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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州《墨海尋蹤》 1月29日

央視國際 (2005年02月24日 15:25)

  編導:曾婷 攝像:杜建斌

  湖北省鄂州市的蓮花山碑林,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碑林。碑林的平面是個園,立體是個球。蓮花山容納的上萬塊碑石展示著世界各民族歷史文化的精華,其中,有許多中國古今大書法家的筆墨文章。這是偉人毛澤東的墨跡。這是宋代大書法家蘇軾的詩文。如此宏大、現代而又高品位的建築使我們不禁心生疑問,為什麼它沒有建在大城市西安、上海,而建在不到百萬人口的中等城市鄂州?

  西山博物館收藏的古銅鏡,上面刻有銘文。不同時代的銅鏡上刻著不同朝代的字體。銘文有秦朝的篆字,有漢代的隸書,還有唐朝的楷書等等。這些銘文和蓮花山碑林裏的石刻有什麼關係呢?這些不同時代的字體在蓮花山碑林裏處處可見,它使我們仿佛看到了兩千多年來,中國書法發展的軌跡。

  西山靈泉寺收藏的梅花石刻,蒼勁的梅花和刻字訴説著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600多年前清朝的一個書生彭玉麟33歲前曾在鄉間私塾教書,鄰居是一位姿色秀麗的寡婦徐梅仙 。她聽説彭先生擅寫書作畫,便派丫頭送上一把扇子,彭先生欣然命筆,頃刻畫成,並賦詩一首于扇面上。當徐梅仙接到扇子,欣賞到彭先生瀟灑的書畫與詩文,情不自禁提筆回書。當彭玉麟得到梅仙的書詩後,見字如見其人,不勝歡喜。從此一來二往,兩人山盟海誓,結下了白頭偕老之約。但是好景不長,農民起義軍太平天國的洪秀全進兵衡陽,彭玉麟到長沙隨曾國藩作事,因怕講道學的曾國藩不接納梅仙,故隻身前往。徐梅仙誤以為玉麟是有心棄他而去,遂投江而死。玉麟聞訊十分傷心,這時他已官至兵部尚書。從此他把梅仙比做仙梅,不管軍務多忙,每晚定要畫一幅梅花,題上詩句,並且在後面蓋上印章,才安然入睡。印章上面刻著“古今第一傷心人”。

  李冬青是位公安局的警官,每天他要為偵破案件而四處奔走。在人們的心目中,他是個拿槍的武將,卻不知他從小酷愛舞文弄墨,他經常臨摹1800年前的大書法家王羲之的書體。李冬青寫的“龍”字在1997年香港回歸的全國比賽中獲得“妙筆神龍”獎。他的龍字和王羲之等其他名家的8個龍字,一起組成“九龍”,被雙面金線,手工刺繡成兩幅相同的“九龍屏”,分別由北京市政府和香港政府收藏。

  今天許多研習張裕釗書法的日本朋友都來與熊克梓交流書法技藝。近百年來在日本書壇張體已成為一大流派,研習者達上萬人。

  日本人為什麼那麼崇拜張裕釗?張裕釗27歲時考取國子監學政,主考官曾國藩賞識其才華,收為弟子。後來,張裕釗在京城做官兩年期間,目睹鴉片戰爭後,國運日下,官場腐敗,不願再作官,返回家鄉辦教育。在辦教育的同時,他潛心研究歷代名家的書法,臨摹各種碑帖,創造出內圓外方的張體字。

  張裕釗在公元1883年接受李鴻章的聘請,在河北保定辦教育的蓮池書院。當時他接收了一個17歲的日本青年宮島咏士做學生。這個日本學生很快迷上了張體書法。所以1871年他回國結婚後,第二年又不遠萬里,翻越秦嶺來到西安,找到正在退休養老的張裕釗。在陪伴老師安度晚年的過程中,宮島咏士珍藏了老師的一些墨跡。1894年甲午戰爭爆發,張裕釗病故,宮島咏士為其送殯後,回到日本,立即創辦起善鄰書院,把張體繁衍成一個流派,宮島咏士本人後來也成為日本書壇的一代宗師。

  21世紀的和風吹拂著鄂州,在今天科技高度發展的信息時代,古老的書法依然是鄂州人永遠的情結。蓮花山碑林凝結著他們對書法的夢想。鄂州處處飄溢著翰墨的芳香。

責編:紅立  來源:CCT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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