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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警察——《公安局長》劇組訪談錄

央視國際 2003年09月23日 17:13


  嘉賓:濮存昕、金韜、李大強、朱恩濤、楊子

  主持:芳菲

  芳菲: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你如約做客《影視俱樂部》。前一段時間,我們中央電視臺播出了一部公安題材的電視連續劇《公安局長》,電視連續劇播出之後,很多觀眾朋友,打來電話或者寫信給我們欄目組,説他們想就公安題材的電視連續劇,跟劇組的主創人員,進行一番交流。今天我們就把《公安局長》劇組的主創人員,請到我們俱樂部現場,讓他們和我們現場的觀眾朋友,面對面進行交流,歡迎各位嘉賓的到來。

  芳菲:我想,看過這部電視連續劇的觀眾,對於我們在座的幾位嘉賓並不陌生,他們都是劇中的主要演員。


  濮存昕:大家好,我是濮存昕,在劇中扮演的是黎劍。

  芳菲:正面角色,公安局長黎劍。

  金韜:我是這個戲的導演,叫金韜。

  朱恩濤:我是這個戲的編劇之一,叫朱恩濤。

  楊子:我也是這個劇的編劇之一,叫楊子。

  李大強:我是李大強,在這個戲裏扮演馬富貴,馬瘸子。

  芳菲:剛才朱恩濤老師和楊子老師,都跟大家做了一番介紹,他是我們這部戲的編劇,我聽説你二位跟警察有著密切的關係,能跟我們介紹一下嗎?


  朱恩濤:我本身就是一位光榮的人民警察。我在公安戰線工作多年,是一個老公安,我從小喜好文學創作,我大學是學文學的,我是南開大學畢業,學的是英國語言文學,應該説對公安題材的創作,有一種創作激情。

  芳菲:那朱恩濤老師我想問你一下,你剛才説自己也是一名人民警察,你當初的職務是什麼呢?

  朱恩濤:我是一個警官。

  金韜:我們這個編劇朱恩濤同志,是咱們公安部部長助理,也是國際刑警組織終審副主任,現在還擔任著中國警察協會副會長的職務。

  朱恩濤:反正我是一個老公安吧。

  芳菲:應該是對公安戰線的同志們,非常熟悉了。

  朱恩濤:我本身的話,參加工作以後,應該説幹了一輩子警察。所以我對警察這個職業很熱愛,懷著一種忠誠和熱愛的心情,因為我本身是學文學,又喜好文學,應該説胸中有一種火熱的創作激情。

  在打擊犯罪的工作當中,對警察是熟悉,但是警察這個深層次的東西,思想上想的什麼,他的困惑,面對危險他怎麼想,我們應該説,有所了解,但是了解的並不是非常的深,非常透,所以我們當時商量一定要再深入生活,到第一線跟幹警們摸爬滾打,而且這次寫的是一個基層的公安局長,定位也是地市一級。我們還是深入生活,沒有急忙地動筆。


  芳菲:那楊子老師,你可以説,現實生活當中就是一位警嫂,在公安局長這部戲中,我們看到的警嫂裏,是不是也有你個人生活的體驗呢?

  楊子:也應該説是有。

  芳菲:根據這麼多年生活的體驗,你對警嫂怎麼來理解呢?

  楊子:其實我對警察也有一個從不理解,到理解的一個過程。過去我對警察也有一種偏見,十多年前,我在參加內蒙的一次會議,跟我同住的是一個女警察,當時很不情願跟她住在一起。她就問我,你怎麼不理我呢,我説我對警察沒有好印象。結果她跟我講,她愛人也是一名警察,我們在開會住的這幾天當中,她天天跟我講,他們警察的生活和故事。我就被她感動了,然後對警察也有了一種了解,後來她又介紹我參加上海人民警察的一個筆會,當了他們的特約記者,也寫了十多年警察的文章,後來我又成為了一個警嫂,嫁給了一個警察。 我想我作為,我覺得作為一個警嫂,應該有義務去歌頌警察,歌頌警嫂。

  芳菲:金導,我聽説你在執導在這部戲之前,並沒有跟警察戲有什麼瓜葛,以前從來沒有導過警察戲。是嗎?


