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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擒連環殺手》6月30日播出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06月24日 15:00 來源:CCTV.com

曲允歌被捕後的真實審訊畫面

  北京中關村一帶聚集了許多科研單位和大專院校。這裡的居住區居住的也多是科研人員。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小區的居民像往常一樣在自己家的門口休憩和玩耍,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在距離他們五十米開外的一個樓道裏,一樁駭人聽聞的兇殺案正在發生。

  這一天,北京市中關村乙52樓的一個業主報案,説在二層樓道裏發現一位鄰居渾身是血,趴在地上,接手這個案子是,北京市海淀區刑警支隊東部重案隊,隊長王濤頓時感到一副重擔落在了他的身上。

  王濤趕到現場後,首先詢問了技術部門對案發現場的痕跡,遺留物的提取情況,爾後對52號樓周圍的環境進行了查看摸底,盡可能地留取信息、蒐集證據。

  像這種殺人這種重特大的案件吧,必須在儘快的時間內、就是短時期內收集更多的證據,這才有利於偵破,如果要耽誤了的話,基本上人再回想之前的事,肯定誰都想不起來。所以當時接到這個情況以後,王濤趕緊讓這個隊裏的隊員通知其他人全部到位。

  走訪嘛,對全樓一個樓門洞,挨家挨戶,定時定位。都問清楚中午在什麼地方,晚上在什麼地方。咱們把這塊摸得特別清楚,因為咱們怕什麼?咱怕他是這樓裏的人,不過當時沒有明説,就説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當時覺得還是挺難的。

  案發現場除了事主的鞋子和手機電池外,沒有發現犯罪嫌疑人留下的任何痕跡,這使偵破工作難以順利展開。由於案件難以確定偵破方向,王濤陷入了沉思,兇手和事主是什麼樣的關係?這樁案子究竟是情殺,仇殺?還是為了搶劫錢財呢?

  以往接觸過的,有的呢是因為情而殺,就是情殺。有的有仇,仇殺。仇殺裏頭又分有的人雇傭人殺人這種情況,也有搶劫殺人,或者強姦殺人。

  女事主被送到附近醫院後,立即被送到急救室,後來又被轉到條件更好的醫院。但她終因傷勢太重,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女事主死後,重案隊立即著手對她周圍的情況進行排查。

  他們先查她的基本情況,這個人具體叫什麼,戶籍地在什麼地方,這個人多大歲數,另外一個就是他身邊到底有多少關係,包括自己的親屬,父母這塊兒還有兄弟姐妹這塊兒,另外一個她的社會關係,包括她的這些朋友什麼的。她是東北人,來北京很早,在北京做買賣,現在是個老闆,有自己的公司。當天她的活動情況,而且她日常的活動情況只能通過她的家屬或她特別要好的朋友才能夠反映出來。可能犯罪嫌疑人是奔著她的錢來的。當時她的包裏有1000多塊現金,有很多銀行卡和隨身帶的手機。

  因為案發是在樓道裏,重案隊斷定是歹徒尾隨或伏擊作案。在屍檢報告中,事主身中41刀。重案隊經過分析,初步劃定案件為流竄作案,這就給案件的偵破增加了難度。根據法醫提供的情況,重案隊判斷在當初罪犯和事主的打鬥過程中,罪犯可能也受了傷,邊依據這點開始對小區的保安和周圍的醫院進行排查。

  事主居住的樓到最近的小區出口,大概有150米,就到了中關村。嫌疑人作案後,很有條件從這裡逃走。而且據警方分析,也許乘出租車是罪犯最便捷的出逃方式。

  第二天,重案組就跟103.9交通臺發了一個協查,大致的意思就是,有沒有一個司機乘載這個身上帶血的這個乘客。當天晚上,110就接到一個出租車司機的電話,説6月3日下午四點五十分左右,在中關村醫院對面的馬路上,拉上兩個人,有一個人坐後邊,那個人身上有血。上車以後,説打車去四六六醫院看病。他們下車後,就慌慌張張去了四六六醫院。

  重案組找到當時的值班大夫,詢問這個人的具體的體貌特徵,還有當時他的傷是怎麼造成的,大夫也是慢慢想,全查了一遍,但是沒有任何結果。

  後來,重案隊根據推理判斷,把工作重點放到事主被搶的銀行卡上,對北京市區的幾十家銀行實施布控。因為罪犯的作案意圖可能就是為了錢,事主的銀行卡裏最多的存有幾十萬,最少也有三四萬,他不可能不想辦法去把這些錢取出來。

