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轉化典型事例(6)
2001年07月09日 17:32



  江西省南康市財政局:顏如艷

  衝破黑暗,走向明天

  我是于99年9月開始走進“法輪功”的,不知道修煉是怎麼回事,是“法輪功”帶我走進了這扇門,而且愈陷愈深,在李洪志所設下的圈套中,走到了傷害自己、傷害親人、破壞社會治安的可怕地步,執迷不悟的走進了一條沒有出路的死衚同。

  在學“法輪功”之前,我勤勤懇懇的勞動,兢兢業業的工作,領導分配什麼工作,就認認真真地完成,和同事相處得倒也和睦。但是我卻聽信李洪志所説的這只是用滑下來的道德標準在衡量自己,就象滿身的泥巴卻用泥巴水洗澡一樣,好不到哪去。在越來越深的癡迷中,本身沉默的性格變得更加寡言了,因為李洪志在書中提到,修煉的人不講那些毫無意義的閒話,功友們之間不談與修煉無關的事情,因為講錯了話就會造業,會阻礙層次的提高,所以連夫妻之間也很少聊天,完全像是兩個除了修煉,什麼都不要的所謂的“覺者”。李洪志説放下所有的名、利、情,將會修出一顆慈悲的心來的“神”,可是我修出來的除了冷漠,就是對雙親及親朋好友的無動於衷,還可笑的以為這就是高層次的體現,並且還專門搞了一個“法輪功”書籍、光盤、磁帶、相章等專櫃搞義務售書,大肆宣傳“法輪功”的“真、善、忍”,提高層次、得圓滿,愚昧的對李洪志特別崇拜。

  在2000年11月,我與另外幾名“法輪功”修煉癡迷者,有組織的秘密策劃,共同商議,計劃好在11月12日晚在縣城的大街小巷,用紅漆噴塗字樣,企圖以此上“層次”,帶著這樣執著,幹著違法亂紀的事,干擾了全市居民的正常的生活,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父母、兄長流著眼淚找到我,説我怎麼這麼糊塗呢,勸我放棄“法輪功”,這時,我也終於流淚了,我這是在幹什麼呢?為了自私的所謂“圓滿”,卻不顧他人的死活及傷痛。但這一善念一閃即逝,我又冷漠的勸走了父母。書是沒了,可還是把自己關在家裏,為了“圓滿”,堅持練功。

  從李昌與姚潔等人的談話中,我真正認識到了李洪志利用“法輪大法研究會”邪教組織的政治圖謀和險惡用心,他的鉅額存款和洋房、汽車等非法所得,充分暴露了李洪志那貪婪的嘴臉:先是以義務教功為幌子,然後叫學員都要買他的書、磁帶、光盤等,整個一套下來得幾百塊錢,如果正如李洪志所説他的學員達到1億,可以想象他貪得的鉅款還是足夠“巨”的。李洪志還鼓吹説修煉就要做到“真、善、忍”,可是他做到了嗎?李洪志一手策劃的中南海靜坐示威事件,嚴重擾亂了中央國家機關及周圍群眾正常的工作、生活秩序、危害了首都的社會安定,在國際國內造成不良影響。事後卻否認他的所為,他根本就沒有做到“真”。而有新聞媒體對“法輪功”進行批判時,李洪志卻以“上層次”、“走向圓滿”為由驅使“法輪功”修煉者去圍攻新聞媒體、政府機關等,他所説的“善”又在哪呢?“忍”就更無從有了,不論有誰反對他,反對“法輪功”,他就火冒三丈的發出一篇一篇的反動經文,叫學員要到天安門去,要護法,要弘法,欺騙著一大批的“法輪功”修煉癡迷者。李洪志還大言不慚地鼓吹要“圓滿”,就要放下名、利、情,可是他自己呢?在大難臨頭的時候就同妻子兒女到美國去避難了,完全不顧對他崇拜者的死活,這種十惡俱全的人,是人民的罪人。

