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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我們正在進行的遊戲

央視國際 2003年10月21日 11:01

  ● 郭珊玖

  一直以來,西方人總是以自己可以做或比較 先進地做著某件事情為傲,譬如電視領域裏的紀錄片,因為西方人在物質文明上畢竟比東方人要高度發展許多。所以,當他們把電視紀錄片這種樣式製作出來並借機向本土受眾炫耀的 時候,東方人則通過某個途徑獲得了一種心理上的滿足:嗷,電視節目原來也可以這樣做的 !看起來,它既不是專題片,也算不了電視劇,它應該屬於人類學上的淳樸、貼近以及自然的品類。我們就斷然地給它下了一個定義:這個樣子的節目就是電視紀錄片了。人類學上的某個遊戲打一開始是無章可循的,只是人們在不斷地摸索中漸漸地形成體系,再在體系上達到一種理論的高度。當其他人拿過來拜讀時,自然而然地就感覺到這是一個不太輕易能改變的"遊戲規則",如果想玩兒,就得參照實行。而所謂的"規則"均 屬人為制定,一二三四,概莫能外。

  一、真、善、美、上--電視紀錄片的主題表現

  物質文明一發達,人與社會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越顯複雜。人類關係一複雜,連上帝就覺得好笑。複雜有什麼好笑的呢?西方人很迷惑,所以他們在酒足飯飽之後, 開始探討這個好笑的問題:"我們必須從生産方式落後的群落中找到人與自然的和諧",於是他們利用手中先進的機器紀錄下了那些由於受外來影響而正在消失而又不被人所關注的群體文化。(這種群體文化是被商賈富豪們遺忘了落後文化。)他們對待落後文化現象的態度總是帶一種俯視的姿勢,像一隻肥碩的貓死死地盯著一隻幼小可憐的鼠。貓卻並無食欲,它只 是得意地欣賞著鼠那乞求放一碼的目光和瑟瑟發抖的身體,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如果有人將鼠類的喜怒哀樂紀錄下來,提供給貓來觀看,貓一定很開心:"這些可憐的鼠啊,原來是這樣生活的呀!"且不管紀錄者出於什麼樣的心態,紀錄片本身的內容可能會讓觀者感到震動 ,繼之萌生出同情或者向上向善的一面來。如此説來,電視紀錄片最初的願望算是達到了。

  現在,讓我們回歸一種理論,從人性上來思考電視紀錄片。人類的生存狀態都是向上的,沒有人説自己一生下來就很邪惡,邪惡是從善良演變或蛻化而來的。邪惡為紀錄片所不齒: 誰敢紀錄邪惡?因為它與真善美相對立。反之,沒有一個邪惡的人敢被別人來紀錄。我們所要紀錄的是一個與貧窮與痛苦與疾病抗爭的群體,紀錄這個群體的一段與災難、洪荒、野蠻 、兇殘和邪惡較量的過程,這樣的鏡頭語言才是最優秀最打動人心的。可以説,紀錄片在一定程度上是對真善美上的紀錄。一部優秀的紀錄片傳達出的是一種人格的魅力,它讓人的 頭腦産生出精神上的激勵。紀錄者通過紀錄生活,將閃光的鏡頭語言傳達給觀眾,讓觀眾通 過觀看而獲得一種理解和認知,進而可能(但並不一定能)擴展自己的視野和思考的方式,使自身得到完善,或者導致一種行為,從而使自下而上的生活環境更美好。也就是説,紀錄片應該反映生活的主流(並非上流和下流,它應該屬於普天下之大眾)。在主流方面,熱衷於此 類的電視人已經制做出了一批優秀的紀錄片。

  二、注重本土--質疑 所謂"國際性"題材

  你了解美國嗎?你熟悉美國的西部牛仔嗎?也許你聆聽過美國的鄉村音樂,但你可能並不清楚鄉村音樂所表現的某個主題。這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西方自然有醜陋邪惡貧窮落後的一面:沿街乞討的盲流,食不果腹的白領,以色為生的貴族,坑蒙拐騙的奸商,陰險狡詐的高官,如此等等不一而足,社會的陰暗面可謂多子。然而,西方人卻注重渲染的依舊是向上向善的一面,從這一點來説,人的主觀願望還是崇尚善良正義的 。

