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新聞  | 體育  | 娛樂  | 經濟  | 科教  | 少兒  | 法治  | 電視指南  | 央視社區網絡電視直播點播手機MP4
>> 播出節目

《悠揚的大地——中外女校長和她們的學校》第9集 

------“命運與時代的交響——韋氏姐妹”(10月21日播出)

央視國際 2004年10月22日 14:56


  主持人:在中國高等教育界,有一對著名的壯族姐妹,姐姐是中國第一位留德歸國的電子學女博士,妹妹是中國科學院的優秀科學家,兩人都做了大學校長,姐妹二人的命運隨著時代的變遷起起落落,她們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寫下了自己生命的輝煌樂章,她們兩人被稱為“韋氏姐妹”。

  解説:安徽大學是一所安徽省屬重點綜合大學,中國“211工程”重點建設大學,建校已經76年。韋穗是這所學校的副校長。東南大學是一所以工科為主的多學科、綜合性的全國重點大學,是中國科研綜合實力十強高校之一,已經擁有百年校史。韋鈺是這所學校的前任校長。

  韋鈺,1940年2月出生,現年64歲,科學家、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工程院院士、原教育部副部長,韋穗,1946年2月出生,現年58歲,科學家、教授、博士生導師。韋鈺和韋穗是一對親生姐妹,她們兩人就是中國教育界著名的“韋氏姐妹”。

  同期:我們就很少能在一起,因為我們都是住校的,我的印象中間就是當時他們就叫她大頭,她會幾國文字,她老跳級,她好像比我更活躍一些,我覺得她比我更加喜歡交際,好像另外人家反映説,她對人家要和善的多,比我好像她比我更順一點,我的感覺就更輝煌一點,我呢,就更聽話一點,我想是因為我書讀得比她多,我可能看一些問題更敏銳一點,更敢做一點大事,她智商比我好一點,也許我情商上贏她一點點,也許也沒有,就是,我只這麼敢講。

  解説:韋鈺和韋穗出生在廣西桂林的一個部隊家庭,屬於典型的嚴父慈母型家庭,父親對他們要求很嚴。幼年時期,全家搬到南京定居,六朝古都物華天寶、鐘靈神秀,撫育了韋氏姐妹的成長。這裡是韋鈺和韋穗姐妹的母校,在這裡,她們度過了自己的中學時光,在今天的校史室裏我們仍然可以看到姐妹二人青少年時期的身影。

  同期:當然,人家説我是跟她很像了,有人説以前在校園裏走,從背後看的話,我跟她分不出來是我還是她,就是原來在校園裏走,也許她的影響是默默的,也許確實也是時代的需要,我也説不準。

  解説:青少年時期的韋鈺和韋穗非常相像,她們都是品學兼優的學生,韋鈺還是國家一級體操運動員。她們都是在南京師範大學附屬中學讀初中和高中,都是考進南京工學院讀大學,而且都是在電子工程系學習。

  在這一時期,儘管由於年齡的差異,韋穗比韋鈺入學總要晚幾年,但是除了時間先後的差別,姐妹兩人的人生軌跡幾乎是一樣的,似乎一切都是命中註定、早有安排。

  1961年,韋鈺本科畢業並留校任教,次年韋鈺考取南京工學院電子工程系研究生,師從中國電子學領域的先驅者和開拓者、著名微波電子學家和教育家陸中祚教授。1965年韋鈺研究生畢業,成為中國第一批大規模招收培養的碩士,這一年韋鈺25歲。而此時,韋穗也已經考進了南京工學院電子工程系讀本科。

  1969年韋穗大學畢業,儘管在大學裏韋穗和姐姐一樣的學習刻苦,一樣的成績優秀,但是此時的社會環境卻發生了變化,文化大革命正進行得如火如荼。韋穗沒能和姐姐一樣留在南京工學院當老師,而是被分配到安徽省巢湖市的一個電子廠,做了一名工人,這一年韋穗23歲。

