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網首頁|搜視|直播|點播|新聞|體育|娛樂|經濟|房産|家居|論壇| 訪談|博客|星播客|網尚文摘
打印本頁 轉發 收藏 關閉
定義你的瀏覽字號:

感謝一個叫袁朗的男人

CCTV.com  2007年11月30日 11:31  來源:新浪娛樂  

    袁朗讓我費了好些腦子,因為我不知道在他前面加一個怎樣的動詞。我對他的印像是模糊的,模糊是因為他給我的感覺老在變,他可以是冷漠的,刻薄的,殘酷的;也可以是可愛的,狡黠的,睿智的。

    和史今不同,史今象慈母,他用他的愛寬容三多,引領三多找回自信,找到那朵心裏的花,用自己的一切讓三多心裏的那朵花開的燦爛。袁朗象嚴父,他用他的愛緊逼三多,引領三多找到堅強,找到心裏的那棵樹,告訴三多,那棵心裏的樹就是三多自己,三多是一棵能支撐起很多的樹。史今讓三多從男孩變成男人,袁朗讓三多從男人變成英雄。

    袁朗是三多的貴人,從他的出場開始。袁朗的出場很戲劇,穿的象港版神雕俠侶裏的大雕,被憤怒出離的三多抓了俘虜。他很狠,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敵軍是下半部的主角之一,但他狠踩三多的那幾腳我印象深刻。那只是一場演習,要下那麼狠的腳嗎?幸好踩的是三多,我不喜歡的三多,所以我不心疼,也不恨這個敵軍中校。我唯一的遺憾和高城一樣,捕獲他的怎麼不是史今呢?或者説,他一樣要被俘,怎麼不給班長抓住呢?所以我也不喜歡他。

    袁朗是極少數(幾乎是孤品)不對三多有偏見的人,他是唯一一個一見面就喜歡三多的人。他臨走前問三多,要去老A嗎?三多拒絕了。三多不知道,我們也都不知道,那句問話是下半部的伏筆,是三多軍營生涯新一頁的契子。

    過了很多集袁朗又出現了。過了太多集了,太多的撕心裂肺的苦痛,讓我都幾乎快忘了他。他在走廊伏擊三多,當三多打開燈的一剎那,映出袁朗那張壞壞的笑著的臉,一身軍戎。他來是想讓三多去參加老A考試,他認準了三多是合適老A的人;他是三多的伯樂,他要這個傻傻的,愣愣的,怪怪的三多做他的兵。他臨走時那句,我才三十歲我還沒玩夠。一路的壞笑。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笑我老覺得是壞笑,像一個背著家長干壞事的孩子得了手後,那種得意的,想告訴別人,卻要忍住什麼也不説的,壞壞的笑。

    他開著吉普,叼著煙,象個土匪,囂張的説,我的車上只有三個位置,我只帶走最先到的前三位。胖胖的團長説,你還不如把我的兵拿繩子綁了,直接突突。突突完,活著的你帶走。挖苦的夠瞧的。後來我知道,那不是挖苦,幾乎是事實。考試的慘烈震撼我的神經,太殘酷了,簡直是法西斯。當士兵從卡車上剛探頭,迎接他們的就是密集的子彈,我想到了“拯救大兵瑞恩”裏的諾曼底登陸,那些連岸都沒上的士兵,那些呼嘯著的子彈。當小寧脫水昏迷,當561們生吃田鼠,當三多幾乎昏迷在冰冷的河水裏,當561生生跑折了韌帶時,袁朗在幹嗎?烤全羊,他説那代表他的歉意。他就那樣歪戴著帽子,像模像樣的,漫不經心的烤著;順便和老七打打嘴仗。看得我氣啊,恨啊,難過啊!他怎麼就能那麼悠閒?當他站在終點,看著三個老鄉相互扶持,看著成才獨自跑到終點,看著斷了腿的561拉開自救彈,看著三多那樣不忍的跑過來,他動容了嗎?微微抽促的嘴角,是唯一的表示?那一刻,我多希望,他就收了561,多適合老A的561,他怎麼能不收呢?

    袁朗沒有收561,就像被他趕走的拓永剛,他何嘗不知道他們是好兵?可他更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樣的兵。站在窗前,目送小拓離開的袁朗,我覺得他是無情的。他那樣折騰他的南瓜們,除了殘酷的訓練,還有刻薄的語言,讓我恨不能空手變出一把大錘來砸死他。

    當他面對吳哲的質問,拋出他的鑰匙,他是寬容的。和成才的交流,他是尖銳的。給新老A們訓話,他是可愛的。和三多在山上,“山裏的黃昏,容易讓人想起舊事”,他是傷感的。接了三多的電話,“多少錢”“20萬”“沒問題”,他是從容的。三多為了成才,反反復復的進出他的辦公室,(三多的口才,在那場簡直好極了,精彩極了,棒極了),他簡直要瘋了,這讓我想起了,深夜企圖和三多聊天的老七。哈哈哈哈。他是坦誠的。當他和老七告別,“我酒量2兩,陪你,舍命”,他是真誠、灑脫的。

    快寫完了,決定了在袁朗前的動詞是“感謝”。

    感謝袁朗的是他對生活的態度,讓我學會很多。劇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好樣的,他們都在承擔,生活賦予他們的應該,或不應該承擔的東西。可承擔的方式各不相同:史今的擔承是忍辱負重的隱忍,561的擔承是寧折不彎的堅持,高城的擔承是無所畏懼的霸道,而袁朗的承擔是舉重若輕的灑脫。他知道他要什麼樣的兵,他也知道他要什麼樣的人生。“以後要常相守了,常相守,是個考驗,隨時隨地,一生.可我敢肯定,我會讓你們過的每一天,都會不一樣。”他的人生註定精彩,他不為難自己,因他扛的起,卻也放得下。這份睿智的豁達,讓我忍不住感謝一個叫袁朗的男人。

(轉自網友:相忘的魚)

責編:趙巍

1/1

更多相關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