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特稿:挾洋以自重,樹倒猢猻散——記法輪功分子在人權會期間的表演
2001年05月11日 08:12



  (CCTV記者王曉琨 5月10日日內瓦報道) 2001年4月18日,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10次否決美國的反華提案;5月3日,美國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改選中落選。一貫以“人權法官”和“老大”自居、習慣於對別國指手劃腳的山姆大叔威風掃盡;而依附於西方反華勢力、在人權會上大肆鼓噪的法輪功分子們也樹倒猢猻散。回顧人權會議期間法輪功分子猖狂活動的情形,他們挾洋自重、賣國求榮的醜惡嘴臉暴露無疑。

  談到這次人權會上法輪功組織活動的特點可以歸結為:行動詭秘,很少透露風聲,中國記者從多方面打探它們舉行新聞會議活動的消息都難以獲得確切信息;其次,法輪功這次搞單線聯絡,法輪功組織的一般人員無從知曉活動安排的時間及內容;再有,就是法輪功組織在日內瓦的反華活動得到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反華勢力的鼎力支持,他們不僅出錢、出力還出人。法輪功在聯合國駐日內瓦辦事處門前的示威,早在2月23日已得到日內瓦州政府的批准,但當我使館詢問此事時,他們卻吱吾其辭,佯裝不知;對我方提出的舉行反邪教活動的要求,則遲遲不予批准,互相推卸責任。法輪功組織在人權會議會場內的活動得到了聯合國人權會議組織者的默許,會議為它們的各種活動大開綠燈。在法輪功組織舉辦的各項活動中,出面者都是洋人,連巡邏、盯梢、驅趕中國記者等“粗活”都由洋人包辦。今年人權會議上,我們與法輪功組織之間的鬥爭難度加大。

  人權會開幕當天,法輪功組織在聯合國日內瓦辦事處的萬國宮外舉行大規模的練功示威。當時中國電視記者正驅車前往萬國宮參加開幕會議,見到這種情況,記者的責任感促使我們立即跳下車攝像。法輪功組織的示威陣型外圍都有打手巡邏,打手們對他們認為不順眼的人進行盤問、阻攔和驅趕;法輪功組織還安排一批“攝手”,對他們認為可疑的人進行跟蹤攝影、攝像,然後記入黑名單。中國電視記者一齣現馬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處處盯梢、對我們進行反拍攝。我記者也毫不示弱,開著攝像機,扛在肩上,邊走邊拍;誰拍我,我就拍誰;誰來盤問,我就拍誰,弄得法輪功分子躲躲閃閃,一時無計可施。而就在聯合國人權會議開幕之際,在萬國宮大門外的一家酒店裏,法輪功組織發言人張爾平舉行記者招待會。當我記者前去聽會時,遭到了法輪功分子的驅趕,張爾平公然叫囂“你們不能呆在這兒,必須出去,這裡只歡迎外國記者”。法輪功分子對待中國記者的這種粗暴作法連外國記者都看不下去了,指責法輪功分子這樣做是干涉新聞自由。結果,當天前來採訪法輪功新聞發佈會的外國記者們首先採訪了被無理驅逐的中國記者,並將採訪內容在電視和報紙上播出、刊登。

  人權會開幕後的第二天,日內瓦下起小雨,原以為法輪功活動會有所收斂。沒想到聯合國駐日內瓦辦事處前法輪功活動照常進行,人數與前一天相似,約有一千人。絕大部分人都有雨具,有防水坐墊。場邊有人拿著步話機聯絡巡邏,有人散發材料。當中國電視記者趨前拍攝時,馬上有人上來盤問,法輪功的攝像師和攝影師也擁上來對我記者進行反拍攝。當我們質問他們:“既然是公開的活動,目的不就是讓人看,讓人拍嗎?況且現場有不少人在拍,為什麼偏偏阻攔我們”時,明知理虧的法輪功分子乾脆蠻橫地驅趕我記者,幾個彪形大漢用身體擋住我們的鏡頭,我們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並使勁兒把我們往外擠,還威脅叫警察收拾我們。在阻攔我們的時候,西方記者卻自由地拍攝和採訪。法輪功分子的無理干涉把我們惹火了,真想罵他們一句,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如果開罵,豈不正中法輪功分子的下懷?不管他們如何激怒我們,我們始終不做無理和非法的舉動,經受住了這種特殊場合的考驗。

  俗話説冤家路窄,3月21日晚上當中國電視記者打聽到消息來到日內瓦大學參加法輪功組織搞的所謂“新聞聽證會”時,正好碰上在萬國宮外廣場上打過交道的“老相識”,馬上被他們前後左右團團包圍,被固定在會場的一個角落,一時動彈不得。法輪功分子明著對我記者説:“就是不允許你拍攝”。而現場上,不少人在攝影、攝像,特別是法輪功的“攝手”們更是肆無忌憚地拍。面對人多勢眾的法輪功分子,我記者先是沉住氣按兵不動,等到法輪功分子自以為得計,放鬆警惕的時候,我記者看準時機,毅然越起,抓住攝像機進行拍攝。我記者的突然行動使法輪功分子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醒過味兒來,兩個外國大漢趕緊上前遮擋鏡頭並搶奪記者的攝像機。我記者不畏粗暴,開著攝像機,在爭奪和被推搡中將法輪功分子踐踏記者採訪權、踐踏人權的事實紀錄在案,並將此事件編成節目公開報道。

  法輪功分子如此懼怕中國記者到場,就是怕中國記者借提問揭露它們的老底、戳穿它們的謊言,使它們無法欺騙國際輿論和矇騙當地百姓。

  實際上,受法輪功分子騷擾的不僅僅是中國記者,華人華僑、其他國家駐日內瓦的記者、其他國家常駐日內瓦使團、甚至日內瓦老百姓都深受法輪功分子騷擾之苦。一位旅瑞僑領,就因為對法輪功分子的無理取鬧表示了不滿,法輪功分子就把大量的垃圾信件投入這位僑領的電子郵箱,使他的郵箱爆滿、電腦無法正常工作,一度影響了他酒店的營業。聯合國人權會議期間,山青水秀的日內瓦湖邊、公園草地上、日內瓦街頭巷尾,到處可見穿黃色夾克衣的法輪功練習者,他們或三五成群地遊蕩,或裝模作樣地練功,逢人就散發材料、鼓吹歪理邪説,就像一群蒼蠅玷污著美麗的城市。當地一些群眾氣憤地説:“我們在家裏裝一副天線還要報請有關部門批准,法輪功人員怎麼就可以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肆無忌憚地活動、干擾我們的正常生活呢?他們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各國駐聯合國日內瓦辦事處記者協會副主席蒂亞布女士一針見血地指出:“法輪功在人權會期間到這裡活動是配合美國反華提案的。很明顯,我最少接到25次電話,還有大量的文件,叫我去參加記者招待會,這些記者招待會成了我的壓力、成了我的負擔。法輪功的記者招待會管吃管喝,我就懷疑它們哪兒來的那麼多經費。人權會從開幕到結束持續6周,這麼長的時間,法輪功組織要花多少錢?它們背後肯定有人支持。”

  確實是這樣,當4月18日表決美國反華提案那天,法輪功分子與其他反華分子坐在一個板凳上,焦急地等待美國獲勝的消息。當大會主席宣佈人權委員會通過了中國提出的“對美國反華提案不予審議”的動議、美國的反華提案再次胎死腹中後,法輪功分子急急如喪家之犬溜出了會場。一個不知是民運分子還是法輪功分子的人,還恬不知恥地跑到美國代表面前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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