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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忘卻的記憶 第四集 訴訟之路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07月01日 15:10 來源:CCTV.com

  畫面:日軍侵華和勞工生活(歷史資料)

  60多年前的日軍侵華戰爭把數以萬計的中國人強擄到日本去做苦工。他們中有的命喪異國他鄉,有的患病致殘,有的在日本投降後經過鬥爭才回到祖國,有的逃跑後躲藏數年被發現後遣送回國。雖然經歷不同,然而他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他們在日本所遭受的非人待遇,並沒有得到日本政府的承認。

  畫面:劉連仁回國後的生活(1995年拍攝)

  劉連仁回到祖國後,雖然有了幸福的生活,但是每當想到在日本做勞工和逃亡的經歷夜不能寐,長期的苦難生活,使他患上了重度失眠症。那些痛苦的歲月一點一滴歷歷在目,折磨著他渴求平靜的心。

  畫面:劉連仁重回礦業所

  1991年10月,劉連仁應日本友人的邀請在兒子劉煥新的陪同下,又回到了日本北海道。30多年前的遭遇猶如一場惡夢。

  採訪:劉煥新 60歲 劉連仁之子 山東高密人(資料 1991年拍攝)


劉煥新

  當時到日本以後目的一個是看望老朋友,第二是再回顧一下原來的明治礦業所和出山地.去了以後 ,當時我父親心情也不太好.主要是一回顧當年那個歲月心情也很悲痛.非常仇恨日本軍國主義,所以在煤礦上撿了兩塊煤,老人説這個煤是物證.我是個人證, 有人證物證,軍國主義再不向中國人民和亞洲人民謝罪的話,他就影響日本在亞洲和世界上的形象,再不向中國人民公開賠罪,也就是對軍國主義復活,創造了條件和土壤.所以日本現在極少數老人比方説, 這個煤黑,他們現在的心比煤還要黑.所以拿回來 ,一個是教育世人,一個是教育後代,看完了以後 ,又到了當別町當別町有個當別山, 去看他的出山地.當時的獵人誇田清治見到了,當時的警察也見到了,當地的政府要員都親自陪著去了.也就是説人民是支持他的,人民理解他的心情,他回來(日本)以後,都熱烈歡迎他 既訪問了日本友人,又回顧了過去的歷史.為了讓老人這個事例,讓日本年輕的一代都能夠了解,要尊重歷史, 回顧歷史,要記住歷史, 教育後代.

  畫面:《劉連仁回到祖國》新影廠攝製(1958年拍攝)

  劉連仁從1958年回國起就始終尋求一種能向日本政府討回公道的途徑。


劉連仁回到祖國

  今天大家歡迎我,開這個大會真是高興 ,真是高興,我講幾句話給同志們聽聽.我不會挑唆, 不會挑鬥.當苦役 ,我是從家裏到日本國,不是我當苦役願意去的,是日本鬼子抓我去的 ,抓我去的.抓我去 ,我又不當兵,抓我去, 真是不高興.不高興不中, 就得走(逃跑).他怎麼抓我去的,當時我要去收玉米,秋天八九月份 ,我在家準備下地,一齣門叫他們給我抓去了.抓去了就把我綁了起來.

  原影片解説:劉連仁在訴述了自己被擄走和在日本過的事思念非人的悲慘生活之後説,日本老百姓很好,他們都幫我説話,有很多日本老百姓來看我,跟我説對不起,還説要跟中國人交朋友,我知道這不是為我,這是因為我們國家強大了。但是,我對日本政府非常不滿意,日本政府必須正視向我謝罪,賠償我的一切損失。

  畫面:劉連仁與日本友人的照片(劉連仁與日本友人)

  30多年過去了。1989年,在北京劉連仁通過日本友好人士結識了慕名前來中國的日本律師新美隆和內田雅敏。他們對過去日本軍國主義給劉連仁帶來的傷害感到深深的內疚和痛心,並鼓勵他用法律的手段討回公道。

  採訪:高橋 融 日本律師

  過去我們都不知道中國受害者(勞工)當年吃的苦受的害,而且這個問題,是幾十年來未解決的事情.我們知道了以後,我們考慮到應該用法律的手段去解決這個事情.這一點不解決也不行,日本政府也不準備實施 ,這不應該,作為一個日本的問題 ,不解決也不行,而且這個問題不單單是一兩個人的問題,是四萬個受害者的問題.所以我們組織了一些知名人士,成立了“支持會”.