  1月23日,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幾名“法輪功”修煉的癡迷者,在李洪志的所謂《走向圓滿》、《去掉最後的執著》、《忍無可忍》的“經文”驅使下,由劉雲方一手策劃的自焚事件慘案無情的發生了。在他們所謂的“圓滿”方式中,無情的點燃了倒在身上的汽油,熊熊的烈焰沒有把他們帶向美好的“法輪世界”,死了的永遠的失去了生命,燒傷的至今還躺在病床上呻吟,特別是兩個花一般美麗的女孩,生命對她們來説才剛剛開始,卻被李洪志所鼓吹的金子般的“法輪世界”毀了她們一生的幸福,為“法輪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而那些活著的,也逃不出法律的制裁,留給他們的只能是一個噩夢。而更讓他們莫名傷痛的是,他們的癡迷與崇拜,挽回來的卻是被否認其不是“法輪功”修煉的弟子。在血腥般的慘案下,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李洪志是無法否認的。

  1999年7月22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政部做出了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決定,這一決定是正確的,大快人心的。“法輪功”邪教進行非法活動、宣揚迷信邪説、矇騙群眾、挑動製造事端、破壞社會穩定,對它的打擊處理深得人心。國家和政府堅持相信大多數、依靠大多數、孤立極少數、本著團結、教育、挽救的方針及時的不計前嫌地把我從泥潭里拉出來,體現了崇高的人道主義精神。而李洪志卻設下圈套一次又一次的騙了我,害得我失去了家,離開了親人,是政府救了我,給了我希望、給了我明天、給了對生命的熱愛。

  國家取締“法輪大法”邪教組織,就等於去掉了體內的毒瘤,李洪志的歪理邪説象鴉片一樣侵蝕我的精神與肉體。今後我一定加強學習,要徹底地從思想上和組織上與李洪志的邪教組織劃清界線,認真悔過,早日回到工作崗位上去,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李本真,江西贛州有色冶金化工廠退休幹部。1996年5月開始煉功。

  實施精神控制是“法輪功”邪教的最大特點

  “法輪功”以祛病健身為誘餌,以“真、善、忍”為幌子,使我逐步迷信上法輪功。

  我退休後卻長期沒有學習,法律觀念淡薄,乃至走上了違法的道路。直到從廣播裏聽到法輪功癡迷者于2001年1月23日除夕晚在天安門廣場自焚的事件時,我感到非常震驚、非常憤怒。我一向以為“法輪功”是正法修煉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滅絕人性的事呢?我曾從電視中看到國外一些邪教組織的教主,最後總是唆使其信徒進行集體自焚,如美國的“大衛教”、烏干達的“恢復上帝十戒運動”等。我反思,“法輪功”癡迷者去天安門自焚和外國邪教有什麼區別呢?法輪功癡迷者自焚事件暴露出了法輪功的反動性和邪教本質。在看了天安門廣場自焚事件的現場錄相後,我進一步反思,自己為什麼走到了犯罪犯法的地步,不是簡單地因為長期沒有學習的問題,而是因為修煉“法輪功”,長期被李洪志矇騙著,精神被控制著的結果。“法輪功”癡迷者最後去自焚,也正是長期被李洪志精神控制,中毒甚深,心甘情願去為李洪志送命。

  那麼李洪志是怎樣實施他對學員精神控制的呢?

  邪教搞精神控制,是世界各國邪教教主的邪惡手段和共同特徵。現在我將李洪志如何實施他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控制的方法手段,控訴如下:

  我看了2月28日中央電視臺播放的1月23日天安門廣場“法輪功”癡迷者自焚現場的錄相後,使我清楚地看到“法輪功”的反動性和邪教本質。為什麼“法輪功”練習者,最後會走到甘心去自焚喪命呢?李洪志在《轉法輪》中,主要強調六個字,即做到“真、善、忍”,放下“名、利、情”。我冷靜地分析了李洪志是怎樣利用《轉法輪》來實施他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控制的。李洪志説“真、善、忍”是宇宙特性,是最高佛法,是佛法的根本,其實他是利用了中華中族的古老文化“真、善、忍”三個字,因為中國自古就有道家修真、佛家修善、儒家講忍。這樣就使人們容易接受,認為按真善忍去修心性,並沒有什麼壞處。接著李洪志提出了要放下“名、利、情”,初看起來,也不會使人感到有什麼錯處。因為把名、利看淡也是一種美德,所謂“淡泊名利”也是古訓中常有的。李洪志的“放下名利情”就是糖衣裹著的毒藥,使學員逐步地不顧父母、兒女、家人親情,一些癡迷者在李洪志的走向圓滿的誘惑下,義無反顧地,甘心情願去喪命天國。這就是李洪志實施精神控制的重要手段之一。

