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 鄉村大世界 空間
騰訊娛樂訊 5月29日,抗震救災公益歌曲《我們手挽手》的發起與製作人馮曉泉 、畢銘鑫做客騰訊娛樂名人訪。《我們手挽手》陣容空前,匯集了中央電視臺各大頻道、北京電視臺的主持人,影響力與傳唱力巨大。二人在節目中與網友分享了這首歌曲的創作過程,希望借這首歌將愛與慈善傳遞下去。
主持人芬芬:親愛的各位網民朋友,大家好!歡迎關注騰訊娛樂頻道訪談,我是主持人芬芬。我們現在離“5.12”地震已經過去了十多天的時間,但是我們相信我們每一位網友,每一位華人,不會對於我們災區的關注和關愛因此而打住。現在在網絡上流行很多因為抗震救災産生的歌曲,其中有一首《我們手挽手》,受到了眾多網民的歡迎,而且也發表了眾多評論。今天我們邀請了這首歌曲的主創人員和我們眾多網民對話。我身邊這位大家應該非常熟悉,06年來到我們騰訊做客的,是我們著名的全能藝人和新民樂的創始人馮曉泉。
馮曉泉:大家好。
主持人芬芬:這位是中央電視臺第七套《鄉村大世界》的主持人、製片人,《鄉土》欄目的主持人。
畢銘鑫:大家好。
主持人芬芬:這首歌曲,網上的很多網民提出了積極的評價。同時也提出,創作這個的時間比較短,相對來説歌詞再豐富一點就更好了。
畢銘鑫:確實非常倉促,我到前線報道的時候,震撼我的有很多事,最震撼的是母親和孩子。因為有了母親,家才有溫暖,因為有了孩子,母親才有歡樂。這是我們需要抓住的東西。
馮曉泉:14號那天,小畢給我打電話,語調極其低沉,我説你在哪兒,他説在汶川。説這邊真的很慘,我們可以怎麼辦,除了捐款以外還可以做點什麼。他作為新聞工作者到那裏進行採訪和報道,這是很重要的。後來回到北京,我們覺得也不能往那兒去,到那裏去是不是給人家添亂,因為東西也匱乏。在電話裏面我們一步步在確定這首歌曲。
畢銘鑫:那時候主要關注的就是母親和孩子,當時我看到母親失去孩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還有孩子的無助。每次災難,母親和孩子是最受傷害的。我跟他説是不是可以做一下母親和孩子,最後是小家和大家。最後的畫面是胡主席和溫家寶總理。我覺得這首歌的意境還是很深的。
主持人芬芬:這樣一説的話,我們就可以更深層次地理解這首歌曲了,可能大家最初看這個歌詞的時候有一個初始印象。
馮曉泉:歌詞配上旋律,變成一首完整歌曲的時候,母親只是一個代表意義的概念,其實包含了很多,這次父親也有,老人也有,只是通過這樣一個點,這樣一種比例關係進行了闡述。同時把母親相當於國家,這次海外很多國家都進行了救援,更顯現了人道主義精神。
畢銘鑫:世界母親也是一樣的,中國只是世界母親當中的一個孩子,這樣的話,主題的意義就非常深遠。
馮曉泉:就是這種小家、大家、國家和人類的概念。
主持人芬芬:兩位嘉賓跟我們談了談歌詞的創作。還有一個網民關注的焦點,這首歌好像是中央電視臺和北京電視臺二十多位主持人參與的。
畢銘鑫:基本上都是中央臺,北京臺就是春妮參加了。
主持人芬芬:主持人都很忙,這個時候把他們聚到一起也是相當不容易了,而且大家要通過齊心協力,把它錄好,還有合唱部分。
畢銘鑫:説到了責任,真的是特別感人。