  自"八國"聯軍肆掠中國後,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至今還在隱隱作痛。列強們作鳥獸 散了,把所有的繁華都帶走了,滿目瘡痍被定格了數百年。在並不熟悉中國的西方人眼裏 ,中國仍是一輛衰落的破車,中國人仍在刀耕火種,喝著稀飯,看著日頭,伴著孩子。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景象?與之截相反的是,中國人覺得西方人似乎越來越神氣了。因為我們所引進的影視作品均是反映他們非主流社會的上等人的生活,他們的經濟發達街道寬闊人種靚麗情感奇特,而貧民生活則如風雲散去,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想問:這是國際性題材嗎?我們對國際性題材的認知,似乎總停留在一種膚淺的片面的認識上:總以為別的人種怎麼樣優秀,自己的民族如何劣等,自卑心理根深蒂固,崇外之風卻日漸頻密。

  我一直弄不明白,什麼叫"國際性題材"或者"與國際接軌"以及"獲得西方某國什麼質量認證"。既然是接軌,那麼任何人種的行為方式、個人收入、消費水平等諸方面均應接軌,但事實上呢,卻 是大相徑庭的,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讓西方人一輩子都搞不懂。

  所謂的國際性題材,歸根結底是民族性的題格。其實,我們感悟最深的還是我們這個有著五各年文明史的苦難的民族 。在這一點上,電影導演張藝謀恐怕是最有發言權的,因為在他的作品裏著重反映的實際上 是黃土高原的一種粗獷和豪放,那種帶有強烈原始野性的體現往往會産生出一種震撼: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與動物的生存狀態沒有二樣。如果離開了這片土壤,那他的創作源泉就會 枯竭,他所表現的人物就會失去色彩。果真就有應驗--後來張藝謀拍《幸福時光》,明顯 沒有《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挂》有韻味。如此説來,真正的國際性題材也就是民族性題材, 代表本民族的作品才是最有生命力的。如果硬要牽強附會地提出所謂"國際性題材"的話, 那麼第二次世界大戰應該算一個,美國人轟中國大使館也應該算一個。但它絕非真善美,而是家仇國恨了,這樣的紀錄片應該咬著牙含著淚去拍。

  三、主動與被動--編導 的偽善掩蓋不了紀錄的真實

  電視紀錄片有別於電視專題片,從某種程度上説,編導拍攝電視專題片具有很強的主動性,他可以對任何自己所要拍攝的故事情節、場景和人物的行為方式進行電影或電視劇式的編排,也就是進行偽善的編造或導演。電視紀錄片則不然,編導不可能也不能對正在進行著的故事情節加以不切實際的渲染,人物的行為更可能是 在編導的意料之外,鏡頭的運用和場景的選擇完全處於一種被動狀態,你不敢肯定,你所選 擇的人物在某一時刻或某種環境會發生某個戲劇性的變化。所以你只能等待時機,調整角度 ,抓住令你怦然心動的那一刻。

  在中國的電視界,好像始終存在著一種誤區:即把電視紀 錄片當電視專題片來拍--先拿出腳本和拍攝方案,然後讓所拍攝的人物按照既定的某些情節有意識地去出演,讓他們自始至終地處於被動的地位,似乎只有這樣,才算符合了一個電視編導的意圖,也算迎合了本土受眾的口味,事實上卻並非如此。我們知道,紀錄片的本意 是紀錄,是通過編導用發現的眼光去紀錄,而不是設置一個個圈套讓被紀錄者去鑽,如果真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乾脆拍電視劇好了。