  李洪志實施精神控制的另一手段,就是要學員“非法輪功的書不看,非法輪功不練,叫做‘不二法門’”。開始是練功為主,以後他説“學法是第一位的,不學法的不算我的弟子。”要求學員能背誦《轉法輪》,還説其他的書籍不能看,看了會有信息干擾,連想都不能想,否則功法會亂套。我就真的把那些書籍收集起來,丟到柴火棚裏去了。因早晚練功,新聞廣播電視也就不聽不看了,幾年下來,腦子也就空了,什麼都忘記了,每天只是練“法輪功”,看“法輪功”的書。真是可悲!這是受李洪志精神控制的結果。

  李洪志對學員的精神控制是逐步升級的,開始學《轉法輪》時,允許學員互相切磋、討論。《轉法輪》本身就漏洞百齣,矛盾甚多,有時爭論激烈也不得其解。不久李洪志就不允許學員切磋、討論了,他説“這是宇宙大法,誰也沒有資格去懷疑它,誰也不配去議論它。理解不了,是層次不高,逐步提高層次就會明白”。並要求學員多學法,加緊學,這樣學員們就再不敢想問題、提問題了,只是每天埋頭學法。

  李洪志的所謂“上層次”,是要更進一步搞思想精神控制,他要學員放下一切執著,唯命是聽,唯命是從。在一篇所謂“經文”中,李洪志露骨地説:“當要你們決裂人時,你卻不跟我走”。他鼓吹“走向圓滿”,反復強調“放下一切執著,包括生命”、“能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這就是明顯地暗示學員圓滿就是去死亡,死亡了就是神了。李洪志就是通過這無比惡毒的精神控制,使一些“法輪功”癡迷者心甘情願做他的犧牲品,直至到天安門廣場去自焚。李洪志就是這場滅絕人性自焚悲劇的罪魁禍首,也徹底地暴露了他那邪教教主的本質。

  在這裡,我要奉勸那些和我一樣曾經迷路而尚未覺醒的法輪功練習者,趕快猛醒過來,認清李洪志這個大騙子的邪惡行徑。犯了錯,必須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不辜負政府對我們的教育挽救,不辜負單位上組織、領導以及管教幹部對我們的一片真情期望。

  江西,陳剛

  “法輪功”符合邪教的全部特徵

  結合李昌、姚潔寫的反思材料,特別是近日揭露出來的除夕天安門少數“法輪功”癡迷者自焚事件內幕,我對“法輪功”邪教本質有了較全面深刻的認識,真正認識到李洪志及其“法輪功”邪教組織犯下的滔天罪行,對政府關於處理、解決“法輪功”問題的政策、法律有了清楚的了解及切身體會。以下我結合自己的思想實際談談心得體會。

  早在學練“法輪功”時,我已知道世界上有許多邪教存在,隱約知道他們會聚斂錢財、危害社會,幹壞事。現在深入學習邪教組織的基本概念和重要特徵後,我發現 “法輪大法研究會”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組織。

  一、“法輪大法研究會”是“冒用宗教、氣功名義設立的”。李洪志起家是打著“佛家上乘氣功”的名義,借助中國氣功研究會影響傳播他的東西。開始剛出的書是《中國法輪功》,之後是修訂本,在學練人數增加後,又改名為‘法輪大法”,出《轉法輪》,剛開始李洪志把自己包裝成“功高法正”的氣功大師,要為氣功正名,打著宣揚‘真、善、忍”和義務傳播功法的幌子,從而騙取了群眾的信任。同時他宣傳24小時練功不影響正常工作、學習、生活,而且還長功快,易出功能,能“圓滿”,甚至説在今生能修成。回頭想想,開始只為了提高生活質量,有個好身體,發展到後來,卻癡迷著“圓滿”、“上層次”,以至走到違法犯罪的邊緣,這是我作夢也沒料到的。這次教訓十分深刻,提醒我要增強鑒別真偽的意識,同時自身也要增強科學素質,不要因貪大求全而迷信“天上會掉餡餅”。沒有誰能隨隨便便成功。