  金韜:電視劇沒有。

  芳菲:聽説你早年也是一名人民警察?

  金韜:對,我是20年前當了2年半的警察,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體會較長。

  芳菲:你是幹哪一個層的,是基層的警察嗎?

  金韜:我當時在大連,就是我們這次《公安局長》拍攝的外景地,我在大連市公安局,接觸基層的機會比較多。剛進公安局的時候,就是專門負責把咱們公安幹警的那些先進事跡寫成報道,跟我們的編劇現在的工作有些相似之處,搞新聞報道的。專門寫好人好事,先進事跡,登在報紙上。


  芳菲:你能掌握很多第一手資料啊。!

  金韜:當然,所以後來我又在大連市公安局做了一段時間的共青團的工作,就是代理大連市公安局的團委書記,去了組織處,這兩個工作,都使得我有機會,大面積地接觸基層。

  芳菲:濮老師,説説你的體會?

  濮存昕:沒有什麼體會。演公安戲,其實從95年開始演《英雄無悔》,8年過去了,這是第二次演公安戲。那次演完之後,我接到很多觀眾來信,尤其是年輕人,他説我們選擇警察的職業,因為看了《英雄無悔》。

  芳菲:我覺得你這兩個公安局長的角色,從當年的高天,到現在的黎劍,已經事隔8年,那麼8年裏這個社會在不斷地進步,公安系統的工作性質,還有它的面對的情況,也發生了變化。在8年之後再塑造黎劍的話,你怎麼把握呢?


  濮存昕:其實簡單地説,是劇本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環境,新的劇情,新的人物的生活軌跡。應該是和《英雄無悔》不一樣了。唯獨有一條是一樣的,就是剛才講到的忠誠,講到的愛,幹這一行的人,真的是愛這一行。

  芳菲:在你的朋友當中,有沒有公安局長?

  濮存昕:也是拍戲的緣分吧,認識了很多警察。包括我們高層的警察的首長,警官,還有很多基層的。前兩天大連市公安局的同志,在協助我們拍攝的很多同志,我們都很熟悉,他們打電話,説演的還可以。黎劍這個角色的塑造,還不能等同於我們所了解的這些英雄的公安局局長,他們的事跡,實際上給我們的創作一個很大的支持。

  芳菲:濮存昕你演完了兩個公安局長之後,你走到大街上,看到穿警服的人,你心中會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嗎?

  濮存昕:有。舉的例子,在茫茫的落後地區,貧困地區,長途車在開著,人已經困乏不行了的時候,有一種很荒涼的感覺。突然間進了一個縣城,你看見了一個穿警察制服的人,你覺得,很安定。警察是現代化的一個標誌,只有警察才能夠穿這樣,別人穿著西裝你都沒有什麼感覺,穿警察的人,站在街上。你就覺得,我看到文明了,我看到了現代生活了。我就有那種親近感。

  芳菲:對,有人評價説你文氣過重,豪放不足。你怎麼認為?

  金韜:實際上,公安局長,尤其是我們公安戰線的做領導工作的同志,文化程度都是很高的。今天要是不坐在這兒,我找不出原因來,可能是受編劇影響最大!再一個文如其人,在劇本裏面,確實流淌著濃重的這種儒雅和文學的氣氛。

  芳菲:那問一下,我們反面角色的扮演者,李大強,你看剛才這幾位,有警察,有警嫂還有曾經的警察。還有這位曾經的公安局長,你在裏面是演反面角色,你的戲好像也一直是反面角色居多,你演過警察嗎?

