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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對話》的對話


     孫小梅採訪:

     我們在節目開始之前問《電視你我他》這些熱心觀眾,我説你們對王利芬的了解有多少?有一些同學就説她是我們的校友!我説她是哪兒的?她説她是清華的!另外一個同學説她是北大的!那麼您到底是哪兒畢業的?您給我們觀眾做個自我介紹好嗎?

     王利芬回答:

     其實這個真的不是很重要,我來自這樣一個群體,我的最後一站是在北京大學畢業的,畢業于當代文學評論。在這之前還有兩個大學的經歷,一個是華東師範大學、一個是武漢大學,但是無論如何我看他們不管是北大的還是清華的,或者什麼的,我看著那種非常光亮的額頭、非常渴求的眼睛、非常健康的笑容,我真是特別的興奮。

     孫小梅:

     我們這個《對話》欄目從2000年7月8日開播到(2001年)10月20日為止,應該是播了70期的節目了。那麼有一句話叫創業容易守業難,我想説《對話》從一開始創立這個欄目,在短時間內就迅速的站穩了腳跟,您做為這個節目的製片人覺得它成功的最大因素是什麼?

     王利芬回答:

     我到現在還不認為這個節目有多麼大的成功,我覺得都是在一種摸著石頭過河的進程中間,我更多的是想看看由你們構成的,我們重要觀眾市場中間的一部分,你們是怎樣來想《對話》?怎麼來要求《對話》?

     孫小梅:

     那麼我相信大家有很多問題要向王利芬女士提出來,希望大家能夠踴躍的抓住這個機會!

     觀眾(一)問題:

     我有兩個問題:第一個是您能不能向我們講一下在《對話》成長的這一年中,整個《對話》這個團隊遇到最大一個困難?然後你們這個團隊是怎麼克服它的?

     孫小梅:求職熱線

     王利芬:

     其實我現在最驕傲的不是某個個體的成長,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有一支非常好的團隊。我們這個團隊的口號叫無縫鏈結。

     王利芬:

     我們團隊裏面目前也是很需要人,但是我們會隔一段時間會在網上有一個招聘。在網上招聘的時候我希望您報名好嗎?

     觀眾(二)

     剛才您説,我們這個團隊的專業水準比外企的公關企業專業水準還高,那他們薪水有那麼高嗎?

     王利芬:

     這其實是個非常難的問題。因為現在我們廣告收入是二千萬,那麼這個和欄目與欄目的從業人員是沒有關係的。首先,我覺得大家做的這一個事情是非常有意義的事情。一個人一輩子找到自己一個發揮自己生命價值的平臺,而且你喜歡幹它已經非常不容易。想想看,世界上有多少人在做著自己並不喜歡的事情,做媒體本身的優勢就是説你做了什麼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今天坐在這裡是因為我在做《對話》,如果我在別的我能坐在這兒嗎?而且我相信在別的地方不會比這個地方遜色多少,所以我説要真的珍惜媒體給我們這樣一個優勢。其實我們沒做多少事情,各行各業的人都比我們優秀的多。只要大家付出了勞動就會被社會和觀眾認可,我覺得這樣工作非常好、非常刺激。能夠像外企那樣是最好,但沒有的時候是不是我們就不做呢?我覺得還是能夠把它做好。

     觀眾(三)

     《對話》欄目在整個的談話類節目中是出類拔萃的,但是俗話説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那麼請問您的遠慮和近憂是什麼?

     王利芬:

     你提的問題是非常尖銳的,這都是我們每天要考慮的問題。其實遠慮和近憂還是我剛才説的那些,你如何永遠的能夠貼近那個時代,能夠把最前沿的理念追蹤到你能去理解,同時進行有效的轉化,這既是遠慮也是近憂。

     孫小梅:

     我覺得《對話》欄目它所面對的受眾群體好像是白領階層,那麼做為電視節目來説應該具有一定的普及性,如果説您界定範圍太明顯了,可能就會影響到你這個節目的收視率,您是怎麼協調這二者之間的關係,既要收視率又要有一定的收視群體呢?

     王利芬:

     我們始終掙紮在這種平衡裏,拿到嘉賓身上最前沿的理念,然後給人們最衝擊、最有幫助的東西,它往往不是那麼好看的,而且是單調的,更多的是業內的,但是又要好看。所以説我們的競爭優勢為什麼是三個,就是來自經濟前沿的思考,還有一個是創造力的表現形式。

     觀眾(四)

     您説這個《對話》欄目摸著石頭過河,但是它現在已然取得了比較大的成功。我的問題是它現在已經辦了70期,在今後它怎麼再保持它一貫的高水準的同時,不斷地給觀眾新鮮感,您的指導原則是什麼?怎麼能有不斷的創新呢?

     王利芬:

     我盡可能的回答吧!在這個地方我真的不是特別追求很高的收視率,我也不是特別追求非常好看,如果好看當然很好,最重要的這期節目對我們這個國家、對我們的觀眾有沒有用。有些觀眾評價我們説,這個節目是胸懷祖國、放眼世界!

     觀眾(五)

     我今天就代表在坐的一些IT從業人員向王大姐提一個問題。剛才您提到做節目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創造這麼一個平臺,然後通過這種方式引進這個經濟前沿的一些思考,為國家做一些有用的事情。那麼,是不是在客觀的時候可能有一些在那個時代謬誤的信息,然後通過您的這個平臺起到了一些推波助瀾的作用?

     王利芬:

     剛才您提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一個問題,我們也參與了一種推波助瀾的作用,或者傳播了一些現在看來不是那麼經得起歷史考驗的一些信息。因為我們都不是聖人,而且我們都是在這樣的一個歷史中滾動的人,我們沒有站在歷史的一個制高點上來回看歷史,我們今天説哪些是謬誤的或者説哪些是正確的,那都是因為我們站在歷史的一旁來看著這個眼前把它做為一個對象進行研究,如果做為一個歷史的參與者,你看看歷史任何一個重大歷史事件哪個參與者他中間沒有責任呢?你要參與就肯定會有一些謬誤。我們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的減少這些謬誤的流傳,或者盡可能的挖掘那些對我們更有用的一些信息,我們説只能做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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