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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色高原》

央視國際 2004年10月11日 15:02


  芳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看《影視俱樂部》,我是芳菲。我現在是在雲南省麗江市玉龍納西族自治縣的大聚鄉為您主持節目,大家可以看到我們這個外景地非常的漂亮,我正對面呢,就是著名的玉龍雪山,我的右手邊這一座雲霧繚繞罩着一層神秘面紗的呢,就是著名的哈巴雪山,而且呢大家可以看到我們這個附近呢就是有很多具有納西族風情的納西小樓,這裡的美景不僅把我吸引到這裡來了,而且也把一個電視劇的攝製組吸引來了,這就是我國第一部反映鐵道兵光榮歷史的電視連續劇《鐵色高原》。這一位黃河老師是《鐵色高原》這部電視連續劇的製片人,那第一個問題呢我就問你,就是我們為什麼會選景到這裡?

  黃河:當時我們張軍釗導演定的一個藝術的風格,是男人是山女人是水,所以在我們想象中,那麼咱們這個先遣營的營地應該是紮在高山峽谷、急流險灘的旁邊,那麼到了雲南裏以後,我們夢想著還需要雲南漂亮的藍天白雲,所以經過四十多天的選擇以後,我們最後一致找了很長時間,找到這個峽虎跳平臺以後,我們看了以後,覺得這個景點就是我們先遣營的營地,兩邊是兩座很大的確山,兩千多米的海拔下來以後下面是虎跳峽,我們這個營業旁邊,下面不到兩百米就是金沙江湍急的激流,所以我們覺得這個地方,就是我們想象中的鐵道兵先遣營的一營營地。

  芳菲:那説到這兒,我想問一下我們參加這部戲的演員們,在演這部戲之前你們對鐵道兵的生活有多大程度了解?

  侯勇:我不太了解,鐵道兵只是一個在很多一些文藝作品裏,包括一些媒體裏聽到鐵道兵這個軍種,我本身也是個軍人,知道這個軍種,或多或少知道一點歷史,但具體怎麼回事,他們當時的那種現狀啊,包括鐵道兵的歷史啊,不是很了解。真正拿到這個戲,拿到這個劇本以後,當時在人民大會堂看了一些資料片,最主要在北京在昆明以及在大聚接觸一些老鐵道兵,通過他們那種感受,就講給我的一些故事,鮮為人知的一些故事,給我觸動比較大。

  芳菲:我聽説你是不是接了一套老鐵道兵的衣服?

  侯勇:對,那天在人民大會堂我們開機儀式上,新聞發佈會一個老鐵道兵的首長,特別感慨地把自己壓在箱底的一套軍裝贈給我,當時挺激動的。

  芳菲:你能形容一下那套衣服什麼樣子嗎?

  侯勇:草綠色的,疊得整整齊齊的,而且有很久的歷史。

  芳菲:我聽説史蘭芽在接這部戲之前很是猶豫了一陣子,最後為什麼接了?

  史蘭芽:我母親當時也幫我看了這個劇本,她呢當年就是在修這條鐵路的時候,我母親是電影學院的一個學生,她正好參加了這條鐵路沿線的慰問演出,她就跟我説修這條鐵路非常非常的艱難,他們剛一到這兒,就説一到這個高原上,他們就發現每一個連都有一個烈士陵園,他們當時一些年輕的演員都哭了,就説一直以為戰爭時期會死那麼多人,沒想到和平年代修一條鐵路會犧牲那麼多的人。所以我覺得也是挺打動我的吧,這個本子應該這麼説。

  芳菲:那杜源老師,我知道您曾經演過公安局長,這次演鐵道兵有什麼感受?

