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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給電視版《七劍》打65分 再有40集就完美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3月15日 09:14 來源:

  和梁羽生先生最初是約的郵件採訪,老先生在看過我的採訪提綱之後,很快便答應接受我們的電話採訪。梁先生今年已經80多歲了,他告訴我,他的身體現在還不錯,心臟也沒有太大危險,就是現在很少寫東西了,但他會講出來讓學生整理。説實話,在整個採訪過程中,梁羽生先生的話我聽起來都不是很清楚,他的普通話確實有點難懂,但是梁先生很健談,每一個問題他都回答的非常詳細,他還會在採訪中主動停下來詢問我數次,“我的話是不是太?嗦了?我的普通話不大好,你聽的懂吧?”   在電話採訪時,我的問題隨機的因素比較大,並沒有完全按照之前發給梁先生的採訪提綱提問,但是梁先生會在回答我提問的中間,突然説,“對了,你在提綱裏不是還問過我這個問題嗎?我覺得是這樣的……”所以和梁羽生先生的採訪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這其中梁先生説的話要比我多很多,到最後我有點心疼這個可愛的老人家,跟他説,以後他到北京來的時候一定要來我們報社玩,我們再聊。

  梁羽生表示,對電視版《七劍》期待很高。

  再有40集就完美了

  新京報:徐克導演的《七劍》你看過了嗎?

  梁羽生:電影我還沒有看過,電視劇《七劍》看過一些。(你覺得還滿意嗎?)電視劇不錯,大框框是我原來的,裏面有一些變動,後來我就看懂了,因為我看的40集是前半部,應該相當於前傳,還應該有後半部。

  新京報:就目前看到的部分來説,你覺得徐克導演眼中的《七劍》和你筆下的《七劍》一樣嗎?

  梁羽生:前面增加了很多情節,楚昭南是個很重要的角色,原著開頭他是正面人物,後來寫他的個人主義,走向叛徒的路子,現在這個人物身上多了一些懸疑。如果只是這樣就完了,那和原著確實有很大不同,他改的情節比較多,書裏面還有主要情節沒有發揮出來,現在只能打65分,但是它後面還有下半部,假定再有40集就完美了,可以打85分或者90分,16年後的故事就正好接上了。現在前半部還有一些情節沒出來,看他後面怎麼搞。

  新京報:你覺得徐克在電視劇中有什麼創新的地方嗎?

  梁羽生:電視劇《七劍》確實用了一些新的手法,比如鏡頭上的表現,想象出某一種東西,鏡頭一下子轉到過去的回憶,展現了另外一種的可能性。

  我對《七劍》的期望很高

  新京報:徐克導演表示,他在楚昭南身上希望更多體現出人性善惡之間的掙扎,你自己是怎麼理解這個人物的?

  梁羽生:楚昭南是一個人的轉變,他有很多種方式,書裏面寫他主要是個人主義,楚昭南還是有他的驕傲,最後是一種命運悲劇,往往想做好事,但最後做成的是壞事,現代人有好多人也會有這种經歷。戲裏面補充了一些情節,大時代文化背景不同,往往碰到很多現實問題,人在時代大轉型中的變化是自由的,關鍵是看自己怎麼變。

  新京報:電視劇《七劍》中的兩個姑娘飛紅巾和納蘭明慧是性格完全不同的女孩,一個是敢愛敢恨,一個是溫柔善解人意,你自己更偏愛哪种女孩?

  梁羽生:我還是會比較喜歡明慧,(但是飛紅巾的個性更強一點)愛情這種東西可能是需要個性,但是以我的性格是受不了飛紅巾的。我以前説過,愛情是可以分為四種的,第一種是分開片刻都不行;第二種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一種可能更重視精神層面的交流;第三種是只要月亮15天圓一次,那麼其他的時候不圓也就不在乎了,這種愛情其實還是有條件的,因為月亮還是要皎潔你才會什麼都願意做,但如果這個女孩子不是那麼純潔了你還要不要她;第四種是“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這種情況可能在現代年輕人中比較多。

  新京報:那你自己比較欣賞的愛情是哪一種?

  梁羽生:第四種我是不能接受的,第一種也不能,第二種和第三種還可以。

  新京報:你最滿意的是哪一部作品的改編?

  梁羽生:我對電視劇《七劍》的期望很高。

  新京報:電視版《七劍》對於你原著的改動這麼大,你真的不會在意嗎?

  梁羽生:小説和影視作品是兩回事,影視作品是集體創作,雖然導演是最主要的,但是它是多方面的藝術結合,小説是作者本人的創作,自己的思想技巧在裏面的成分很多。

  單純作為小説,可能在藝術上的追求會比較高,對於徐克的改編,我是可以接受的。我尊重他的改編,雖然與原著有比較大的不同,主要還是要看他的下半部。

  不能以我自己的喜好要求別人一定要怎樣。(有沒有底線的要求?)我的底線就是人,人是最重要的,是本位。你在採訪提綱裏不是有一個問題提到對於“武俠”的理解嗎?我認為,“俠”就是爭議的行為,是以大多數人利益為主的行為。

  “劍”比較有貴族氣

  新京報:《七劍》是用七把“劍”來貫穿整個故事的,為什麼會選擇“劍”這種武器,“劍”在你看來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梁羽生:“劍”在中國是有特別意義的,可以作為中國文化的代表事物,和圍棋的感覺是一樣的。中國文學中有很多關於“劍”的歷史故事,魯迅還寫過《鑄劍》。“劍”比較顯得有貴族氣,它還有一種靈氣,是有靈性的事物。在我的原著《七劍》中,其實還是以人為主,至於“劍”是不是有它的性格可以再研究。有一種説法是,七種劍七種性格,人劍合一,這種想法比較新鮮,但我還是以人為主。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你知道在英文26個字母裏哪個單詞最厲害嗎?是S,因為它是sword(劍),而word其實是可以展現一個人的思想,前面加上一個S就是“劍”了。

  新京報:對於徐克導演的《七劍》你認為有什麼遺憾的地方嗎?

  梁羽生:遺憾的地方要看了下半部才知道。他的這部中有一些情感矛盾在其中還沒有展開,我自己對於這部小説還是有點野心的。那時中國的小説有兩本最流行,一本是《牛虻》,一本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兩本書對我都有影響,我當時想的是要寫中國的《牛虻》,主要是用它的精神,有一些意識流,包括叛逆的東西,這些東西現在我還都沒有看到,要等到下半部。

  目前我能説的是,《七劍》在商業上可以説是成功的,在細節上有不少新的東西,另外就是情節更豐滿、更貫通了。其實電視劇《七劍》還沒有真正碰到《七劍》的故事,很多情節發展還是天山系列,包括《白髮魔女傳》和《塞外奇俠傳》。

  新京報:其實對於你的作品,一直也有人認為,你的故事主題一般都是國家安定、民族團結這些比較“正”的設置,你覺得這是你所看重的風格嗎?

  梁羽生:有些人説我好像是有些古板,老講一些國家民族、使命感啊,讓人有點討厭,但是我想講人性難道就不能講國家民族嗎?這些難道就不能寫出人性嗎?這其中也有一些有樂趣的東西,比如一個人追求一個女孩,後來會覺得他的朋友可能更適合這個女孩,現代可能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了,在我那個時代這種事情是有的,那個時候的人對理想更尊重一些,現在很多人一談到理想主義就笑,這個我不認同。劉瑋

  (來源:新京報)

責編: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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