  二、“法輪大法研究會”大搞“教主崇拜”。我對李洪志的第一印象,來自於一本氣功雜誌對他的宣傳報道,內容大體與“小傳”差不多,講自幼修煉,“具大神通”,得過許多高功師父真傳。文中不僅吹噓李洪志功高,而且講他心性極高,忍常人所不能忍,行常人所不能行,加上其它帶有神秘色彩的描述,給我感覺活脫脫一個“活佛轉世”。有濃重功利心的我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視為偶像、神人。在讀了《轉法輪》後,看到書中引用了大量科學術語,還有什麼飛碟、外星人、金字塔、史前文明、特異功能、另外空間、能量場、植物心理學等等我原先十分好奇的東西,感覺這個“大師”學識淵博,境界高深,還能把佛、道、儒三家溶為一家,自己徹底從精神上對他頂禮膜拜,以後對這位“聖人”講的每一句話都堅信不疑。仔細回味一下當初為什麼內心會有強烈震撼、共鳴的體驗,其實是情感成份居多,興奮、衝動。在這種狀態下,理智不清,無法冷靜地去分析、鑒別真偽。只憑幾個名詞、術語,就誤認為其內涵一定科學,望文生義,從而不再去深究其合理性。自己對李洪志的良好印象也起了蒙蔽作用。隨著自己越來越崇拜李洪志,這個“聖人”、“覺者”的印象在腦子裏越來越深,以至“李洪志”成了真理的代名詞,自己對他惟命是從,叫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在旁人看來很荒唐可笑的事,只要李洪志叫做,我也會以修煉的名義遵照執行。現在走出來的我,深刻體會到這種“教主崇拜”的危害。精神與理智一旦掌握在他人手中,喪失自我意識與思維,活著與死了有什麼區別,不象行屍走肉一般嗎?我體會到吸收、借鑒外界知識經驗,千萬要保持頭腦清醒,要堅持“拿來主義”,有選擇、有鑒別,而不是盲目地、無條件接受。

