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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光明》專訪錄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4月20日 18:47 來源:

  

  李海鵬(《南方週末》記者)

  這個學校,它和其他學校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老師對孩子,孩子對薩布瑞亞,薩布瑞亞和整個學校的關係之間都有一種很柔和的、很人性化的東西存在,就是薩布瑞亞自己而言,當時我問她,説你是為了什麼要這麼做下去?我問了不止一次,可能是我們都會好奇,一個德國人,自己是盲人,那麼你為什麼要跑到西藏來,為什麼要幫助這些小孩。薩布瑞亞給的答案永遠都是一個,她説“我就是為了HAPPY”,她為了自己的快樂,就是這樣。


  那麼在我採訪薩布瑞亞的時候,我就問她你是不是在你的這個學校裏,孩子們大部分都感到很快樂?恰好當時薩布瑞亞身邊就有一個小女孩,然後薩布瑞亞就用英語問她,你是不是快樂?那個小孩馬上就——就是那種盲人小女孩的很天真,很自然的那種表現——就一下子撲過來,然後就抱著薩布瑞亞,用英語説“我非常非常快樂”。她的那種表現,當時我,還有我們一個攝影記者柴春芽,還有幾個志願者,當時都圍在旁邊,都笑了。

  實際上所有的這些人,如果你去跟他們做一個深入的接觸的話,你會發現他就是覺得我如果幫助別人,我幫助他人,那麼我就覺得快樂。你要再問為什麼,“為什麼幫助他人你就會覺得快樂呢?”這也就沒有答案了,這些東西就是這樣一個邊界,我們找到這裡,這個地方,這個問題就是人性的邊界。再沒有什麼更深層次的東西了,也再沒有更多可以追問的東西,有些人就是覺得幫助他人快樂,有些人可能覺得別人都在為我服務我覺得快樂,這是兩種不同的價值觀。那麼薩布瑞亞,包括西藏盲童學校,她就是第一種價值觀當中體現的。那麼,為這種價值觀她努力了,她和孩子們就會快樂。從這個學校畢業之後的盲童們變成了另外一種人,這就是學校的功績。

  我們的《光明》系列這麼一個片子,給我印象最深的是片子裏面總是有一種陽光燦爛的感覺。可能跟鏡頭的使用有關係,也可能跟敘事的方法有關係,但我想重要的是這個題材決定的,這是一個光明燦爛的題材,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個光明燦爛的主題。

  

  姚雪(《光明》系列撰稿)


  我沒有去過拉薩,也沒有見到這些盲童和薩布瑞亞本人,但是當我接過這個節目,拿到前期資料的時候,我就特別特別感動,因為看到那些眼睛看不見的人,他們在用他們的心靈看這個世界,用他們的心靈、他們的雙手在黑暗的世界裏尋找通向光明的路。這種感動給了我很多力量。對於很多我們看得見的人來説,生活裏的很多東西可能都被我們忽視了。其實不僅是盲人渴望光明,我們這些正常人更渴望光明,更渴望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裏頭我們同樣擁有一顆明亮的心去看這個世界,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很小的時候我就聽過一個故事,就是一個盲人晚上提著一盞燈走路,大家都嘲笑他説你看不見為什麼要點著燈呢?然後他説,我雖然看不見,但是我點著燈可以照亮其他的路人。還有我記得有這樣一個故事,就是在一個大廈突然停電,遇到危險需要逃生的時候,是一個盲人帶領大家非常迅速地找到了逃生的通道。在我們眼裏失明帶給他們的是一種不幸,但是也帶給他們一種不同於我們或者超于我們的堅強和希望。在寫這個片子的時候,有一句話讓我特別感動,就是有一個小孩這樣説:我能在黑暗裏看書,你能嗎?這句話我印象特別深刻,因為我們是不可能在黑暗中看書的,但他們因為是用指尖在閱讀這個世界,所以如果從這樣一個側面來看待他們的失明,就是另外一種希望。這種希望就是他們通向光明的鑰匙。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總會浮現這樣一種景象,就是一個看不見但是對生活充滿希望的人在用他的心靈、在用他學到的知識,在一個我們看來很黑暗的世界裏享受他自己的樂趣和希望。他們用指尖讀到的這些生命的感動,我希望這種感動能夠讓更多的人分享。

  

  Tuan(越南志願者)


  對於殘疾人,我更願意稱呼他們“有不同能力的人”。殘疾人,一般意義上是説很悲慘,沒有生存能力的人。但是他們都有他們的能力,只是和正常人不一樣。一個沒有胳膊的人,不能説他沒有能力,只能説有不同的技能。盲人也有他們特別的能力,他們通常有敏銳的直覺,他們有我們這些能看見的人所沒有的能力。所以我不稱呼他們殘疾人,而説有不同能力的人。

  

  薩布瑞亞田貝肯(西藏盲童學校校長)


  盲孩子的父母很容易對孩子過度保護。他們經常害怕孩子被門撞到,被什麼東西傷害,不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給他們一些勇氣,給他們一些機會去體驗生活,就像正常人有的機會那樣,給他們機會去發現他們的潛力和能力。他們最需要的是自信和自我認可,要明白失明沒有什麼。另外他們需要的是社會的認可。我們是盲人,但我們不是傻子,我們不能騎自行車,我們不能成為卡車司機,但是我們可以組織,我們可以去構思,我們可以讓世界更好。

  沒有人能讓人忘記他所學的東西,如果學習的特別好,這是創造自己未來的一個保證,為自己在社會創造自己的價值,這是很重要的。

  


  吉娜(西藏盲童學校學生)

  如果我刻苦的學習,我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可以更多幫助其他殘疾人。薩布瑞亞經常告訴我們,我們雖然是盲人,但是我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我們比正常人做的更多,我認為這是對的。

  

  

  保羅(薩布瑞亞的丈夫)


  不要給任何人的發展空間設定界限,特別是對於盲人。如果你在做事之前,已經給自己設了界限,你就會覺得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我是不可能做到的。那麼一堆的問題,就會接踵而來。這不會産生任何好的作用。積極的做法是找到極限在什麼地方,然後超越它。

  

  

責編:木鐸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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