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伏瞻：當前宏觀經濟形勢與發展趨勢
謝伏瞻簡介：
他從事宏觀經濟的研究已經20多年，最近一年來，他的言論多次成為新聞焦點。他曾經這樣預測經濟增長，他説下半年的中國經濟不會趨"冷"，如果保持目前的調控力度，宏觀經濟既不會反彈走高，也不會加速下滑。他也曾這樣看待熱點産業，他説房地産業出現過熱，經濟就會過熱；房地産業出現蕭條，經濟就會出現問題。宏觀調控的成敗就在於房地産的調控能否成功。他就是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副主任---謝伏瞻。
出生在湖北的謝伏瞻，對辣椒有著天生的偏愛，幹起工作來也是火辣辣地雷厲風行。1986年研究生畢業後，學自動化的他進入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20年裏，先後主持和共同主持了《經濟全球化與政府作用的研究》、《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研究》等重大課題的研究，被國務院授予有特殊貢獻專家稱號。從事關百姓生活的菜籃子物價到事關千家萬戶的房地産稅改革，從國家未來經濟增長趨勢到當前的宏觀調控政策，都是他平時談及最多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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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伏瞻：我今天給大家談三個方面的內容：第一個方面的內容，就是當前中國的宏觀經濟形勢和明年的走勢；第二個就是想談一下這一輪宏觀經濟增長的動力；第三，談一談這一輪宏觀調控的一些主要措施以及明年的宏觀政策走向。
首先，我想談第一個問題，從2003年年中開始的這一輪宏觀調控，到現在應該説已經收到了比較明顯的成效。到今年的前三個季度，中國經濟一直保持著一個快速增長的勢頭。在2003年、2004年，連續兩年增長9.5％的基礎上，今年前三季度的增長速度保持了9.4％，增長勢頭呢略有回落。但是，還是一個高速度增長的勢頭。
另外，我們的在經濟增長的同時，就業大幅度地增長，居民的收入也以比較高的速度在增長。還有消費增長也比較快，前三個季度我們城鎮的新增就業達到了810萬人，完成了全年計劃目標的90％，城市下崗人員的再就業達到了390萬人；隨著就業的增長，居民的收入也保持了一個比較高的增長速度。農民人均現金收入達到了2450元，實際的增長速度達到11.5％。那麼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達到7902元，實際增長9.8％；隨著收入的增長，消費保持了一個快速增長的勢頭，前三個季度消費增長速度達到13％，這就為中國經濟的需求的增長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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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方面，這個形勢的表現就是我們出口保持了快速增長的勢頭。貿易順差增加比較多，我們前三個季度出口增長同比速度是31.3％，進口增長16％。貿易順差達到了683億美元。應該説對外的需求，成為拉動經濟增長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動力。
第四個方面，表現的就是我們的財政收入保持了一個快速增長的勢頭。金融運行也比較平穩。前三季度的財政收入增長16.7％，支出增長16.4％。收入大於支出超過3800億元。財政收入的增加為我們解決一些經濟生活當中的一些薄弱環節，解決一些我們過去想解決而沒有能力解決的一些問題提供了比較好的物質條件。