  同期:當時還在文化大革命中間,所以我們當時屬於什麼接受工農兵再教育,所以是這樣一個情況,還是工宣隊,在學校裏給分配的吧,工宣隊,軍宣隊,在學校裏分配的,那完全取決於你那個年級的黨支部書記左不左,那個時候不就他説了算嗎?他説了誰就是誰了,但是我沒有成右派,也沒有成什麼白旗,這個沒有,我覺得大學的時候我還是沒什麼,在哪呢,當過電磁工啊,也當過什麼什麼的,那時候就叫省直計算,在那裏嘛,後來是因為我愛人是合肥計量所的,他後來


  就到那邊修儀器,他就看上(我)了嘛,然後我就因為這個關係調到新華印刷廠去當洗工,我所以倖免右派,那時候我不太懂這個事,他們來叫我們開一個會,那時候真是,所以現在很多年輕人覺得,現在的民主自由,那個時候真是太危險,我跟一個女同學,現在這個女同學還在東南,我不知道你們碰到沒有,叫秋木蘭,我們倆太愛吃零食了,所以他們叫我們開會的時候,我們躲在帳子裏吃零食,沒去,所有去開會的,那個會的人後來好多都變成右派了,只是因為那個會要挽留一個沈教授,那個教授是從美國回來的,就是挽留沈教授,使一大批學生變成了右派,慘得不得了,都離開學校了,我們就是因為在裏頭吃零食呀,他們沒叫到我們,我們知道他們來了,我們就把帳子放下來,我還印象很深,我們倆就躲到裏面,説不能出聲,因為我們在吃東西,就是那樣,所以我就覺得那是一個時代,也希望我們那個時候付出的代價,以後不再來就是了。

  解説:這一時期,韋鈺和韋穗經歷了人生中最苦悶的日子,然而不同的是,韋鈺還可以在學校裏默默無聞、獨善其身,而韋穗卻完全遠離了自己的專業,不折不扣的做了八年工人。光陰似箭、青春飛逝,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就這樣隨風而去……

  1978年,中國進入新的歷史時期,一方面實施業務歸口政策,使專業人才回到適合發揮自己才能的崗位上,韋穗被調到中國科學院合肥分院工作,成為一名助理研究員。另一方面國家實施開放政策,要選派一批人員出國進修。陸中祚教授極力推薦韋鈺出國深造,韋鈺也積極學習英語,準備去美國留學,但是最終她卻去了德國。

  對於姐妹兩人而言,新的時代使她們獲得了新生的機會,這個機會的獲得同樣是那麼幸運,但也同樣頗費週折。

  同期:我當時就到那個省無線電研究所去了,我就説,我呢,就是説這個,我原來學這個的,我希望歸口,當時人家也不相信我了,已經當了八年的,就是説當了八年的工人了,還能做什麼嗎?我英文考得很好,通知我口試的時候,因為要跟我爭去的嘛,還是我同班同學呢,他就不通知我,人家告訴他,你得通知她去考試,後來就是我們一個老的,管那個課表的人跑來喊我,我那時候穿著那個汗衫短褲,在那兒備課呢,他説你還不去,你是第一個口試,都要結束啦,那我趕快就跑了去,我是最後一個口試英文,當時我就過去了嘛,後來我知道,如果我英文不好,他們不會讓我走的,他們都故意不通知我,那些想出去的人,就怎麼也得把我整下來。但是這時候呢,有一個我的,應該説是我妹夫的姐姐,叫楊杏生,她呢是當時這個所裏最好的女同志,她就介紹我,她介紹我去,但是我去了以後,當時所裏就説,她能幹過你嗎?當時她就説,我對她了解,她一定能比我好,後來,當然也應了她這個話,後來我成為智慧所比較好的女同志,我就這麼自己拼了,拼了一個假期,什麼都不要,就拿了一本書,我跑到上海外國語學院去拿了一本,那本書我現在還保留在那個黃黃的講義裏,就把它硬背下來,我根本沒學過德語,就硬背下來,我考好了嘛,江蘇省考了第一,就這麼考出去的。

  解説:1979年,韋鈺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批赴德留學人員遠赴前聯邦德國亞琛工業大學學習,此時,韋鈺39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1981年,韋鈺獲得前聯邦德國亞琛工業大學工學博士學位,這一年,她41歲,亞琛大學特意在她的博士帽上裝飾了白色的毛線。


