今天説我不領獎,只是不要再去領取任何一個競爭性的獎項,並不代表我是退休,後來我在臺上也講得很清楚。我説我會用時間來證明,我會堅守我的崗位,我還是會在我的唱歌方法繼續努力,繼續出很多唱片,會在現場裏面唱歌,也不會停止的,但是當時我感覺到很多歌迷在哭,很多人在喊我的名字,很多人捨不得情緒都出來了,但是我還是要繼續我講完這一番話,然後這一番話之後繼續唱歌,在那個時間,就控制不了,真的是我隨著他們的情緒,把我心裏面的感受,他們多年來對我的支持,他們多年來一種對我的動力,推動的籬墻,在同一時間全都爆發出來了,那天我唱那首歌,感覺是我那一生裏面真的是每一字每一句都從心裏。
朱軍:最投入的一次?我很想知道你説完這一番話,離開頒獎典禮的當天晚上做了什麼?
譚咏麟:當天晚上,當天晚上我一個人,我很早結束了之後,一離開現場就走了,回家了,回家看到很多我以前拿過的獎項,看看一點一滴的過程全在裏面,我的奮鬥我的血汗,經歷過的事情…
朱軍:像電影一樣在一遍一遍放給自己,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失落,雖然你想的很明白,下定了這樣的決心,但是當你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依然會很覺得有些失落,但是我覺得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從那個時候開始,你真的堅持了下來,並且也就從那個時候,其實你的音樂也上了,另外一個臺階,進入一個新的層次,我們叫玩音樂。
譚咏麟:玩音樂,享受音樂。
朱軍:玩音樂享受音樂,而不是為了什麼而什麼,可能就這個音樂傳遞給我們的情感就更加的單純了。
譚咏麟:我可以嘗試很多不同類型,以前我可能做一種音樂,那個唱片公司,就像他現在,要是他説做一種另類的音樂,可能他們會説,這種音樂不是市場的需要的,你不能做,他會這樣,被可能唱片公司控制,但是我打從那個時間我説不領獎之後,就很自由。
朱軍:很灑脫了,沒有拿獎的壓力,我把歌唱給我自己聽,唱給我的歌迷聽,唱我自己心裏想唱的歌,表我自己心裏想表的情,所以我説那個時候真正你的音樂可能上了一個新的臺階,進入了一個新的層次,於是乎越來越多地開始介入到公益活動,慈善活動當中。
譚咏麟:回歸社會。
朱軍:回歸社會,獻愛心,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家人這一段時間很幸福的吧?
譚咏麟:曾經有一段時間,有一天半是我當年的玩樂吃喝的一年,那一年輕輕鬆鬆做小小的工作量,打球,打網球都是從那個時候學會的。
朱軍:真的享受生活,就是我們要去追求,要去奮鬥,我忽然想起了幾個名字,這幾個名字也許在今天這個時候,但是他一定要説,我們都知道香港四大天王,其實在四大天王之前,可能還有四大,雖然沒有四大天王的這種説法,但實際上這四大也是當時在人們的心裏確立了非常非常牢固的這樣一種地位是吧。譚咏麟、張國榮、梅艷芳,陳百強,這四個人。
朱軍:可是現在當我們説起這四個人的時候,三個人已經離我們而去了,他自然讓我們覺得很傷感,就剩下了譚咏麟一個人,那我覺得可能跟你剛才談的這種心態有關,你覺得是這樣嗎?他們是不是都是會給自己太多的壓力承受不了?
譚咏麟:其實我相信,可能是因為張國榮他是一種病,他心裏面過不了那個彎子,也許他真的,因為我們聽説他很怕高的,後來怎麼走出這一步,到今天為止不了解,然後梅艷芳又離開我們,我們都是好朋友,當然是去年整個娛樂圈,整個混淆都不開心,但是我們也希望今天在樂壇的歌手可以帶著他們的音樂,再繼續,把我們香港的樂壇,再發出光芒,在目前的李克勤,或者是許志安,梁漢文什麼什麼的,都可以把他們的前景再推,我們香港的樂壇正在往上推,有人説我們香港的樂壇,變得不景氣了,很多歌手出來都沒有分量,唱出來的時候五音不全,這個聽起來好笑,但是心靈再想深一點就是很可悲,以前香港是一個被人家説是説是東方帶領(潮流),今天香港的歌手,我們説每一個人,希望他們有一個能力,再把我們香港以前的光芒再發揮出來。
朱軍:剛才聽你這麼講的真的是非常高興,我這兒提前準備了一首,你演唱過的歌詞,我覺得寫的特別好,我為大家讀一下吧,其實不用讀,今天大家的歌迷都會知道,意境特別好,習慣忽高忽低,入站于浮臺,無奈看似佔有,沒法可以永久,何日我已變了,是我挑戰對手陳腐于意海中,太多不必的爭鬥,很多英雄孤獨求敗的意味據説這歌好像是給張國榮寫的是嗎?