前三個季度，貨幣的增長速度也是相對比較平穩，廣義貨幣的增長達到17.9％，這個比去年同期提高了0.6個百分點。到九月末，金融機構的人民幣貸款餘額增長速度是13.8％，也保持一個平穩增長的態勢。
另外，就是我們的經濟運行當中的一些薄弱環節在得到加強。你比如説像煤、電、運，這些過去一直比較緊張的部門，目前情況有所緩解。糧食的産量在去年增加增産700多億斤的基礎上，今年有望繼續有所增長。部分地區的房價也有所回落，當然也有一些地方的房價還保持著上升。這是我想當前宏觀經濟形勢比較好的一些方面。
另外，我們的宏觀經濟運行當中也出現了一些新的情況和新的問題。這也是對我們未來經濟的發展會帶來一些不利影響的方面。
首先第一個方面，就是由於前幾年部分行業的投資過度，使得過度增長的一些生産能力出現了過剩的跡象。特別是像鋼鐵，電解鋁，焦炭，鐵合金，還有像紡織等等一些産業，生産能力過剩的現象現在已經開始顯現。而且由於生産能力過剩，引起部分産品價格的下降。特別是像鋼材，下半年以來鋼材的價格下降非常明顯。那麼一些企業的利潤，也在增幅在回落，部分企業也出現了虧損的局面，這樣使得銀行的風險有所增加。我想這是第一個方面的新的情況。
第二個方面的新情況，就是我們貿易失衡的情況應該説比較嚴重。我們的經常項目和資本項目都是雙順暢，出口大於進口。那麼整個對外經濟效益有下降的這麼一個態勢。也就是説我們的進口的産品部分價格比較高。比如説原油價格，鐵礦石的價格，我們是高進，那麼鋼鐵紡織品等等一些産品的出口價格也比較低，是高進低出。
另外，我們的引進外資在一些地方給予一些特別優惠的條件。那麼也就是説以比較高的成本在引進外資，同時我們有大量的外匯儲備，要需要對外投資。這樣就可能出現高引低貸的這麼一個投資的現象。這種貿易失衡和國際收支失衡的問題，還引發了國際社會的貿易環境的這種惡化。也就是貿易摩擦增多。
第三個方面，運行當中出現的新的情況，主要是國際油價保持高位。而我們的應對機制也不太健全。從去年以來，國際油價持續走高，今年到最高的時候超過70美元一桶。那麼據有關方面估計，在未來的幾年當中，油價有可能持續保持高位。那麼對於我們石油的進口國，尤其我們現在石油進口的依存度大幅度提高的情況下，對我們經濟運行成本就會有所增加。另外，對於石油進口依賴增強以後也使我們經濟運行的風險增大。
第四個方面，不確定因素就是最近出現的禽流感問題。禽流感這種疫情現在在不少地方都已經出現，國際組織對於禽流感的問題也非常重視。那麼我們對於這种經濟運行當中，就是禽流感對經濟運行的衝擊作用，我想我們現在還很難估計有多大，但是影響一定是負面的。
所以綜合這些情況，我認為我們既要看到我們經濟發展當中的有利的方面，宏觀調控的所取得的成果。也要看到經濟運行當中已經出現和可能出現的一些新情況，新問題，有效地加以應對。
謝伏瞻：第二，我想跟大家談一談這一輪經濟增長的動力和由於這種增長所帶來的一些長期性的矛盾。
那麼這一輪的增長，應該説是從2002年的第四季度開始，在2002年的11月份，當時的物價CPI，就由負轉正。中國經濟就進入到新一輪的上升的通道。那麼是什麼因素促進了我們這一輪經濟的高速增長呢？我想有三個方面的因素：
首先第一個方面，就是消費結構的升級帶動了産業結構升級。最近這些年，拉動經濟增長的需求因素當中，最明顯的因素是住房。另外，就是汽車。汽車在最近的三年當中，也是保持著一個高速增長的態勢。特別是2003年和2004年，轎車進入家庭，在大中城市，現在已經變得比較平常，比較平常。那麼住房和汽車是整個消費結構當中所佔比例最大的部分。也就是説標誌著我們經濟發展到目前這個階段，已經進入到以衣食用為主的這種消費結構，像以住行為主的消費結構轉變，那麼消費結構的這種升級，有力地拉動了我們産業結構的調整。我想這是第一個方面。
第二，就是城市化的進程加快。從1978年到1998年二十年時間，我們城市化率平均每年提高0.7個百分點。從1998年到2004年，我們城市化率一年提高1.4個百分點。就是比前二十年翻了一番。城市化的加速推進也帶動了城市基礎設施，城市的住宅産業，服務業，教育醫療等等，社會事業的全面的發展。