  同期:在德國做完了博士以後,每個人給你做個帽子,根據你特點做,他們在你考試以前不告訴你,而等你答辯以後,你研究所的那些,就是其他的那些助教們,就給你戴上來,那點白的嘛,就是説我有一點白頭髮了。

  解説:韋鈺學成歸國,她不僅是中國第一位電子學女博士,而且還成為第一位獲得博歇爾獎章的中國人,並獲得洪堡獎學金。韋鈺受到了鄧穎超的親切接見。韋鈺的事跡被媒體廣泛的報道,甚至被寫進了當時的小學語文課本,很快,韋鈺成為一名家喻戶曉的又紅又專的明星。

  同期:我想主要是一種愛國主義,宣揚一種愛國主義,我們那十年裏面,我們國家那麼大一個空隙,那個時候需要大家振奮精神,為了國家的發展貢獻力量,而我們主要是一種愛國主義的熱情,我聽説當時的背景是這樣的,就是説有很多人派出國,派出國以後呢,有些人沒有回來,甚至有些人呢,還在外面發表一些言論啊,對原來文化大革命一些東西發表一些批評,當時就有一些爭議,中國還要不要開放?還要不要把知識分子派出去?我記得是周總理講的,或者是我改的,那就是那一句話,叫“振興中華,責無旁貸”,周總理,我特別崇拜他,特別崇敬他,那麼我就覺得,看了他的展覽會,我還記得我看周總理那個鞋子非常舊哇,衣服非常舊,這兩句話特別激勵我們,在國外激勵我們,回來也激勵我們,所以我就把這兩句話作為我當時生活的,或者也是現在一直我生活的比較重要的一個目標吧。

  解説:韋鈺回到南京工學院,創建了生物醫學工程系,建立了第一個分子與生物電子學實驗室,創建了一個新的學科——生物電子學,創建了國內第一個“生物電子學”博士點。2002年,生物醫學工程已經成為國家重點學科,2004年,生物醫學工程系也已經建係20週年。

  在姐姐取得突出成績,開始走向成功的同時,韋穗也在自己的崗位上一步一個腳印地前進,1983年,她也獲得了出國的機會,而她去的國家正是姐姐當時想去但卻未能如願以償的美國,她應邀到美國弗吉尼亞理工學院和密執安大學做訪問學者。兩年的美國生活,不僅給了韋穗豐富的科學知識,也為她帶來了新的發展的機會,一家美國公司希望韋穗留下來,承諾的條件是每天只需工作四小時,月薪是兩千美元。就在韋穗有些心動的時候,一封父母寄來的家書使她毅然回到了祖國。這封信,韋穗一直保留至今。

  “穗女和鐘偉:

  來信收到,你們正在壯年,恰當有為報效黨的培養、為國家四化盡力的時候,望切實的一步一個腳印地去力爭上遊。在工作和智慧、品德上做出引人注目的成績來,排除那些不好的個人“小九九”,別沾染小市民的風氣,以你大姐為榜樣,為父母的就放心了。

  一切要從國家利益出發,圖報共産黨的培育大恩,不可在小利益上打算盤,祝你好!”

  主持人:命運似乎是給韋氏姐妹開了個玩笑,在時代面前她們的青春顯得那樣無辜無奈,然而在而立之後,她們又都能夠順應時代、把握自己的人生命運。時代弄人,在我們感嘆前聖先哲所説的“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苦其心志,非此而不能也”這一成功法則的同時,似乎也不應該忘記另外一點,那就是人的內在的努力、執著和與生俱來的才情。

  解説:從1985年開始,韋鈺歷任南京工學院生物醫學工程系第一任系主任、副院長,1987年,韋鈺被任命為南京工學院院長。1988年,在韋鈺的力主之下,南京工學院復更名為東南大學,1989年,率先創辦了浦口新校區,韋鈺也成為東南大學百年曆史上惟一的女校長。

  同期:改名為東南大學,它不僅僅是一個名稱,有些人認為就圖一個好名聲,實際上是她一個辦學理念的重大變革,我們必須從一個單一的工科院校,向綜合性院校發展。

  解説:在韋鈺擔任東南大學校長期間,她大刀闊斧的推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東南大學率先進行了人事制度、科研體制、管理體制的改革,並且率先搞了大學科技園,很多改革措施後來在全國高校推廣,在中國高等教育界引起極大的震動。在韋鈺的各項改革措施中,甘當伯樂、甘為人梯,大膽提拔年輕人是非常重要的一項。