譚咏麟:這是我唱的嗎?
朱軍:是你唱的嗎,是不是給張國榮唱的,説是為了表達一種心裏的?
譚咏麟:沒有。
朱軍:但是我覺得它真的是這個意境傳遞給我們這種東西,習慣忽高忽地,站于浮臺,這個人真的是像游泳,無奈看似佔有沒法可以永久,就是這種東西,我覺得他跟一個人的心態,跟一個人對待生活的態度特點的有關,是不是克勤,他老是靦腆地在邊上。
李克勤:談到這一點感覺……
譚咏麟:他説你什麼看法?在藝術人生裏面好像這浮臺一樣。
李克勤:這個是一定的。因為高高低低一定會有的,所以一定要從高低站不穩的情況之下,要好好站好,才可以從低潮的時候再起來。
朱軍:本來不在應該回到剛才這個話題,但是説到這兒的時候,我想再回去一下,請大家不要介意,就剛才我們提到四個人,我們説三個已經離我們遠去了你作為旁觀者,可能他是被綁在一起的,雖然沒有像現在我們那個四大天王的叫法,但實際上當時那四大也可以稱之為香港的四大天王,但三個已經離開了?就剩了他一個你怎麼看,你怎麼看這個事兒?
李克勤:當然在這幾年那三個人,三個我的前輩都有合作的機會,感覺到我覺得很傷感,很悲傷,真的。因為比如説最近一位就是梅艷芳,她離開的時候,我們剛好是在一個大型的頒獎典禮前幾天,那天晚上我拿到一個大獎,當然還有其他人拿到大獎,每個人臉上面都沒有拿了大獎的應該有笑容,很興奮的感覺,很難受,我相信她也很難受,因為張國榮那天她剛好在我家,在談演唱會的事情,我們一起收到這個消息,大家都相對無言,不曉得,實際上很難受。
朱軍:那肯定是很悲傷的,別説是圈裏的朋友,即使是有過一面之交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英年早逝,總會給人帶來那種痛快悲傷。我要説的是,其實梅艷芳在離開我們之前,她一直在不停地工作,甚至於比她在沒有發現病情的時候還在更努力的工作,似乎要在那幾個月時間之內,五完成原本應該是幾十年才能夠完成的工作。
譚咏麟:她之所以值得我們敬佩,她出生兩歲開始唱歌,到她離開我們之前還在…
朱軍:離開我們一個月前還在舉辦著個人的演唱會。一個月以後就生命嘎然而止,那值得我們敬佩,按照我要説值得我們學習嗎?
譚咏麟:沒辦法生病了,誰想生病呀。但是她的意願要完成她的工作,她很頑強的音樂,這個是她成功的原著。
朱軍:説一句特別不吉利的話,我先呸,換你你可以嗎?
譚咏麟:很難講,但是我相信,要是我碰到這個事情。
李克勤:不會的不會的。
譚咏麟:我看我還是會堅持努力。
朱軍:那其實呢,我們看到的阿倫呢,跟我們剛才提到的,其實完全不一樣,當然各有各的原因,原因不同,雖然歸途都是一樣的,但是原因各有不同,但是看阿倫走在我們眼前的這條路,公司經過一大段時間的宣傳炒作之後,我們要退出新人了,我們有新秀馬上要和大家見面,結果一個金蛋打破之後,看到一個染著滿頭彩發的,就很跳的出來了,你真的覺得你是一個新人嗎,你覺得你像重生了一回嗎?
譚咏麟:去年來講。對啊。
朱軍:為什麼有這個億,你覺得你重生了一回嗎?