第三點就是對外貿易的強勁增長。從2001年開始，中國的對外貿易開始進入上升的通道。2002年，出口增長超過了20％。2003年、2004年我們的出口增速都在30％以上。如果説消費結構升級帶動産業結構升級和城市化，在很大程度上是拉動我們的原材料工業和重化工業發展的話，那麼出口就在很大程度上拉動了我們的一般加工業的發展，這是從需求的方面。
那麼從供給的能力來講，拉動這一輪經濟增長的，保證這一輪經濟增長的主要動力，我想也是三個方面：
首先第一點，就是低成本的土地統計，因為這一輪是以工業化和城市化加快的特徵增長。在城市化進程加快的過程當中，低成本的土地供給是推動城市化進程的重要因素，很多地方通過土地的批租來籌集資金，來加快城市的基礎設施建設和發展，來搞房地産的開發等等，那麼土地的批租所帶來的收入就成為我們在財政基本建設投資之外，和銀行貸款之外的一個重要的資金的來源和支撐。第二個來源就是利用外資。我們從1994年匯率並軌以後，中國在引進外資的方面一直保持一個比較快的一個增長的勢頭。那麼引進外資的高速增長和外資的大量流入，也成為我們固定資産投資的一個重要的來源，在我們長三角、珠三角的一些地方，外資成為拉動經濟增長的非常重要的因素。第三個方面，就是我們的信貸增長。從2002年開始，我們的信貸增長速度一直保持一個比較高的增長速度，在2003年年末的時候，我們的信貸增速曾經達到20.53％。這是第一，我想從供給的角度來推動經濟增長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第二個方面的動力，我想主要是政策的效應。就是從1998年開始我們實施了積極的財政政策和穩健的貨幣政策，通過發行建設國債來支持基礎設施的建設，支持中西部地區的發展。那麼從貨幣政策上，在前些年，我們説是穩健的貨幣政策，實際上在比較長的時間之內是保持了一種擴張性的貨幣政策勢頭。所以從政策層面的角度，我想主要是積極的財政政策和這種擴張型的貨幣政策來推動經濟的增長。 第二個方面，就是我們消費的政策在不斷地完善。首先是收入，以一個比較高的速度在增加。再有就是鼓勵消費，像住房制度的改革，像鼓勵汽車進入家庭，增加消費信貸等等，消費政策的完善也有效地刺激了國內的需求。
第三，就是我們各項改革在不斷深化。特別是非公經濟的發展，我們確立了以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我們確立了保護産權，建立現代産權制度的這麼一些根本性的規章和制度。今年的上半年我們也出臺了鼓勵非公經濟發展的36條。所以民營經濟成為這一輪經濟增長的一個非常活躍的力量。
再有一個，就是我們國有企業改革的深化也使得國有企業的活力也有所提高，整個國有企業的活力都在增強，宏觀調控的手段增加豐富，宏觀調控的藝術更加靈活，這樣使得我們的經濟保持一個比較快的增長，連續幾年的經濟增長在9.5％以上。
對於中國這樣的發展中國家來講，長期保持9％以上的增長速度那當然是很好的了。但是如果這樣的增長不可持續，我們就需要對宏觀經濟進行調控。現在的問題是從2003年的年中開始，經濟運行當中的一些矛盾和問題就不斷出現。
首先就是弱化了農業基礎。從1998年到2003年，我們的整個耕地面積是在持續地下降，糧食總産量持續下降。當2003年全年的糧食産量下降到了860多億斤。也就是説我們整個供求的缺口達到一千億斤。這是引起糧價上漲的一個根本性的原因。還有糧食的庫存急劇地下降，糧食的單産下降，人均糧食的擁有量下降等等。
那麼農業經濟基礎弱化的第二個問題就是城鄉經濟收入差距擴大。到2003年的時候我們的城鄉差距達到了歷史的最高點，就是3.23：1。就城市收入是3.23元，那麼農村收入是1塊錢。那麼城鄉差距的這種擴大，一方面也抑制了農民的消費能力，反過來也影響了整個國民經濟的發展，所以這從短期的引發的一個方面的問題。從中長期來看，引發的主要問題就是增大對能源、資源和環境的壓力。這幾年當中，我們已經消失的貧瘠又出現，比如説電力，很多地方出現了開三停四，開四停三這麼一些局面。運輸的緊張狀況也出現了，為什麼會出現，因為我們電力的需求增加，各地的重工業發展很快，對電力的消耗大量地增加。所以煤，電，油，運，四個方面的瓶頸制約在這個時期也出現。特別是對資源，對於資源的消耗，壓力越來越大，我們的石油的進口，去年已經超過了1.2億噸，鐵礦石也超過了2億噸，鐵礦石的價格，就這麼一個産品的價格在去年一年當中差不多翻了一番。從巴西運到中國的運價也差不多翻一番，這樣就大幅度地提高了我們的生産的成本。另外，就是我們的高速增長也增大了我們對國際市場的依賴，也增加了我們經濟運行的風險。