  杜源:坦白地説,其實對鐵道兵確實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也當過兵,我覺得不管是哪個年代,哪個時期,那麼軍人他有一個天職就是奉獻,因為以前雖然對鐵道兵的事情了解甚少,但是接了這個劇本以後我也看了一些圖片資料和文字資料,當時我覺得最讓我震撼的,最讓我心動的,當時説成昆鐵路一公里可能平均犧牲兩個戰士。我就有時候在思考一個問題,那麼在戰爭年代可能會去有人犧牲,你説在和平年代,跟侯勇我們經常在一起探討,在和平年代天大的事情也未必會有用人的生命換取來的東西最寶貝了,最難得了。所以當時接這部戲,也是懷着對鐵道兵一種崇敬的心情來參加這個戲的拍攝。


  侯勇:可能感受都是一樣的,其實我接這個劇本也是兩點打動我。第一個就是剛才杜源老師講的,在和平時期鐵道兵戰士們的那種犧牲精神,這點打動了我,另外劇本裏有個情節,當時打動了我,當時我們那個製片人黃河,因為當時我劇本沒看,黃河老師催我簽合同説怎麼樣怎麼樣,老催我簽合同,説侯勇你可能對鐵道兵的具體情況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給你講一個情節,在84年,當我們鐵道兵這個軍種集體大專業的時候有這麼一個情節,有一面軍旗從一個師長的手裏,比如我在這個戲裏扮演的秦群,這個師長,從他的手裏一面一面傳給每一個戰士,手裏去捧一下這個軍旗的時候,當這個軍旗走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這面軍旗能拎出水來,我覺得相當一部分是淚水,幾乎都是淚水,這個情節可能講了別人沒有多少感動,因為我也是當兵的出身,那麼對軍人的那種情感,我又是個演員,你可以設想一下當時那種場景,上萬人,如果一面軍旗從每一個戰士,每一個將士手上走一圈再回來,這個軍旗能拎出水來,我覺得這點挺打動我的。

  芳菲:鐵道兵這個軍種在84年就取消了番號,而當年的那些鐵道兵呢,就永遠地告別了軍旗,他們一直是奮戰在祖國最艱苦也是最偏遠的地方,所以他們的故事鮮為人知。,那麼鐵道兵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呢?今天我們的演播現場請來了幾位當年的老鐵道兵,讓他們來講一講鐵道兵的故事。你先做下自我介紹好嗎?

  鐵道兵:好。我是一九六四年參加鐵道兵的,原是鐵道兵八師第三十八團,在鐵道兵整整生活了二十年,所以作為鐵道兵的一個老戰士,我首先感謝劇組全體人員給我們提供這麼一個很好反映鐵道兵的精神狀態的片子,這部片子拍出以後肯定使鐵道兵有了盼望已久而沒辦法得到的精神食糧,我就是其中一個。

  芳菲:好,謝謝。

  羅玉蓉:我叫羅玉蓉,是七零年入伍,在鐵道兵當了十二年兵,我們家是兩代人,四個鐵道兵。

  劉大升:我叫劉大升,一九六八年三月入伍,只曉得鐵道兵是從戰士、班長、統計員、文書、排長、指導員一直到團、師、指揮部、鐵道兵司令部幹事。

  芳菲:在這兒呢,要特別為大家介紹一下,剛才那位羅玉蓉女士,她的父親呢,就是一位鐵道兵的師長,是嗎?您説您家是兩代鐵道兵,您兄弟姐妹有幾個參軍當鐵道兵的?

  羅玉蓉:兩個,但是我愛人也是鐵道兵。

  芳菲:不容易,不容易。我聽説您兄弟姐妹的名字都跟鐵道有關,我就問你這羅玉蓉是跟哪條鐵路相關?

  羅玉蓉:羅玉蓉是跟寶成鐵路和成俞鐵路有關,因為當時部隊住在內江成都,我在成都出生的,所以就叫玉蓉。

  芳菲:那你的兄弟姐妹的名字呢?

  羅玉蓉:我的二姐吧,也是修成俞鐵路的時候,當時是五六年五一年,就是剛剛部隊入川的時候就住內江,所以她就叫玉江。就修成俞鐵路,然後一直到我,然後我的兩個妹妹呢,就修陰廈鐵路,就是陰壇到廈門,那個時候五七年五六年的時候,住在古田和陰壇,一個妹妹就叫玉田,一個妹妹就叫玉陰。


  芳菲:聽了羅女士一家的故事非常的感動,我不知道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你們還記不記得在中學課本上曾經有一篇文章,説的是一個記者他到一個山上,發現了這個懸崖上有一個山洞,外面呢是罩着一層麻布,他進去之後發現裏面一個男孩一個女孩都很小,大概也就是三五歲的樣子吧,然後這個男孩子,就跟那個記者説説我叫成昆,她叫成俞,説我們父母親就在那群人裏,他就在那指那也是一座陡峭的高山,就看很多鐵道兵,就在那修鐵道,我當時看這篇文章還沒有什麼感受,那剛才聽了羅女士的介紹,我覺得實實在在的真的是一篇報告文學講的就是鐵道兵的故事。我想問一下三位老鐵道兵,都説這個鐵道兵特別的艱苦,當年修鐵路艱苦到什麼程度?