  畫面:“支持會”在中國調查取證

  在日本國內許多有正義感、反對戰爭、愛好和平的律師、作家、學者和社會知名人士發起成立了“中國戰爭受害者賠償事件支持會”。他們派出法律援助團來到中國調查取證,義務地為這些勞工進行對日訴訟。(説明字幕:“中國戰爭受害者賠償事件支持會”成員在青島檔案館)

  畫面:劉連仁的生活和在汽車上(資料)

  1993年6月,劉連仁第二次重回日本,向日本政府提出了三項要求:第一、承認應負的責任並向本人道歉;第二、進行物質賠償和精神賠償;第三、在中日兩國分別建立有教育意義的中國勞工紀念碑。

  1995年8月15日,劉連仁第三次前往日本參加“終戰50年市民集會”。這一次劉連仁在律師森田太三代寫的狀告日本政府的訴訟書上按下了手印。

  畫面:劉連仁去青島機場(1996年拍攝)

  1996年3月28日,日本東京地方法院受理了劉連仁訴訟案,並決定在7月15日開庭審理此案。劉連仁與長子劉煥新第四次踏上了前往日本的飛機。

  採訪:劉連仁和兒子劉煥新在青島機場(1996年拍攝)


劉連仁和兒子劉煥新

  你知道日方為什麼叫你去?為什麼叫我去啊, 聘請我去的.你到了日本跟他們説什麼話?我到那裏啊 ,到那裏説什麼話,到那裏我是個見證人,他抓我去的 ,我叫他低頭謝罪.再就是什麼情況,中日人民要解決這個問題,不解決這個問題不行.我就不願意有戰爭,我這個思想就是要和平,不許有戰爭, 始終友好相處.

  畫面:飛機艙門邊揮手

  劉連仁始終沒有忘記1958年4月25日回國的日子,今天到日本出庭是他回國30多年來盼望已久的時候。

  畫面:劉連仁在雪洞裏被抓捕影像(歷史資料)

  1996年7月15日,劉連仁在法庭上陳述了他被強擄、強迫勞動和13年的逃亡生活。他説:不討回公道,我決不罷休。台下的支持者為之動容,然而日方在答辯書中沒有承認這一事實。

  1997年,日本律師團針對日本法庭作出的“原告提出賠償請求不符合當時中國民法”的這一詭辯,邀請了中國7位法學家,就日本國損害賠償的法律進行了研究,形成了一致的書面意見:劉連仁的訴訟完全符合當時中國的民法。但山崎法官仍然堅持“超過時效、不再審理”。隨後律師團針對劉連仁訴訟案組織東京市民向法院發出了大量的請願書,強烈要求法院開庭並實現原告人的再詢問。

  (説明字幕:劉連仁被抓捕影像)

  畫面:劉連仁對記者訴説(資料)

  歷經了兩年的等待和期盼,東京地方法院在日本國內外正義力量的逼迫下,終於同意針對劉連仁訴訟案第二次開庭。

  1998年,劉連仁第五次來到日本。6月18日他又一次站在日本東京地方法院103號法庭上。審判長根據對方律師的綱目詢問了他187個問題,85歲高齡的劉連仁努力抑制住自己不斷上涌的悲憤情緒,冷靜地對所有的問題一一做了回答。

  採訪:劉煥新 60歲 劉連仁之子 山東高密人

  法官和律師進行調查的時候劉老本來也有準備了,他説我深山13年的遭遇.這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我上過兩次吊沒有死,我又活下來了. 為什麼?我要討個公道, 現在他走上了法庭.法官問他的時候他説我一天給你一億塊錢,誰能在深山裏在生活沒有援助的情況下,在北海道零下四十多度誰能受的了. 誰能去生活,三個月 、一年 、兩年,我一天給你一億塊錢,誰能生活三年.我不用説十三年,法官托著眼 ,在那裏點頭.

