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成熟
------鄭鈞做客《藝術人生》
央視國際 2004年03月31日 16:15
有人説他飽經滄桑、疲憊而憔悴,為內心的矛盾而感傷;有人説他天真而熱誠,像孩子一樣口無遮攔,想説就説;而他曾用音樂解讀著自己的溫情和幻想,且這樣個性化的音樂卻又能廣為傳唱,讓我們年輕的內心和他一起歌唱。對於音樂的執著,對於自身的改變,都吸引我們邀請這位六十年代生人做客。
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
不看電視的鄭鈞參與節目的錄製完全是受到母親的鼓勵和影響,母親是節目的忠實觀眾,全力向兒子推薦這個節目的好。鄭鈞特意選擇了一件讓他看上去年輕的衣服,並決定按照母親的要求把這個節目做好。只是,鄭鈞説:“我們全家都集體低調,母親、愛人、孩子都是這樣?”
於是,我們試圖從這樣一個角度來闡釋面前的鄭鈞,講述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的故事,呈現一個男人的成熟和成長。母親、愛人、孩子,三個女人是守候在電視機旁,還是來到現場?神秘之處節目中即可揭曉。
母親——她是一個天使
“母親是一個天使”鄭鈞這樣來表達母親在他內心的分量,善良的母親並沒有享受多少幸福的生活。父親在鄭鈞年幼的時候去世,母親獨自陪伴兩個兒子成長。哥哥自小優秀,人長的帥,書讀的好,小提琴拉的也挺棒,哥哥的優秀是鄭鈞的驕傲,但也是讓鄭鈞産生自卑的最初原因。為了不讓母親操勞,鄭鈞在第二次高考後進入了大學。母親對我們的教育非常前衛,不會強迫我們去幹什麼事情,始終特別寬容。對於兒子的談話,母親頗為感嘆:“真的有些對不起孩子,如果可能,我想乾脆重來。”
愛人——我的灰姑娘
母親讓兒子懂得了寬容,懂得了愛的力量和內涵,愛人給予男人更多的則是浪漫的感覺,讓他有了責任感。鄭鈞的遠行求學雖然背負著母親和哥哥的諸多叮嚀,卻讓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自由,他無比興奮。鄭鈞和他的灰姑娘相識在大一那一年。迎新晚會上,他主持,她唱歌,開始了最初的搭檔。鄭鈞説,其實開始自己對音樂有一種本能的抵觸,愛上音樂的最初動力或許就是為自己尋找魅力的緣由和驕傲的理由。當年的同學來到現場講述了那段狂熱的青春。就在為音樂瘋狂的大四那一年,鄭鈞選擇了退學。“其實那段日子受到一個姐姐的啟發想到了出國。等待簽證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隨之而來的兩年的百無聊賴中飽嘗了絕望,於是我躲進了音樂裏,並寫了我的第一批作品,《極樂世界》、《灰姑娘》這些好聽的音樂。”後來出國已經成行,但是叛逆的鄭鈞最終還是決定做自己喜愛的音樂。
1994年,鄭鈞的第一張專輯《赤裸裸》發行,專輯即突破了100萬張的發行量。他終於可以改變一下自己的生活,改變每天只吃一個煎餅果子的生活。
雖然鄭鈞説自己的音樂狀態還沒有到達最理想,但是畢竟已經開花結果。同樣開花結果的還有守候長久的愛情。錄製的現場愛人一直在我們的導播間靜靜聽鄭鈞講過往。她不是很艷麗,卻是特別溫柔的一類。
孩子——我最好的作品
孩子長的和鄭鈞一樣,用他的話説,“女兒是我最好的作品”,也是這件作品讓鄭鈞有了更多的變化,這樣的變化有些讓內心痛苦,卻能感覺到無盡的幸福。
羨慕鄭鈞,有這樣美麗的故事,這樣動聽的音樂和這些愛他的人。文:趙凡 周敏,攝影:劉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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