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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徹寰球的永恒旋律--《國際歌》及其中文譯者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130年前,詩人歐仁鮑狄埃在白色恐怖籠罩下的巴黎郊外,奮筆寫下不朽的無産階級的光輝詩篇——《國際歌》。這首歌穿越遼遠的時空,直至今日仍迴響在中國的大地。

  這首歌,在中國的革命歷史上有著特殊的位置。多少人在鏗鏘激昂的《國際歌》聲中加入中國共産黨;多少共産黨員面對敵人的屠刀,唱著這首無産階級的正氣歌,慷慨就義。

  在紀念中國共産黨建黨80週年的日子裏,這首歌一次次響徹在共和國的上空,成為連接千萬共産主義戰士的心聲。

  1871年,鮑狄埃筆下誕生的《國際歌》,原名為《國際工人聯盟》,1887年正式刊載在他的詩集《革命歌集》中。第二年,工人業餘音樂家狄蓋特用了3天時間為它譜曲。《國際歌》全曲只有一段貫穿首尾的旋律,以及通用的三段歌詞。悲壯的前奏過後,深沉的第一主題昂首進入,表現出革命志士們不屈的氣節;中段旋律始終莊嚴、雄渾,曲調中愈發透出光明與希望;最後,樂曲的前奏經過自然再現,在雄壯而嘹亮的氣氛中結束。

  130年來,《國際歌》成為國際無産階級的戰歌,被翻譯成世界各國文字,傳遍地球上每一個角落,響徹寰宇。在俄國冬宮,在西班牙前線,在中國的渣滓洞集中營,在亞非拉的反帝反殖戰場上……一切曾有被壓迫者反抗的地方,都能聽到《國際歌》的激昂聲音。鮑狄埃也因此被 稱為“是一位最偉大的用歌作為工具的宣傳家”。

  在我國,早在20世紀之初,就有了《國際歌》的中文譯本。據專家考證,1920年10月廣東省共産主義小組主辦的《勞動者》週刊,11月留法勤工儉學學生主辦的《華工旬刊》,1923年《小説月報》第十二卷增刊《俄國文學研究》上都曾出現過未曾署名的中文翻譯。

  首先有署名的中文版本應該是鄭振鐸留下來的。 1920年七八月間的一天,還是北京鐵路管理學校學生的鄭振鐸,和好友耿濟之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題名《赤色的詩歌》的詩集。一首首充滿革命激情的詩,深深打動了他們的心弦。於是,他倆採取了分工合作的辦法:由耿濟之先把詩歌的大意口譯出來,再由鄭振鐸用中文來“筆述”。第一天,他們一直幹到深夜,譯出了第一首《第三國際黨的頌歌》。這兩段詩和今天流行的《國際歌》中文歌詞極相似,但譯文直到10個月以後才發表,而且是詩的形式,沒有附曲,不適合唱頌。

  1923年6月,《新青年》第1期上發表了瞿秋白譯自法文的詞和簡譜《國際歌》,這便是我國最早能唱的《國際歌》。1920年,當他旅俄途經哈爾濱時,在參加俄國人慶祝十月革命三週年大會上首次聽到此歌。 1923年春夏之交,他將這首歌譯成漢語。

  當時,他一邊彈奏風琴,一邊反復吟唱譯詞,不斷斟酌修改,直到順口易唱為止。法文“國際”這個詞,如果譯成中文,只有兩個字,而這個音節有八拍,不易唱好。經過再三琢磨,他採用音譯“英德納雄納爾”。

  1935年初,中央蘇區陷落前夕,瞿秋白等突圍時被俘。蔣介石見勸降不成,下令處決。臨刑前,瞿秋白神色自若,走到一處草坪上坐下,説了一句“此地就很好”,同時還唱起了這首自己翻譯的《國際歌》,坦蕩面對死神。

  而我們今天在各種集會上所傳唱的,其實是1923年詩人蕭三在莫斯科譯配了《國際歌》的詞曲,副歌譯為:“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1920年5月,蕭三遠涉重洋,來到法國。當他和他的戰友們第一次聽到法語《國際歌》的時候,熱血沸騰,産生了把它翻譯成中文的心願。

  1922年冬,蕭三從巴黎來到莫斯科。第二年,他與陳喬年一起,把《國際歌》的歌詞初步翻譯成中文。後來,他們先後回國,使《國際歌》的旋律傳遍祖國各地。當蕭三回到延安後,在延安文藝工作者的幫助下,又完成了全部歌詞的修改、重譯。“延安版”的《國際歌》一直唱到60年代初。

  1962年,中國音協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邀請有關專家,對《國際歌》歌詞加以更加仔細的推敲,産生了《國際歌》新的中譯本,一直唱到今天。但其中“ International”一詞,蕭三曾擬略加修改,把副歌中的“英特納雄耐爾”改為“共産主義世界”,即由音譯改為意譯。但此後各種出版物仍照原樣排印,保持首創于瞿秋白的音譯不變。其實這也是全世界所有譯文都完全按照音譯的一句。

  《國際歌》是革命的宣言,是戰鬥的號角,激勵我們前行,催促我們奮進,鼓舞我們為實現共産主義而奮鬥終身。(新華網 秦傑 沈路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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