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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酷 |
2000年12月1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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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酷是眼下的一大時尚,那些踢足球的猛男也不例外。
貝克漢姆毫不痛惜地將一頭萬千少女為之絕倒,且能為自己帶來不菲廣告收入的金髮削成板兒寸,是為扮酷;戴維斯即使在做過青光眼手術半年後也捨不得將鼻樑上那副眼鏡摘下,是為扮酷;中田英壽從來不肯笑一笑,也是為扮酷。
“酷”這個詞之所以在潮流巔峰屹立幾年而不倒,是因為它不只是賦予帥哥靚女的特權,而是向所有胸懷“時尚癖”的人開放的。比如,我們以前喜歡説此帥哥多麼多麼帥彼靚女如何如何靚,而現在,我們看人時一般都會主動忽略長相美醜等難於改變的硬性因素,而相對重視個人氣質等能夠升級換代的軟性因素,如果我們想讚美某人或拍某人的馬屁,馬上就知道該説他很酷,因為“酷”跟漂亮與否並無必然聯絡。
貝克漢姆英俊得不同凡響,但他即使理個基恩式的寸頭,我們仍然可以一眼看出,他不是基恩,他骨子裏就沒有基恩那股凶神惡煞的狠霸之氣,當他與對手發生衝突時,追星族們依然擔心他會吃虧。所以小貝還是貝靚仔,而不是貝酷哥。
戴維斯就不同了。雖然他不漂亮,即使誤打誤撞進入楊箕村的某間髮廊,裏面的小姐也要為喊他一聲“靚仔”而備感違心,但他卻是個與生俱來的酷哥。當這位戴眼鏡蓄長髮的黑人青年面無表情地滿場飛奔,你不會懷疑他擁有連踢200分鐘的體力,不會懷疑他是戰鬥到最後的那個人,更不會為他是否受傷擔驚受怕。戴維斯的酷不是人工粉飾的,他那短小精悍的身體本身就是一種必殺必勝的信念——在都靈街頭,矮小的戴維斯曾打得兩名意欲對他行劫的兩條剽形大漢滿地找牙。這種人,生來就只會唱“大刀向誰誰誰砍去”,讓他唱“心太軟”,門都沒有。
也有既靚且酷的。比如西班牙隊的勞爾。看上去,勞爾英俊得有些柔弱,但他的柔弱中卻迸發著絕世高手那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雄渾力量。在敵對的加泰羅尼亞人的諾坎普球場,勞爾敢豎起指頭讓敵意濃厚的10萬餘眾閉嘴收聲,而那10萬巴塞羅那球迷也真地就安靜下來了。
2002年,在漢城或東京,在蠶室體育場或國立競技場,作為荷蘭隊“氣門”的戴維斯和作為西班牙隊象徵的勞爾,這一黑一白兩大酷哥,勢必成為成萬眾矚目的焦點。 目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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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龔曉躍 來源:央視國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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