  三、“法輪大法研究會”實行嚴格的精神控制。剛走入“法輪功”的我,抱著對氣功的濃厚興趣,甚至帶點俠士豪情,幻想自己象小説中的英雄豪傑一樣,苦練一番,便能有一身本領,特異功能,能做常人中的強者,“人上人”。學了《轉法輪》,我發現李洪志不強調動作演練,卻十分注重什麼心性提高,要求多“學法”,講什麼放下常人觀念去看書,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我便有意識地去排斥自己頭腦中已有的知識經驗,努力使頭腦空白,只有“法輪大法”。以後又發展到用“法輪大法”中的觀點去解釋周圍的一切事情,李洪志還要求我們專看“法輪大法”,不許翻閱與氣功、修煉有關的書。他恐嚇説一旦看了,會干擾練功,功會大亂不但不能看,連想都不行,要馬上排斥!那時我聽信了,為表堅信大法之心,我把自己有關佛教、氣功,甚至一些談思想修養的普通書,也燒的燒,賣的賣,當時想反正有大法了,還用得著別的什麼書來教我作人嗎?以前我讀一些佛教書籍有心得,有些句話在頭腦中印象深刻。學練“法輪功”後,仍會不時反映出來,本來這是正常的現象,可是深信“法輪功”歪理邪説的我,驚恐不安,生怕因這些念頭、印象耽誤了我長功、修煉,一産生就排斥,思想中常有激烈鬥爭。今天回想真是庸人自擾,愚昧可笑,時間長了,又是看書,又是聽磁帶,還與功友切磋交流,滿肚子盡裝著“法輪大法”,一切用它來衡量,甚至自己的思維方式也是“李洪志式”的。到這種癡迷狀態,我從內心自覺將自己區別於常人,認為自己是“修煉人”,我們掌握了“宇宙最高的佛法”,能“洞徹”一切,“真正”認識事物的本質。其它一切學説都不值得一提,都不完善,不是最高的法理。李洪志還強調“修心”,曾寫詩説“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為了不失 “德”(李洪志編造的另外空間“白色物質”),留著德長功,我在生活中對些小事都十分敏感,生怕做錯了事,掉了層次。李洪志講今天你因為什麼事忍不住,動了常人心,生氣動怒了,今天的功又白練了。我想自己起早摸黑練功多不容易呀,可得處處小心,“事事對照”大法。心情一直處於一種緊張、憂慮之中,難得有放鬆解脫的舒暢,有時候,明明心裏特別想做什麼,説什麼,但一想到這是“大法”認為的執著,要放下,就強忍下去,排斥著、鬥爭著。有時候心情十分壓抑,煩悶,沉重的喘大氣。為了“消業”,我們練靜功打坐,為了多延長打坐時間,要強忍盤腿的疼痛,直至無法忍受為止。為了最大限度放下執著,我也按李洪志的標準,將自己的興趣、愛好放下,將業餘時間都用在學法看書上。原來喜歡打乒乓球、下棋、讀書,漸漸都不去做了,自己也漸漸與周圍同學、朋友孤立起來,與別人的交往越來越少,整天寡言少語不運動。今天來看,是李洪志的邪説讓我脫離了現實社會,轉而沉迷于他給編造的“法輪世界”。到98、99年,李洪志頻頻講法,多次提“多學法”、“抓緊時間”,仿佛在暗示我們時間不多了,快點修。這些法會上的講法,讓我們熱血沸騰,為了早日圓滿,不錯過大好機會,更抓緊時間,全身心投入修煉。李洪志還曾講那時壞人將受到懲罰,會有災難降臨人間,只有好人才能倖免。至於什麼是“好”,什麼是‘壞”,那就得按“大法”,按“真善忍”最高宇宙特性去衡量!可見什麼解釋權都落在李洪志手上。而我們為了求避難,求解脫、圓滿,就只有依賴這位“救世主”,聽命于他。

  四、“法輪大法研究會”編造了形形色色的歪理邪説,李洪志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大“聖人”,極力貶低當今人類社會,説“道德水準在一日千里地往下滑”,人心不正,魔亂人間。李洪志一方面在醜化社會的同時,另一方面又花言巧語向練習者虛構一個美妙無比的“天國世界”,那裏到處是金光閃閃,儘是幸福事。這樣兩相比較,很容易地讓人接受了他的”消業論”:修煉人為了消去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債,病來了不吃藥,要承受這部分痛苦。吃藥就又壓進去了,消不成,提高不了。我就是”消業論”的受害者。98年暑假,我在學校實驗室做實驗期間,不知怎麼染上皮膚病,身上奇癢難耐,當時我正處於“精進修煉”狀態,沒有用藥。但又忍不住去抓撓,結果患病區不斷擴散、惡化。我面對這一情形,也有點不安,怕會越來越重,但李洪志書上又講,只有放下病的念頭,師父才能幫你祛病,否則對你無能為力。於是,在一段相當長的時期,我在身心兩方面承受著痛苦。白天,用意志強忍去癢痛,堅持學習、生活等正常活動;晚上因放鬆約束,又忍不住去摳撓,早上起來,患部又紅又腫。我痛恨自己不爭氣,過不了修煉的心性”關”。強烈的自責恐慌,使我長期處於一種精神萎糜狀態,整天悶悶不樂,有時劇烈的搔癢影響了正常的學習。因為沒用藥,畢業時發展到前胸、後背大面積擴展,我甚至不敢在有人的情況下脫衣洗澡。直至99年7月22日,政府取締法輪功,並揭露大量因拒醫拒藥而身亡的案例,我才動搖起來,才開始用藥治療。原本一個很容易治愈的病,因為我迷信消業論,致使擴大惡化,嚴重影響了正常的生活、學習。如果這是個難治的大病,恐怕我早已一命嗚呼了。我感謝政府的幫教轉化,不然的話生命早晚有一天要斷送在這些荒誕的歪理邪説手中。

