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黎光認為足球大概是最具娛樂性的,而且它很有文化感,就比如説辣妹和貝克漢姆,搞不清楚音樂吸引了他,還是足球吸引了她,搞不清楚,但是這種文化交融確實是很特別,從娛樂、文化過程當中,當然我們不能牽強説兩個人的結合有文化現象,但是我們確實看到了這種文化交融,已經遠遠超出,甚至不單單是踢球了,牽扯了一個服裝,啤酒文化,民族之間的,更多的是時尚,昨天我在看比賽的時候,坦率講,我對足球是一個很業餘的,但是昨天很認真地看,當然也不僅僅是為了到這裡來,能夠有時間看的話我都認真看。昨天這一腳射門實在太精彩了,坦率講從一開始,我其實甚至心裏想,讓厄瓜多爾贏,我甚至有這種心態。我覺得英格蘭隊表現不太好,感覺不是很積極,很沉悶。而最關鍵的那一刻,球星就是不一樣,關鍵時刻一腳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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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看到荷蘭隊的比賽大概都是這種橙顏色,昨天后來我想是不是因為顏色變了,帶來的運氣不太好?今天荷蘭就成為了漂泊的荷蘭,已經離開了主戰場,沒有了。
首先是老韓很感動我,在這樣的一個過程當中,能非常理解和一個著名的體育節目主持人,對體育的熱愛,非常受感動。看了這個以後非常感動,非常感激體育編輯把這個片子編得這麼到位,如果林雨堂還在的話,真的建議他再寫一篇類似體育片子的。確實是這樣,剛才看到就像剛才談到音樂和體育這樣的結合以後,它們這種文化的擴大化使我們對這項運動的熱愛不僅僅是足球了,確實讓我感覺到很感動,作為作者已經忘了衝動的過程了。
老韓是個知識非常寬泛的主持人,因為沒想到瓦格納,喜歡音樂的人會説到貝多芬,但是認識瓦格納的人不多,他是一個音樂家,也是一個哲學家。他是一個荷蘭人,瓦格納很重要的一部作品。作為從事音樂的人都應該熟悉和喜愛他。實際上他這裡面有一個故事,駕著紅帆船的船手繞過好望角,他沒有成功就甘願一輩子在海上漂泊,這個音樂被魔鬼所嘲笑,就罰他永遠漂泊,每大概七八年才准許他上岸一次,除非他找到一個心愛的人,像曾黎這樣。四百年以後他果真是,在挪威,竟然就碰到了一個像曾黎這樣的姑娘,於是乎一見鍾情,但是後來發現曾黎已經有了情人了,荷蘭人很善良的,他也蠻性情,為了不破壞他所鍾愛的人的情感,就甘願又回到好望角。荷蘭人出局,就像有的人很能謙讓,有的女性很賢慧,她會讓人感到很憐忍,讓人思念,讓人心疼,荷蘭隊的出局讓我有這樣的感覺,很難用一種方式理解他。是不是荷蘭隊真把衣服換了,服裝換了就帶來這種悲劇,而且這個顏色是吉祥色,有的對一個人就像氣場一樣非常關鍵。
包括語言也鬧不清楚,荷蘭人的講話,荷蘭的語言,有點近似于德語,德語又有點像荷蘭語,搞不清楚,要是跟荷蘭人講,你的話怎麼像德語?他説不是,是德語像我們荷蘭語,所以德國人開玩笑,荷蘭人為什麼長那麼高大,是因為荷蘭這個國家海拔低,平均海拔很低,所以説一定要長得很高大,於是乎才能看到,你們長得高大,才能看到我們德國人腳面,從文化上就是這樣。就從比賽賽場上更是糾纏不情,蠻有意思的。這裡面其實有很多很多的現象在裏面。
一説到瑞士,瑞士的一個很強烈的印象就是它跟韓國隊那場球賽,非常對不起,我叫不上球員的名字,他拿球以後,啪,停在那兒,一個隊友斜傳過來,帶走,他就往前帶,他斜插上去,這個隊友斜傳回來,他奔跑過去讓給後面的隊友,後面的隊友再讓過去,那時候他已經在禁區之內,臨門一腳射門。給我印象最深的,中央電視臺已經做了片花的,阿根廷24腳傳球,那個很經典。我發現再就是這個,因為我可能從另外一個角度感覺,他拿球以後停在那兒,想到了我這個音樂專業上,整場比賽,我發現韓國隊確實很有點足球精神,滿場跟人抗爭,他的節奏是繃著,讓你覺得累,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讓人覺得擔心。但是這個球,我們音樂作品也是這樣,休止符是音樂的最高境界,靜止的那一剎那,可能那個境界給人帶來的美感比喧鬧的聲音境界高得多得多。因為從我這個角度看,他一腳定在那兒,我第一個感覺,這個人怎麼不往前接著踢了,當隊友傳球上去以後,我發現這是一個藝術家。所以一説到這個,我第一感覺瑞士要贏。而且我覺得這個球員有這種狀態,這個節奏是在生活當中,是在任何一個生活當中都會有,藝術有節奏,演員也非常需要節奏,包括我們講話、交流都需要有節奏,如果老喋喋不休,牢牢忉忉就煩了,所以這個節奏的藝術,只有瑞士隊給了那一球,給了我瞬時的印象,所以我帶著很對不起更廣大的球迷,我不是那樣專業。
責編:徐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