  金韜:剛才濮存昕説上最荒涼的地方,看著有穿警察衣服的人覺得心裏安定,我就想説一句,你分誰穿,要是他穿……

  芳菲:他就是一個混進警察隊伍的一個壞蛋。

  朱恩濤:他非常想演警察,但是多次的要求演刑警隊長,導演就説還是演老本行吧。

  李大強:警察沒演過。但是解放軍我可真演過。 1990年左右演一個解放軍。導演找我的時候,我就特別不自信。以往也演國軍,演國民黨,演解放軍我覺得不對,不説導演選錯人了,自己特別不自信,一直到演到完,自己也覺得不舒服。結果這個戲演完了不少人反映,演得還行就是長得醜點了。

  芳菲:你是不是內心還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演正面角色的渴望?

  李大強:當然了。你不能以貌取人,生活當中有很多警察,我不是説人家長得難看,就是比例上,可能會……要不然你長得像濮老師這樣的,回頭就完了,人民警察一個個長得特帥,打到人民內部準不相信。生活中有我這麼一個警察,他分不出來好的壞的,有這個隱蔽性。

  芳菲:我們今天的現場觀眾當中,就有來自公安一線的民警,他們穿著整齊的警服坐在那兒,我想問一下,你們看到的黎劍,跟你們自己的局長,相似嗎?

  觀眾:應該説,濮老師演這個局長,比我們現實中的局長斯文,因為藝術終歸是高於生活的,實踐工作中許多枯燥,乏味的東西,你沒法在藝術上表現,而藝術上終歸展現給大家都是説相對演的比較儒雅的一面,我想這個在我們的生活中,也有這樣的局長,肯定有。我接觸過就不少。

  芳菲:那你給我們描述一下,你們的局長是什麼樣的?


  觀眾:簡單地説,要粗獷一點兒。但並不是完全的粗獷,粗中有細,在風格可能也有區別。

  朱恩濤:在劇本寫完之後,我們跟導演商量,包括總策劃之一,説誰來演這個公安局長,我們在北京市,包括很多地方,初查是幾乎是99.99%警察,選擇濮存昕。

  芳菲:是不是因為當年高天那個形象,給人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所以就覺得非你莫屬。

  楊子:其實我們這部作品,並不是表現高大全,這種形象。而且就是説,我採訪的那些公安局長,也有好多是像濮存昕這樣的,樣子很帥的,很酷的,確實有。

  芳菲:我們雖然叫藝術處理,藝術加工,但是還是來源於生活,忠於生活。

  楊子:採訪中也有的幹警説,楊子,你塑造的這個公安局長,一定要形象好,一定要高大,還有學識,多才多藝。

  芳菲:把我們的話筒遞給我們後邊那個女孩子?日常生活中,你感覺到的公安局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觀眾:我一般很少和警察接觸,但是在我心目中,警察這個職業形象應該是正義,勇敢的,而且是那種在平凡中,在不知不覺中奉獻的。在部電視劇中這個角色,給我第一感覺就是,確實在不知不覺中奉獻的。

  我在看《公安局長》的時候,我也看了一些介紹濮存昕老師的一些情況,比如他説過,“認認真真演戲,清清白白做人”,在當領導的時候,他自己也説過,“新官上任不放火”,他自己在事業上是一種全身心的投入,來愛生活,來愛自己的事業,所以他在塑造公安局長這個人物形象的時候,我就已經認可了。我覺得就像李大強老師,如果他演軍人的角色,或者警察的角色的時候,我覺得他也會成功,因為他是把自己美好的心靈的一面,展現給大家。

  芳菲:我想問一下李大強,你扮演壞蛋,這種內心體驗,生活體驗,你從哪兒來啊?

  李大強:演員演角色,還有另外的一種手段,就是要間接的體驗生活。我以前也曾經演過流氓,地痞也比較多。曾經去過監獄、勞改隊,觀察生活。然後個別的時候,由於劇情需要,就把各個階段的犯人,死刑犯、重刑犯、無期的、判多少年的,過兩天就釋放的,各種犯人找來跟他們談談話。然後我用心去揣摩他們,觀察他們,我現在演的馬富貴,就把以前曾經觀察到,體會到這種人物的東西,借鑒過來,放到這個角色東西裏面。

  芳菲:我想問一下濮老師,我們的編劇講,他們創作當中的最大的難點,是講的一個度。那你在扮演黎劍的過程當中,這個度的把握,是不是對你的表演來講,也是一個最大的難點?

