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觀察] 關注阿拉法特(10月28日播出)
央視國際 (2004年10月29日 15:47)
CCTV.com消息(國際觀察):巴勒斯坦內閣部長稱阿拉法特病情惡化,3人委員會將行使權利,10多個小時後,阿拉法特政治顧問説阿拉法特病情穩定,並未安排權力交接。阿拉法特病情究竟如何?以色列單邊行動計劃通過之時,阿拉法特病情如何牽動巴以脆弱敏感的神經。
CCTV.com - ERROR
對不起,可能是網絡原因或無此頁面,請稍後嘗試。
本頁面3秒之後將帶您回到央視網首頁。
主持人 水均益:觀眾朋友晚上好,歡迎收看我們直播的《國際觀察》節目。
在人們的記憶當中,黑白方格的阿拉伯頭巾,一身戎裝,這才是阿拉法特,這才是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的主席。但是美聯社援引阿拉法特身邊的醫護人員的話説,近一個星期來説,75歲的阿拉法特一直穿的是寬鬆的睡衣,頭上戴的是藍色的睡帽,是一個躺在病榻上的普通病人。從昨天到今天,一系列關於阿拉法特健康狀況惡化的消息接踵而來,我們首先通過一個短片來了解一下相關的情況,一起來看一下。
解説:10月27號,以色列電視臺援引巴勒斯坦內閣部長的話説,阿拉法特已經處於危急情況,美聯社也援引阿拉法特警衛人員的話説,阿拉法特曾經出現十分鐘的昏厥。當天晚上,聽説阿拉法特健康惡化的消息上千萬名巴勒斯坦人和來自世界各地媒體的記者,聚集在阿拉法特在拉馬拉官邸前,焦急的等候著進一步的消息。直到28號淩晨,阿拉法特的政治顧問拉迪那走出官邸,告訴仍在等候的記者和民眾,阿拉法特身體並沒有出現危急的狀況,只要休息幾天就可以恢復,這個説法和先前巴勒斯坦內閣部長説法大相徑庭。
與此同時,各種關於阿拉法特的健康狀況消息佔據了世界各大媒體的消息,巴勒斯坦總理庫賴、前總理阿巴斯和全國委員會主席扎農已經受命組成3人委員會,在阿拉法特缺席的情況下行使權利,還有媒體援引阿拉法特的發言人的話説,這個三人委員會並不存在。儘管如此,上千名巴勒斯坦人和各國記者依然守候在阿拉法特的官邸前不願意離去。
主持人:那麼應該有關阿拉法特病情的消息,現在可以説是滿天飛,而且也有點撲朔迷離,以至於我們也知道在最近的新聞當中,在阿拉法特在拉馬拉總統官邸前面有很多的各國的記者都聚集在那兒,等候最新的消息,也許他們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最新的情況,而且可能是第一手的情況,我們現就通過衛星來連線在拉馬拉總統官邸面前的新華社的記者民大軍,你好。
民大軍:你好,水均益,你好。
主持人:我們剛才在新聞節目當中聽到你在前方發的最新的情況,從那兒到現在已經有20來分鐘,有沒有最新的一些情況呢?
民大軍:最新的情況是,現在人們正在等待著,就是阿拉法特有可能在最近的幾十分鐘內,可能就離開官邸前往醫院,但是目前這個消息還沒有得到完全的證實,因為在目前來説,我們在這裡獲得的消息是非常的混雜,各種消息都有,但是這一消息可能是比較的確切的消息,我們也正在等待,但是到底是不是去醫院,離開官邸,這並不是醫療小組能夠説了算的事,現在主要還是通過阿拉法特自己本人的同意,所以我們現在還在等待這一刻。
主持人:也許真是像你所説的,以至於他的病情的消息很雜亂,我看你所在的現場的衛星信號也比較不太穩定,剛才我們看到出現了幾次黑場,在這兒也向觀眾朋友做一個解釋,因為是越洋的衛星連線,現在我們又看到了一個黑場,但是我們還能跟你保持一個聲音的連線。我想再問一下就是説剛才你介紹他的發言人,阿拉法特的發言人在幾個小時之前見了記者,而且跟你們説了一些他最新的情況,他有沒有透露就是阿拉法特到底得的是什麼病,這個病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民大軍:現在目前還沒有具體的透露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病,目前來他是得的一種流感,就是巴勒斯坦官方的一種説法,但是有很多的説法,有的説他得的腸癌,各種各樣的病情都有。但是巴勒斯坦方面給得是一個比較確切的一個説法,是得的一種流感。
主持人:民大軍,你現在所在這個地方就是我看到了巴勒斯坦的旗幟,而且喉頭有很多的人,這些人都在幹什麼,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多數都是記者吧?