馮曉泉:我們倆一直沒有見面,一直都在空中創作。5月18號,有一個“愛的奉獻”晚會,都在臺上演出,我能打招呼的都打招呼了。這臺晚會演完了以後我們開始定,從定這件事到第二天開始錄音,前後也就是十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所以速度非常快。我們跟很多主持人聯絡,有的已經到災區一線採訪了。有很多主持人,我們跟他們聯絡,他們正在錄節目,在工作,有的是電話當時打不通,沒有聯絡上,其實有很多好朋友,主持人,他們都非常想參與。
畢銘鑫:這首歌播完了以後,我和曉泉接到很多電話,説怎麼沒有通知他們,其實當時很多都聯絡不上。
主持人芬芬:完全可以理解,因為創作時間太有限了。
畢銘鑫:對。像崔永元大哥。
馮曉泉:他那天的精神特別不好,坐那兒都不能動。我説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他説不吃,一天沒有吃東西,喝水都很難受。我説你要不要別拍了,因為棚裏面的溫度…
主持人芬芬:有五十多度。
馮曉泉:差不多。我説小畢,你們在一起唱,扶著點。他當時説想想災區的人民,我這個算什麼,這讓我特別感動。其他主持人也是非常忙,然後到這裡來錄。
畢銘鑫:朱軍本來是在西四環錄像,就在他們家附近,後來到我們北五環這裡錄音,回去的時候都兩點多了,一點多鐘來錄。在這樣一個災難面前,大家的使命感、責任感和愛心,確實在那一瞬間都讓我很感動,我們既是參與者,也是組織者,但在那個過程當中沒有任何怨言。還有朱迅,也是沒有辦法,把孩子帶到現場。
馮曉泉:當時也有一些年輕的歌手,還有解放軍、醫護人員,包括央視劇組的,一百多號人,非常辛苦。
畢銘鑫:因為邊錄音,然後邊錄像,這個需要交錯進行,一組一組地往後排。有一個小細節,來盒飯的時候,大家吃盒飯,解放軍戰士説醫生先説,醫生説你們先説,説我們是子弟兵。
馮曉泉:非常感人。
畢銘鑫:後來錄像是先讓孩子來,孩子錄完了之後是白衣天使,白衣天使錄完了以後是解放軍戰士。
馮曉泉:我記得解放軍戰士和白衣天使等等一下午,後來孩子來了,讓他們先來。
畢銘鑫:我説我們要堅持到最後,把解放軍戰士先送走,我們最後錄。
馮曉泉
:小畢前一天要修改詞,還要安排很多拍攝和劇組的聯絡,那天他就睡了一個多小時。到什麼程度?晚上要採訪,我們倆站在一起,他站著就睡著了,睡得特別香,不行了。連日的勞累。
主持人芬芬:不僅是這首歌曲的創作,前期到一線和當地災民進行這樣的互相慰問和溝通,包括發來很多報道,也是要耗費很多精力,甚至要付出很大的勇氣,因為當時的環境還是比較危險的。當時有沒有遇到危險的情況,而且余震不斷。
畢銘鑫:15號中午的時候,那時候只能聽廣播,廣播上説馬上要有地震和余震,不是直接告訴你有餘震。而且當時已經告訴你有堰塞湖了,我們去幾個地方,都説有堰塞湖決堤的危險。後來有人説“與死神搶時間”,其實是救人。包括我們前線的志願者、記者,是“迎著死神”,不管是報道,還是送東西,都要迎著往前去。那時候有一點悲壯感,我給家裏的一句話留在短信上,萬一一個突發的事情來,一個短信就按出去,因為那個瞬間不知道等待你的是什麼。
主持人芬芬:不僅是你們前方一線接觸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後方,雖然沒有親身到現場,我們看到電視的報道,每個人的心情都特別沉重。看了電視報道,自己都覺得特別特別的難受。
馮曉泉:我和格格在飛機上看報道的時候,我們倆後來都説了,誰也別再給誰講,為什麼?受不了。我在飛機上看報紙呢,後來空姐過來説“馮老師,給您一條毛巾”,每天都在流淚。但是就覺得怎麼能使上勁,你去捐款,怎麼還能利用你的職業幫助他們,我不是醫生,也不是解放軍,怎麼辦呢。