譚咏麟:對,重新用我的動力做一個信任,也是一個一個新的東西,新的原動力爆發出來
朱軍:除了主觀原因,有沒有客觀的原因讓你再重生一回?
譚咏麟:那時候很多新人出來嗎,我覺得我也應該參與一份。
李克勤:那時候新人更害怕。
朱軍:一看見你從金蛋裏出來,完了,剛看見的希望又完了。當然他不會,他對你很好,對不對,你們一直你們跟哥兒們一樣。
李克勤:他對其他新人都很好。
朱軍:那他還當信任?
譚咏麟:對他們好是把我們的經驗告訴他。
朱軍:你就直接把這個位置讓給他們完了嗎?
譚咏麟:本來我就沒有再領獎,但是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但是他們一定要付出努力,他還是要這麼多年以後才能到我這個位置?對不對?
朱軍:也是通過自己努力奮鬥。
譚咏麟:對,你問問他,他的壓力也是有時候,他突然間到這個位置,壓力無所適從,給我們講一講?
李克勤:紅從你身上學的東西來配合,因為他常常會給我一個不同意見,我覺得每當要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打一個電話給他,可以輕鬆很多。
朱軍:那好的説到這兒,我們準備一些歌,準備了一些詞彙,聽説你給家人寫過很多歌,我們很想知道哪一首歌,是在什麼情況下做的,一個一個談太長了,咱們還是做一個小遊戲吧,咱們全當是一個遊戲吧。
譚咏麟:來來看看。你們填了什麼歌
朱軍:你看這兒有很多成語,情竇初開、兩情相悅、一見鍾情、言不由衷、勞雁紛飛、相濡以沫,我們阿倫的愛情態度,怎麼叫阿情,這跟情分不開了,這兒都是你的歌你的歌名。
譚咏麟:你要怎麼做?
李克勤:我覺得這個成語配合這個表情很奇怪。
朱軍:我們要怎麼做呢,要這樣,就這樣,一人來兩個。哪一首歌可以配合這些話。
譚咏麟:…配在哪?
朱軍:你自己問人家幹嗎。完了以後克勤可以參與意見。
譚咏麟:情竇初開,《青春夢》是吧。
朱軍:我來,我來,這還有,你都可以拿著挑。
譚咏麟:好的。《情人》,兩情相悅。
朱軍:兩情相悅《情人》對不對。
譚咏麟:一見鍾情就是《一生中最愛》。
李克勤:《情人》在哪?
譚咏麟:《情人》在這裡,
朱軍:這個在這裡是吧
譚咏麟:對對對,言不由衷,
李克勤:言不由衷不是《情人》嗎。
朱軍:他已經把《情人》到兩情相悅了。
李克勤:言不由衷然後就有《小風波》了
譚咏麟:對對對。《小風波》呢
朱軍:什麼話啊。
譚咏麟:勞雁紛飛,那叫什麼,勞雁紛飛是叫《忘不了》
朱軍:勞雁紛飛還忘不了。
譚咏麟:這個勞雁紛飛往後一定忘不了嗎,這像故事一樣,相濡以沫,這個可以是
朱軍:相濡以沫叫左麟右李,那出事兒了吧。
譚咏麟:相濡以沫,什麼意思?
朱軍:我要給你講這個成語故事的話,那可長了吧,相濡以沫。
譚咏麟:這什麼意思?
朱軍: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特別好,相濡以沫,就是實際上當時老子看見池子裏有兩條魚,這兩條魚水都幹了,然後用嘴裏的泡沫在濕潤對方的身體,然後都活下來。就説這個兩個人特別好。
李克勤:那左麟右李了。
譚咏麟:沒有沒有,這是《擁抱》,
朱軍:相濡以沫《擁抱》抱在一起。
譚咏麟:然後是愛情態度,沒有。
李克勤:《半夢半醒》。
朱軍:要不《霧之戀》。
譚咏麟:這個還可以。
朱軍:這就有點意思了,大家看看啊,這個愛情態度一目了然,其實就其中的三個舊可以了,第一個情竇初開叫《青春夢》我們都做過青春夢,還有一個一見鍾情《一生中最愛》然後那個別著急阿倫的愛情態度《你是我的女人》,這樣吧你給你老婆唱首歌吧,
譚咏麟:我今天挑選一首,李克勤也來一下。
李克勤:你唱我給你當後音。
譚咏麟:謝謝謝謝
朱軍:哎呀。
觀眾: 再來一個
譚咏麟:留在6月12號。
朱軍:這哪兒是藝術人生,這整個一個歌友會啊。
譚咏麟:他們真的很多階層,很多不同的年紀。
譚咏麟:那個票,演唱會的票
朱軍:很也品位。
譚咏麟:迫不急待。
朱軍:真的這個確實看到這麼的歌迷對你們這種支持,讓人覺得特別的開心,也多少有一些感動,那還是回到我們談話話題上來,克勤見過嫂子嗎?你見過嫂子嗎?譚嫂?