民大軍:大部分都是記者,他們都在等待著從我背後的阿拉法特官邸裏面傳出來一些消息,現在我們一直在這裡等待,現在幾乎美意分鐘或者是每幾分鐘就有一幫巴勒斯坦官員從裏面出來,前面有他的宗教領袖,阿拉法特的政治顧問以及阿拉法特的各個部長都從裏面出來,他們出來之後,我們這些記者都紛紛圍上去,之後詢問有關阿拉法特的情況,詢問有關巴勒斯坦這個權利的分配的情況等等。
主持人:民大軍,我知道你在現場已經跟蹤了相當一段時間,我想作為一個記者,你從記者這個職業的感覺你能給我們在這兒一個比較獨立和客觀的判斷,到底現在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情況,事情到底怎麼樣?
民大軍:目前就是説作為我個人看來,阿拉法特生病這本身是一個沒有人否認的一個事實,但是阿拉法特的病情到底有多麼的嚴重,阿拉法特是不是生命垂危,我覺得這個是各批都有各種各樣的不同的報道。其實就包括巴勒斯坦的各個部長都有不同的説法,所以阿拉法特本身目前的狀況來説,可以説是比較的微妙,也可以説他身體的狀況不是很好。作為一個75歲高齡的老人來説,他現在目前不管是得的什麼病,目前的狀況,他能不能夠抗過這個病,能不能夠抗過幾天,這都是十分關鍵的。
主持人:而且我可能在很多媒體,在現場的記者當中還關心一個問題,就是説假如情況比較糟糕,假如一個大家都不願意看到這個局面出現的話,巴勒斯坦的內部的局勢會向哪個方向發展,這可能是不是也是很多人關心的一個問題。有關這方面你有什麼樣的判斷和觀察嗎?
民大軍:我覺得現在就是人民對阿拉法特的身體的關心,這是一個部分,而人們實質的是關心巴勒斯坦的局勢以及中東局勢未來的走勢。在阿拉法特之後巴勒斯坦內部會不會混亂,我個人感覺就是巴勒斯坦內部有可能會出現一個混亂的局面,甚至出現一些武力之間的,不算是小型的內戰,並不一定説是內戰。但是目前巴勒斯坦的內部可以説,阿拉法特死後每個派都在進行各種各樣準備的工作,可以説阿拉法特目前的身體狀況並不是説人們沒有預料得到的,也不是説阿拉法特是不是去世是阿拉法特走了以後會怎麼樣,人們早就有了預測,可以説在一年前,在很多年前就開始有了這樣的準備。所以我覺得在阿拉法特之後很有可能會出現一種就是説強硬派和溫和派之爭,我覺得目前來説可能溫和派就是取到阿拉法特的權利,就是接替阿拉法特權利的可能性,要比以哈馬斯、傑哈德為首的,這些激進派接替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主持人:好的,民大軍,非常感謝由於時間關係,我們先談到這兒。我們也在隨後的節目當中,包括未來這一段時間也會給你的密切保持聯絡,請你給我們提供最新的情況。好,再次感謝前方的記者。
我們現在這個回到我們演播室,還是接著剛才採訪記者的這個話題,我們在這兒向觀眾朋友介紹一下兩位嘉賓,《環球》雜誌總編輯馬曉霖,還有我們的特約新聞觀察員宋曉軍。馬曉霖你也是長期在加沙當過記者,見過阿拉法特無數次,按照現在這個形式你來分析,來判斷,關於這個病情如此撲朔迷離,它到底説明一個什麼問題?是不是給人感覺有一點點比如説外界大量在猜測,而巴勒斯坦內部似乎在極力的想要躲躲閃閃掩蓋一些什麼東西,有這樣的情況嗎?