主持人芬芬:只能用音樂表達自己的情感。
馮曉泉:通過你的音樂、歌聲,能夠鼓舞大家,抱團,團結在一起,能夠手挽著手,一起去為我們的賑災盡一點力,號召大家鼓起一種勇氣。
畢銘鑫:他們説你太勇敢了,到一線去。我説這次我有一個最大的感受,大家都在一線,包括曉泉。全國人民,能到災區的,不能到災區的,都在行動。他們編了很多歌曲,因為很多人到前方去可能還會造成一些負擔,有全國的民眾,還有醫務工作者、記者。這種關愛和空前的團結,可能真的是空前的。
主持人芬芬:您既然去了現場,我們網友可能也想聽一聽,您當初去重災區,比如什邡、都江堰的情況。
畢銘鑫:我這次去是和全國婦聯一塊的,要求我們搞一個義演。去是兩大目的,一個是看婦女兒童,看四川婦聯怎麼在工作。作為我們農業頻道來講,要了解災區農民的受災情況,以及他們最需要什麼。當時去的時候,北川和汶川都沒有打通,也進不去,主要是在成都旁邊,德陽、什邡、綿陽、綿竹、都江堰,後來我們從都江堰去了重都,面比較大。説實話,快四十歲了,是我見到的最慘烈的場面。
主持人芬芬:唐山大地震的時候呢。
畢銘鑫:那時候我才只有五歲。我相信弄不好,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悲慘的場面,特別是母親和孩子。在這個當中,他們相對弱一些。比如我在什邡市的中心醫院,一個小孩,九歲,旁邊兩位老太太,我説你們和小孩什麼關係?正在哭泣的老太太説,“我是他的外婆,他外公給孩子面東西了,這是他奶奶。我説你們家還有什麼人嗎?”她説“我們家就這些人了”。爺爺和小孩的父母,都是在這次當真死去了。我説您現在最大的希望是什麼,她説是“希望孩子醒過來,但是又怕孩子醒過來,醒過來要爸爸媽媽怎麼辦”。當時我特別難受。有一個護士科的主任,見到我們中央電視臺,大概是哭著説了十分鐘,説沒有床怎麼救治,我説你們多長時間沒有休息了,她説三天三夜沒有睡覺了。我説作為醫護人員,你們最希望我們給你們什麼,她説“我們希望理解”。我説你們是白衣天使,我們怎麼可能不理解你們呢。
主持人芬芬:地震發生的當天,5月12號是護士節。
畢銘鑫:她説不是現在理解,是希望平時給我們理解,不要平時拿我們當狗屎,關鍵時候才是天使。大多數白衣戰士都是真正關心這些患者的,現在所有的人都幾天沒回家,父母怎麼樣,孩子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我説這個真的要呼籲,平時的醫患關係,我們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對醫生進行譴責。害群之馬的,收紅包的都是少數,這個良知,絕大多數白衣天使都讓我們非常尊敬。非典的時候他們參與了,這次他們參與,大災大難的時候他們都參與了。
主持人芬芬:小畢老師代表新聞工作者,是跑在一線的,馮老師是作為文藝工作,藝術家跑在第一線的。這段時間抗震救災晚會不斷,包括一些創作也是在源源不斷地製作,您肯定也是很忙。
馮曉泉:對,我差不多參加了十幾場賑災義演,很多是提前一個多月已經約定的晚會,不同題材的,但是正好趕上這個地震,基本上全部都改成賑災晚會了。很多是臨時的,號召大家賑災捐款等等,差不多是十幾場。還參加了一些歌曲錄製和MV的拍攝,基本上都是以這些為主。其實我們也想過去災區,甚至現在也有很多人説過一陣要去,但我想一定要在災區這邊比較能夠保證人家正常工作,不能因為我們去給人家造成一種生活秩序的混亂,一定是這樣的,要配合政府對那裏的整個救治安排,要配合這個。像李連杰大哥他們運作的也很好。通過這個事我發覺,中國演藝界學會的運作,我們應該有一些慈善機構來運作,有一個專門的機構來做這件事情,而不是大家散著的,都很著急,每個人都想使勁,但不知道往哪兒使。
