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總導演周亞平在研討會上發言談到:“我們在描述一個事物、一段歷史,《江南》展現了創作具體對文化價值的訴求:第一,在傳統與現代的對峙當中呵護傳統,這是創作的一個很主觀的意識;第二,在物與人的關係當中強調人的因素;第三,在歷史的講述中突出民間的生活;第四,在交流層面上,這是我們非常主觀的選擇。也就是説當代並不僅僅是一個時間概念,也是思想的概念,一種思想的狀態,我們始終認為我們創作的集體是比較負責思想性的創作集體。我們這個創作集體裏面有很多大家都是六十年代出身,也經歷了過去文化的一些洗禮,同時又接受了普遍的嶄新的一些思想,在80年代夕陽紅的詩歌上燃燒過激情,在座的楊曉民主任,他獲得過魯迅文學獎。應當説,這個集體對我們創作還是有特別影響的。而我們的影像,也是充滿著心靈對自我的認識。改革開放二十多年來,固有的文化正在褪色,在此我主要談到的是創作非常重要的環境和背景。我一直説,我們在拍攝過程當中經常會感受到固有的文化正在褪色,從大都市上海,到西部邊疆喀什這樣的城市,都將傳統覆蓋起來,很多專家在呼籲民族的保護,但是人們看不到,所以我們認為這一思考和關切是很必要的。也就是説如何看待我們自己的文化傳統,傳而統之,是代代流傳當中顯示凝聚力的。
但是一百多年來,在思想這個地方,我表達了一個個人觀點,1919年思想著,1979年經濟著。就在這種形勢最為迫切的當代社會,我們往往把這些果實歸結為中心標準。我們也要好好研究,西方的中心意識,如何對傳統進行呵護,進行尊重。中國本土文化的傳承性、整體性、多樣性顯得可貴,而經濟高速發展急功近利的心態,不僅帶來了生態的破壞,環境的惡化和精神的荒廢,在這樣的背景下,《江南》等作品表現出的文化關懷,無疑表現除了自覺的文化關懷。正如《江南》作品的總策劃楊曉民曾經説過這樣一段話,他説,這是一群懷揣文化夢想的自覺行為,其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精神上的文化家園,展現前人的文化方式。事實上,在我們多年的攝製當中,我們看見了停止了時間,更讓我們觸目驚心的是,比自然時間的侵蝕更為兇猛的是人為的破壞,有的拍攝了幾個月後再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過去的建築全部推倒,大家可以想像是怎樣的景象。”
責編:王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