朱軍:嫂,大嫂啊,你是裝糊塗啊。
李克勤:見過。
朱軍:中國有一句古話,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好女人,我很想知道這個好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李克勤:你是問我還是問他。
朱軍:我問你半天你老聽不明白這個。
李克勤:我還要給他批准。
譚咏麟:她很能幹,家裏很多事情都由她來管。
朱軍:家裏的事情都由她來操持?你平常跟她説的最多的話是什麼?
譚咏麟:説的最多的話,最多的話,以前跟現在不一樣,真的。先説以前的,以前就是怎麼會今天把這個話題待到這裡來。
李克勤:我也想知道。
譚咏麟:沒有了,你怎麼稱呼,你怎麼説最多的話跟老婆?
朱軍:我和老婆説的最多的話,我在問你。
譚咏麟:我也想了解你?
朱軍:我跟老婆説的最多的話是我愛你。
李克勤:有沒有,有沒有。
譚咏麟:當然有過,當然有過,但是不是經常挂在嘴邊的,對不對。而且要看環境。
李克勤:什麼環境?
譚咏麟:我們以前,我們以前那一代,我們這個話好像這句話很難講出口,真的很難講出口,但現在時代不一樣了,你是不是每天早晨都講我愛你。
朱軍:你不是25歲嗎
譚咏麟:25歲以前嗎,反正一定會有,該説的話一定要説。
朱軍:其實我們不追究這些細節,這個沒有意思,我不想追究這個細節,我是想説一種心態,今天在場的一定有跟我同齡的人,女同志,有跟我同齡的人,但是我想是這樣的,當我們這個高中的時候,大家可能分不出大小,上大學的時候也許也分不出大小,工作之後我們都有了孩子的時候,同學再一次聚會的時候,你會發現你的女同學至少像你的姐姐,有些時候可能還像你的媽媽,真的,她這種年齡上的差異,人到了四十歲之後,不是我是覺得…
譚咏麟:他們之前我的同學,我現在公開,她像我的婆婆了。
朱軍:但是我們説過愛情需要保鮮,家庭生活更會這樣,那有時候容顏的一些變化會帶來一些其他的這個,比如説情感上的變化呀。
譚咏麟:應該更深厚了?
朱軍:更深厚了,你覺得為什麼會這樣?
譚咏麟:為什麼會這樣,不同的,不一樣的人感覺不一樣,但是在我來説,感情越來越累積。
朱軍:越來越累積,會越來越覺得她在你生命中的重要?
譚咏麟:一定是
朱軍:是這樣嗎?
譚咏麟:是。
朱軍:我想嫂子聽見這話一定很開心,但還是那句話,你膽量在這兒告訴她你愛她嗎?
譚咏麟:她是屬於我家庭一分子,為什麼不敢,對不對。
朱軍:那我到現在也沒有聽到。
譚咏麟:但是也不需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是很保守的。
朱軍:沒有沒有,肯定沒有來,我不是在這裡賣關子,把她藏起來,家裏頭在替他照顧家,替他看孩子,還要替他數錢,主要任務是這樣。
譚咏麟:哎呀,對呀。
朱軍:什麼對呀?
譚咏麟:你説怎麼都對。
朱軍:那其實我們不勉強他了,一個人一個習慣,但是我覺得他剛才那句話説的特別對,情感是需要累積的,叫做累積的。然後需要歲月的磨礪,歲月的考驗,然後呢才可以真正的手相牽,心相連,可能在一起説好聽話的時候越來越少,但一定心會越來越近,我們話題就説到這兒吧,免得人家又説我們在這兒挖掘人的私生活,我們不説這個了,我們只是探討了一種愛情觀。那接下來做一個遊戲,你基本今天就要完成任務了,接下來還得,你看他在那兒老是…
譚咏麟:換個一個位子?