  對銀行布控不久,案情有了進展。招商銀行來電,説有人過來取錢了,警方非常興奮,

  帶著人直接就過去了,結果一看是事主的家屬,他們想取一些錢給失主辦理後事。警方和其家屬商量好,要等案件偵破之後,再把錢取走。

  在事主的家屬取款之後一兩天,有一個銀行跟重案組反饋了一條信息,説有一個人總是通過銀行的自動臺查詢這個卡號,而這個卡號正是警方已經布控銀行死者的卡號。

  警方分析,有可能這就是案件偵破的突破點,這位男性的嫌疑人會不會找一個模樣像死者的人去冒領錢款。警方決定對勞務市場和仲介公司,尤其是有雇用小時工服務的家政公司,做了布控。

  布控之後不久,有一個家政公司給警方反映情況,説有一個説話東北口音的男性給家政公司打電話,要找的人的面部特徵和長相、身高與女事主很像,而且開價十分大方,一個小時給五十,這樣讓仲介公司感到有些可疑,就回報給了警方。仲介公司隨後提供給警方的那個聯絡電話,讓警方十分興奮,頓時感到豁然開朗,因為那個電話號碼正是女事主丟失的那部手機的號碼。

  於是警方決定將計就計,給這名男子回電,説幫他找好了小時工,並約好第二天下午在馬連道的超市門口見面。但是四個小時過去了, 那名男子並沒有如約來訪。王濤和隊員們仍然在仲介公司周圍,耐心地等待,盯著任何一個靠近小時工的行人。然而他一直沒有出現。

  為了爭取主動,王濤和隊友決定利用嫌疑人提款心切的心理,誘他上鉤。他們回到仲介公司後,對仲介公司進行了佈置,讓仲介公司主動和那名男子聯絡,告訴他公司有一個花名冊,他可以自己來挑選中意的小時工。對方果然上鉤,很感興趣地答應了。王濤和隊員們在仲介公司周圍做了週密地部署

  第二天上午,嫌疑人給仲介公司來電,詢問公司的具體地址。九點半左右,一個瘦高男子出現在仲介公司。他滿口的東北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並對他實行了抓捕。

  事後,警方在嫌疑人身上起獲了一部手機,打開那個後邊的電池,在電池上就可以看見血跡斑斑,這個手機就是事主當天被搶的手機。在罪犯隨身攜帶的包裏,還發現了一張紙條,信紙上寫了很多銀行卡號,而這些卡號,正是死者被搶的銀行卡的卡號。

  在開始審訊時,嫌疑人曲允歌説,手機和銀行卡都是在街上撿來的。後來,他又説這些東西是一個朋友送給他的。最後,經過很長時間的審訊,他終於交待了事情的全過程。

  2002年他從鞍山來到北京,剛開始他以在幾個小區內擺攤賣衣服謀生,有時每個月可以掙到千元左右,生意不好時,租房和吃飯就成了問題。

  在擺攤的過程中,曲允歌看到了一些人開著高檔轎車進進出出,心中非常羨慕也很不平衡,於是就開始琢磨用什麼手段,才能迅速地獲取錢財。曲允歌經過多次盤算,盯上了小區裏開高檔轎車的單身女人,他認為開車的人一定有錢,單身女人獨自出入容易下手,另外她們勢單力薄無力反抗,搶劫也容易得逞。

  在選擇作案地點時,他看準了中關村小區,因為這裡的人都比較有錢,而且交通方便,

  作案後容易逃脫。

  6月3日下午3時,曲允歌潛入作案地點,當女事主走到自家門口開門時,他從樓上下來,撲了上去,用水果刀朝著女事主頭部、頸部一陣猛扎。曲允歌作案後,馬上將噴有血跡的外衣連水果刀一同放進附近的一個垃圾箱裏,這些東西不久就被垃圾車運走,這也是偵察員沒有在案發地找到東西、周圍居民沒有看到身上沾有血跡的人的原因。

  後經多次審訊,曲允歌又做了如下交待:他從2002年到2003年6月,分別在北京市豐台區、海淀區持兇器先後對五名女事主實施搶劫,致使女事主分別昏迷、腦部重傷、眼睛失明,共搶得人民幣萬餘元,手機兩部。

  2003年10月,兇手曲允歌被押赴刑場,執行槍決。 

責編: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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