  五、“法輪大法研究會”大肆斂取錢財,做為一名普通練習者,我們無法知道李洪志斂錢的內幕。7月22日之前,李洪志一直以一個“聖人”的形象存在於我心中,沒有“名、利、情”了,沒有一切執著、慾望。但事實終歸要大白天下,李昌、姚潔等許多原“法輪功”骨幹紛紛站出來指證李洪志背後斂財的貪婪行徑。我試圖回避一切,但越來越多這樣的事實。冷靜回想一下,我也發現了一些線索。其實,李洪志斂財手段十分高明,他不直接向你要錢,你剛入門,如果沒有書,練功點上老學員還會主動借給你、送你書。你一旦迷進去,也想要修煉圓滿時,你自會明白,要修煉,就要重德、要行善。弘法,讓人也學“法輪功”正是“功德無量”的大善事,於是你會自覺自願去再買書,一套不夠二套、三套。用以送人,給親朋好友,給感興趣的人,何況還不止書,還有磁帶、光盤、畫像等等,其收入可想而知。

  六、“法輪大法研究會”屬於秘密結社性質的非法組織。“法輪功”內部有一套嚴密、完善的組織體系。就我知道,南昌總站負責組織管理江西省的“法輪功”活動,其下有分站、輔導站、練功點。我們點上的輔導員開始也是由站裏指定的,他們要選學練時間長,心性較好,堅定的學員做輔導員。輔導員也定期去輔導站開會、學習、商量活動如何開展。李洪志的經文,近期講法錄像及弘法活動,多由輔導站安排、散佈。在中南海事件不久,我們練功點就接到不署名的幾句話,要我們堅持練功等等,以後又陸續下發李洪志悉尼答記者問的材料,要我們反復學,還要向周圍常人散發,説是主動創造合法的煉功環境。這一切,都證明”法輪功”是有組織的,還行動迅速、詭秘。這與其講的“大道無形”根本不是一回事。

  七、“法輪大法研究會”危害社會。從“425”事件以來,“法輪功”這一危害社會的本質,日益顯露。他們非法組織聚集,煽動學員圍攻學校、報社、電視臺、政府機關,無視國家法律,不惜破壞社會穩定,擾亂正常生活工作秩序,當時,剛聽到“425”聚集事件,我們煉功點上學員都不相信,認為修“真、善、忍”不可能去圍攻政府機關,這也干涉政治呀。可聽了李洪志去悉尼、新西蘭的講法後,我們才知道自己“層次”太低,沒跟上師父的安排。原來這是“護法”,是修煉人去“圓滿”的最好機會。今年元月份,看到李洪志講“頂著壓力走出來”、“最後圓滿的機會”之説,加上看到《焦點訪談》披露有不少“法輪功”癡迷者到天安門廣場“護法”,我也熱血沸騰,決心放下一切,去維護大法,抓住機會“圓滿”,在學習有關法律條文之後,我深刻認識到這是法制觀念淡薄的表現,自己一味強調個人信仰,自己“修煉圓滿”,卻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行為造成什麼影響。身為共和國的一個公民,就應該遵守國家的法律,公民在行使自由和權利的時候,不得損害國家的、社會的、集體的利益和其他公民的合法自由、權利。近期披露出來的天安門少數“法輪功”癡迷者自焚事件始末,進一步讓我認識到“法輪功”邪教組織危害社會的本質及其犯下的滔天罪行。陳果、劉思影本處在花季的青少年,是祖國的未來與希望,前面有美好的生活等著她們,但由於受李洪志歪理邪説的毒害,特別是近期“忍無可忍”、“放下生死”、“走向圓滿”等經文的唆使、煽動,她們拋棄一切,親手葬送了自己的美好人生,成為李洪志一夥反社會、反人民、反法律、反祖國的犧牲品。如果放縱”法輪功”這樣的邪教組織發展蔓延,不知會有多少癡迷者會走上自殺、自焚之路?不知有多少家庭要離散破裂?不知社會會被擾亂成什麼樣子?我也堅決擁護肅清、嚴懲“法輪功”頑固骨幹分子,防止他們繼續危害社會、毒害人民。結合我個人的表現,我體會到真正地發自內心徹底轉化,是對自己負責、對社會負責。“123”自焚事件啟示我:“法輪功”再也練不得了!出去了如果還要練,必然還要學法(不然光練動作李洪志不承認)。説不定就會像劉雲英一樣走火入魔,“悟”到“自焚”是圓滿的最高形式。那時神智不清,神神叼叼,李洪志又下一篇經文,説不定又激動地去幹出一些駭人聽聞的事件假轉化,只能是自欺欺人,到頭來害人害己。如果繼續在社會上散佈歪理邪説,毒害群眾,組織策劃違法活動,必將受到法律嚴懲。我不僅要從思想、行動上徹底與“法輪功”組織決裂,不信、不練“法輪功”;還要堅決抵制其邪教活動,與之作鬥爭,幫助政府肅清邪教殘余,幫助“法輪功”癡迷者早日轉化,這也是作為我過去參予傳播“法輪功”邪説的補償。

