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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下的哨兵 

央視國際 2004年04月01日 17:58

  有經濟學家説,可以通過霓虹燈來判斷一個地方的經濟發展程度,這就是霓虹燈經濟。從這個意義上説,上海的南京路大概應該説是中國最繁華的商業街了。在霓虹閃爍的南京路上,在擁擠的人流中,一支英姿颯爽的巡邏部隊正在行進著。由於一部曾經家喻戶曉的電影,他們擁有了一個閃亮的名字“霓虹燈下的哨兵”。

  電影《霓虹燈下的哨兵》的原型是原上海警備區某團八連,1947年8月,八連在炮火紛飛、硝煙瀰漫的戰場上誕生。1949年,隨三野大軍解放上海,進城不入民宅,不管颳風下雨,統統睡在馬路上。陳毅司令員説,這是我們送給上海人民最好的見面禮。然而,進城以後,八連接到的命令卻是駐守南京路。

  電影演員袁岳:

  不理解,上海打完了,我們作戰部隊在那裏守衛城市算什麼?部隊就要往前衝,消滅敵人,站馬路,這一輩子沒有站過馬路。還是我們打得不好,還是怎麼回事兒?想不通。

  袁岳,影片中趙大大的扮演者,戰爭年代行過軍,打過仗,一直是一名部隊的文藝工作者,因此對趙大大這個角色的理解有很切身的體驗。

  八連的戰士在南京路上巡邏一段時間以後,發現巡邏並不比行軍打仗輕鬆多少。昔日的上海曾經是冒險家的樂園,儘管當時已經回到了人民的手中,但是曾被譽為十里洋場的南京路依然充斥著強烈的誘惑和腐蝕性。

  時任“南京路上好八連”指導員 王經文

  當時,隱藏陰暗角落裏敵人,在叫囂,“共産黨讓他紅著進來,不出三個月就讓他發黴爛掉,滾出南京路”,就曾經這麼囂張,有的不懷好意的人,就從樓上扔下錢包,企圖來試探和腐蝕我們的戰士,

  這時的南京路被稱為一個大染缸,複雜的鬥爭環境也影響了一部分戰士的思想,影片中的年輕戰士童阿男在八連中就有生活的原型,是一個叫童新根的新戰士。

  編劇 王經文

  連隊裏一天三餐有飯吃,他專門星期天,跑到國際飯店上去吃一頓。吃一頓什麼呢?一碗陽春面。那時候陽春面是兩毛錢的。他回來和大家説,我今天到國際飯店吃了一頓。

  編劇 王經文

  像這樣的事兒很多,這個戰士專門要求班長晚上站崗,他有一句話,晚上站崗真開心,南京路上的風啊,都是香的,比看電影還過癮。

  面對新的形勢,連隊黨支部教育官兵要牢記毛澤東同志在七屆二中全會上的講話,務必使同志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保持艱苦奮鬥的作風。八連的老戰士説,他們就是靠兩個務必起家的,當家的。

  “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曾經是那個年代的人共同的記憶,這句話就來自艱苦奮鬥的八連戰士。八連連長張繼寶在戰爭年代就有一個針線包,放在他的行軍包裹裏,帶到了上海,帶到了南京路。一開始他教戰士縫補衣服,後來全連都向連長學習,每人一個針線包,自己縫補衣服,一個老班長的襯衣縫了38個補丁還沒有扔。

  編劇 王經文

  那時連隊的生活比較困難,三年自然災害,國家醫治戰爭創傷,經濟恢復時期,比較困難,所以就自己補衣服。

  八連有很多不成文的公約:除緊急任務外,一律不乘車,傢具自己修理,洗臉盆修了破,破了修,用了十年;轉戰南北,行程萬里的行軍鍋用了15年。為了節約每一粒米、每一度電,每一分錢,每一寸布,八連的戰士想了很多的辦法。

  八連的情況吸引了一位有心人的目光,他經常到八連體驗生活,為戰士們拍照,還將八連的故事寫成了報道和通訊,他也成為了第一個報道八連先進事跡的人,他就是當時上海警備區的俱樂部主任,呂興臣

  呂興臣只讀過四年書,寫稿是從寫照片説明開始的,那時他是《解放日報》的通訊員。《針線包》是他的處女作,從此一發不可收,從《行軍鍋》到《38個補丁的村衫》、《工具箱》、《一分錢的故事》,寫了很多八連艱苦奮鬥生活的小故事。隨後,他又把這些小故事編成一篇長通訊。

  1959年7月23日,《解放日報》以頭版頭條的顯著位置刊出了這篇題為《南京路上好八連》的通訊,這篇文章全文6900字,以八連艱苦奮鬥,拒腐蝕,永不沾的精神作為宣傳報道的主線,生動形象地刻畫了八連的先進事跡,感人至深。報社還同時配發了社論,形成了強大的宣傳力度。這也是八連的先進事跡首次被完整地報道出來。

  《南京路上好八連》這篇通訊發表以後,全國各地的報刊紛紛轉載。好八連的先進事跡傳遍了神州大地,南京路上好八連這幾個字,也開始被全國人民所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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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紀東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