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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2002》羊年獻大禮

    年終歲末,總是要拿出點什麼作為這一年的新年禮物。於是我們這個向來以整合為特色的《新聞早報》,這次來了一個大手筆,推出《西部2002》,作為羊年獻給觀眾的一份厚禮。

    《西部2002》從大政方針、農村變化、生態保護、重大工程、交通建設、特色經濟、東部對西部的支持與支援等幾個方面,重在展現2002年西部的變化和發展,通過《新聞早報》,向觀眾展示一個全新的西部。

    編輯也瘋狂

    我的任務是重大工程篇。想到節目是在春節期間播出,於是就想到從人情味入手,選定以三峽移民為節目的整體定位。

    一直以來,關注西部,但從未關注過西部的三峽移民。通過翻找大量的資料,對記憶中一直模糊的三峽和三峽人,終於有了全新的理解。於是就想把日夜整理的材料,用自己的方式和角度,通過熒屏,告訴給觀眾,讓大家了解三峽的嶄新面貌,感受三峽移民們現在的生活和工作。

    整理材料的過程是痛並快樂著的。沒有外出採訪的我,這次可是充分發揮了編輯的整合能力。關於三峽的資料很多,但蒐集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向兄弟欄目借素材,在播出帶上找資料,雖然工作當中屢屢受阻,但卻鍛鍊了自己主動出擊,堅持到底的精神。於是,一切都在忙碌當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憑著曾經有的電視製作經驗,在主編的指導下,整個片子順利完成了。

    深夜從編輯間走出,頭頂明亮夜空,腳下踩著皚皚白雪,心中不知道觀眾是否會喜歡這期節目,那將是每個編導得到的最好禮物,於是不禁感慨:編輯也瘋狂。(景超)

    在路上

    “身份證”

    “給”

    “你叫余浩男,登機吧”

    2002年的聖誕節,北京下起了多年不見的大雪,天氣驟冷。但由於這一天披上了愛情的外衣,呆在家裏也就失去了説服自己的理由,而我的情人遠離北京,於是這個聖誕——我選擇在路上。愈想自己悲壯如荊軻。

    甘肅一行,緣自欄目組的春節特別節目安排,我要到甘肅去拍一期反映甘肅一年來交通變化的片子。那是個讓我夢寐以求的地方,飛天、銅奔馬的樣子漫天飛舞。我曾經無數次在墩煌的壁畫上尋找我的愛人,我崇仰那種風如刀割雨如箭射十步一殺千里無行的蕭殺,夢多了甘肅也就愈加虛幻。以至我第一眼看到來機場接我的同志,便神經質地問他是不是真的甘肅人,也直到我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搖個不停的時候,甘肅由此實在起來。

    甘肅是古絲綢之路的要道,自古陸上交通佔據著極其顯赫的地位。建國以來,由於種種因素的制約,甘肅的交通發展已經遠遠落後於兄弟省份。西部大開發給甘肅交通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2002年,六條高速公路的同時建成通車,可以説,如今的甘肅,千里隴原一日還的夢想已然實現。

    我不喜歡易拉罐,不喜歡可口可樂,恨不得徒步走到甘肅。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崇古主義者。我渴望對方牽我上駱駝,對著夜光杯跟我講才子佳人在河西走廊的悲歡離合,然而這一切被疾弛在高速路上的車輪碾的粉碎粉碎,蘭州城裏的年青人腳蹬耐克咬著泡泡糖的樣子與北京的憤青毫無二樣,夜色中的城市燈火通明,人來人往臉上如花開,想象中蕭殺的甘肅與現實的巨大差距把我逼入了絕境,我試圖引誘被採訪者對我説他的童年被幸福包圍的原因是因為時常傍他入睡的駝鈴,不幸的是對方更感興趣的是生活在改善,交通在便利。人們表示了對國家的感謝而絲毫未考慮我的情緒。這使我陷入深深的失落之中,我想我是跟海峽對岸那老男人陳升對上了,那首《把悲傷留給自己》是如此的揮之不去。

    你的美麗 讓你帶走

    從此以後 我再沒有

    快樂起來的理由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傷

    假裝生命中沒有你

    從此以後 我在這裡

    日夜等待 你的消息

    你説你有什麼資格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來阻止人們奔向幸福,沒有。於是歌聲中又一個男人一聲嘆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它去吧。(余浩男)

    純樸的西吉

    初到寧夏西吉,踏上了所謂的“不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看到大山、看到梯田、看到山頂的農舍,首先映入腦海的不是貧窮,而是壯美!和當地人進行接觸之後,感覺到的也不是所謂的愚昧,而是純樸,真正的純樸!

