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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會有哪些反應?

 

CCTV.com  2008年05月21日 20:10  進入復興論壇  來源:21CN  
[內容速覽]  悲傷反應是對離別的一種特殊形式的恐懼。”  這些婦女中有16人最初都不相信,她們的丈夫真的去世了。”  這種感情空虛或者麻木,儘管持續的時間一般不長,但是這些寡婦中有13人甚至一年後還有時不相信,她們的丈夫真的去世了。

  悲傷反應是對離別的一種特殊形式的恐懼。悲傷反應通常會持續一段時間,直到一個人對其親近的人的去世能夠勉強接受,直到在死者的思念中,對離別的恐懼在這個人身上佔了佔上風。這恐懼刺人心肺,痛苦異常。人們淚流不止,一直在尋覓所失去的人,因憂慮而憔悴不堪。悲傷的人顯得心神不寧,總是想想起逝去的人,容易受到任何喚起回憶事物的刺激,而對其他東西卻很冷淡。在思念特別強烈時,他會呼喚死者的名字。當許多重新獲得逝者的嘗試一再徒勞無功時,尋覓的強度就會慢慢減弱,直到最後不再聯想起死者。

  悲傷的痛苦部分地是由失去了生者與死者之間習以為常的角色作用而引起的。家庭主婦會在去世的丈夫每天下班回家的那個時刻特別悲傷。早晨,傷心的人一再回憶起她和死者一起做的所有事。這些回憶是痛苦的。一定的時間之後,傷心的人會放棄這些徒勞的嘗試,不再試圖保持同死者的關係,而是代之以同其他人建立聯絡。

  儘管幾乎每個成年人隨時會因死亡而失去一位近親或朋友,但對悲傷反應的系統研究卻相當少。倫敦精神病科醫生科林帕克斯博士在這方面的研究搞得最好,對他的成果值得做詳細的引證。他調查了22名65歲以下寡婦,在她們的丈夫去世後的頭13個月每個人至少詢問了5次。這些婦女大多數忽視了那些暗示她們丈夫即將去世的警報信號,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能力了解這一點。當丈夫的去世終於來臨時,儘管在某些情況下會表現出極為痛苦,但最常見的反應就是感情空虛或才感覺麻木。

  “突然一切都破碎了。我聽到可怕的悲嘆聲,我知道這是自己發出來的。我説我愛他,還説了一些諸如此類的話。我知道,他再也不在了,可我還是繼續和他交談。”她到浴室裏嘔吐了一下,然後就顯出一副發呆的神情。“我有一個星期覺得心理冰涼,就像化石一樣。當然,一切都變得艱難沉重。”另一位婦女的感覺是這樣的:“就像在夢中一樣……我對所有事情簡直無法理解……我不能相信這一切。”

  這些婦女中有16人最初都不相信,她們的丈夫真的去世了。

  “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可是,我從來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什麼別的人,您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簡直無法表達這種感覺。”“這肯定是錯了!”“直到星期一(4天后)看見他之前,我都不能相信。”我根本就沒有反應……事情看起來不是真的。”

  這種感情空虛或者麻木,儘管持續的時間一般不長,但是這些寡婦中有13人甚至一年後還有時不相信,她們的丈夫真的去世了。

  在最初的悲傷的時期內,婦女們經常哭喪,但有時也會發怒,甚至情緒高昂。有一個寡婦最初相當平靜。

  “我看見了他,他凝視著我,我們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似乎有什麼東西進入我的身體。我心裏非常溫暖,我對這個世界再也不感興趣了。這是一種宗教感情……我覺得自己大得像一幢房子。我充滿了整個空間。”她常常哭,不太認真地試著自然過一回。有一個婦女的反應是發火,她説:“他為什麼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後來幾天內她異常忙碌。後來,過了4天,在黎明時分,“突然有什麼東西抓住我,進入到我身體裏面,面前的一個什麼東西幾乎把我撞下床去。那是我丈夫——特別振動心弦。然後出現一串圖片,就像上面有許多張臉的照相底片。”她當時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這種昏昏沉沉的感覺持續了兩個星期。

  在失去親人後第一個月,甚至還要長一些,日常生活的安排出現混亂。張太太在第一個月裏幾次離開家,到鄰近的朋友那裏尋找安慰。她本人覺得自己非常脆弱,以至於她認為“如果有人用力提我一下,我也許會成為無數塊碎片。”她努力不去想她丈夫已經去世這件事。“如果我想到老劉去世了,我就會不知所措。我下不了決心去正視這個事實和保持理智。”但是,當外部環境使她忘記丈夫去世時,她又感到失望。這種恐慌隨著一年時間的過去而逐漸減弱,但即使在這一年結束時,她還會“偶爾”陷入恐慌情緒中。每個人對自己愛的人去世作出的反應是截然不同的。有的是經歷一個折磨伯痛苦階段,有的是一種感情麻木的階段,還有的是一個不停地忙碌的時期。她們試圖驅散痛苦或失落感,但是如果真這樣做,又會感到很累。

