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抗歪理 誠心喚癡迷--河南省扶溝縣老黨員吳書款作歌批邪教
2001年03月27日 10:24



  “李洪志,害人精/編造什麼‘法輪功’/鼓吹練功治百病/毀掉多少好家庭/有人入魔上吊死/有人跳樓傷殘生……”

  河南省扶溝縣74歲的農民吳書款,曾在1995年創作出名聞全國的《勸世良言五字歌》,被廣大群眾熱情傳唱。如今,他又針對李洪志的歪理邪説,創作出數十首有很強感染力的《討歪批邪醒醒歌》。一大批“法輪功”癡迷者通過聽讀這些歌謠,深受觸動而幡然悔悟。當地人將這些歌謠喻為“新喻世明言”。

  盡一名老黨員的責任

  改革開放以來,農村經濟快速發展,但一些地方精神文明建設卻相對落後,口袋鼓了,腦袋空了,不良社會風氣蔓延。

  豫東扶溝縣韭園鎮吳橋村的老農民吳書款從身邊的小事發現了這些不良風氣,心裏很不是滋味。他想,自己當了32年的村黨支部書記,有豐富的農民教育經驗。現在雖然不當幹部了,也應該盡一個老黨員的責任,不能對一些歪風邪氣視而不見。他思索好久,決心寫一些農民喜聞樂見的快板、詩歌,用規勸的方法教育身邊的人。

  雖然吳書款讀過幾年書,平時又愛看書看報,但50多年用慣鋤把子的手,再拿起筆桿寫文章不是件容易的事。為寫這些快板歌謠,他整天腦子裏轉的都是從哪兒下筆,寫什麼內容,怎樣寫。經過幾個月的艱辛創作,長達774句的五言長詩《勸世良言五字歌》終於寫成了。長詩通過“十要”、“十戒”的敘述,將人際間的道德準則,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農民得解放的翻身史,改革開放的發展史和優良社會風尚、社會環境的造就等道理講得通俗透徹。

  他把這首歌謠讀給大家聽,不僅本村人喜歡,而且周圍十里八鄉的農民也感興趣,很快就傳遍了豫東十幾個縣的千家萬戶。應農民的要求,原週口地委宣傳部和扶溝縣委宣傳部把《勸世良言五字歌》印成小冊子。首印50萬冊,很快銷售一空,又加印20萬冊,仍供不應求。當地的藝術團體和民間藝人還把《勸世良言五字歌》內容編寫成豫劇、越調、曲劇等,開展形式多樣的文藝表演。吳書款的事跡被中央和省市媒體報道後,全國各地黨委也大力推薦這本書,《勸世良言五字歌》成為對農民進行社會公德、家庭美德教育的“新道德經”。

  從此,吳書款就沒有停下創作的步伐,先後寫出專治“紅眼病”的《十不怨》、勸誡不崇洋媚外的《愛我中華五字歌》、對農村工作經驗作總結的《農村幹部三字經》、培養下一代的《教育子女四字經》等歌訣,都是一經問世便廣為傳誦。

  用樸實無華的詩句抗擊歪理邪説

  李洪志鼓吹的歪理邪説流傳到賈魯河畔後,吳書款發現了許多怪現象。本來老實巴交的的漢子一練上“法輪功”,就變得胡言亂語;平常説話辦事有板有眼的“內當家”拜李洪志為師後,就大小事不幹,六親不認了。吳書款看著這些人的異常舉動,覺得不對勁,就一家一戶地跑去做工作。村上以擺煙攤為生的老漢吳文生患有高血壓等病,他迷上“法輪功”後不吃藥不打針,把病癒的希望寄託在李洪志身上,還説只要李洪志吹口“仙氣”,百病就可以消除。吳書款沒事就做吳文生的工作,後來,吳文生終於想通了,決心服藥治療疾病,但已經太晚了,他離開了人世,成為“法輪功”的犧牲品。

  1999年夏,“法輪功”被取締後,吳書款堅定了批判“法輪功”的決心,也使他對“法輪功”的欺騙性和荒謬性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跑到商店買了稿紙,決心再寫歌謠與這個“害人功”做鬥爭,讓癡迷者清醒,讓醒悟的人參加到揭批李洪志和“法輪功”的隊伍中來。為創作這組詩歌,吳書款老人著實下了番功夫。他吃飯時想,走路時想,幹活時想。有時突然想起幾句,沒有紙,就記到煙盒上;有時正睡到半夜來了靈感,就披衣起床,伏案疾書;遇到不會寫的字,先畫個符號表示,回頭再向人請教。他把滿腔的怒火鑄成一行行詩文,向“法輪功”發起攻勢。他在第一首詩《深揭狠批“法輪功”》的開頭這樣寫道:“‘法輪功’是害人功/歪理邪説把人坑/鼓吹練功能治病/破壞多少好家庭。”