  畫面:劉連仁和難友陳宗福

  對這次毫無結果的法庭詢問,劉連仁心中不免失落和氣憤。回國後他把在日本參加的活動和接受詢問的情況告訴了家人和當年的難友。這些難友們也非常氣憤,每個人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採訪:張同升 85歲 農民 山東高密人

  在北海道明治礦業公所當勞工,我要求日本政府 .怎麼辦呢?光賠倖存的勞工也不行,從我們礦上出來的人他都得賠.受苦的這些人,各礦各廠的中國勞工他都得賠.為什麼都要賠呢?塌方砸死了五個勞工, 家裏人不知道,他(日本)國家有規定吧.豬頭河有個嚴家村, 有個伊寶柴,斷了一條腿;井溝有個園頭, 王金美被車擠死了, 這些家屬怎麼辦.日本不管死的活的都應該賠償,中國人不管是勞工也不管是受迫害的人,一提起日本軍來就有怨聲怨氣.你説友好, 怎麼個友好法.

  採訪:朱希文 82歲 八路軍戰士 山東濰坊人 在本州島神奈川縣熊本工地當勞工

  為了向日本討回公道我活動七年了, 有生之年這個事 ,我是不算完的.有生之年, 我是繼續幹下去.要求日本, 為了中日兩國人民的友好,你這個舊帳也得還.也是為了兩國人民的友好,不然的話 ,你光説友好,空話, 事情解決不了,俺要求日本政府能夠把這件事圓滿地結束它, 公平合理地解決好.

  採訪:王子安 79歲 八路軍通信員 山東諸城人 在北海道“日鐵”公司當勞工

  我認為和日本打這個官司這筆老帳必須得算,咱中國是一個泱泱大國,回想起來日本對我們中國人的人權受到了踐踏,尊嚴受到了侮辱,生命受到了任意宰殺.從“九一八”事變,一直到日本投降,這14年給中國千年未有世界無雙無比的一場大劫難.這筆老帳, 也是一筆血債 ,不能不算.所以我認為我自己能倖存下來作為一個倖存者, 我有責任也有義務, 要串聯其他被害的勞工,聯合起來 ,向日本討回這個公道.

  畫面:年邁體弱的勞工和幫助勞工對日訴訟

  許多勞工年事已高,病魔纏身。沒有能力和精力再去觸動那個年月的冤屈,他們的苦難始終憋在心裏無處訴説。他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有有識之士為他們代言。“山東勞工受害者法律援助團”義務為這些勞工受害者提供法律援助。(説明字幕:“二戰”期間去日本的中國勞工)

  採訪:富強 律師 山東濟南鵬飛律師事務所

  作為中國律師 ,我認為更有義更有責任對這個事不能袖手旁觀.再説 ,提供法律幫助,為這些勞工是責無旁貸的.我這個“法律援助團”主要任務

  職責啊 ,有以下幾點:第一尋找並確認受害者;第二要收集證據,目前這些勞工年齡都很大了,都七八十歲了 ,蒐集國內的證據,像書證、 物證 ,對材料進行分析,為國外訴訟做好準備.

  畫面:遺像、報告書和照片(資料)

  一次次開庭,一次次舌戰,經過20多次的法庭較量,即使劉連仁不能每次參加出庭,他心中都有一種説不出的疲憊,但他永遠也不會放棄。

  劉連仁沒能等到判決結果,他帶著遺憾憤然地走了。2000年9月2日劉連仁在山東老家病逝,享年87歲。從老人那張沒有合上的嘴,我們似乎看到他還要訴説什麼。他臨終時説:一定要把這個事正過來,不能算完。有老爺爺在世,老爺爺不在了你們非和他們幹到底。劉連仁雖然去世了,但不能抹去日本軍國主義帶給他的創傷和對中國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劉連仁的兒子劉煥新,繼續他父親未完成的訴訟案,一次次走上法庭,他一定要為父親劉連仁和中國勞工討回公道。

  在劉連仁去世10個月以後,他的兒子劉煥新再次來到日本,這次他要參加東京地方法院第23次開庭的一審判決。2001年7月12日,長達五年的劉連仁狀告日本政府訴訟案終於在日本東京地方法院103號法庭宣判了。長達297頁的判決書,一頁一頁地宣讀著。