  感情空虛或者麻木通常在一個星期左右結束。這時,痛苦變得更深。人們經常認為,憂傷不能長久抑制,如果試圖克制憂傷,它最終爆發時會更加痛苦。

  當麻木減輕時,刺人心肺的悲痛就會開始,這時當事人會備受折磨地思念死者。寡婦們深陷於對死者的思念,她們常常注視身邊那些使他們聯想起亡夫的地方和物品,她們老是注意那些能使她們在視覺或聽覺上産生丈夫仍在身邊的錯覺的東西。這一時期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她仍哭喊著丈夫的名字而無法安靜。美國精神病醫生林德曼在波士頓這一悲傷階段作了如下報告:

  存在一種強烈的傾訴需要,特別是在談話圍繞著死者進行時候。引人注意的還有心神不寧,即無法安靜地坐著,毫無目的地動來動去,總想找點什麼事做。然而,無能為力同時會以一種令人痛苦的方式錶現出來,使人不能完全正常地做任何事情並且 恰當地把它做完。

  倫敦的那些寡婦們不停地思念著亡夫,想像他正坐在家裏坐慣的位置上。“我好像幾乎能觸到他皮膚或者提到他的雙手。”夜晚或者白天寂靜的時候,她們總是在心理重溫著她們的丈夫參與做的那些事情。這樣的情形尤其會在頭幾個月發生,而到忌辰週年時又會出現。對丈夫臨終病情的回憶縈繞在婦女們心頭,使她們無法解脫:“我發現自己內心還在經歷著所有這一切。”

  幾乎有一半的寡婦覺得那些引起她們對自己丈夫回憶的地方具有吸引力。她們探訪以往常去的地方,或者到墓地和醫院去,“以便離他近些”。這些婦女中的大多數對從前屬於她們丈夫的物品視若珍寶,備加愛護,但是同時她們也常常回避個別引起她們強烈痛苦的東西,如衣服或照片。隨著一年時間的過去,這種回避引起回憶的物品的傾向會慢慢減弱。某些最初起過安慰作用的熟悉的物品吼會失去它們的特殊意義,這時就可能重新裝修曾引起對丈夫強烈思念的房間,佈置新的傢具。同時,人們開始取出那些一看就會想起痛苦的喪事的東西,例如照片被重新挂到墻上。

  經常出現這樣的情形:寡婦們“看到”、“聽見”或“感覺到”她們的丈夫仍在自己身邊;這種事尤其會發生在丈夫死後的頭幾個月。她們把家中輕微的聲響解釋為丈夫還在家的跡象,或者,她們認為街上某個偶然擦肩而過的人就是她們的丈夫,這種情形會延續到她們意識到自己錯了的時候。

  哭泣是表達悲傷的理所當然的方式,它是人們必然直接採取的表達悲傷的方式。在喪夫一個月後進行第一次詢問時,有16位寡婦或多或少地經常哭泣。而在以的後的採訪中,她們哭得比較少了。儘管可以結論説,哭泣與悲痛有著最緊密的聯絡,然而也有的寡婦可能説不清她為什麼哭。

  悲傷也具有敏感和易怒的特點,這一點還鮮為人知。寡婦中有13人表示,她們感覺世界變得更不安全,更危險。有時發火是針對亡夫的。這種無法 理解 的惱怒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有一位寡婦在失去親人後立即對醫院人員大民發脾氣,但一年過後她承認再也沒有那種憤怒的感覺了。不過她補充説:“我倒希望能有個推卸責任的理由。”

  負罪感和自責在服喪期間是常有的。一些婦女的想法很有代表性:“我思考自己是否還能做些什麼。”“我問自己:‘我做的對嗎?”自責可能圍繞著不太重要的事情進行,一位寡婦在丈夫去世一年後表示她有負罪感,因為她從未給丈夫做過一個麵包布丁。不過,自責更經常涉及更重要的事情,然而值得懷疑的是,這些是否真的有罪。例如,有一位婦女支持丈夫拒絕接受起緩解作用的手術,另一位自我譴責説,在丈夫有生之年對他的文學天賦支持不夠,她想在他去世後出版他的詩作來予以彌補。

  許多婦女覺得自己對丈夫在患病晚期關心不夠。“我似乎感到他變得陌生了。他不再是我曾與之結婚的那個人。當我想為他分擔痛苦時,我感到非常可怕,無法忍受。我曾希望自己最好能多做一些。他是那樣衰弱,我做得再多也是不夠的。”一些婦女為丈夫去世後自己的行為而自責。一位婦女談到自己的行為時激動地説:“我對我自己特別惱火。”

責編: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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