  濮存昕:有一個問題就是寫正面角色和寫反面角色,寫正面角色要難。就是説,我們這個片子是一個主旋律作品,什麼叫主旋律,就是要非常真實的反映時代的精神,生活的內涵。一個演員,好多好多演員,但是觀眾説,就是他的精神能夠影響到觀眾,這樣的演員才被觀眾認為是他喜歡的演員,所以你一定要在精神去塑造人物,要用自己的精神的表演,和觀眾建立起一種交流。

  芳菲:金導曾經説過一句話,説公安題材創作當中呢,真實,追求真實,就像是一把雙刃劍,怎麼來理解這個呢?

  金韜:我説這句話的前提,是為了把藝術和真實的關係處理的更好。公安題材的電視劇,應該説是有許多禁區是不能接觸,還有這個戲你要不是真實了,觀眾肯定不認可,我的真實,就是你在認真了解和體會了生活的真實以後,你的藝術的真實,所以我説,有許多公安題材,既傷了自己,又傷了觀眾。舉一個例子,咱們從人物上開始説起!剛才我們説了,濮存昕這個人物,就是關於反面人物和正面人物究竟哪個寫起來,更能夠容易和得心應手一些,關鍵在於什麼,就是觀眾對一類角色,尤其是公安題材的正面人物的要求。嚴格地説,他是我們生活中許多人,包括我們廣大觀眾和公安幹警中的一種理想形象。要完成這種理想的形象,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濮存昕:藝術和生活一定是有距離的。這個距離的空間非常非常大,這才是我們從事藝術工作的一個工作平臺,一個工作空間。充分的認識它,相信它,假定性充分的認識它,然後才能做藝術,全都一樣,是不可能的。

  芳菲:我們也接到一些觀眾的來電或者來信,他們説現在公安題材的電視連續劇創作存在一些問題。比如説,像把反面角色正面化。有一部電視連續劇,前段時間在結尾這一集就説,犯罪分子最後畏罪自殺,結果是“白衣飄飄地玉妹,向惡浪走去,依然是那樣的美麗”。我想問一下,我們的朱恩濤老師和楊子老師,這個編劇的創作,是不是反面人物的正面化,編劇是一個什麼心理,把這個反面最後寫得這麼美啊?

  朱恩濤:我沒有這麼寫過,所以體會就不夠深。上次公安題材的影視作品研討會,金導和我都去了。當時我們因為金導拍過很多片子講了很多,我也不是故意做謙虛,我們寫報告文學,或者説寫散文,雜文,詩歌,不能説寫得很好。這次公安局長,怎麼掌握這個度,才能夠符合黨的政策,讓幹警們能夠認可,觀眾們也比較認同,我們費了一番心思。

  芳菲:你説那些反面角色把它正面化出來,是不是現在公安題材電視連續劇編劇的一種,怎麼説呢,一種風潮?

  朱恩濤:我們也看了一些公安題材的電視劇,有些他們喜歡這樣的戲劇,實際上對所謂反面人物,覺得不像正面人物那麼費腦筋,但是也還是琢磨了一陣子。

  濮存昕:反面角色要批判的人物,怎麼去寫他的這種豐富,怎麼寫這個壞人的人性,一定要不站在同情,歌頌。他一定是不美的,希特勒殺了多少孩子,他在家裏也是那麼樣的對待孩子,他們對他抱著小孩的那種形象,我們沒有被他感動嗎?我們甚至覺得這是他人性醜陋性外一個角度,一定不能夠有創作者的那種態度去描那個。因為藝術者是美。

  芳菲:創作者,一定要立場堅定。

  楊子:我們在創作中,就是把握一個度,弘揚主旋律,弘揚正氣。

  芳菲:我們的專家也提出了一些意見,就是説,在公安題材一些電視劇中,過多地渲染了一些暴力,血腥的場面,這樣會給電視機前的一些未成年的孩子帶來不良影響。讓他們走向犯罪的道路。我想問一下,我們今天到場的派出所的民警,在你們破案的過程當中,有沒有遇到這樣的小孩子,是受了電視劇的影響,走上犯罪道路的?