馬曉霖 《環球》雜誌總編輯:應該説這是一個客觀的事實,確實一方面説明阿拉法特身體狀況確實是很嚴重,因為這個病情,不管是什麼病,就是説這種狀況是前所未有的。那麼另一方面之所以撲朔迷離就是説,阿拉法特作為一個漩渦中的一個核心任務,他這個命運、生死存亡對於巴以和平進程,對整個中東局勢都將生産一個非常微妙的影響。
主持人:有關這個它的影響,我想我們等一會兒再專門來討論。再來接著問一下我們的新聞觀察員,從你了解的情況,從你的觀察,他到底現在最大的可能性,最可信的是一個什麼情況,有的説他是流感,有的説是胃癌,有的説是什麼腸胃不適等等,還有帕金森病到底是哪一種可能性?
宋曉軍 特約新聞觀察員:自從阿拉法特病的消息傳出來之後,我注意到媒體報的最細的實際上就是以色列的耶路撒冷《郵報》和《國土報》,特別是耶路撒冷《郵報》,它幾分鐘就要觀察誰出來,哪個官員出來了,由於這個官員出來了,可能判斷這個阿拉法特得的是什麼病。最新他們的判斷,我看到兩個判斷,他們就是説可能是腸癌和中風,因為他們説做過一次,因為他把兩間房子隔出來做病房,裏面有一些醫療器械,做了一項胃鏡的,還取出了一塊組織,排出了胃癌。他原來的腸道就不太好,同時他現在是發高燒,至少可能是腸癌,或者是腸道有炎症引起來的。再一個就是説星期三的晚上,由於是齋月,他晚上才吃飯,阿巴斯和庫賴,還有另外一個人,三個人吃著吃著飯喝湯一下子吐了,然後後來又昏迷,這有一種像中風的症狀,當然這個信息傳出來就是喝湯吐了,後來就是他一個保鏢傳出來的這些信息,因為報道最密集的是這兩個。
主持人:對,這也難怪,因為以色列是最厲害最相關的一個方面。馬先生,我記得你去過阿拉法特在拉馬那的這個官邸,這裡面的條件到底怎麼樣,是不是意味著他必須,如果要是抗過這一檻的話必須到外面接受治療。
馬曉霖:阿拉法特的官邸它沒有專門的醫院,他每個辦公室都是特別小。阿拉法特形影不離的是他的特別的醫療護理隊,一般就是兩輛救護車。只能説這個救護車,簡單的對他進行一些處理,比方説遇到什麼意外了,幫他輸輸氧,輸輸血。那麼真有大病的話,動手術的説話,那麼是拉馬拉這個官邸是沒有條件的,那麼就是説這些跡象表明了阿拉法特應該説病情非常嚴重,走到了生命的最後階段,你想包括説從他的相貌來看,他跟半年前來講完全就是説糙了很多,兩個眼珠子已經是非常紅濁。從巴勒斯坦方面來看,安全隊伍已經進入了緊急狀態,然後召集了各省各中心城市的高級幹部已經到拉馬拉集中,同時通知阿拉法特領導發動海外成員回到巴勒斯坦。
主持人:還有一個信息就是他的夫人和他的女兒,因為他夫人和女兒最近很多年沒有回到過巴勒斯坦,一直住在巴黎。這可能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跡象,因為巴勒斯坦也是很講究家庭的觀念,可能説不太吉利的話就是見最後一面之類的這樣的感覺。現在有很多,包括剛才記者也介紹到,就是約旦的大夫在前往的路上,很多國家,包括埃及也提供説是要準備接阿拉法特出去治療,以色列破天荒的表示一種很仁慈的一個態度,説阿拉法特可以到任何一個地方去接受治療,如果是這樣的話,有這個必要的話,阿拉法特自己去選擇出去醫療嗎?