  同期:很多有才能的人,我們的責任就給他們一點順利發展的機會,中國才有希望,你知道我回來的時候是多少歲嗎?四十多歲了,要提副教授,提教授,多難哪,那個時候多難啊,他們就説,怎麼可以四十多歲提教授,他們派人去查我,在亞琛的博士,去查我在亞琛一個支部的負責人,説她在那兒是這麼讀書的嗎?怎麼四十多歲能提教授?而且是教育部的人去查的,教育部師資辦的,我告訴你去查,就那個同學跑來告訴我,説都來查你了,調查你呀,你説我當時要通過一個教授,四十多歲了要通過一個教授,還要受到教育部的調查,認為是荒謬的,所以我有權的時候,我就説給青年人開路,我覺得這個工作在當時做是有相當阻力的,因為文化大革命這麼多年,積累了很多歷史問題,在這些職稱評審上啊,應該説在職稱評審上,很多時候大家都要攀比啦,特別是老資格的教師也比較多,但是她作為校長來説,她頂住壓力,堅決提拔一批非常有潛力的年輕教師,這批教師現在都是成為我們學校現在的業務骨幹,而且有相當一批成為了國家級專家,只有這樣才能前進,那幾年就是東南大學非常興旺的時候,我這不是一時的想法,我就這麼想的,只有這樣國家才能夠前進,現在也是這樣,只要我有機會,

  我就提拔年輕人,如果我們國家有一個比較好的選拔制度,能夠讓這些青年人脫穎而出,我們國家才會有希望。

  解説:除了擔任領導職務,進行敢為天下先的教育改革,韋鈺作為一名傑出的科學家、教育家,還培養了一大批優秀的學生,如今他們當中很多人都已經成為優秀的科學家、教授、博士生導師,每當大家提起“韋老師”,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師的“嚴格”和“嚴厲”。

  同期:韋老師非常嚴厲,有一次,有個學生做畢業論文報告,還是開題報告,還是什麼東西,是一個男生,沒準備好,然後説的就嗑嗑巴巴,磕磕絆絆的,最後給韋老師訓的哭哭啼啼,哭下來了,為什麼要罵你呀,説明你這個人還有培養前途,罵罵還能促進,這些人都把罵解釋成促進,反過來講的話,她不罵你了,就説明沒意思了,這個罵,罵你也罵不出去,何必罵你呢,你已經沒希望了,也就不罵了,沒有培養前途的人就不罵了,你也不要光看到韋老師嚴的時候,我們也看到很多韋老師對學生其實很愛護的,包括我們年輕教師,那個時候真是這樣,韋老師曾經想幫你介紹個對象,叫我去問你,顧寧是排在第一,顧寧有沒有女朋友啦?一看,顧寧有女朋友啦,就先介紹給你,我説他有啦,然後問高強有沒有?高強也有啦,然後就介紹不出去啦,後來介紹不出去,人家只好嫁老外啦,對吧?

  解説:韋鈺的改革措施和嚴謹治學對東南大學産生了深遠的影響,各項工作大大提升了東南大學在中國高校中的地位,在她任期內,學校的科研和教學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同期:應該説,毫無疑問地説啊,東南大學已經有百年的發展史了,在這百年發展史中呢,韋鈺校長應該説是最有建樹和最有影響力的校長之一,這是我的一個真實感受,而且不是我個人的一種感受。

  解説:1993年,韋鈺被調到國家教育委員會擔任副主任,後國家教委改成教育部,韋鈺任副部長。韋鈺將自己在東南大學的改革經驗帶到教育部,在全國高校推廣跨世紀人才計劃、長江學者計劃等,給青年人創造良好的教學科研條件。韋鈺還對中國的教育網絡建設和遠程教育的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