  採訪:劉煥新 劉連仁之子 高密市人

  法庭開庭以後 ,我們覺得很突然.總是與我們預想的不一樣,像是全盤否定.律師們都很氣憤 ,在台下捏著拳頭.到了一半以後, 律師們説有了新的起折 ,有了一點希望,有了一點星光 .法官説得很細,先講原因不判決 ,最後他説劉連仁是由日本政府和軍隊從山東老家帶到北海道,對這個措詞我們不滿意,但是他們已經認證了這個事實.第二個沒有時間限制,所以這個放心 ,沒有這一條.第三個(法官)主要追查你(被告方),他(劉連仁)已經逃到深山裏了你為什麼不把他找回來,這是(日本)政府的責任.你們應該去找,原來五個人找回四個來了,為什麼這個你不找呢,你政府沒有責任嗎?總是強調這一點.

  畫面:照片和報紙

  審判長西岡清一郎在宣判時説:“強制連行”到日本“強制勞役”迫使劉連仁長期逃亡。作為日本,答應受害者損失是合乎情理和法律的,有責任賠償劉連仁所遭受的損害。

  採訪:劉煥新 劉連仁之子 高密市人

  因此不得低於兩千萬日元的賠償,他(審判長)判決以後,這時候我抱著劉老(劉連仁)的像,我把它舉起來律師一個一個地追我,律師們緊緊地握著我的手.那些律師們都熱烈盈眶啊.我也是看到法官走了以後, 一收庭他們都朝我的座位擁過來了,連劉老(劉連仁)的像也不知道上哪去了.都不知道 ,律師們都拿著劉老(劉連仁)的像,在那兒親劉老(劉連仁)啊.最遺憾的是劉老(劉連仁)沒有聽到判決,我也感到很遺憾.但是在哪種形式之下,法官給予那樣的判決,律師都比較滿意, 出乎意料之外.他們一個個攥著手,互相擁抱 ,互相親嘴.找劉老(劉連仁)的像片都在親.都覺得自己這次五個訴訟案 ,四個訴訟案敗訴了.第五個訴訟案有了勝訴的希望,對他們(日本律師)也是一個鼓舞,對日本律師團也是一個凝聚,對其他支援的人也是一個鼓舞.我看到這個場面非常激動.大概二十多分鐘 ,最後書記官説:你們應該離開這個法庭了.然後我們離開法庭.外面沒有進來旁聽的人,還有很多律師三百多人.在門口都拉開了那個標幅

  劉連仁勝訴了.

  畫面:在日本照片活動的照片

  當日各國媒體紛紛報道。各個支持團體舉辦了形式多樣的慶祝活動。但是被告對一審判決不服,要求上訴。各個支持劉連仁的社團隨即在東京舉行集會,並來到小泉官邸。律師團致信首相小泉純一郎,希望日本政府接受此判決,放棄上訴。

  然而時隔不久此案又上訴到東京高等法院。

  畫面:劉煥新帶兒子上墳

  劉連仁的兒子劉煥新從日本回到山東省高密市,他回家的頭一件事情就是帶著自己的兒子到父親的墳上去敘説訴訟案的進展情況。

  採訪:劉煥新 60歲 劉連仁之子 山東高密人

  日本政府23日又起訴了,經過幾天的活動之後我就看出日本政府非常頑固,因此我還是要按照你的遺願,繼續和他(日本政府)鬥下去。也就是為你討一個公道,為你們這一代老人討一個公道。為民族雪恥 ,這是我按照你的遺願

  子子孫孫鬥下去 ,我有這個決心。真正如果我不行了,你爺爺的事情(訴訟案)你們兩個人得加倍努力,子子孫孫要鬥下去。爸您放心, 俺爺爺的這個事情(訴訟案)俺們全都記住了,如果您這一代訴訟不贏的話,根據我爺爺的遺願,一定要把這個官司子子孫孫打到底,早日討回一個公道。能夠為中國勞工討回一個公道。開闢了先河 ,有了一點亮點,能夠推進一大步,我覺得這是好形勢。但是我們必須有決心要鬥下去,討不回公道,不能為民族雪恥決不罷休。

