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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頻道 > 長篇小説連載《虛鎮》 > 首頁  > 正文

  

  素紅撇着嘴説:“我是不信他這一套,純粹都是胡扯,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他硬説是什麼雲彩照過來的河,還是外地河,你見過哪條河有須子有爪子有眼珠子有角的,你見過哪條河會擰腰的?”

  鄭忠民説:“這種事只存在於傳説當中,龍只是一種屬於中國的圖騰,蛇身鹿角鷹爪魚鱗豬嘴犬牙,而無論是古生物和今生物裏都沒有這種動物的任何化石,只有遠古時期的恐龍,可一點也不像這種動物,現在海洋裏有海龍,雖然稍微有點所謂龍的意思之外,無論是大小細節以及能力都沒有一毫相似,而且為了證明中國到底有沒有這種動物的存在,科學家們也費了不少工夫,到了幾乎所有傳説有龍出現的地方都實地考察了,結果也沒發現龍再出現過。這都證明了中國的龍只是一種圖騰,並不是一種可以叱吒風雲騰雲駕霧噴火降雨的生物。”

  素紅説:“你念過幾本書呀,別自以為喝過幾年墨水就啥都懂了,啥都能解釋了,你説殃是怎麼回事?賣豆芽的老豁誰不知道,去年還好好的,就因為上人家裏去看病人,正趕巧那病人剛死,而且剛死就出殃了,活活把老豁打得半身不遂,這還是輕的呢,重的一下子就打死了,黃蔫子出殃的時候,就見一陣子旋風,把他家門口的老槐樹打得死死的,後來鋸掉也沒人要,樹皮裏邊都跟炭一般黑,你説説這殃是怎麼回事?”

  鄭忠民説:“那也是一種自然現象,不過目前為止科學家們還沒有致力於這方面的研究,只知道有‘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殃,也只局限於災難的意思,不是具體到人死後吐出的氣上。”

  素紅説:“你別跩文了,你不能解釋的事還多着呢,説出來難為死你,幸虧你是個不知道要面子的人,你要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早就頭插尿盆裏自盡了。”

  鄭忠民對何大明説:“你瞧你姐説話多難聽。”

  何大明笑了笑沒吱聲。

  素紅説:“這還叫難聽嗎,我要是天天唱給你聽……”一邊扒着飯喂小毛,“那還不美死你了。”

  鄭忠民説:“你要是天天唱歌,我還不如自殺了呢。”

  何大明説:“姐唱歌挺好聽的,我小時候就愛聽姐唱歌。”

  素紅説:“他的耳朵是驢耳朵,只會聽驢叫,懂什麼叫唱歌嗎。”

  鄭忠民説:“你以前就會唱一個東方紅,這會又才學了個庭院深深深幾許,還把調子全都唱跑了,”又對何大明説,“別的她還不會聽,像《二泉映月》、《春江花月夜》、《江河水》這類優秀的民族音樂她一聽見就要犯困。”

  素紅説:“還説呢,那個拉胡琴的自己都睡着覺還不是叫別人也睡覺麼。”

  何大明説:“你説的阿炳那是個瞎子,要是睜了眼還怪了呢。以後學拉《二泉映月》的也多閉着眼,可能是為了體會曲子中的感覺什麼的。”

  素紅反而挺有理地説:“那些曲子就是催着人睡覺的,你聽聽名字,二泉映月,是不是晚上,什麼花月夜,更是晚上,晚上不睡覺還想去偷人家不成?”

  何大明説:“姐説得有道理,晚上的曲子當然是催人睡覺的了。”

  又説笑了一陣,素紅二翠吃完飯又去廚房刷洗,這時候又有人敲門。素紅開了門一看,見是多貴同一個小夥子,便讓他們進來。一邊對裏邊説:“有人來。”

  鄭忠民何大明看見生人,都站起來招呼。互相客氣了一番,多貴一一給他們作了介紹。鄭忠民才知道這個小夥子就是魏仲源。

  魏仲源説:“謝謝鄭老師借給我的書。”

  鄭忠民説:“一本書有什麼值得謝的,那書放我這裡也沒什麼用的。”

  何大明一手接過書,説:“這不是我的書嗎,你別忙着謝他,這書是我借給他的,他又轉手借給了你,你還得謝謝我才對。”

  魏仲源就對何大明説:“那也謝謝你了。”

  何大明見他很老實,問他借區志有什麼用,是不是準備當鎮長。

  魏仲源笑笑説:“只是看看。”

  多貴説:“小魏可有志氣着呢,他想在咱們彎水搞出點動靜來。”

  何大明驚奇地問:“是嗎?你想幹啥?要是真的幹好了,我就跟着你幹了。”

  魏仲源不好意思地説:“我其實……沒怎麼想過。”

  多貴説:“你別謙虛,大明是個能辦事的人,説不定還真弄成了呢。”

  魏仲源鼓了鼓勇氣,説:“我是想在咱們這兒開發旅游業。”

  何大明一睜眼,很有興趣地説:“哎,你説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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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小文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