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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山絕頂探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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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學保 天柱山主峰以海拔1488米的絕對高度雄視江淮,又以400米左右的相對高差高出眾山之上。它通體石骨,光澤如蠟,危峻奇絕,高不可登。峰頂石壁刻有“孤立擎霄”、“中天一柱”八個大字,天氣晴好時,在幾百米外的飛來峰上都能看見。遊客來天柱山定要一睹主峰的風采,觀主峰必對這八個大字産生莫大興趣。 天柱山主峰以海拔1488米的絕對高度雄視江淮,又以400米左右的相對高差高出眾山之上。它通體石骨,光澤如蠟,危峻奇絕,高不可登。峰頂石壁刻有“孤立擎霄”、“中天一柱”八個大字,天氣晴好時,在幾百米外的飛來峰上都能看見。遊客來天柱山定要一睹主峰的風采,觀主峰必對這八個大字産生莫大興趣。 去年9月,我們組織了登極石刻描紅活動,筆者作為現場指揮員,隨藥農登上主峰,到絕頂探秘。 藥農領班人是賀氏後裔賀海洲,年50歲,其餘三人都是茶莊村的攀崖高手。22日,他們拖著長竹子,馱著四根新制總長近200米的粗麻繩,帶著木梯、砍刀等向主峰進發,23日正式登頂。 登頂起點選在主峰西北側半山腰上,此處離極頂垂直距離150米,迂迴距離200米左右。登頂分五段進行。先在起點附近的懸崖上選一處靠立長11米竹竿一根,一人帶繩徒手攀到竿頂,將繩係在石縫中的小樹根部,隨登人員手握粗繩,足抵石壁,腰部有繩由上面藥農拽拉。攀者和拉者協力向上攀登。此時,身下的萬丈懸崖,若不慎摔下,便是屍無定形。只能眼看眼前,奮力上攀,終達第一段終點。然後在極狹小的灌叢間喘息,探頭一望,下邊懸崖深不見底,便覺一陣目眩,兩腿發酸。只得趴下身子,緊貼地面,兩手抓住草根不敢動彈。藥農將竹竿上引架第二段,這是最艱難的一段。藥農立好竹竿攀上去後,發現以往繫繩小樹已枯爛,便將竹竿再上提,插在石縫中,再上攀,方找到繫繩處。我上此段,心情雖緊張,但已無退路,只得前進。 到達第二頂端,遇到一塊邊棱突出光滑大石攔路,無灌木可抓,又無憑藉之處,只能徒手向南跳過。當年題寫“孤立擎霄”四個大字的清代都統李雲麟,登天柱山絕頂過此處頗費週折,脫下鞋襪,才能超過。我在藥農鼓勵下,橫心跳過後,身上驚出冷汗。第三段是最驚險一段,因行進路線右跨兩步便是村民稱之為“鍋腔”之處,此地崖壁向裏再凹陷,高而極險,藥農經此亦膽戰心驚,是“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柔欲度愁攀援”的險地。攀至第四段時,心情稍平靜,藥農在大石縫中架竿,我等在石壁上行走。第五段不用繩竿輔助,雖艱難,但手足並用,攀岩抓草可達極頂。整個行程經歷了3小時40分。我親歷登主峰之艱難,倍覺主峰石刻之珍貴。 登上主峰後,精神為之一振,徒覺胸懷寬廣,眼界開闊,潛河長江如練如帶隱約可見,近處美景如大幕拉開,迎真峰仙雲飄渺,青龍背蠢蠢欲動,會真崖巨石羅列如老夫老嫗相戀相伴,雙乳峰變成兩隻犀牛並肩西奔,和天池峰、蓬萊峰、飛來峰、銜珠峰連成巨幅畫卷。環顧四週,天獅峰直插太虛,群山拱拜腳下,再遠處是青冥一片,難以詳辯,主峰如中天一柱,孤立擎霄,氣勢非凡。 峰頂岩石風化發育程度很高,裂隙縱橫。唯刻字的巨石獨立完整,構成主峰極頂。用帶上來一丈長木梯為參照物測量,巨石高約7丈,寬3丈,座西北朝南偏東。站在其下,如一座7層樓高的小山聳立跟前。南面平直如壁,腰半處向外凸出形成寬一米的坎子,人可達其上。站在坎上可刻“孤立擎霄”和描紅。刻上面的“中天一柱”則要在坎上搭架。峰頂殘留的杉木桿為1944年搭架所用。描“中天一柱”是將木梯加長立在坎上進行的。我等無不深嘆前人刊崖選址的精妙。 令我欣喜的是在巨石東南石根半人高處,即“孤立擎霄”側面,發現從未見諸記載的“長白雲麟”四個大字。每字長50厘米,寬45厘米,自右向左橫書。字體和筆跡與霹靂石直書“長白雲麟”絲毫不差,如出一帖。此幅石刻幅寬2米多,處於極顯眼處,但不登峰頂必不能見,登到峰頂則必然所見。知李雲麟刊崖背景者,可認為是“孤立擎霄”的落款,不知背景者,則認為是獨立一幅,因和前刻不在同一平面,而是分刻兩處。 東行約20米,一頂部平坦大石中間有邊長9寸正方形人工鑿成方池一個,深約4寸。池中有積水和泥砂。池沿北邊刻有“上天池”三字,每字約25厘米見方。因石上佈滿斑苔,遠看只見方池不見字,將池中濕泥填描後,方可拍得清晰照片。此為140年前賀良謀兄弟遵李雲麟之囑而刻鑿,名“上天池”是為區別飛來峰上之天池。 通過在峰頂上兩天艱苦工作,將兩幅巨刻刷新描紅,使這一人文、自然最佳結合的精華景點光彩奪目,展現在中外遊客面前。
| 責編:東子 來源:長江日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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