朱軍:等會兒
李克勤:我現在已經開始怕了。
朱軍:等會兒剛才一開場的時候,我就介紹説兩個人互為歌迷,這個歌迷都有一個特點,大家多會他們的歌曲很熟悉,他們兩個人自然不用説,那我們的樂隊準備了一些樂曲,都是他們的歌,這個歌前奏很短,甚至於沒有前奏,咱們來一段標歌怎麼樣?
譚咏麟:試試看吧
朱軍:大家數著他們各自差不多多少?
譚咏麟:試試看吧
(譚咏麟唱)
譚咏麟:還有哪個
李克勤:記得那麼多?
(譚咏麟唱歌)(李克勤唱歌)
李克勤:記得那麼多。
譚咏麟:他們唱很多呢。
朱軍:不會了吧。(朱軍唱歌)
朱軍:怎麼樣,這是我的主打歌,開玩笑,在這樣一種歡樂的氣氛當中呢,跟你的主要的話題,我想就暫時先到這兒,換一個位置。
譚咏麟:好。這才是錄了一部分。
朱軍:慢慢來,我們這個節目準備編三集。滿足廣大歌迷的要求,我們編三集,好看吧。那是不是還來一個續集,連續劇呀,那咱們一定要向阿倫學習,咱們一直工作到明天早晨六點。無所謂,那我們就開始,譚校長有什麼指示?
譚咏麟:沒事兒,這個棚是我陳友,朋友一句話沒關係了。到明天早晨六點。
譚咏麟:馬上燈關了。
朱軍:電源的電費沒給人交夠。
朱軍:好的,那克勤咱們做一個小小的心裏測試不介意吧,這個心理測試是這樣,你真的緊張嗎?若有一塊閃閃發光的東西掉在地上,你覺得它應該是什麼?第一武價的寶石,第二是瓶蓋,第三鏡子的碎片、第四硬幣。
李克勤:硬幣。
朱軍:四選一,硬幣,那這個結果是這樣的很樂天的人,不過好像也有慎重的一面。能夠隨興的歌頌人性,而且最健康的人就是你了。
李克勤:很對。
譚咏麟:還有另外三個答案是什麼?
朱軍:有高級寶石,瓶蓋、鏡子的碎片和硬幣。
譚咏麟:我猜也是可能是硬幣。
朱軍:你不選別的,也是硬幣,那你們都是很樂觀。
譚咏麟:絕對樂觀。
朱軍:你是不是知道這個遊戲。
譚咏麟:沒聽過。
朱軍:真的沒聽過。你覺得你像這樣一個遊戲當中所説的人嘛,很樂天的一面,但是也有很慎重的一面。
李克勤:因為我跟他在臺上面,或者在工作上面最大的分別,他是一個很輕鬆,然後很隨意,每一次在臺上面都有一些不同的表演的方法,我就是那種每一刻都在計算當中,都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綵排好。不是説他綵排不好,綵排得很隨意,我是…
朱軍:人家在玩音樂,你在做音樂。可以這樣理解。
李克勤:可以這樣講。
朱軍:雖然説有很樂天的一面,大家也很有謹慎的一面。那很多人都形容你們兩個人的關係,説兄弟、死黨、哥兒們、朋友、父子、相濡以沫、擁抱、親吻。那你覺得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更像哪一種,或者説你形容你們倆關係的話,應該怎麼形容地。
李克勤:其實你剛才講的那個都有。
朱軍:兄弟哥兒們、朋友,父子,相濡以沫也有。
李克勤:他當然是偶像,因為我很小就聽他的歌,那慢慢以來他就是我的一個前輩,從偶像變成一個前輩,因為他在我剛發片的時候,他不停地給我不同的意見,幫助。
朱軍:幫助。
李克勤:對幫助,然後慢慢演變成一個拍擋,私底下也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有時候他也會像我的爸爸,當他看到我的一些,或者是作品做的不好,他會早晨八點鐘就打電話過來,喂,我看到你昨天晚上唱歌穿的那套衣服好難看,下一次不要看了,他會很留意,他覺得不太好的東西會告訴我。
朱軍:一定會給你善意的建議、指導,是吧?其實説到這兒,我都有一些感動,因為我們要準備這期節目,於是就找了很多資料,甚至我們請一些歌迷到我們工作的地方,給我們講他們了解到你們的故事,你們各自的故事,你們在一起的故事,正苦於沒有辦法跟你們直接聯絡,直接跟你們通過這個過程當中,突然我們接到阿倫一個電話,打給了我們這一期節目的編導。你猜他説什麼?你別説,你能不能猜到他在説什麼?你真的猜不到?他拿起電話喂,當然他的國語沒我的標準。我就是在模擬,説喂,他説是藝術人生的胡雙嗎,説是,我是阿倫,你好,怎麼趕緊表達出我們,説李克勤的資料你們會不會不夠啊,需要我提供給你們一些嗎?