第三個方面，就是加劇了結構性的矛盾。那麼首先就是我們投資和消費的結構這個比例嚴重地失衡。我們的投資率，多年超過40％，消費率達到歷史的低點，只有53％左右。那麼靠高投資、高消耗、高污染，所推動的這种經濟增長，就很難為老百姓帶來真正的實惠。那麼在我們的整個增長的過程當中，這個就是過度地依賴固定資産的投資，而弱化了消費需求。
第三個方面的結構問題，就是在三次産業當中，我們的服務業發展比較慢。對工業，特別是重工業的依賴過大。整個工業的結構，是加工工業的結構大於原材料工業的能力。原材料工業的生産能力大於採掘業的生産能力。所以這樣就不可避免地會帶來部分加工工業的生産能力的過剩，最終就會演化成對經營的風險。所以出現了這麼一些問題，那麼不進行宏觀調控，中國經濟的當前的穩定就會受到威脅。不進行宏觀調控，國民經濟就很難保持在一個比較長的時間之內，又快又好地發展。
謝伏瞻：所以這樣，從2003年的四季度開始，中央就加強了宏觀調控，宏觀調控總體上採取的措施，我想主要是三個方面：第一個方面，就是緊縮地根加強了，對於土地的管理，同時加強對三農的支持力度，從2003年底到2004年的一季度，加強對鋼鐵、水泥、電解鋁這些行業的調控，同時整頓清理整頓開發區，規範土地市場的秩序，特別是在2004年，用半年多的時間之內，暫停審批農用土地轉為非農用地，暫停審批涉及土地利用的各級規劃，暫停涉及基本農田，保護區規劃的修改，通過這三個暫停，控制了對土地過度地這種開發。
與此同時，加強了對農業的支持的力度，首先是實施了兩減免三補貼的政策，鼓勵農民種糧，就是對於農民種糧食採取直接補貼的方式，同時提供糧種補貼，農機具的購置補貼等等。增加糧食的播種面積，保護了我們的基本農田，還有我們就在農村，深化糧食流通體制的改革，深化農村稅費制度的改革和農村信用社的改革，加強農業基礎，糧食流通體制的改革，就從很大程度上調動了農民的種糧積極性，同時政府又對部分品種，實行最低價格的保護制度，鼓勵大家種糧，農村稅費制度的改革，大家都知道現在除一個省以外，全國的所有的其它所有的省市自治區，農業稅都免掉了，所以採取多予少取放活的政策來加強農業基礎，那麼稅費制度的改革，那就是少取了，這樣就有效地降低了農民的負擔，增加、增強了農民的這種消費的能力。另外，我們在全國的開展農村信用社的改革，也在加快推進，大概也只有剩一個省以外其它所有的省市，都在進行農村信用社的改革。農村信用社是直接面對農村經濟活動的，這種金融組織搞活了農村信用社就有可能從金融的角度為農村的發展提供活力。
第二個方面的措施，採取穩健的財政貨幣政策，控制了貨幣的供應量和信貸的規模，那麼從今年開始，我們整個宏觀政策的導向從過去的積極財政政策就轉變為穩健的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那麼削減了建設國債的規模，削減了政府的赤字，去年減少了198億元的赤字，
國債的規模從1100億元降低到800億元，減少了300億元，那麼這都是從財政的角度來實施一些緊縮性的措施。同時在對於固定資産投資的調控當中，我們加強了對房地産業的調控，從今年開始的4月份開始，七部委出臺了一些具體的措施，使得房地産的這種部分地區所出現的房地産的價格過快上漲的勢頭有所遏制，這就是第二個方面所採取的宏觀調控措施。
第三個方面，就是有效地及時地推出了匯率形成機制的改革，就是我前面講到了，就是我們的國內內需的增長不足，出口的增速比較快，所以我們貿易的順差增加比較多，外匯儲備增長比較多，這樣我們就有必要按照主動性、可控性、漸近性的原則，來調整我們的改革我們的匯率形成機制和調整我們匯率的水平。所以在今年的7月21號，中央非常果斷地、出其不意地改變了我們的匯率形成機制，就是把過去單一的盯住美元改變為參考一籃子貨幣的浮動的有管理浮動匯率的制度，同時一次的匯率升值2％，並容許貨幣在千分之三的幅度之內進行波動。那麼應該説匯率形成機制的改革，收到了在國內外都受到了很好的反響，收到了很好的反響，也有效地改變了人們對於匯率的預期。
