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是嗎?這幅(《雲霧中飛翔》)一連幾天都畫到3、4點鐘,大約10天前覺得有些疲憊了,擔心撐不住,便決定畫到半夜12點就休息。可大多又都拖到1點多……這才勉強成了點樣子。要説老了嗎,也真是白活,幹嘛要做到3點種呢(笑)?我可真的是從沒用心留意自己的身體。
粟津:我第一次寫您的作品是在二十五、六年前吧?但這次的展覽間才集中地見到並仔細參祥了,非常感動。
高山:這次展覽是第三次了。之前在60多歲和70多歲時都舉辦過以此為題的展覽——人真是奇怪,怎麼也出不了自己的“殼兒”——真想衝出去……這願望與物體總想逃離地球到宇宙中去很象吧,但感覺你無論怎樣努力,卻總是因為引力而不得不緊緊的貼在地面上……
粟津:從您現在的作品中也能感受得到,您的藝術與屏風繪畫的形式有非常內在的聯絡。您也是這麼……
高山:在最初《日月星辰》展覽的時候,還沒有別人也這樣去做。是這樣,如果試著把屏折疊起來,會覺得它有一種動感,非常有趣,於是就有意識的引導自己介入這種方式,這次雖然沒有充分的表達那種動感,但去體會它的畫法是很有意思的。以前許多屏風畫也都是這樣不拘成法的。
粟津:隔扇畫也是這樣吧。最近隔扇畫是平面排開讓人觀賞,可原來都是根據房間的構造和隔扇的擺位來畫的——所以坐在房間中央觀看它們就會獲得一種新奇的動感。
高山:第一次展覽時我有一個意願,即“努力去表現人”。所以起了《日月星辰》的名字,可是至今也沒表現出來,連自己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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