  羅玉蓉:當時我到部隊以後,我分配的連隊是七師三十一團十一連,我這個連隊是鐵道兵,十個標兵連之一,作為間道連隊打平行道坑,這個隧道全長是四千八米多米,我們擔心打平行道坑,全靠人工,就是用我們現在的鋼釬大捶曲徑達到兩百米以上,當時創造了我們鐵道兵的最高紀錄,可見當時我們連隊的辛苦程度,有的時候是十幾個小時下不來,工作的非常艱苦。生活上呢,我們開玩笑因為經常吃的是幹菜、海帶、粉絲,所以我們都吃膩了,吃粉絲我們叫吃鋼絲繩,吃海帶呢我們叫吃粘毛氈,就是蓋房子那種粘毛氈,我們在部隊是女兵了,條件比他們男兵好得多了,就那樣都是很苦的,那當時部隊基本上,像剛才劉老師講,活都是男人幹的。

  芳菲:那女兵在部隊,像你是做通訊員是嗎?

  羅玉蓉:女同志在部隊一般都是通信兵,電話兵啊,報務員啦。比較多的就是團裏衞生隊的醫生護士,市醫院的醫生護士,師機關很少了,師機關就是打字員了什麼的,然後還有很少量的,我們的工程技術人員是女同志,女技術員女工程師,她們也是很棒的,跟男同志一樣下工地。真的,她們也是很棒的。

  芳菲:那説到這兒呢,我想問我們的演員,你們現在內部評一下,從外形上來看誰最像鐵道兵?那張力,這任務交給你,你呢不是鐵道兵,你比較中立,你從一個反面角色的眼裏看一下誰最像鐵道兵。

  張力:我覺得我很像鐵道兵

  芳菲:那當初為什麼沒跟導演溝通好,演與鐵道兵敵對的人呢?

  張力:就沒有人願意來演,我就選擇了這個。

  芳菲:你是無奈的選擇

  張力:我雖然演和鐵道兵敵對的人,但是我剛才聽了幾位老鐵道兵説,非常感動,非常感動!我經常坐火車,在座的也可能經常坐火車沒有人記住誰修的鐵路,從我做起,我想記住他們,記住他們,作為一個壞人,我很激動很激動!

  芳菲:下面我們有請杜源老師給我們説幾句他的感受?

  杜源:我覺得在我們這個戲裏頭扮演一連長的這個楊光華,他現在穿着衣服呢,他要全,不是,他不是全脫了,他如果要是脫了上半身的話,他絕對是一個鐵道兵,而且是一個很標準的鐵道兵。有的時候,經常跟我們這些戰友們呢在一起練單杠練雙杠,我覺得我們這個劇組裏頭,當然我可能在這個劇組裏作為演員可能年齡比較大的,但是我覺得我們組的男演員有的時候很讓我感動,因為他們都年齡可能都比我小,我們組的男演員其實到這兒來以後呢,大家的膚色,不像我我生下來就這麼黑,我也不用曬,他們來的時候都很白,楊光華就為了演好這個連長,他每天堅持跑步,每天堅持鍛煉身體,每天堅持去曬,還有就是演卻巴這個張力,我記得在開機不久,有十幾天的時候吧,他自己設計了一個小道具斧子,因為他自己設計的,他覺得這個道具師傅們都很忙,然後他自己掏錢去買的斧頭,然後自己到老百姓家自己去做,做了一夜,然後第二天拍戲的時候用,我覺得像這些東西呢,它都很使我感動,像這個高天他是從上海轉來的,他可能拍的一個城市都市戲吧,來的時候又圓又胖,一看他爸爸就是開餐館的人,又白,然後呢他一看呢,他覺得這些人的膚色,導演可能也覺得高天你有點胖,你不像那個時候的人,他就開始減肥,好像他十天減了十四斤,十天減了十四斤,而且每天在那鍛煉身體,他想把這肌肉煉出來,他像個鐵道兵,因為你演戰士就(要)像個戰士,就像我們戰士似的,他雖然可能他不胖,可能他也不黑,但是他很有肌肉,他一看就是個軍人。還有這個齊志,就是演這個池衡北的,因為當時我們這個服裝做的時候都是很新,都是新服裝,他把這個服裝拿出之後他自己去燙去曬,然後拿着衣服他自己跑到河邊拿石頭子去磨,把這個領子袖子把它磨出來,把那種時代感就造出來了,所以説我覺得現在你不管做什麼事情就是你還是要有一個責任心,首先你要對自己負責,你才能對你做的事情負責,那麼我們都在這一個樓裏頭住,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其實我都看在眼裏頭,我覺得我很受感動,同時我也覺得如果我們所有的演員都這樣的話,我們這個戲是一定能夠拍攝成功的。

