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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雜技的孩子們

央視國際 (2003年02月16日 17:09)

  整整6年了,幾乎每一天,在南京市雜技團的排練廳裏,你都會看到這樣的場景,幾十個來自南京、徐州和無錫的孩子永遠都是在揮汗苦練着。這是記者抄來的一張作息時間表:6點到7點,早上練功;8點到11點半,訓練;2點到4點,練專業功;4點到6點,練舞蹈和跟頭;晚上,文化學習,不許看電視。星斯天,休息。如此密集的訓練,這些城市裏的孩子真能堅持下來嗎?一旁的領隊趙偉寧忙不迭地點頭,“真的,他們都特別辛苦。和別的孩子比,他們付出的特別多,而娛樂又比別人少得多。也許他們過去都是嬌寶寶,但現在不是了。”説這些話時,趙偉寧既驕傲又帶點心疼。

  因為小時候練功不注意“磕”過,趙偉寧的牙齒到現在都還是參差不齊的,所以做了39個孩子的“頭兒”後,趙偉寧特別能對這些孩子的成長感同身受,他説他也是這樣長大成人的。“擦破,扭傷,在我們這裡都不算什麼,常見。一般講,我們都會在孩子們一進來時就對他們灌輸練雜技所面臨的風險,而且會不斷地加強他們的安全意識。所以就是有了小傷,他們也不會像同年齡孩子那樣大呼小叫的。

  13歲的安楠,練頂桿時不小心跌成了“骨裂”,很疼,撕心裂肺般的,但僅休息了3天,他便對領隊説:“訓練,我一定要參加。”華唯偉,在一次爬桿時,重重地摔下來,結果弄得膝蓋組織斷裂,可他因為老是不肯停下訓練,所以膝蓋就老也不好。“這恐怕和我們平常的教育有關。”趙偉寧解釋説,“我總是對他們説,既然幹了雜技這一行,就要時刻記着雜技即意味着艱苦。但我很欣慰,他們都能忍着,因為他們都能明白,和這些傷痛相比,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們去做!”

  趙偉寧所説的更重要的事,指的就是即將於南京文化藝術中心大劇院上演的名為《雛燕凌空》的雜技新苗專場演出,從6月1日至4日,這些孩子要連演5場。“別看只有5場,這些孩子可重視了,像安楠和華唯偉,之所以不肯停止訓練,就是因為他們太想演出了,畢竟這將是這批孩子首次以一台少兒雜技晚會的形式演出。”

  “別老説我們怎麼苦怎麼苦。”排練場上的幾個孩子不樂意了,從他們七嘴八舌的話中,記者聽出雖然這樣疼那樣苦是不爭的事實,但孩子們還是打心眼裏愛上了雜技。有老師説,其實當初有許多孩子到這個少兒雜技培訓隊來,多半是因為他們曾經進過業餘體校,而他們的家長又想延續對他們的體能鍛煉,於是這就給他們報了名,結果進來了以後,特別是接觸到精妙得令人尖叫、叫人眼花的雜技項目後,他們,還有他們的家長,都徹頭徹尾真正迷戀上了這一中華民族有着悠久歷史的傳統藝術。

(編輯  周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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