馬曉霖:我想以阿拉法特個人的理念來講,以他這種就是作為一個穆斯林,或者作為革命者的生死觀來講他只要甚至清醒,他是不會離開巴勒斯坦的,因為離開巴勒斯坦意味著他可能就一去不回。這樣我覺得他要是説只為了給這個土地奮鬥一輩子,最終要是説死後沒有埋葬到這塊土地上那我覺得對他是很大的遺憾。如果他能自己做決定的話,我想他自己不會接受到境外醫療的,因為對他們這種世界觀、價值觀來講,他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短暫的,來世是永生的。
主持人:但是不一定以色列就不會讓他不回來,這也是一個人道主義的問題?
宋曉軍:以色列現在也沒有肯定説他治好了病再回來,沒有這個承諾。
馬曉霖:以色列説得很明白,他可以到任何地方去看病,但是他治好病以後不一定能讓他回來,這話已經説得很清楚。而且我覺得從我的分析來講,以色列現在就是説表現出人文關懷,做一個姿態給國際社會看。那麼緩解就是説,他對阿拉法特維控造成了阿拉法特健康狀況惡化道義上一種責任,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希望阿拉法特出去以後死在外面以後,或者在外面就不讓他回來了,就是説把他徹底編劃在外面,如果他在外面去世,那麼就是避免他在拉馬拉去世引起一系列後果,包括比方説將來要把他送到耶路撒冷去進行安葬,包括巴勒斯坦人在送葬的過程中跟以色列産生大衝的這種暴力衝突。
主持人:有關説到阿拉法身後世,後阿拉法特時代的很多的這種擔憂。我很不好意思也很不忍心打斷二位,我們現在還是先去一下廣告,然後廣告之後我們馬上回到繼續進入這個話題討論。
主持人:好,這裡是正在直播的《國際觀察》節目,歡迎您繼續收看。據阿拉法特貼身的醫護人員説,阿拉法特現在在官邸的一個小屋子裏面靜養,這個小屋非常的簡陋,而且只有一個小窗戶。如果阿拉法特站在窗口朝外看的話,他現在看到的情景將是滿地的碎石頭,還有在以軍襲擊中已經報炸的千瘡百孔的汽車。那麼近十年來,我個人也曾經採訪過大概有7次阿拉法特,每一次的採訪都給我們帶來不同的感覺。我們在這件事情之後蒐集了一些資料,彙編了一個阿拉法特採訪的一個片斷,我們請觀眾朋友和我們一起來回顧一下。
阿拉法特(1993年9月30日片段回顧):我以前總是很困難的時候對所有的朋友説,我們是在一條隧道中航行,在隧道的盡頭我們看見的是我們的國家,是耶路撒冷的教堂、清真寺,甚至於每一塊石頭,在那個時候很多人不相信我。
阿拉法特(1996年6月20日片段回顧):我們採取這些和平的手段,包括我們宣佈放棄武力,和最後修改巴勒斯坦憲章中有關將以色列人趕入大海的詞句等等。這些帶有妥協的色彩的舉動並不是因為我們虛弱,而是因為我們堅信這是實現和平的唯一辦法。巴基斯坦的命運關係到整個中東的命運,巴勒斯坦問題得不到解決,就談不上中東問題的解決,這就是巴勒斯坦的命運。
阿拉法特(1998年7月15日片段回顧):我非常樂觀,因為大多數以色列人民支持和平進程,大多數我們的人民支持和平進程,大部數阿拉伯人民也支持和平進程,所有國際社會都支持和平進程,正因為這些我非常樂觀。
阿拉法特(2000年12月10日片段回顧):以色列對巴勒斯坦的軍事行動正在破壞和平進程,而且這種破壞還在繼續,他們不接受我們之間已經達成的協議,也沒有嚴格的誠心誠意的執行這些協議。
主持人:我不知道馬先生我記得不記得,我記得那次2001年12月10號,在加沙他的官邸採訪,當時馬先生代表新華社,我代表的中央電視臺,實際上從那一次就能看得出來阿拉法特實際上已經很沮喪,而且似乎情緒非常大,當然這個會不會對他身體造成影響,這可能還是要他身邊的人才能夠是介紹得出來。總的來看,這10多年來阿拉法特似乎是從一個很樂觀到一個不太樂觀到最後到最近幾年是一個很悲觀的這麼一種狀況。轉一下話題就要剛才跟觀眾朋友也介紹了,如果説阿拉法特病情惡化,而且不行的辭世的話,首先一個問題就是巴勒斯坦內部會不會,像剛才我們的前方新華社記者民大軍所介紹的可能會出現這種大亂,或者派系之間這種,甚至於某種程度的這種內戰,您覺得可能嗎?