朱軍:李克勤很好,你們一定要給他多一些時間,他很優秀,如果你們的資料不夠的話,我可以帶給你們,我可以讓人給你們。
李克勤:其實在這十多年當中,發生過很多這樣的事情,真的,在我最低潮的時候,他都會給我很大的支持,然後每一個,比如説最近這幾年的頒獎,他幫我當一個軍師,然後幫我去出牌,怎麼樣要去爭取每一個獎項,然後當我拿到那個獎項的時候,他會給我講,他爸爸之前跟他講的話,勝利的時候千萬不要驕傲,這是我當天,兩年前拿到歌手獎的時候,他第一句跟我講的話,這是他爸爸跟他講的。
朱軍:在那一刻,你會覺得他像爸爸一樣?
李克勤:很多時候,很難説是一個爸爸,是一個親人,所以我們在香港舉行第一次的左麟右李演唱會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就在哭了,因為我説除了我的家人以外,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人,就像我的親人一樣,因為我覺得只有親人才會那種沒有條件的付出。所以我只能夠以努力去做事情,拿到更好的獎項來彙報他。
朱軍:其實呢我要説的是阿倫呢,不光給過你幫助,其實也給過你壓力,這我知道的,當年也許是不經意的一句話,問到説阿倫你看將來誰會是你的接班人,李克勤。就這麼一句話,是不是給了你巨大的壓力?
李克勤:剛開始的時候其實開心也來不及,因為有一天你發現你的偶像覺得你在唱歌方面,可以當他的接班人這個是一個無上的光榮,那麼接下來慢慢過來以後壓力才來,其實沒有他講的那麼嚴重,一直到最後,最近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把這個接班人的事情放在心裏面,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好像把那個很大的包袱放到我身上,其實當時你也沒有…
譚咏麟:其實當時人家問我一句話,誰是接班人,我看好誰,直接想到是他。
朱軍:真心實意?
譚咏麟:真心實意這樣説的,但是後來慢慢發現,
李克勤:走歪了。
譚咏麟:沒有走歪,就是好像那是一種無形的壓力給他,不好意思,我覺得本身心裏不舒服,對一個年輕人來説,他忽然間承受那麼大的壓力,好不容易去,可能他會應付不來的,希望他加緊加把勁,結果越滿,好像離這個目標更遠,但是我怕,我一直都留意他,我一年在95年,他邀請我去看他演出,他在那一年演唱會賣票率是非常低。聽説有一半是,但是沒有,其實一半都不到,但是我在旁邊了心裏面,有一種很可惜,我怕他會受不住這種打擊。
朱軍:會就此就這麼低迷下去。
譚咏麟:低迷下去,放縱自己也説不定,突然間從台下跑到臺上跟他講了幾句話,我説我們今天看到現場的觀眾反映不是不如理想,但是無所謂,不重要,只要你對自己有信心,對自己本人的能力到哪,一定要有一個想念在那裏,今天觀眾有那麼多三成不到,但是將來有一天你要把他們全部憑你自己實力全部叫回來…
李克勤:那一個我自己的演唱會是我在這麼多年以來最難過的十天,因為十場演唱會,本來信心蠻多的。沒想過會賣票率會那麼低的,所以那天他突然間跑上來,然後給了我一個這麼大的支持,其實我真的沒想到他會跑過來,因為之前告訴我他説他去泰國。
譚咏麟:特別趕非常早一班飛機趕回來。
朱軍:你是專程幹他的演唱會。
李克勤:特通常會唱歌,他沒有唱歌,他坐在旁邊,你唱我聽,聽完了以後,就講剛才那一番説話,那一番説話一直留在心裏,所以我一直到2001年,才開另外一次,中間很怕,我開另外一次演唱會的時候,都跟95年一次一樣。
朱軍:我特別想知道,你從第一次開演唱會就遭受這麼大的打擊,雖然中間有阿倫的支持鼓勵,但是堅持下來,我覺得這個毅力非常可貴。真的堅持下來了,而且堅持每一場都把它唱完了。但是第二次開演唱會,中間有很長的時間,這一段時間你都在幹什麼?