所以從這三個方面的調控，土地的、利率的、金融體系的和貸款，再有就是匯率的改革那麼使得我們宏觀經濟形勢朝著中央所確定的目標一步一步地逼近。所以使得我們的經濟這一次的調控就收到了比較好的效果。
最後，關於明年宏觀經濟的政策走向，我個人談幾點個人的看法：首先第一點，我想明年還會繼續實施穩健的宏觀政策和貨幣政策，保持宏觀經濟政策的連續性和穩定性，大家可能會問為什麼我們需要保持這個穩健的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我想最重要的就是我們在過去的一年中，通過實施積極穩健的財政貨幣政策，我們收到了很好的調控效果，沒有出現經濟的大起大落，我們必須要有必要延續這個政策，鞏固和發展我們的調控成果，因為對於中國經濟來講沒有速度是不行的，但是過高又有比較大的問題，所以採取穩健的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可以使得我們的經濟又能保持一個相對比較高的速度，又能夠克服這種高速增長中所出現的矛盾和問題，特別是解決那些結構性的矛盾和體制性的矛盾。
第二就是要繼續加強三農工作，增加農業，促進農業增産、農民增收，特別是要把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要開個好頭、起好步。因為農業是中國經濟發展的一個基礎，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這個道理，農業不穩，整個國民經濟就不會有一個穩定的發展勢頭，農民不能增加收入，國內的需求的增長，就失去一個很大一塊基礎。所以進一步穩定加強三農的各項政策
是保證我們經濟繼續平穩較快發展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基礎性的工作。只能夠加強，不能夠減弱。
第三個方面，我想就是要大力調整結構，調整結構有這麼幾個方面的內容，一個就是要增加居民的收入，特別是低收入群體的收入，因為這些人的收入增加了，主要就用於消費，這樣就有利於擴大國內需求，特別是我們居民的消費需求，所以在明年調整結構的過程當中要把擴大國內需求，特別是居民的消費需求，作為整個政策的一個很重要的關鍵。第二就還要繼續控制固定資産投資的規模，因為我們現在的固定資産投資規模還在26％左右，有一些産業的投資這個增收還比較高，所以必須要進一步加強，還要鞏固，給固定資産投資的成果。第三、就要針對經濟運行當中出現的部分産業的生産能力過剩的問題，通過推進企業的兼併重組，來淘汰落後的生産能力。第四就是要鞏固房地産等等，一些領域的宏觀調控的成果，因為現在房地産的宏觀調控，各個地方差別很大，有的地方效果好一些，有的地方應該説甚至還有惡化的可能，所以房地産的調控還是非常關鍵的問題。
第四個方面的政策就是優化對外經濟結構，提高外貿外資的總體效益，防止國際收支的嚴重失衡。我們今年整個貿易的盈餘增加比較多，明年一方面就在提高我們優化我們的貿易結構，減少貿易摩擦，提高對外出口的效益，同時也要提高引進外資的效益。不要僅僅只是追求引資的規模，要提高引資的效益來促進我們經濟的健康發展，在這個過程當中，保持我們國際收支的基本平衡，或者防止國際收支的進一步弱化。
第五個方面就是要千方百計擴大就業，就業是民生之本，只有擴大就業，完善社會保障制度，合理地調節收入分配，那麼我們的社會穩定才有一個比較良好的基礎。所以我想這幾個方面可能都是明年經濟工作當中特別是宏觀經濟運行過程當中，需要重視的幾個重點問題。今天我就用這點時間，給大家介紹一點情況，講得不對的歡迎大家批評，謝謝！
製片人：姜詩明
主 編：趙 悅
編 導：胡旭萍 于 浩
《中國經濟大講堂》播出時間：
11月22日至11月27日 中央二套 每晚22：00——23：00
責編：史軍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