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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化的感染力——評王家衛的《花樣年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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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喜歡王家衛的電影，原因之一便是不容易看懂，往往有時要看好幾遍。而且，也並不是那麼耐看的。王家衛經常在剪接室中構建故事，但這次王家衛自己説，《花樣年華》的情節主線比其以往的電影要鮮明的多。看過之後，有種強烈的感覺：首先，《花樣年華》是成功的。其次，除了整個故事的情節主線，王家衛還是王家衛，一點也沒有變。整部影片充滿了情緒化的特徵，又正是這種情緒化，在婚外戀這一主題之上，卻達到了同題材影片《一聲嘆息》所未達到的境界。這就是情緒化所具有的感染力。
筆者以為，影視發展的趨勢是商業化的，如果沒有故事，沒有嚴謹的結構與敘事線索，沒有開篇三十秒的緊張和以後五分鐘一高潮的包袱，是難以吸引現代社會的受眾的。但是，《花樣年華》之所以吸引人並不是用這種方式。我們只能説“王家衛風格”在這裡是遇上了“婚外戀”這一天時地利而達到了人和。
在生活中，婚外戀作為一種現實，人們早已司空見慣；在藝術上，婚外戀的作品也並不鮮見，這些作品幾乎都是講述一個又一個的故事。而當你在感受《花樣年華》時，不管你是遭遇過婚外戀、正在婚外戀還是有個和睦的家庭，或者正沉浸在愛河當中，你都會有一種酸酸的感覺。我們應該知道，在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之間發生的事，很多時候是不需要理由的，這是一種感覺。社會秩序、人的理性在情感的煎熬中如果處理好了，這種感覺將成為“內心情感花園裏留下的一把空椅子”；任其發展，則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張曼玉與梁朝偉的這種感覺是在兩人企圖探尋各自的另一半為何會有外遇的過程中建立的。最終，這種感覺成了“封在樹洞裏的秘密”。這種感覺在影片的表現下，給我們的就是情緒，一種淡淡的、酸酸的，又有幾許澀口的情緒，深究下去，我們就是被這種情緒所感染、所征服的。
我們提到了，在幾乎所有的婚外戀題材作品當中，都是敘述一個又一個的故事。《一聲嘆息》亦是如此。但為什麼《花樣年華》更好呢？原因就在“婚外戀”這個題材上。如果把這種表現方式運用到其他題材上，效果顯然不會很好，而王朔、馮小剛式的表現則將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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