主持人芬芬:這樣會顯得比較單薄。大家合起來,比如説演藝界設立一個基金,新聞工作者設立一個基金,大家把各個行業的基金聚集在一起。
馮曉泉:對,要有一個基金機構,李連杰是壹基金,這樣運作起來就很規範。
畢銘鑫:這次回來以後,可能確實這裡有一個慈善延續的問題,這也是我們倆一直在探討的。
主持人芬芬:對於災區的救助,不再是這一時,是以後的重建,包括很長一段時間裏面對他們心理上造成的影響,這段時間也派了很多心理專家對他們進行心理撫慰,我覺得這是一個長期過程。
馮曉泉:現在大家比較關注,那麼再過一個月,過兩個月,再過半年、一年,他們是永遠地失去了親人,我們對他們的關注和關愛的延續非常重要,甚至我們要傳給我們下一代的人,一代一代地傳下去。我們這次遇到的是地震,這兩天貴州也發了洪水,在我們民族歷史當中和今後的行進當中,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我覺得過去我們沒有注意,在我們每個人的生活當中,一年要設立一個慈善金,當然形式是各種各樣的,比如説今後每一年,都要有一千塊錢或者是一萬塊錢、五萬塊錢、十萬塊錢,或者是更多更多的,這些資金作為專門的慈善,固定的,年薪的5%、10%或者是20%都可以,每年固定的捐到一些地方去。哪怕我一年五塊錢,畢竟中國人多。
主持人芬芬:十三億人,每人捐一塊,就是十三億。
馮曉泉:臨時情況下,就像地震這樣,可以號召大家多捐。但有的地方,像缺水的地方,需要長期的捐助。
畢銘鑫:我們這次想和全國婦聯建一個手挽手基金,來關注婦女和兒童。這次去我一個最大的感受,在這次地震當中受心靈受傷害最大的是母親和孤兒。那種慘痛的畫面他們已經有記憶了,讓他們忘卻這個的話,我跟心理學家溝通過,心理爆發期在半年之後是最危險的。我們在心靈上怎麼撫慰他們,一方面是心理工作者,另外一方面怎麼給他們溝通,用什麼方式,是把孩子領養回家,還是建立一個孤兒村。我在這個過程當中有三次思想飛躍,第一次是看到那麼多孤兒,有愛心媽媽多好,很快愛心媽媽就上來了。如果光是愛心媽媽的話,也不行,希望還有愛心家庭,還真有,很多愛心家庭通過婦聯想領養孩子,婦聯説現在這個階段還不是這樣,需要確認他是不是孤兒。但你能保證任何一個領養家庭的夫妻一定不離婚嗎,如果離婚了,孩子遭受父母離異,這又是一次傷害。
馮曉泉:我絕對不能允許這些孩子再遭受第二次傷害。
畢銘鑫:建立孤兒村,我們去認養一個孩子,不管是週末的時候把他們帶回家來,還是平時給他們付一些費用,給他們一些關心,這樣的話是錦上添花,否則的話會造成二次傷害。同時我們要避免一時新潮,熱血沸騰,受過傷害的時候,需要幾倍的努力才能把孩子心靈撫慰好,很多人有沒有這個愛心呢,如果孩子一直憂鬱,他會不會嫌棄這個孩子。
馮曉泉:我覺得你説的那個也是很靈活的,可以建一個兒童村。現在關鍵是我們想去,我們條件夠不夠,這個條件不是你的經濟條件,這還是一個很其次的因素。最重要的是,你本身想領養的時候,你的家庭條件也需要評估,這些孩子絕對不允許二次受到傷害,我們怎麼能夠讓他們快樂,面對這些東西,回避是回避不了的。我那天在“愛的奉獻”晚會當中,跟很多演員説到了領養問題,有些人可能沒想到這麼多,對於我呢,我是有孩子的人,小畢也是,我們非常清楚,小孩不是你想想的那麼簡單,這個簡單不是他複雜。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是兩個字“責任”,責任是第一位的。不是你給他吃飽了,穿的好看了,玩兒的痛快就完了,關鍵是對他的責任,包括對他未來的成長、教育、思想的啟迪,這些非常重要。