李克勤:其實這一段他一直在跟我講,你在這一段時間不太順利,很多東西很難講,尤其是我們幹這一行,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嘗試去發展。在唱歌以外,另外的一些演藝事業。所以在大概95年一直到2001年,我們做了很多在唱歌以外的事情,電視的連續劇,音樂節目的主持人,體育節目世界盃的主持人,甚至一些選美活動的主持人都做。
譚咏麟:他的女朋友就是在選美那裏選的。選的第一名特眼光真的不錯。
朱軍:就是選美那個。
李克勤:香港小姐儘量去把他,希望可以從另外一個範疇裏面可以吸引到另外一些影迷。
朱軍:等於説這一段時間雖然沒有專心致志地去唱歌,但是幹了也許配的行當的事兒。
李克勤:他們也會繼續放,但是賣的普普通通?
朱軍:幹了藝術相關的事兒,但實際上也是在豐富著自己,但後來到了2002年到2003年,蟬聯兩屆最佳男歌手?什麼心情?
李克勤:第一年沒想到,雖然那一年很多人説我會有機會,但是真的到我,因為我很早都已經知道他來頒獎,就是因為他來頒獎我才怕,會不會弄成一個很尷尬的畫面,他頒獎不是頒給我,他也很緊張,因為我知道他那天晚上,我坐在臺上面一起等,然後他就在後臺,然後我上了很多遍洗手間,很緊張,然後我在洗手間碰到他,然後説,知道什麼,他説不知道,祝你好運這樣子,一直我都很緊張,一直看到他在臺上要宣佈要頒獎的時候,看到他很緊張,我也很緊張,這個很難形容,最後他走出來的時候,好像吐了一口氣的感覺。
譚咏麟:我真的是吐了一口氣,我很想他得那個獎,但是我一點也打探不到不出,當天晚上我説了兩番話一番話是恭喜他。
朱軍:另一番是鼓勵他的。
譚咏麟:另外一番話是再接再勵。
朱軍:但是很幸運是恭喜他,在很多人眼裏連續兩年拿了最佳男歌手獎,好像完成了你當時説的願望,他是你的接班人,而且用兩個獎盃來説,我終於人民,我可以順理成章地,或者説名正言順地可以接班了。
李克勤:因為在我心目當中,沒有人可以接他的班,在我心裏他都是會永遠的。
朱軍:其實我覺得你説的特別對,沒有一個人能夠接,也不應該我們説誰接誰的班,是吧,它只是一個象形意義上這麼説法,經過的也麼多起起伏伏。
譚咏麟:他是先説他的獎項,一齣道就很順利,突然間碰到困難,碰到不如意,再重新得到獎項,我希望他對以往曾經擁有過的,後來又失去,然後再重新擁有要特,別珍惜,這是對他的願望。
李克勤:一定會。 朱軍:那經過了這些起起伏伏經過,了這麼磕磕絆絆,心裏有沒有總結出什麼?有沒有總結過什麼道理,或者有沒有什麼體會要告訴我們?