  如果姐姐韋鈺沒有擔任國家教育部副部長,也許妹妹韋穗就會在中科院合肥分院一直工作下去。1996年,安徽大學向韋穗發出了熱情的邀請,經過再三考慮,韋穗調到了安徽大學,擔任安徽大學的副校長,姐妹兩人的生命軌跡再次變得非常接近,有人説這是命運的無意巧合,也有人説這是領導的精心安排。

  同期:九六年從科學島到這兒來,我也是很聽話的,要不然從我自己的想法來講,我是不願意過來的,因為如果她再努力一下,我當時覺得如果她再繼續努力下去,如果她給自己,比方説再爭取向院士方向再邁進一步,我覺得對她可能更適合一點,這是每個人的選擇,我只是跟她講,你選擇了別後悔就行,她要求自己比較嚴格,她經常還説,你不要以為你有一個姐姐在教育部,你就可以經常到教育部來跑,是吧,你如果自己沒有學品,沒有人品,你光靠這個,你在這樣一個知識分子聚集的地方是站不住腳的,我想是這樣的。

  解説:韋穗在安徽大學主要分管學位和科研工作,後來又主持“211工程”辦公室的日常工作。在這個全新的環境中,她像搞科研一樣搞管理,用其率直的性格和執著的精神贏得了大家的尊重。何家慶是安徽大學生命科學院的著名教授,曾被評為全國十大扶貧狀元,他對韋穗校長的工作深有感觸。

  同期:我覺得韋穗來,帶來的積極變化,首先在學校領導層,在決策層,以及在整個科研領域,方方面面,在老師中間呀,逐漸地推動了安徽大學整體科研意識的增強和提升,其次,她就是以自己的科研工作影響了周圍。

  解説:韋穗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安徽大學的工作當中,她把大量時間交給了辦公室、實驗室和會議室,家裏的事情全部交給丈夫鐘偉處理,她經常幸福地説自己有一個“賢內助”,不僅能夠給與自己工作上的大力支持,還能在困難時給與自己感情上的慰藉。

  同期:家裏頭的家務事全部都不能管了,家裏事情,我兒子的事情,基本上都沒時間管,另外呢,有時候看她有委屈的時候,有掉眼淚的時候,也當然有碰到困難,有時候碰到拼命的時候,也有轉不過彎的時候,當然也有,但過了也就轉過彎來了,沒什麼,好像我覺得沒有,甚至我有時候給他們開過玩笑,那有什麼關係呀,對我們女同志來講,非常簡單,不行就回到丈夫身邊去,回到孩子身邊去,不行就去跳舞去,那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夠解決,到三零零零年誰都不在了嘛,誰能活到三零零零年?

  解説:2004年2月,南京和合肥仍然春寒料峭,64歲的韋鈺和58歲的韋穗仍然在各自的崗位上辛勤耕耘。韋鈺不再擔任國家教育部副部長,她已退休,將主要精力投入到中國兒童學習科學的研究中,這項研究是韋鈺在中國開創的第二個全新的研究領域。

  同期:我最關心的就是我們基礎教育的改革,包括幼兒園,我最希望就是,我們的孩子能夠健康、幸福地成長,能為他們準備更好的未來,這並沒有一個人一定要我做,我也不是因為這個做了,我會有更多的名和利,一個學生曾經給我講,人不可能一輩子輝煌,你已經曾經輝煌,你可以了,所以我想,我做這個,就是因為我特別高興,我做這個,我想做,我很多事情是逼著做的,人家要我做我就做,但我想把它做好,我是那麼一個人生,可能我認為我非常僥倖,每次都是運氣很好,我從來都不覺得我是我們班上最優秀的,我們班上我最走運,就是付出了還是有成果,很多人付出沒成果,多啦。

  解説:人生和命運總是和時代聯絡在一起的,受時代影響的命運比比皆是,但是能夠影響時代的人生卻並不很多,順應時代、把握生命,彈奏出命運和時代的輝煌交響,對人生、對時代都是幸事。

  韋氏姐妹正是如此!

  主持人:由於各種原因,韋氏姐妹性格不同,並且在生命中大多數時間總是聚少離多,然而,冥冥之中似乎總有一種力量使他們在人生、事業的在兩條非常相似的道路上,總有一種東西將姐妹二人聯絡在一起,這種東西是上天賦予的血脈,更是兩人執著人生的精神。

(編輯:英子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