  採訪:富強 40歲 律師 山東濟南鵬飛律師事務所

  我想中國(勞工)對日索賠,這個勞工索賠的意義不在於通過訴訟賠多少錢,關鍵是通過這個訴訟.把中國人民過去受到的災難,中國人民的尊嚴,通過訴訟的這種手段討回來,聲討日本軍國主義的滔天罪行.也就是過去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日寇侵略中國,奴役中國勞工到日本去當勞役做苦工,中華民族這種災難 ,這種恥辱怎麼辦?在目前這種條件下, 只能通過訴訟通過法律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你説以牙還牙 ,以暴治暴這不可能.也就是説,這個索賠的意義超過訴訟本身,它的意義在於提醒中國人民,提醒世界各國人民,不忘歷史 ,追求和平!

  畫面:日中兩國劉連仁墓碑

  2002年9月2日,劉連仁墓碑在日本北海道建成,設計者在墓碑的中央開了一個洞,寓意劉連仁在深山中掘洞棲生和饑寒交迫的情景。2004年清明節,劉連仁在中國的墓碑也在他的家鄉山東省高密市草泊村落成。

  採訪:劉煥新 60歲 劉連仁之子 山東高密人


  在這裡建立了一個劉連仁墓碑.這個墓碑的碑文全部由日本北海道“中國人殉難者委員會”編寫的.石頭是用“五蓮紅”,一般的墓碑是用黑石頭.因為這個石頭五蓮紅,一個紅點一個紅點的,寓意著日本軍國主義侵略中國給中國人帶來的災難非常沉重.所以是一滴一滴的“鮮血”,整個充滿了這個石碑.

  畫面:6月23日宣判報紙

  離東京地方法院第一次宣判已經過去了近4年的時間。2005年6月23日,劉連仁對日訴訟案在東京高等法院做出宣判。

  採訪:劉煥新 60歲 劉連仁之子 山東高密人

  我從1991年(準備訴訟)到現在已經14年了,奔波于日本22次,但是我這個14年雖然是十分艱辛.第一, 經濟上很窘迫,我兒子結婚都沒有房子,但是他們非常地支持我.先為老人打官司;第二, 我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也就是説 ,單打獨鬥是完成不了這麼一個很大的社會課題.這是一個民族精神,不是一個人能辦得到的.所以要更多人以劉連仁案件,能夠帶動這些老人,促使日本政府向中國人民謝罪和補償

  促使日本法院能夠給一個合理合法的.能夠符合公理的判決,不管再困難, 我要節省.不管是簡單的一個作證,我要把這個路走下去,很多老人從全國各地涌到我這裡,他們就把自己的渴望和心情都寄託在我的身上.我要勇敢地承擔起這個責任,雖然是非常難,但是比起老人在日本的14年,比較一下 ,沒法比較.他單獨在深山(逃亡生活)就13年,連在日本做勞工14年,(做勞工和訴訟)這兩個14年做比較我這點困難算什麼.僅僅是身體上精神上受點委屈有點艱難.步子向前走得慢一些,但是我要走, 要有這種精神,為他們討回公道 ,要走到底.所以説 ,按照老人的遺願和老一代人這種心情 ,我必須把這個責任承擔起來,我必須把這個路要走下去.通過劉連仁訴訟案,要把這個路走好,以便能夠推動

  全國勞工案件的全面勝訴,也能夠為中國其他受害人勝訴帶來希望.

  報紙

  中國法學界的專家和日本律師團在中國政法大學召開了“民間對日索賠工作研討會”聲援劉連仁對日訴訟案。

  採訪:李居遷 所長 國際公法研究所

  國際法網 ,中日網,中國“九•一八”愛國網等數十個中國民間網站和團體發起網絡簽名活動,聲援劉連仁遺屬,呼籲日本法院公正判決,要求日本政府謝罪、 賠償!

  二審照片

  字幕:

  2005年6月23日,日本東京高等法院作出二審判決。判決二戰中國勞工劉連仁敗訴。

  劉連仁長子劉煥新代表四萬多二戰期間被強擄到日本的中國勞工向法院提出抗議並向日本最高法院提出上訴。

  中央電視臺新影製作中心

  《見證》欄目 蔣 欣

責編:李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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