  行之有效的方法有很多,但最關鍵的是你必須走出去了解最好是熟悉你所要拍攝的人物 ,他的活動規律和生活狀態,以及你不易覺察的某種思想境界。每一個人的形體都很渺小,人格卻很有魅力,但前提是:他的身上必須折射著真善美上的光輝。

  四、自我實現--人文環境與感激意識的産生

  一個愚蠢的問題:中國的太陽與外國的太陽有什麼不同嗎?相同也不相同。相同的是太陽本身;不相同的是兩者的地理和環境,所以拍攝出來的效果就大不相同。你如果以村莊做前景去拍太陽,那麼接下來的就應該是與鄉村有關的畫面;如若太陽從城市的某幢建築物一角升起,那麼你的下一個鏡頭 就很有可能是繁華的街道或擁擠的人流及車流。

  交代了環境,下一步就該尋找興奮點了。比如有時候,我們即便不往後看,就能從迎面走來的男人眼神中發現秘密:我們的身後,絕對有著美麗的女孩存在。因為通過一雙誠實的眼睛,我們看到那裏面分明寫滿了對美麗女性的讚美。本土的環境讓我們産生感激意識,只因有了熟悉的環境,才能找到自我,找到與自我相關的人或事,這是一件美妙的工作。亞伯拉罕馬斯洛是美國著名心理學家,他提出的"自我實現論""需要層次論"等著名理論早已被世人所熟知。感激意識對於情感紀錄十分重要,這種意識使你所選擇的人物個體能夠感恩知足,珍惜自己所擁有的東西,不必非等到喪失以後才知道自己閱歷和經歷的可貴。它既能避免觀者貶低自己日常生活的價值,又能夠激發別人的高峰體驗。比如説,父母親通過電視紀錄片看到一個在逆境中成長的少年終成大器時,就會告誡自己的孩子:看看人家,那麼多的磨難都挺過來了,你這麼好的學習環境,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現在,請想象眼前的一切對你的生命是多麼的生動與寶貴!請身臨其境地體會一下你對所有愛你的人説"我要死了"時的感覺。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你又會做些什麼?你將會有什麼樣的心情呢?當人們越來越意識到對他人的感激之情,並且將這種感情表達出來時,一種境界便産生了。這樣,紀錄者就能夠從一個更高、更令人滿意的視角來看待別人的生活,從而細緻地紀錄一種消失的文化。

  五、發現個性--編導以鏡頭語言説話

  有人説,紀錄片展示的是生活本身,而不是個人風格。對於這一觀點,我不敢茍同。對於電 視編導來説,交流也許經表現更為重要,但編導的表現卻能對交流的內容進行客觀的選擇。電視紀錄片的最為常見的拍攝手法是跟蹤,但面對欣賞習慣與我們完全不同的西方觀眾,長鏡頭的運用和跟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優勢可言:電視紀錄片的發源地在西方,我們只是跟在人家的屁股後面拾著牙慧,跟蹤成了我們運用最廣泛的拍攝手法--動起來的畫面固然好,但更好的還是思考。我們最大的優勢是我們對這個民族的理解、剖析和思辨:我們的民族苦難太久--傳統觀念深入骨髓 ;我們仰人鼻息太久--行為方式故步自封。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因素--因為我們的國門 (包括國民的思想)已經敞開,日趨活躍的紅塵中人,讓我們有足夠的理由來選擇拍攝的對象:自負與自卑,溫順與反叛,高貴與庸俗,堅強與懦弱,愉快與憂愁,單純與世故,專注與閒散……如此多的矛盾衝突架構出多少人間喜劇、悲劇與鬧劇!如果我們把這個過程通過某種細膩的形式或樣式錶現出來,受眾是否就能獲得某種啟迪呢?也許。但拍攝製作出這樣的形式或樣式是否就可以與眾不同呢?我以為可以。為什麼不!我主張細膩--注重人物行為特徵的某一環節,如眨動的眼睛彎曲的手指,飛揚的髮絲;但也有人主張粗獷--利用人物行為中的物什--大或小多或少--注重濃密的敘述輔助以音效,這樣製作出來的紀錄片是 否有不同的受眾群體呢?有的。一個編導對某種選題的審美情趣和對拍攝內容的態度往往 取決於受眾的喜愛程度,如果受眾喜愛,那麼他的個性將會發揮到極致,反之他就會適時地加以改進,以適應受眾的欣賞習慣。因為一個電視編導的拍攝態度很有可能影響到拍攝方式 。所以當編導在發揮個性的同時,他所謂的風格也就形成了。