  我將努力學習,徹底認清”法輪功”的邪教本質及李洪志其人險惡政治野心,並從自己思想根源上深挖原因,徹底剷除迷信邪説滋生的土壤,樹立正確健康向上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為重回社會、恢復正常生活掃清障礙。

  李漢國,男,51歲,江西省贛州師範學校教師,曾任贛州市“法輪功”輔導站某練功點的輔導員。1996年7月開始學練”法輪功”

  本人自述及控訴:

  離開“法輪功”後,我感受到了社會親切關懷和溫暖,同時也感到了家庭的溫馨和幸福,享受到了美好人間的天倫之樂,倍覺現實的生活有聲有色,有滋有味。只有在此時,才會倍加珍惜這樣的日子。我以我的切身體會,現身説法來幫助那些至今還沒有覺醒過來的癡迷者儘快迷途知返,從“法輪功”的圈子裏擺脫出來,認識到迷在什麼地方,錯在哪?

  實際上轉化過程是一個痛苦、漫長的過程,是一步一步爬出來的,只要自己跳出了這個圈子,回過頭來看,我們走了一條多麼可怕的路,對不起社會、人民,對不起親人家庭,我完全理解大家的心情,對大家的想法都瞭如指掌,因為我是走過來的人。

  我親眼看了李昌、姚潔現身説法的錄相。李昌不信了,姚潔批判了李洪志,而且直接指出了“425”李洪志回到北京怎樣親自指揮,策劃的一切,當時姚潔就是通訊員,直接利用通訊工具向李洪志彙報的。而且揭發李洪志的豪宅也是千真萬確的,我深感震驚,過去認為電臺播送的都是假的,因為李洪志説他在回悉尼的路上,根本不知道此事。李洪志欺騙了我們,他的“真”在哪?

  那時我開始結合自己的經歷和眼前的事實,進行認真的反思。李洪志説:“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而在我們為他失去自由後,他的無邊法力為什麼不起作用,為什麼是政府花那麼大氣力挽救我們,為什麼那麼多的好心人不厭其煩的感化我們?這是任何一個國家對待邪教都做不到的呀!

  李洪志在圓滿中説:“圓滿一個接送一個”,可李洪志出山到現在,也沒有看到哪一個大法弟子不帶身體,帶著身體在天空中遨遊圓滿為神的。只有一部分死掉的弟子,就説是圓滿形式。他就是以這種方式控制人的思想,我親眼看到有些人自殺,有的瘋了。今年1月23日在天安門廣場發生的幾名“法輪功”癡迷者自焚事件就進一步暴露了“法輪功”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邪教本質,他殘害生命,罪大惡極,不是真善忍,而是真殘忍。

  李洪志説他有無數的法身可以保護弟子,誰能動得了你,就動得了我,如果真是神佛,應該在弟子危難之處挺身而出,可是卻把那麼多善良的修煉者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

  很多轉化的人都在現身説法中談到,自練功後,失去了正常的人際關係,為了練功無論嚴寒酷暑,披星戴月,不敢絲毫怠慢,平時什麼事都用李洪志的歪理邪説衡量,真是活得太累了。有些人為了圓滿絕情絕義,當自己的親人接見時態度冷淡,不聽勸阻,親人痛哭,還強裝笑顏,甚至還説刺痛親人的話,親人為了我們在精神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這難道是修“善”嗎?