馬曉霖:大亂我覺得暫時可能不會發生,因為阿拉法特去世後,各派別對阿拉法特本身離去是痛苦的,但他有一個考慮他們的方向,可能會産生迷盲,但是他們我想會理智的想到,如果他們內轟的話,就是所有他們的力量更加分散,就更加沒有可能實現他們的政治目標,這是第一點。
主持人:但是在這個時候可能大家更多的是關注內部,也就是説權力的爭奪,而不是説巴以和平的這一塊兒。
馬曉霖:權力爭奪從來不會停止,但是阿拉法特之後會更加激烈,就是在這種鬥爭,文職人員跟軍人之間,主和派跟激進派之間這種鬥爭絕對可能會的“白熱化”,但是會不會發展成大規模的這種內戰,我覺得現在可能下結論可能有點早。
主持人:看一下我們這個圖版,這幾位活躍在巴勒斯坦舞臺上的幾位知名人士,宋先生你覺得現在的有關媒體怎麼報道阿拉法特身後的接班人的問題,誰最可能?
宋曉軍:現在他們説得都不可能,比如英國《衛報》這篇報道,他説實際説有很多種可能,一種可能是年輕一代的巴勒斯坦的政治家,這個年輕一代又分兩種,一種是一直待在巴勒斯坦,也就是實際上是哈馬斯在一線跟以色列,為什麼巴勒斯坦尊嚴在一線去跟以色列對抗的這一部分人給産生出來。另外也可能是跟隨當年阿拉法特流亡在國外突尼斯帶來的人。同時他們又説了也有可能是武裝派別勢力的領導。那麼他們分析了就是説,現在的這幾位人,雖然他們是巴結組織的創始人老人,因為原來有一個比較好的就是,阿普傑哈德1988年在脫尼斯被以色列殺死了。還有一個就是阿布伊亞德在1991年,在科威特被他自己分裂出去的組織殺死了,還有一個在以色列的監獄裏的巴爾古提。那麼後面就兩個年輕的也都不好,阿巴斯和庫賴,庫賴有經濟問題,阿巴斯過於貴族已經跟阿拉法特吵得很厲害,而且第一次星期一他第一次去看阿拉法特,就是吵架之後鬧翻了之後,第一次去看的時候遭到了記者的哄,就是起鬨。
主持人:馬先生我們還有30多秒的時間,但是是一個很重要的一個問題想問您,就是如果在後阿拉法特時代,對於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和平會帶來什麼樣的變幻?
馬曉霖:我覺得籠統得講可能因為阿拉法特的離去,可能就是説他們年輕一代上來以後和平的希望可能會增加一些,因為他們的觀念跟阿拉法特是不一樣,而且他們身上沒有阿拉法特背的那麼多沉重的歷史的包袱。就是説從眼前講,阿拉法特死後和平進程很有可能很快的重新起動。
主持人:那麼我們這兒還是應該祝阿拉法特能夠早日的康復,也祝巴以之間的局勢能夠不要大亂。
好,感謝二位,也感謝觀眾朋友收看我們今天的《國際觀察》。
責編:魏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