  六、文化思考--從"紅蘋果現象"説起

  我們是否有過這樣一種認識:在市場上銷售的蘋果,不僅個兒大,而且看起來紅得發紫,但你只要買來了剖開它品嘗,卻並非你想象的那種香甜的味道。相反,那些還挂在樹梢上的青澀的果子,倒能給你增添無窮的遐想:是酸苦的還是甘甜的?是鬆軟的還是青脆的?這並非是個品種的問題,它好像是關乎文化現象上一個深層次的問題,換句話説,是品嘗者在文化上的一種思考。從文化上思考紀錄片有助於豐富紀錄片的主題和樣式。從近期北京有線電視臺製作出的一些紀錄片來看,創作選題正趨向於新聞性--藝術上的處理越來越粗糙,而時效性卻越來越強。這似乎不算是電視紀錄片的正確走向,而是新聞故事--新聞學上的又一版本:導與深的混合體,但沒有了絲毫的藝術上的留存價值。

  這樣一種局面讓電視紀錄片的操作者十分沮喪:什麼樣的風格樣式才算是不單調呢?讓我們回過頭來再看蘋果。蘋果懸在枝頭,青澀的時候,沒有人想到去採摘它,除非它熟了。可我們為什麼就不想到去紀錄農人植種蘋果樹的那一刻呢?從發芽、開花再到結果,這一週期該是多麼漫長,又該有多少故事發生?可你非得等蘋果紅了才想去拍攝,能不單調嗎?感到頭疼的還是我們自己的疏漏或忽略:太急功近利,捨不得投入,花不下精力,沉不住氣候,這才是創作選題越來越窄風格樣式日漸單調的主要原因。我們不妨打一個簡單的比方:如果你隨便紀錄下一個人的一生,然後選擇幾個階段進行組合,想想看,你從哇哇墜地嬰兒演繹到花甲之年的老頭,這個過程是否 有趣呢?6年,已經兒孫滿堂了,你不用敘述,這段紀錄也一定感人--看看你如何上小學 --又如何上大學--再如何談情説愛--再再娶妻生子--再再再,慢慢變老,沒有了牙齒,只剩下朱紅色的舌--多像一塊紅蘋果的皮。

