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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傳韻:既然説我弱智那就弱智吧!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09月19日 15:46 來源:CCTV.com

  “傀儡皇帝”感激“慈禧太后”

  李傳韻出生於一個音樂世家,祖母是一位鋼琴師,父親是拉小提琴的。父母很早就想讓孩子投身音樂,於是就在他的名字里加入了一個“韻”字,果然天隨人願。從四歲開始,剛剛接觸小提琴的李傳韻便接受了母親的“地獄式高密度訓練”,他至今還稱母親為“慈禧太后”:“因為她很忙,她要把我關起來。我現在有時候也開玩笑稱她為慈禧太后,她也心甘情願。我覺得我當時就是傀儡皇帝,就在紫禁城裏邊沒有一點權利,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這麼拉。”

  在石家莊長大後,李傳韻便去香港求學,經歷了內地與香港兩種學習環境的他感慨良多:“香港琴童更多的是強調個人發展空間,爸爸媽媽管得沒有那麼嚴。但是內地的爸爸媽媽比香港那邊的要做得更足,我還是覺得內地的父母這樣做是對的。我小時候媽媽她連我吃飯的時間都要管,但是時間就是這樣一點一滴、一分一秒地抓回來的。而在香港那邊就説‘拉會兒琴看看電視隨便你吧’,這是最大的不同。所以很多人才都是內地的,香港那邊就不行了,這就是媽媽爸爸管教的不同造成的。”李傳韻因此非常感謝自己的父母,他們還經常告誡他雖然身處在香港,但是不要被那些不好的陰影所影響,一定要好好地努力學習,不要靠包裝那些假的東西,當然有了實力之後再去包裝或者做些宣傳也是應該的。

  首次觸電恰如感同身受

  2002年,李傳韻參與了陳凱歌的電影《和你在一起》的拍攝,電影裏所有的小提琴獨奏都是他拉的。首次觸電使他非常興奮:“我當時挺想為電影做出一些配音工作,正好陳導希望我的老師介紹一位能拉小提琴的配樂,老師就想到了我。終於有機會參與電影拍攝,可以為電影做點什麼,就哪怕是小配角也高興,何況我在電影裏還有一段在臺上表演的鏡頭,我已經太心滿意足了。現在再聽那些配樂,有時候也讓我回味在被勾起的電影情節記憶中。那個電影是小男孩學琴,然後在音樂成長的過程中自己的人生也成長了,看那個電影時我會感同身受。電影裏面是爸爸陪兒子,生活中是我媽媽陪我,我媽媽當時陪我來這兒找老師上課,在家裏叫我讀書練琴,房子很破天花板都差點砸下來……電影裏的小春是受了很多的心靈上的創傷,但我倒沒怎麼受委屈。”

  “假如這輩子不幹音樂、不拉小提琴,我可能就完了。雖然我喜歡體育,以前我在香港曾跟香港隊的游泳教練學游泳,當時他説我是一個很好的苗子,應該讓我好好訓練,但是我媽説我已經選擇了另外一項專業,所以就沒有繼續學下去。我也想當個游泳健將,或者是乒乓球和網球——乒乓球其實也跟拉小提琴似的,我們拉小提琴不是下弓上弓,那不就是正手反手嗎,所以我特別喜歡乒乓球,如果能夠讓我再活一遍的話,我就打乒乓球打網球,不拉小提琴;或者當一個圍棋大師,聶衛平也是我的偶像,他那個思維太棒了。我喜歡的東西很多了,我的選擇會完全不同,每個人都想做不同的事,會有很多夢想。如果我要是有兒子的話,我絕對讓他去做別的,搞音樂的話也搞特別特殊的那種。我想讓他去當一個商人吧,因為我們沒有商業頭腦,我希望在我兒子身上得以補充。”

  希望自己能“大智若愚”

  有人評價李傳韻是“二十五歲的年齡、十三歲的智商、五十歲的音樂表達能力、九十歲的哲學思想”,其中“十三歲的智商”有譏笑之嫌,但他自己聽過這句半褒半貶的評價之後卻處之泰然:“這是鼓勵我嘛,其實我也沒有這麼厲害。説我十三歲的智商,可能是有時候我太小孩氣了,就是有時想問題不週全,可能有時候想問題不夠全方位地去想,不是像一個正常年齡的人。”