    我所採訪的大學生給我講了一件他認為在傳説中才有的故事:他去家訪,走在一條山路上。走著走著,遠遠的山路上走來一對婆媳,看到他之後,年輕的媳婦背過臉,對著山崖,年老的婆婆叉手站在前面,恭敬地對他行禮。再走了一程,迎面有一人騎著自行車駛來,發現他之後,那人為了下車讓路,險些摔倒在山路上。他心裏懷著感動和驚奇朝前走著,一路上遇到的農民毫無例外的讓路——荒山中嚴守著淳樸的禮節,寬寬的大路一次次 “讓”給了他一個人。

    這幅景象我沒有親見,但在和當地人接觸之後,我相信,他所言絕非虛假。大人尚且如此,孩子更像是一汪清泉,清澈見底!採訪過程中,需要一組家訪的鏡頭,因拍攝需要,被家訪的孩子就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中午吃飯,八九個人來到一家小飯店,説是飯店,卻只有洋芋面一種食品,且一次只能作四碗!剛坐定,令人驚奇的事發生了,那從沒進過飯店的孩子主動走進廚房幫著店主忙活起來!被店主勸出來,又紅著臉開始給大家倒水,之後,居然又拿起掃把掃起地來!她可能沒受過這方面的什麼教育,我想,這可能就是“知禮”最原生態的一種表露吧!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孩子。

    拍完家訪回來,天早已黑透,剛踏進鎮子口,就看見一個小姑娘抱著一床比自己體積還大的被子在等待著與我們同行的她的老師。她説,這兩天晚上冷,要給老師多加床被子......

    當然,除了人性的純樸,貧窮依然是這裡的主旋律。在這裡,漢畫中描繪的原始技術還基本沒變地保留著。兩牛抬杠的犁耕,掄甩連枷的脫粒,黃泥小屋前有一塊光滑的打麥場。冬天,那裏矗立著兩個草堆:一堆大而發黃的麥垛,一堆小而發黑的是胡麻垛。大山阻隔,信息閉塞,自然條件惡劣。這裡的人們祖祖輩輩還在靠老天爺的臉色維持著最基本的生存。即使他們今年的年景不錯,人們見面時互相問候的話語還是習慣性的“今年的糧食夠吃嗎?”

    而這裡的孩子們,説到孩子就不由得心酸。300元,是這裡的學生一年的全部費用,但是他們依然有許多人不得不選擇輟學,因為貧窮!300塊錢,對於一個在城市裏生活的人來説,是一件新衣服,也可能是一頓與朋友聚餐的美食,還可能是幾小時的狂歌勁舞,而對於這些孩子......憨厚的老百姓用幾畝山地供給著孩子上學。他們的孩子,吃著土豆,啃著餅子,喝著鹹鹹的山水,在六七十人的教室裏學習著,也憧憬著。和我們這裡的孩子唯一相同的是,他們也有美好的願望和夢想。

    這裡的孩子離家最遠的有三四十里的山路,上學的時候,淩晨三四點就要出發,幾個小夥伴結伴而行一路小跑;放學的時候又是結伴跑回家中......

    同樣的三百元錢,不一樣的價值與作用,這上我思考得更多。當我面對教室當中的一群孩子的時候,當我面對一種現象的時候,我感到無能為力。但當我和那個被家訪的孩子面對面坐在一起時,面對一個即將失學的個體時,我覺得再不做點甚麼實在不忍!我留下了我的聯絡地址。我告訴她,好好學習,有困難就找我,我一定會幫助你。

    無論是這裡的貧窮還是純樸,還有許許多多的東西我是第一次見到、感覺到!而對於一個電視工作者來説,對生活有盡可能多的感觸是拍好一部片子的基礎,所以這次外拍,工作也好、在這裡的生活也好對我來説是收穫良多,感觸良多!即感覺不吐不快,又感覺一言難盡。(張偉)

    香格里拉的親密接觸

    “有一個美麗的地方人們都把它嚮往,那裏沒有憂傷,那裏沒有痛苦,傳説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它的名字叫香格里拉……”

    在拿到《新聞早報西部2002》春節節目策劃文案之前,我一直以為香格里拉只是詹姆斯希爾頓筆下杜撰出來的一個世外桃源,而頭腦中能關聯上這四個字的記憶也僅限于香格里拉大飯店。

    在《西部2002》七個專題中,我負責的是特色經濟版塊,即以西部某地區的旅遊發展為線索反映出特色經濟在整個西部的良好勢頭。而之所以選中香格里拉縣,不僅是因為一個縣借助更名契機大力發展旅遊的新聞本身符合主題,更重要的是“香格里拉”這個美麗的名字深深吸引了我,讓我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不禁産生進一步了解它的衝動。

    而當飛機落在迪慶機場的時候,我的心情並沒有想象中的興奮。零下15度的氣溫使剛感受完春城溫暖的我有點不適應。少了白雪的覆蓋,冬天的香格里拉在凜冽的寒風中透出幾許蕭瑟荒涼。“看來拍不到什麼好風景了”,雖然之前就有心理準備,但是對香格里拉的第一印象還是讓我的心情有些黯淡。不過,一想到這次並不是來旅遊觀光,而是肩負著重任,心裏的陰霾就一掃而光。