  七、情感演變--紀錄水及非水的過程

  通常我們總認為流動的水是美的,因為它有著動感,像活著的生命一樣。其實靜止的水也應該是美的,起碼説它寧靜,像面光潔的鏡子。關鍵是水質的高低,水質高,人類更需要它;水質低,人類就必須加以改造使其轉化。這個改造的過程是否有紀錄的必要呢?答案是肯定的。水及非水的過程,形成了一個極端,因而我們才會對它加以剖析。對情感演變的紀錄也是一樣。這是來自澳大利亞的一個故事:一個富翁(10年前他還是一個窮光蛋)從一個南太平洋上的島國,攜帶女友移民來悉尼,除了藏在腰帶裏的20美元,他幾乎是赤手空拳,拎著一隻破皮箱開始奮鬥。起初,他倆一起在酒吧裏打工,在印刷廠裏搬顏料筒,在碼頭山加工金槍魚,累得半死不活。他在夢裏想:等哪一天我有了錢,挽著心愛的女人手去悉尼大歌劇院看戲,讓她穿著晚禮服向我撒嬌。我呢,當眾給她買好吃好玩的東西,那才叫得意。"後來,他開了一家小咖啡店,拼命地賺錢,才慢慢地發展起來一份家當。當那移民小夥子有了錢,卻發現失去了姑娘的歡心,再也聽不到她撒嬌的聲音了。當他們來澳大利亞10週年的時候,小夥子憂傷地問姑娘:你為什麼不向我撒嬌了,也聽不到你的笑聲了?姑娘回答説:那是因為你忘記了三聲口哨的故事了。姑娘娓娓道來:那是他們移民澳大利亞的時候,還沒有拿到身份綠卡,工資特別低,每天在海邊的水産加工廠幹10個小時,才勉經可以過日子。聖誕節那天,他們從 淩晨4點起加班到晚上10點才幹完,攙扶著走出車間時簡直是東倒西歪了。走過一家燈火通明的百貨商店看到櫥窗裏面漂亮的連衣裙,上面縋著一條好看的綠貝殼項鏈,價格從50元到280元不等。姑娘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説:"哎,我的生日快到了,什麼時候,你才能在生日那天送我一件連衣裙呢?瞧這鸚鵡綠的顏色,最配我的淺棕色皮膚了!"他問道:"一件要多少錢?""50澳元吧。"姑娘咬著牙,説出了最便宜的價格。小夥子響亮地吹了一聲口哨,但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汗水濕透的口袋裏,掏出所有的加班費,準備買下這件連衣 裙,姑娘忍不住落下淚,喃喃地説:"今天不用買,我只要聽這一聲口哨就夠了。不過,下一個生日我想聽到你的三聲口哨。"説完,他們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小夥子再三發誓説: 這是一定的,一定的,你會聽到我的三聲口哨的。姑娘和小夥子一起苦苦奮鬥,等到小夥子有了許多錢變成了一個當地的小富翁,就是買100件連衣裙都不在話下的時候,他或許已經忘記了:"應該在心上人的生日那天吹三聲口哨的。"小夥子沒有吹口哨,姑娘傷心至極,因為金錢再多,人情淡漠,生活又有什麼味道?自古以來,珠寶有價,情誼無價。寫到這裡,我在想,這樣的情感故事這樣的兩人生活,在我們的周圍實在是太多了,只是我們缺少了把握。如果紀錄下這個情感故事,它將感動多少人呢?

  八、無限遐想--時空的轉換

  台灣作家瓊瑤是個聰明的女人,在她的小説集子或電視劇本裏,經常會有"一個月以後"、"十年以後"等字樣,這是十分高明的一招棋。瓊瑤把自己不能駕馭或者把握不了的歷史人物、事情統統忽略,將自己熟悉或精通的人物或情感描寫刻畫得淋漓盡致。比如哀婉清麗的唐詩宋詞,在盡情演繹的同時,自己也獲得了一種超凡脫俗的快感。這樣揚長避短的處理,實際上達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時空的轉換讓受眾的想象無限拓展,成為意識流中最為時髦的版本。收聽廣播的聽眾深有感觸,比如廣播劇或音樂,出演的人物實際上並不漂亮,但他(她)甜美的聲音卻能沁人心脾,聽眾可以將他(她)聯想為一個絕色美人而加以敬仰,甚至於更多的頂禮膜拜。再比如網上交流, 眼花繚亂的陳述激發成千上萬的人趨之若鶩,"沒有人知道你是一隻狗,只要用你的爪子來 敲擊鍵盤,就能獲得某種成就感"。即使你是一個百歲老頭,也能扮演18歲少女的角色來衝一個小夥子默默含羞,誰能阻止一個個生命豐富的遐想呢?這就是超越時空的神奇。因此,我們要抓住人物本身的活動規律,有時候,以跳躍、橫段的方式進行紀錄,還受眾一個遐想的空間,或許能産生出另一種視覺衝擊力。

  走向市場的電視紀錄片正在為人類的歷史作著最好的見證, 我們不能坐失良機,也許,現在正是時候。(作者單位:湖北荊州電視臺新聞頻道)(E-mail:guoshanjiu@sina。com )

(編輯:東子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