  李洪志以度人為由攜帶妻子、兒女逃往美國,而沒有象耶酥那樣“以死謝天下蒼生”,這是他自私自利對人不負責的表現。他叫別人放下情,他自己卻要自己的女兒受更好的文化教育,買小汽車,買豪華別墅。

  他叫弟子多看書,學法,溶于法中,把後天學到的一切知識擠出大腦,失去冷靜的理性,失去正常人的思維,腦子被洗了,這一層論調的外套緊緊套住了我們,讓我們接受了大法的一切東西。

  李洪志最後説,你們這次修煉之所以偉大,是因為和正法聯絡在一起的,這使更多的弟子陷入矛盾之中,為了護法,喪失了正常人的理智,沒有了工作,家庭,妻離子散。

  有很多人還沒有認識到“425”聚集的危害是擾亂了社會秩序,破壞安定團結,試想把範圍縮小到一個單位乃至一個家庭,別説上萬人,就是幾個人聚集在你們家門口坐著,保證心裏就不舒服,就要將他們趕走。

  我們萬事都要冷靜下來想一想,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李洪志如果是神佛,就根本不要這些人捨身護法,只要他一動念,法就可以正過來。

  昔日的功友們啊,時至今日應該冷靜的聽一聽別人怎麼説,想一想周圍的人為我們付出的一切,我們還要一意孤行,就未免太自私了。只要跳出了李洪志精心設置的圈子,就是另一番天地。

  李洪志自己都保護了不了自己逃往美國,大家何以再受騙上當,做犧牲品呢?我們不要把自己擺在高於常人之上,別人的忠告要聽一聽,過去電臺播的,報上登的,不要有抵觸情緒,放下心來看、想,會通的。讓這麼多人站在政府的對立面,有些人什麼也沒有了,而李洪志卻逍遙法外。

  朗朗乾坤,豈容邪教作惡,鐵的事實説明,李洪志操縱的“法輪功”組織有其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曾幾何時,李洪志信誓旦旦的宣稱“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不投靠任何境外政治勢力”,這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當“法輪功”組織土崩瓦解,李洪志之流窮途末路之際,李洪志就再也顧不得自食其言了,他撕下了那塊遮羞布,從幕後跳到前臺,在國際互聯網上重彈“最後一次圓滿”機會的陳詞濫調,驅使所剩無幾尚可利用的“法輪功”頑固分子鋌而走險,繼續與政府和法律對抗,這不是政治,又是什麼?這不就是反政府嗎?更令人髮指的是,李洪志一夥還公然投靠國際反華勢力,充當其走狗,在去年4月瑞士日內瓦召開的第五十六屆國際人權大會上,李洪志一夥打著“人權”的幌子,為美國“反華提案”搖旗吶喊,擂鼓助威,這不叫“投靠”,又叫什麼?李洪志一夥的拙劣表演和垂死掙扎,絲毫挽救不了他們徹底失敗的厄運。“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李洪志必將在億萬人民的唾罵聲中遺臭萬年。

  江西,葉朝陽

  當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的時候,當高科技日新月異在改變著我們生活的時候,我回首過去,不禁為自己曾練習“法輪功”而感到羞恥。自己愚昧其中,還誤以為得到人生真諦。想想至今汗顏。

  李洪志打著“真、善、忍”的旗號,欺騙群眾,煽動極少數其擁護者製造事端,給國家抹黑。

  在淪為西方反華勢力的工具後,利用其癡迷者,製造天安門自焚事件,更進一步證明李洪志險惡用心,置別人性命于不顧,來達到他險惡的目的。

  在鐵的事實的真相面前,我清醒地認識到“法輪功”的邪惡本質,從思想上、行動上堅決與“法輪功”決裂,堅定不移地走到人民群眾中來,做一個有利於社會的人。今後的生活、工作過程,就是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過程,做一個新時代的好青年。



中國中央電視臺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