  侯勇:我説兩句,這個鐵道兵,聽了一宿的故事,完了以後覺得特別激動特別感動,確實有點那個感覺,完了以後我就想,盡我自己最大能量,把這個人物把他弄好,那麼首先不談戲演到什麼份上,首先外形得要很貼近他,所以我是來了以後,第一個就是開始曬太陽。

  芳菲:我聽説您曬黑之後,也帶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跟女演員不好配戲了,是嗎?

  侯勇:對,這個女同志膚色白,相差距離比較大,那個攝影就提出問題,叫我不要再曬了,再曬再拍戲我這臉就太黑,她就太白,這個我覺得我還不夠黑,因為鐵道兵我想象當中鐵道兵整天風吹日曬,他們的膚色真是鐵色那種東西,我想不把這個反映出來,我覺得好像不夠視覺衝擊力沒有。

  楊光華:對於我來説它就不算什麼,因為我能承受,而且能承受更大,只要把它拍好,謝謝。

  芳菲:楊老師不用擔心,您再曬曬,然後直接下一部接古裝片《包公》。高天好像身上現在還有曬傷之後的暴皮是吧?

  高天: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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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胳膊上是嗎?

  高天:因為我是一個比較白的人,所以曬完了以後暴皮比較明顯,其實我來這兒第一天拍戲的時候沒想去鍛煉身體,沒想去曬黑,這個東西在我腦子裏是沒有的,但是我看到了一個人,看到一個人以後,我覺得我要站在他旁邊演戲的話反差太大,這樣的話覺得不會被觀眾認可,這個人是誰,就是楊光華。其實我希望現在他把衣服脫掉,讓大家看看他身上的肌肉,好不好?

  芳菲:好不好?

  高天:師傅你就別客氣了,師傅,讓他一會兒再脫。為什麼?他讓我有三點就是讓我下決心,去每天堅持做五百個俯臥撐,二百個仰臥起坐,每天堅持跑兩個小時,每天都不去吃主食,為什麼這樣?就看到他身上這個銅澆鐵鑄的肌肉,我想我不能比他差,所以我才去堅持做這些東西,所以大家一定要看,他脫衣服什麼樣,好不好?

  觀眾:好!

  芳菲:杜老師説了別全脫,只要脫上身就可以了。


  楊光華:其實我來的時候,我們倆站一起,我就是一個那個又白又圓的,像健美教練,七十二公斤級,服裝找件衣服給我穿着吧,你可以直接去做某健身中心的代言人了,七十二公斤級的這。有這種演員的精神,我覺得我們組所有的演員,一定會把這部戲拍好,也一定會感動觀眾,拍到觀眾的心裏面去,相信《鐵色高原》會成功!謝謝!

  芳菲:我們説了這麼多,還是要把我們評比繼續下去,就是大家覺得外形上誰最接近鐵道兵?

  黃河:從劇組開拍我就到這劇組來了,我們這個演員啊,不僅是外形像,他們的內心更像,在演鐵道兵過程中間,從外形到感情到表演都是按照我們那個,拍劇照的那個師傅説的,叫到位,到位。

  芳菲:那您評一下,哪位最像?