畢銘鑫:一家人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這個孩子身上,自己的孩子,都未見得可以把他培養的很好,你有沒有很大的耐心,教育一個跟你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這個不可以一時衝動。
馮曉泉:國家培養,我們個人家庭配合,給他一個家庭的溫暖,要這種互相配合。不是説簡簡單單地,隨便地給這家,給那家。
主持人芬芬:在國外,對於領養和認養都有很嚴格的法律程序,國內這方面可能還做不到那麼完善。
畢銘鑫:一方面要用借鑒,即便國外有那麼多,他們也不敢保證國外的夫妻就不離婚,孩子不受到二次傷害。家庭的每個成員能不能對這個做到一般好。我聽説領養當中要求家庭中不能有孩子,可能這是一個條件。每一個成員都得對他進行關愛。另外,他心靈上已經有了一些傷害,是不是你對他好他就認為你對他好,他會不會認為寄人籬下,很多問題都需要解決。
馮曉泉:這可能是我們沒有接觸過的,我們只是接觸了這個行為。像我跟小畢,不管我們條件夠不夠,我們也想認養或者是領養,但是不知道我們條件夠不夠,如果夠,我們絕對接受。但具體怎麼做,大家確實都不太了解。
主持人芬芬:這個需要國家給予一個程序,而且要非常詳盡地去做這方面的規劃。
馮曉泉:對。另外我們得去學習,怎麼去對待這樣一個孩子,而不是你自己的孩子,這是不一樣的。
畢銘鑫:光有愛心是不夠的,確實還有很多技術層面的東西。我這次跟全國婦聯在一起合作,他們真的很專業,他們有一系列的,包括兒基會、婦基會。
馮曉泉:還有心理研究,不能用對成人的心理,同時他們受的傷害也不同。
主持人芬芬:還是要更多地了解他們的需求,給予他們一些幫助,而不是按照我們的想法去做。
馮曉泉:不是這麼簡單。
畢銘鑫:而且今天的中國,經濟已經這麼發達了,如果當年説孩子吃飯都有問題,那先分下去再説,什麼時候説什麼話。而現在中國已經具備了這個條件,他可能從經濟上能夠養得了這個孩子,但是孩子的成長問題、心理問題怎麼解決。
主持人芬芬:孩子還是需要一個家庭。您剛才所説的那樣一種形式,就是讓大家都聚在一起,節假日帶著孩子回家,這樣也是一種很好的方式,規避孩子因為父母離異而受到二次傷害。
馮曉泉:對,對寄宿的學校要求很嚴格。
畢銘鑫:有的專家跟我説,在一起還有好處,這麼多孤兒都在這兒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不是那麼惟一最倒楣的。
馮曉泉:如果把他一個人放在家裏,他可能覺得特別寂寞。但是這個學校非常重要。
畢銘鑫:對,學校老師的配置。這次大災之後有這麼多孤兒,這是我們面對的新的課題。好在在那次我們搞的晚會上,很多心理專家、教育專家,以及專業的網站都在行動,包括已經到災區去的,扶貧基金會5月30號要跟我們搞一個專門的晚會,他們以後就是打算建立一個兒童村。
主持人芬芬:繼續給他們一些關注,大家各自盡各自的一份力。
網友:這首歌曲創作的非常好,非常感謝兩位老師,不知道後續還有沒有其他的一些相關文藝作品會推出來?