李克勤:我覺得努力一定的,一定要,這個是第一大要素。但是如果你從頒獎典禮上面看到每一個站在第一排的歌手,他們每一年都很,除了努力之外,要加還有很多天時地利,所以運氣也很重要,那朋友的理解意見重要,反正是很多,很多東西加起來才會拿到,所每一個獎項以我在十多年前看到,他在臺上面來這是很容易的,他拿好多,多。 朱軍:這個獎隨隨便便就那。經,自己走過之後才知道
。
李克勤:原來背後是很困難的。
朱軍:經過自己走過之後才知道它的堅信。 李克勤:所以真的跟他剛才講的要珍惜。
譚咏麟:而且常常告訴他,我説一架工程萬古枯,還是沒聽説過,我講的不好。在背一家工程萬古枯,枯萎的枯。其實後,包含著什麼呢,工作人員唱歌、公司的工作人員,經紀公司的工裏面的人員不停,為你鬥爭爭取、,裏面去有很多跟別的公司打鬥,像戰場一樣,裏面那有太道理暴利面,所以有時候説有這個獎項一定要好好珍惜,所以要謝謝背後為你工作的人。
朱軍:要更加的勤奮更加的努力才可以,坦率地講在這個過程當中,你有沒有想過要放棄?
李克勤:沒有。
朱軍:從來沒有過。
李克勤:因為第一個我是很喜一個愛音樂的人。真的很喜愛的人,我還有就是因為我覺得無論是在什麼這麼低潮的時候,我都有一幫很喜愛我歌曲的歌迷,我覺得除了不要令他失望,還有就是不讓喜愛我的歌迷的人失望。雖然
朱軍: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他們一直在支持著你。
李克勤:只有三成人。
譚咏麟:累積慢慢嗎?
朱軍:積攢累積,到一定的量到一定。那真的是現在走出的事了的低谷,已經開始,走出了事業的低谷,看到了曙光了,並且已經有了收成,除了剛才阿倫説的一定要自己對自己有一個非常清醒的認識之外,你自己有沒有做什麼,除了左麟右李演唱會?還在做些什麼?
李克勤:最近在發片,在發廣東了,因為我覺得除了在音樂方面繼續要努力之外,在其他的範疇,我今年會花一些時點在電影上面,所以最近都在拍片。電影為香港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人很少地也,很少,所以我們當歌手的,如果只有當時唱歌的話,在…所…可能會比較忌諱,儘量可以希望往全方面發展。另外一部電影跟他一起拍的。正在籌備。
朱軍:不是那種抱著錢袋找警察。
譚咏麟:從來拍過這個電影。
朱軍:我找一部電影給你看看。我看了好幾部。
譚咏麟:你問他們有沒有拍過。
朱軍:是太愛你了所以才這麼説,我不會啦我是,很客觀的啦。
譚咏麟:你是不是我作説為一個財神爺那個,
。 朱軍:沒有好幾個都那樣。
譚咏麟:,是。
朱軍:警察按住的。
。 譚咏麟:他説你部電影我拍我沒有的。
朱軍:無論拍過沒拍過,在香港真的就像你説的,在香港人就那麼多,地就這麼大,然後是吧,再這行競爭這麼又非常,所以市場又那樣的,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那你當時在跟公司簽約的時候,是寶利金簽約的時候,你有沒有給自己設想一個藍圖,你將來會做到什麼樣。
李克勤:其實我做第一份合約的時候,我爸爸也在講,我真的爸爸,那時候還不到18歲,我想唱歌,我終於有一個機會可以發片,那時我終於有這個機會可以擁有自己的唱片,候還是黑膠的,唱片在簽我第一份合約的感受後,才知道才原來當歌手一直要經過其他不同的事情,到現在最近我們在續再的時候,我覺得又回到最初的時候,因為我覺得中間有一段時間,當我要簽每一份約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都寫上去,我覺得沒用的,最近我們在續約的時候,儘量很簡單,把你的歌唱好,其他的就讓唱片公司做去吧。
朱軍:做好你心中想做的音樂就可以了。
李克勤:其他的他們去想。
朱軍:其實這也是你堅持這麼多天的原因?
李克勤:首先這個很重要的一個,你要把你的歌唱好,把你的歌感動去你的歌迷,這些不是那樣一些,賣樣子的歌手,首先要做的事情,你的歌不能打動人家的話,所以你怎麼去賣片,這個最重要,其他的都是對你唱歌的一些幫助,做其他的歌曲宣傳怎麼樣,這是都是,這是他教我的。
朱軍:你最源於的動力是對音樂的熱愛,對歌曲的熱愛,你然後做,就一定有時間收穫,我們可以這樣理解,即使收穫我們也做了我們想做的事兒。
譚咏麟:對對做了我們喜愛的東西。
朱軍:我們至少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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