  黃河:這個四個男主角啊都像,如果説要我去評論的話,難分高低。

  芳菲:看他不得罪人。

  黃河:這是實話實説

  芳菲:羅老師,您投。

  羅老師:因為我來的當天晚上,劉幹事就把我帶到那個營地去了,我看到營地第一句話就是像,像連隊住的,然後轉過頭就看到楊老師了,我説你像,你像鐵道兵,沒白練。

  觀眾:剛才聽了介紹幾個演員,我從內心説都是鐵道兵的真實寫照,侯勇同志是我崇拜的明星,我不算追星族,杜老師演公安局長演的好,你的長相更像鐵道兵,鐵道兵的膚色就是這個樣子,為什麼呢,他這個膚色是黑的,經常是屬於日曬夜露。楊光華同志來講,你真的像個連長,真的像個連長,鐵道兵的連長就是你這個樣,小夥子來講像鐵道兵。

  芳菲:你能告訴我怎麼像嗎?

  觀眾:生龍活虎,情感來講呢比較豪放,身體比較結實,他這個很結實,你比如説小通訊員,還真的像通訊員,鐵道兵連隊的通訊員呢,小巧玲瓏,能吃苦,演反面角色,我看倒不像個反面角色,還是個正派的人。

  芳菲: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你現在正在收看的是中央電視臺影視頻道《影視俱樂部》,我是芳菲,我們現在呢是在雲南省麗江市玉龍納西族自治縣的大聚鄉為你主持這期節目,我們是和電視連續劇《鐵色高原》劇組一同來暢談鐵道兵的故事。我們可以看到這個外景地非常的漂亮,我正對面是著名的玉龍雪山,我的右手邊呢,就是哈巴雪山,現在和我們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已經很不一樣了,這個哈巴雪山的雲在逐漸散去,我們希望到結束的時候呢,那個地方我們能夠看到上面白雪覆蓋的山頂。觀眾朋友可能看到了,今天我們現場的觀眾,跟我們以前《影視俱樂部》的現場觀眾非常不一樣,很多人是穿着軍裝來的。不錯,他們是成都軍區駐滇某部的官兵們,還有就是我們當地的納西族婦女,歡迎你們的光臨。我們看到她們的衣服非常有特色,我們請一位納西族婦女站起來給我們展示一下她的衣服,好不好?

  觀眾:好!


  芳菲:我看到我們這兩位女同胞,她們穿的衣服不一樣,都是納西族的服裝嗎?

  觀眾:對,是的。我們納西族的服飾是一時半會也説不完,我現在就挑最重要的先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兩個的服飾呢,有一點不同,我的服飾是代表已婚女人的服飾,已婚女人就是穿的,整潔莊重就可以了。而她的呢是女孩,我們納西族的小女孩,怎麼説呢,這個服飾在我們納西人中有一種説法,披星戴月,就是直説了吧,也就是納西女人勤勞勇敢,能吃苦耐勞。 首先是從這個羊皮説起,這個羊皮代表星星的意思,披星戴月,就是星星的意思,這個羊皮,我們住在雪山腳下,很多東西要用人去背,所以這個羊皮也就是墊背的意思,我們納西女人要做很多的活,早上有星星的時候就要出去做田間的,就是天沒亮就開始做農活。這個頭飾就是代表月亮,就是月亮出的時候才收工,是這樣的。

  芳菲:謝謝,那你的這套衣服有什麼説法嗎?

  觀眾:我的這個是已婚女人,這個毛坎肩穿的表現莊重的意思,這個羊皮呢就是要厚一點,下田上山的時候要背東西,所以起到墊背的作用。

  芳菲:你後邊也是披星,但是披了七顆星,她是五顆星,那你就不戴月了。

  觀眾:不戴。

  芳菲:意思結了婚之後就可以早點睡覺,是這意思嗎?

  觀眾:那個只是頭飾唱歌跳舞的時候,我們幹完田間活的時候,放下鋤頭做演員了,節日的時候,我們就穿着這個唱歌跳舞,也代表我們納西女人能歌善舞的意思。

  芳菲:好的,謝謝。《鐵色高原》劇組在大聚鄉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了,那黃河,我們下一個轉戰的拍攝景點在哪?

  黃河:下一個景點就是回到咱們當年鐵道兵真正戰鬥的地方,元謀。

  芳菲:那是拍什麼樣的戲呢?

  黃河:那是拍咱們真正鐵道兵最艱苦的戲,隧道,隧道橋梁。

  芳菲:我聽説鐵道兵開鑿隧道是最艱苦的?

