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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紅隊長日記:10月18日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10月28日 10:17 來源:CCTV.com

  強錯ALT.4860米

  早晨的月亮在東面的地平線上,已經是完整的十五圓月了。收拾起帳篷,點上一把火燒完垃圾。太陽貼著地平線照過來時,每棵草上的結的冰霜都閃耀著光芒,我們在朝陽中上路,向北繞過獨山,開始今天不知道目的地,也不知道路線的行軍。

  可能是因為車隊的數量和大卡車的轟鳴聲驚走了在這裡生活遊蕩的野生動物們,一路上只見到了幾次慌忙奔跑的野驢和幾隻與車隊競賽野牦牛。道路已經探過,走起來沒有猶豫,只按照前天的車轍向前走,因此只用了兩個小時就趕到了前天探路準備紮營的位置。只有10點多些,如果就在這裡紮營的話實在太早了,而且這個營地最多只能留一天,所以科考隊決定繼續前進,放棄了在隊伍西北方向的一個火山遺跡的考察的機會。

  接下來車隊進入了一個幾十公里長的火山地帶,科學家們根據資料告訴我這片火山的年齡已經有8百萬年。科考隊當然不會放過對這些火山遺跡的採樣考察,但是因為遺跡分佈的範圍非常廣大,很快就消磨了科考隊的興趣。最後變成了一次在火山岩中艱苦的汽車拉力賽,車隊在岩石間隙中尋找道路,兩輛車的輪胎都被扎壞。

  今天仍然刮著大風,我們在經過一個海拔5100米的被積雪覆蓋的大坂時,風已經將雪粒卷的看不到100米外的車輛。跨過冰大坂,下到一條大約3000米左右寬的河谷,已經明顯感到地面的土質轉為沙土,我們所在的河谷裏揚起得沙塵有幾十米高。

  這個冰大坂離開崗蓋日只有幾十公里,它是一個地貌的分水嶺。大坂以南還是高原草甸草原,由南向北跨過大坂,地貌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首先是土質的改變。這一點我們在紮營時感受強烈,在多格錯仁營地要將地釘打入土中,往往要借助榔頭才能完成,很多地釘在取出來時都被打得變了形。但是在今天的營地情況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地表的沙土最少有十幾公分,要想固定住帳篷,只有將地釘打得很深,才能吃住力。另外一個特點就是原來的高原丘陵河谷地貌,突然間被一種平頂桌狀方山地形取代,這是在青海可可西裏西部很典型的地貌。因為火山噴發的熔岩覆蓋了地表,而經過幾百萬年,一部分地表漸漸被風力,水流的侵蝕和搬移作用將表面打開,打開的部分在地表塑型過程中,已經變成了低地、河流,而那部分沒有被打開的仍然覆蓋著火山岩層的地表漸漸突出於其他部分,而成為地質上稱為熔岩被的特殊地貌。

  我們在河谷中繼續向多格錯仁強錯進發,在河谷中幾乎望不到邊的兩岸,在藍天的襯托下星星點點的站立著數不清的野牦牛,每個群體的數量都在幾百頭。這讓我想起在美國的西部大片中,那些騎著馬,腰裏別著左輪手槍,寬邊皮帽下閃著警惕眼睛的白人在剛剛進入西部的時候,也經常會看到突然出現在兩岸絕壁或者埡口上手持長矛的印第安人。而我們此時行進的正是這樣的一條位於西部的河谷中,在漫天揚棄的風沙中,在兩岸傲立著得野牦牛注視下,車隊緩慢的,試探著向一個未知的營地行進著。

  今天的營地離開強錯的湖岸最少還有10公里,不過從這裡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可可西裏山的最高峰,海拔6300多米的崗扎日。

  到晚上10點鐘左右,4號車司機小謝大聲地在外面嚷嚷,説發現了有一個個車燈從西邊向我們營地方向駛來。我首先想到的是色影無忌的朋友山人一笑説他要從芒崖進入可可西裏和我們迎頭匯合,難道是他的車已經到了強錯,我和陳志偉慌忙走到高坡上向西眺望,但是已經沒有了任何燈光的跡象。一開始我們還猜想他一定是剛好下到了一個河谷,等了很久再也沒有了燈光,我只能想那也許是離得比較近的一頭狼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車燈一樣。

  明天科考隊安排去迎春口,那裏是西藏北部和青海西部交界地帶,原來的計劃在那裏有一天的營地,現在改為單純的科考。如果時間和道路情況允許,科考隊還要去青海境內可可西裏自然保護區中最大的湖泊,550平方公里的烏蘭烏拉湖。除此以外,科考隊原來計劃中的青海部分已經被取消,路線取直,直接從強錯向新疆境內穿越。

責編:戴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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