    接下來就開始了忙碌的拍攝和採訪。香格里拉縣城也是迪慶州州府所在地,整個縣城並不大,但是卻頗具特色。走在街上不時可以看到身著民族服裝的當地人以及喇嘛,而街道兩旁則是清一色的藏族民居風格的樓房。對於長期生活在城市裏的我,一切都顯得新鮮而神秘。因此,我們把第一個目標鎖定在當地最具民族特色的旅遊項目——“藏民家訪”。然而,由於不是旅遊旺季,很多藏民家訪都關了,在當地旅遊局的同志的帶領下,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在傳統的藏式民居裏,遊客們正品嘗著正宗的藏族小吃。雖然遊客不多,但是演員們的表演熱情不減,精彩的藏族歌舞讓遊客們興致高昂,也使我們的拍攝工作得以順利進行。

    這次採訪的重點放在了香格里拉縣縣長身上,但是想約上縣長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到了年底,領導們總是最忙碌的。打聽到縣長第二天要開退耕還林會議,突然想起在某家飯店門口曾經看到了該會議的條幅,於是一大早就到那裏去攔截。正巧縣長出來,沒想到我簡單地説明來意之後,縣長就很爽快地答應了午後採訪,懸著的心這才踏實下來。真正開始了採訪,我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馬縣長。和別的幹部不同的是,馬縣長穿的是最普通的藏袍,據説他這是以身作則,目的是讓外來遊客隨處都能體會香格里拉鮮明的民族特色。最讓我們感動的是,馬縣長不顧自己嚴重的感冒,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咳嗽聲積極配合我們的採訪。後來我才知道,在我們之前馬縣長只接受國外記者的採訪,而答應國內媒體的採訪這還是第一次。

    接下來的日程依舊安排得滿滿噹噹。如果説縣長的採訪還算的上順利的話,那麼最後一天州長採訪就只能用“驚險”二字來形容了。每天來往于昆明和香格里拉的飛機只有一班,在昆明開完會的州長就是坐這班飛機回來,而我們則要坐同一天的飛機到昆明採訪雲南省旅遊局局長,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把州長的採訪安排在機場,而我們的採訪時間也只有短短的半個小時。一大早,我們就趕到機場貴賓室等待。州長一下飛機,我們就馬上開始了採訪。直到問完最後一個問題,我才長長吁了口氣。

    雖然沒來得及欣賞香格里拉迷人的風景,但是完成任務的喜悅多少彌補了我們的遺憾。有驚無險的採訪加上從迪慶電視臺和12/12欄目借來的風景資料,專題片總算是在春節前順利完成了。每當身處喧鬧擁擠的都市時,才發現自己對香格里拉的無限眷戀。不論是坐在火爐旁吃著水汽粑粑的那種溫馨,還是在納帕海的寒風中看見黑頸鶴飛起時的驚喜,都值得我在未來的日子裏深深回味。也許香格里拉的美麗就在於它的簡單,它的不染鉛塵,幫我了尋回內心那片久違的寧靜祥和。(呂春花)

    喜氣洋洋的羊年大禮

    “您好,《新聞早報》。”

    “您好,我是一名北京的觀眾。你們剛才播出的節目很好看,把農村的變化做得很生動,把農業高科技做得簡單易懂。我對其中的胚胎羊很感興趣,聽節目説一頭羊半年能掙5000塊錢呢,所以我想問問怎麼能聯絡到,我也想養幾頭。”

    ......

    當我大年初八來上班的時候,我們欄目的秘書將一個寫著電話號碼和楊淑萍這個名字的字條交給我,讓我給這位觀眾回電話。作為《西部2002》節目中農村變化篇的編導,當時回蕩在心中的,是作為一名記者的欣慰。

    《西部2002》是我們《新聞早報》在羊年給觀眾獻上的一份厚禮。春節期間,從初一到初八,《西部2002》從大政方針、農村變化、生態保護、重大工程、交通建設、特色經濟、東部對西部的支持與支援等幾個方面,對西部的2002年作了一次有益的梳理。希望可以通過我們《新聞早報》的窗口,讓廣大觀眾對廣闊西部有一個全新、全面、全方位的認識。值得高興的是,我們這份拜年禮受到了觀眾朋友的喜愛,節目播出後,觀眾朋友紛紛打來電話,誇獎節目做得好看、做得生動。作為一檔新聞欄目,能夠實現新聞的傳播性,真正為觀眾著想,為觀眾服務,就是對我們每天沒日沒夜的辛勞工作的最好回報。相信,這是我們在羊年收到的第一份大禮,也是每一個新聞工作者的最高榮譽。(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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