  黃河:對對,最艱苦的。

  芳菲:那麼我想問一下我們的老鐵道兵,可能一般的士兵他手中的武器就是槍,鐵道兵手中的武器可能更多的是鐵鍬和鐵捶,那一個鐵道兵,他的正規的裝備是什麼樣的呢?

  嘉賓:鐵鍬,鎬,班裏面都有的,但是真正在開鑿隧道的時候用的風槍,一個連基本上是一個排安排,如果這個連是打隧道的話,那麼一個排安排一個風槍班打風槍,風槍就是打炮眼的,我們的風槍有支架,安上鑽桿用壓風機送動力就是打炮眼,是這麼一種工具。

  芳菲:羅女士,我聽説你今天拿來一些當年你父親用過的一些實物是嗎?還是照片?

  羅女士:帶了兩張照片,都是黑白照片,體現了那個時代的特色,這是我們住的賬篷,沒有人煙的,這張照片也是,你看後面沒有人煙,戈壁灘。


  嘉賓:羅女士在我們機關,當時是站長,她還在機關榮立了二等功,當時就獎一條毛巾,她給帶來了。我們那個集體工作比較出色,整個機關對我們反映都特好,因為我們電話兵嘛,他們給我們的評價就是不管他們走道哪,除了廁所,因為當時廁所沒有電話,不管他們走道哪,我這個不管就説是祖國不管他在哪,我們這個電話兵都可以把他找到,就是什麼時候都不會耽誤事情,所以説當時機關,主動給我們請的功,我們立的是集體二等功。

  芳菲:這個非常珍貴,你好好保存,都放黃了。

  嘉賓:她爸爸是我們鐵道兵,老五師師長,六師的師長分別擔任過,她把她爸爸當師長的時候披的,當時中國人民解放軍,它這個部隊第一號的會長帶來了,後面有標識的,就是誰戴這個,有個人名的戳,後面是一九五五年第一號,這是真正師長的。

  芳菲:一個鐵路的貫通不僅給當地的老百姓帶來的是一種交通的便利,更帶來了很多他們以前從來就不知道的東西,讓他們走出了深山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你作為一個鐵道兵,是不是很自豪自己曾經參與過這樣一個工作的建設?

  嘉賓:是的,是很自豪我沒有回到過我以前到過的地方。

  芳菲:羅女士今天在我們的節目錄製過程當中一直非常激動,大家從她這種欲言又止,然後一張嘴就非常激動就想流淚的這一點可以看到,在過去的那幾十年的時間裏,鐵道兵背後有多少的故事,可能羅女士覺得那些故事一一道來實在是太難了,積壓在心裏可能給她的歲月隨想實在是太多了,我聽説你對一句歌詞印象特別的深。

  羅女士:是的。鐵道兵文工團來慰問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很小,就演了個節目,就唱了一首歌,裏頭有三句話,我如今都記得。我們修的是大路,走的是小路,蓋的是樓房,住的是帳篷。這是千真萬確的。所以説當地的老百姓,他們説的是什麼呢,我們自己吧,我們當兵的自己都有這體會,路是我們開的,樹是我們栽的,昨天有一個小記者他就問我,你們還栽樹啊,那當然,到一個地方,蓋了房子就栽樹,然後就是鐵道兵走後幸福留下來,這就是當時唱的一首歌。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去的都是荒蕪人煙的地方,都是走路進去的,可是當我們撤退的時候,那裏又有房子又有鐵路,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坐過我們自己修的路的火車。

  芳菲:把那歌唱一下吧?唱一唱吧?

  羅女士:唱的不好。路是我們開,樹是我們栽,鐵道兵走後,幸福留下來,鐵道兵走後,幸福留下來,謝謝!


  芳菲:謝謝,謝謝羅女士!的確,當年那些鐵道兵們用他們的青春鮮血,甚至是生命換來了鐵路沿途,百姓們的幸福生活,也留下了一個個可歌可泣的鐵道兵的故事。在我們這期節目錄製即將結束之際,我們用一首鐵道兵之歌來懷念那些曾經轉戰祖國大江南北,那些為我們帶來幸福的老鐵道兵們,接下來呢有請我們的嘉賓,來自成都軍區的戰士們請他們來為我們演唱。

(編輯:周玫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