  兩歲就能認識兩千多個漢字的李傳韻絕不是一個只有“十三歲智商”的人,只是不善於料理一個成年人的日常生活,對於他來説,寧可成為一個“大智若愚”的人:“我可能希望大智若愚吧,那這樣不是更好嘛,我要更加努力去發掘自己的東西,增加自己的知識就好。所以‘十三歲的智商’這個説法我還是同意的,因為很多人看我覺得我是怎麼這麼小孩啊。像個大baby,甚至有人説我是弱智也有,我也是坦然接受,因為我樣子本身就是其貌不揚嘛。我是既來之則安之,人家既然説我弱智那就弱智吧。但是反正我該怎麼樣怎麼樣,我拉琴好好拉。‘五十歲的音樂表達能力’我覺得有點太誇張吧,我還是屬於我這個年齡的表達能力,就是血氣方剛的,五十歲的人早就老氣橫秋了。‘九十歲的哲學思想’,我還沒有到那種境界,我覺得我的資歷根本不行,那得讀過很多哲學的書才可以呀。為什麼會給人有這種感覺?可能因為我經常想那些哲學的東西,也看過一些哲學的思想,有的我雖然我讀得不是這麼週全,但是經典的我把它記下來了,刻在我腦子裏。”

  童年的偶像是李小龍

  很多琴童都把練琴當作一種酷刑,李傳韻則不然,他把表演當成一種玩耍。“其實我拉小提琴也受了一點偶像李小龍的影響,我是很在很嚴肅地玩這個遊戲,我表演的時候也是在很嚴肅地玩——英文裏也説了,play也有玩的含義嘛!有些人會説我這人太不嚴肅了,但是要看我是怎麼玩,只要分寸做足了就可以,拉琴其實就是一種很正經的玩,我非常認真嚴肅地玩這個。”在一段紀錄片裏,李傳韻把一個遙控器放在手裏,一邊拉琴一邊按著旋律遙控著玩具飛碟:“那就是星球大戰的音樂,這既是在工作也是在玩,如果不嚴肅的話怎麼能夠配合好呢。小時候我盡看李小龍的東西,他是我的偶像,尤其他那種勁道跟我們拉琴那個爆發力都一樣,我還特別喜歡他身上那種正直感、正氣凜然的東西,我上臺時鞠躬也是很正氣,然後紋絲不動——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他給了我很多潛移默化的東西,甚至我説話有些神情都有點像李小龍,因為小時候太喜歡他了。但是我覺得自己身上好像還是有點邪氣,有時候太狂太猙獰了,希望自己能邪也可以邪,能正那就是最好。”

  除了古典音樂,李傳韻還喜歡爵士樂和流行音樂:“什麼陳慧琳、鄭秀文、容祖兒的歌都聽,內地的孫楠、那英也聽,我很想拉拉那個。我也特別喜歡聽日本的那個濱岐步,有時候我還跟著她的歌拉琴,跟著CD跟著配。雖然這些在古典音樂裏都是大忌,但我也沒辦法,這可能是一種本能的反叛,我就是喜歡那樣的東西。”

  初戀女友不如“小熊熊”

  李傳韻的初戀發生在美國,17歲的那段戀情如今他仍記憶猶新:“我在香港讀了四年男校,心裏邊很盼望接觸異性但是又害怕——沒了她們又覺得孤獨,跟她們在一起又覺得尷尬,所以挺難找女朋友。直到我去美國紐約,當時有個女孩對我很不錯,我認為可能她就是我的初戀情人吧。”

  李傳韻説,他的初戀情人是一個學鋼琴的中國女孩:“我很模糊很朦朧,因為一點經驗也沒有,我不知道她是真對我好還是對我不好,反正就跟著她走,後來才知道她原來是有男朋友的——感情那東西很難分辨誰是誰非、誰對誰錯。我當時受打擊很大,萎靡不振了好幾個禮拜,相思病每個人都是這樣子,我還瘦了很多。媽媽當時激勵我,不管‘失戀’還是‘得戀’,日子照樣過嘛,你還是得練琴嘛。後來我發現拉琴的感覺都不太了一樣了,多了一點憂傷、憂鬱,但是我覺得自己開始成熟了。”有人傳説,李傳韻在告別初戀女友的時候曾對她説:“你不如我的小熊熊好!”李傳韻談到這件事時已十分釋懷:“這是人家添鹽加醋才變成這樣,這只不過是自我安慰法,不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説葡萄酸嘛——既然是這樣,那我只好跟回我的熊熊,當時熊熊跟了我七年,在我心目中它是一個無法代替的角色。它是我的吉祥物,我無論走到哪兒都帶著它,演出時我把它放在後臺,就覺得它給我一種力量、一種熱流,我就象吃了一顆定心丸,它就是我的靈魂伴侶和精神支柱。”

  現在,李傳韻有了一位真正的女友,有過失戀經歷的他非常珍惜這段感情:“我現在有一位對我千依百順、小鳥依人的女朋友,我覺得這是上帝給我的一個禮物,所以我得好好珍惜她。那個小熊熊我現在就沒帶來,正是因為女朋友讓我不要帶所以我才沒帶著它——我還是要慢慢開始成熟的嘛。”

責編: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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