主持人芬芬:有沒有這樣的計劃,或者是説通過這樣一種形式再繼續地進行創作?
馮曉泉:可能主要就以這首歌為主。因為這首歌,我們號召團結起來,大家把勁往一處使,最重要的是看明天,我們要重建家園。
畢銘鑫:我寫歌詞是完全依據自己的真實感受,如果沒有真實感受,我寧可不寫,這個説的很實在。這次去,有那麼多的撞擊,我跟曉泉也有很多共鳴,但我們也不想刻意創作作品而去創作。如果某一天有感覺,説不定還會繼續創作。
馮曉泉:這首歌曲主要是抒發大家的情感,他們作為新聞媒體工作者,我們作為文藝者,需要有一個爆發感。
主持人芬芬:平時做的歌曲都是有關藝術類的,這首歌曲一個新的題材,需要融入更多的感情進行創作。在製作這首歌的時候有沒有一些情感起伏的變化。
馮曉泉:有。我最感動的是,因為有了母親,家才有溫暖,因為有了孩子,母親才有歡樂。這個句子非常簡明,就這麼四句。但是我覺得包含的寓意很多、範圍很多。我在寫這個旋律的時候,甚至到最後所有人都在唱這個的時候,內心都有一種震撼。
畢銘鑫:從歌曲到畫面,確實是把歌曲含義深層揭開的過程,光聽歌是從小家到大家的過程。我們還是挺滿意的,情感很飽滿。
馮曉泉:我考慮,第一配器不能花哨,第二這裡面的旋律要非常簡單、質樸,不要用技術,我也不會用去技術,我都沒有想到。因為這個時候你還去玩兒一些演唱技術,或者是用一些什麼時尚的手段,這個完全不是一個搞音樂的人要做的事情。這首歌曲最大的概念,就是把我們的語言配上音樂而已。一首作品,你是不是發自內心的,這是最重要的,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唱,我覺得純樸是第一位的,是內心裏面最真實的感受。小畢開始寫這首歌,後來格格和金明一起來弄,我們一起來做這個,把握的就是簡單、純樸。
畢銘鑫:初期階段的時候,主要是從母親和孩子想,格格和曉泉以及金明,我們想還是要手挽手,要戰勝困難,重建家園。開始是母親和孩子的感覺,後來是不怕艱難困苦,這樣一種情感出來。重建家園,最終是把美好留下來,光悲痛沒有用。
馮曉泉:還有一個題外的意思,就是慈善延續。為什麼要重建家園,我們要延續下去。
主持人芬芬:表達感情會有多種方式,比如説通過音樂,通過語言,通過朗誦,所以我最後有一個不情之請,也請我們馮老師,或者是小畢老師給我們朗誦一下這首詞。
馮曉泉:我們兩個一起來唱一下。
(現場演唱《我們手挽手》)
主持人芬芬:(鼓掌)我想我的掌聲不僅代表我自己,也代表我們很多網民的鼓勵聲,因為我在網上搜索了這首歌曲很多網友的評論,大家都寄予了非常高的關注,也寄予了積極的評價。而且剛才兩位老師演唱這首歌曲的時候,網友聽現場,看直播的時候,可能會因為音響效果失去一種原本的原聲,但我現場聽到的原聲演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而且感覺是一個人唱的。再次感謝兩位老師來到我們的直播間,最後再説一點跟我們網民的話。
馮曉泉:讓我們的愛,讓我們的慈善永遠延續下去。
畢銘鑫:只要我們手挽手,擦乾悲傷的淚水,戰勝艱難,永不輸。從現在開始,我希望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把慈善,把愛心,作為你日常生活當中的一部分。
主持人芬芬:謝謝兩位老師,借剛剛説過的一句話,“把我們的慈善延續下去”。希望我們每一個人都一起來參與,共同努力,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