  觀眾:應該説有這樣的現象,但是他們犯罪的原因,不來源於電視,只能説他在産生犯罪動機的過程中,在實施犯罪的過程中,電視劇或者某些電影裏的場面,激發他,能讓他展開更大的想象。比如説他原來沒有幹過這個事,但是他突然有這種動機了,當然這種動機也是有很多,很複雜的東西。在實施過程中,他可能會借鑒。至於説電視本身,啟發、誘導違法活動我覺得不是這樣的。

  芳菲:金導,我們在拍《公安局長》這部戲的時候,考慮到這個問題了,腦子裏有這個想法,説我們要在破獲案件的過程當中,要注意保密工作嗎?

  金韜:當然要有這樣的考慮。

  芳菲:有一個公安系統人跟我講,一部電視連續劇説女犯罪分子,將麻醉藥放在口紅裏,通過跟人接吻讓對方暈倒了,現實中我們還沒有碰到這樣的案子,還沒有威力這麼的大的置換器。你是艾滋病的形象大使,應該非常關心社會公益事業包括青少年,你怎麼來看待電視劇的血腥場面對青少年犯罪的影響呢?

  濮存昕:要有一種堅定的效果,就是他在欣賞藝術,他在看一個文藝作品,而不要讓他有一种太身臨其境的感覺。應該在藝術作品中要把握一個尺度,一定要把握。

  芳菲:你在塑造黎劍這個角色的時候,你是想給他們樹立一個榜樣嗎?

  濮存昕:我們這部電視劇還沒有特別表現這個,一句話就過去了。

  芳菲:不至於給青少年帶來一定的誤導。

  金韜:我現在還聽的一種説法,就是我們要在電影和電視劇中,把能夠表現我們現在的公安戰線,所有的破獲破案的手段,還有限制犯罪分子犯罪的那些監視和監聽手段都給他表現出來。為什麼,讓犯罪分子有一動就有無數雙警惕的眼睛在看著的感覺。

  芳菲:李大強你一直扮演反面角色,你怎麼來看這個問題?

  李大強:我贊同金韜導演説的第二種方法。就是生活中給他放了很多的技術手段,沒犯罪之前,就上手段。我覺得這是一種想象,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挺嚇人的。連念頭都沒有,不能想,想就出事。

  芳菲:我相信電視機前無數的公安幹警,還有無數電視觀眾,也會想通過我們這個節目,向所有參與這部戲編排和演出的工作人員表示感謝,他們讓我們看到了社會治安穩定的一個依靠,看到希望,給廣大人民也吃了一個定心丸。我想我們今天到場的,現場的觀眾朋友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跟我們劇組的同仁,進行一番交流。那麼哪位有什麼提問,可以直接。

  觀眾:我知道濮存昕老師的藝術生涯是非常豐富的,也演過許多不同職業的角色,我想問一下,如果下一部劇,還要求你演公安局長的話,你會同意嗎,或者你希望演什麼其他角色呢?

  濮存昕:應該停一段時間吧,要不老演一個角色,人家覺得好像分不出來,要有積累。演員這活不能像機器一樣的做。還是要看作品,

  觀眾:請問一下,濮存昕老師,咱們演過那麼多警察了,您想當真正的公安局局長嗎?

  濮存昕:沒有,我沒有這個能力。

  金韜:還缺乏點勇氣。

  濮存昕:我沒有勇氣,我在生活我是一個最不願意鬥爭的人。

  芳菲:今天可以説是一個難得機會,讓我們現場的觀眾朋友和我們請來的《公安局長》劇組的主創人員,進行了一番面對面的交流,我們相信今天的探討,會給那些正在創作當中的人,帶來一些思考。我們也希望將來會有更多的這樣優秀的公安題材的電視連續劇出現在電視熒屏,做到真正服務於社會,服務於大眾。好,觀眾朋友,感謝你收看今天的《影視俱樂部》我們下周再見。

(編輯:阿英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