  1999年8月,吳書款聽説“法輪功”分子非法聚集、圍攻滋事的卑劣行徑後,義憤填膺,一氣呵成寫下36行252字的《揭批“法輪功”七字歌》:“李洪志,不知恥/更改出生年月日/冒充活佛救世主/妖言惑眾騙無知/歪理邪説哄群眾/他把人民當白癡”,“李洪志,太愛財/印書錄音高價賣/收刮人民血汗錢/自己腰包鼓起來/蓋了樓房置別墅/還把錢財存國外”,“李洪志,太狂妄/靜坐圍攻調兵將/目標對準中南海/面紗揭開露真相……”

  與“法輪功”唱對臺戲,使吳書款名聲大振,但少數“法輪功”頑固分子並沒有停止他們的非法活動。他又先後寫出《李洪志何許人也》、《“法輪大法”是邪功》、《十惡不赦李洪志》、《李洪志借屍還魂》、《六反人物李洪志》等,揭露李洪志反人類、反科學、反黨反社會的本質。

  今年除夕,天安門廣場發生“法輪功”癡迷者集體自焚事件,吳書款從電視上聽到12歲小學生劉思影的呼救聲後,心都碎了。“李洪志,你的心太黑了,連10來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他一邊擦淚,一邊寫寫改改,熬了整整一夜,又創作出《勸一聲“法輪功”癡迷者》、《討歪批邪醒醒歌》。他一字一淚地敘述:“臘月二十九/除夕這一天/集體搞自焚/有女也有男/女孩十二歲/母女好可憐/小孩受不了/媽媽喊連天/趕快救救我/聲音好悽慘……”;

  一顆誠心喚醒眾多癡迷者

  吳書款嘔心瀝血創作的詩歌,如當頭棒喝,喚醒了沉醉在“法輪功”中的癡迷者,如一劑良藥,灌入那些誤入歧途者的心田,醫治好了許多枯燥理論難以治愈的邪症。

  吳橋村村民張應梅今年55歲,她練習“法輪功”後,每次生病都不治療,身體每況愈下。吳書款把自己創作的一系列歌謠念給她聽,並創作了新歌“歪理邪説‘法輪功’/妖言惑眾罪不輕/鼓吹練功能治病/害了多少人性命/俺村也有一老漢/結果越練病越重/已經死了一年多/如今墳頭草發青”,把其中的道理一點一滴地講給張應梅聽。慢慢地,張應梅悟出了其中的道理,心服口服,擺脫了邪教的束縛。

  眼看著李洪志與國外反華勢力的勾結越來越緊,反科學、反人類、反社會的野心暴露無遺。吳書款覺得自己也應該加緊步伐,挽救那些癡迷者,他從早到晚呆在村裏的廣播室,一遍遍宣讀這些歌謠,並用自己身邊的事例做講解,規勸那些至今仍執迷不悟的人。為了能讓更多的人聽到這組新歌,從“法輪功”的迷途中走出來,他告訴家人,集市上人山人海,是個大陣地。我在村裏廣播,聽眾只有千把人,我要是到集市上宣傳,聽眾可能就會有上萬人。從此,每次逢集,吳書款都帶上廣播器材,找一些舊紙箱拆開辦成墻報,把《李洪志何許人也》、《討歪批邪醒醒歌》等歌謠用毛筆抄在上面,向過往行人宣傳。集市上的人對此很感興趣,紛紛擠到跟前仔細閱讀。現在,他的批“法輪功”墻報專欄已經成了集市上一個常設景點。

  村上幾個老太太,人勤快本分,但就是跳不出“法輪功”的怪圈。吳書款一個個登門做工作。她們都不願意聽他的歌謠,避而不見。後來撞上幾回,試著聽了聽,覺得有些道理,就請他説細點。吳書款不緊不慢地説:“你們説大法好,我有幾個問題不明白:瞧,咱村家家戶戶都蓋了磚瓦房,李洪志送一塊磚了嗎?咱村一座蔬菜大棚一年收入上萬元,李洪志拔一棵草、澆一滴水了嗎?棉蛉蟲一年發生幾起,啥藥治啥蟲,咱心裏清清楚楚,他李洪志知道嗎?再往大的説,哪年哪月發生日食、月食,哪天有雨哪天有風,國家都提前預報,報得很準,他李洪志懂這門科學嗎……”這些問題問得老太太們臉發燒,直出虛汗,自知理虧。開食堂的劉愛花説:“我真糊塗,上了李洪志的賊船了!我再也不練‘法輪功’了!”

  吳書款用他的歌謠凈化人的思想,使“法輪功”在他生活的這片土地上漸漸失去了影響。現在,吳橋村21名黨員、30多名團員沒有一個信“法輪功”的,全村1020人也沒有一個再練“法輪功”的,周邊幾個村也沒有了“法輪功”的立足之地。

  吳書款不輟筆耕的舉動,極大地激發了扶溝縣200多名文學愛好者創作通俗詩歌的熱情,他們也紛紛拿起筆來聲討李洪志。韭園信用社的李宏傑就創作出《伐樹伐根--徹底剷除“法輪大法”》、《李洪志在幹什麼》、《誠信科學反迷信》、《不信唯心反鬼神》等歌訣揭批“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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