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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日記—我們的2002》之燃燒激情

央視國際 (2002年12月31日 22:02)

  央視國際消息:

  孫海英暢談國家、家庭、事業、愛情

  呂麗萍揮淚憶父母,自比石光榮與褚琴生死情


  孫海英、呂麗萍攜金鷹獎最受觀眾歡迎的男女演員獎走進《中國日記》演播室。

  白岩松(以下簡稱為白):我想得先祝賀孫海英跟呂麗萍,因為在我今天早晨來的時候,有一個標題叫“2002最幸福的一對夫妻”,因為又剛剛從金鷹獎上得到了“最受歡迎的男演員、女演員”一起回來,針對這個標題,問到您喜歡這個標題嗎?

  孫海英(以下簡稱為孫):喜歡不喜歡,一進這屋就知道了,這屋多熱呀,溫度非常高,一進來以後,我覺得暖融融這種感覺,特別特別高興來到這裡。

  白:先問導演了,康鳳雷,大家都覺得一個《激情燃燒的歲月》這部戲,當初你為什麼要拍它呢?

  康鳳雷(以下簡稱為康):我用四句話説吧。我為什麼想拍呢?我就是想尋找回那種久違的激情。第二句就是,要換回那種即將逝去的記憶。第三,要守住那份堅定的信念。第四就是體驗一下那種溫馨和難忘的那份親情。

  白:我記得有一次喝酒的時候,你談到《激情燃燒的歲月》,拿起酒杯碰的時候,你説“為了老爺子碰杯”,你説的不是哪個人具體的父親,可能是一代人,為什麼會説這一句話?

  康:因為我覺得在他們身上,有那種只有你長大以後才能體驗到,讓你非常有勁,非常讓你在現代生活中很少看到的執著和單純,和他們對孩子、對下一代人來説是犧牲自己照顧別人,永遠是想自己想得非常少的精神的東西,特別感人。

  白:在您成長的過程中,你也是作為一個兒子叛逆過,你的父親也是軍人,你跟他是不是有代溝,非常不喜歡他。

  康:我進場跟海英説有一個階段,開始懼怕他,開始憎恨他,當開始有些文化的時候藐視他們,説你們太沒有文化,太粗暴了。當我做了父親之後,我深深敬仰他,我們覺得咱們身上很多人太不如他們,所以你不得不這樣來看待他們,這是我真實的心情、心態。

  白:你當過兵,在青海。

  孫:我在西藏,後來在福州、福建。

  白:在你心裏,兵是什麼?


  孫:犧牲,軍人嘛就是犧牲自己。因為你青春,你當兵是把自己的青春(奉獻出去),我到邊防去過,我到邊疆去過,你把自己的青春就是犧牲在那塊土地上,最好的時光,你就是要犧牲自己,就是要奉獻,沒什麼可説的。

  白:那老爺子按理説解放了日子越過越好的,完全可以信守自己光榮事業留下來的基業,他為什麼一直焦躁,內心有一股勁一直在衝著他?

  孫:這就牽扯到整個戲劇對人物的定位上,我覺得這個人物之所以堅韌不拔,是從他的根上來説的。因為這個人過去吃過苦,是一段中國歷史的寫照,整個從中國舊的社會、舊的歷史翻到新的歷史的時候,他是一個見證人。他真正知道是誰讓他走到今天的,他永遠不會忘記。那麼一個人如果忘記了這一點,這個人還有意義嗎?活到世界上,所以石光榮這一點是特別讓我敬佩的,永遠不會忘,他知道誰給了他這一切,所以他一生來感恩,人就要萬事謝恩,就是要這樣。

  和晶(以下簡稱為和):我聽到您一説話,我和現場很多朋友一樣仿佛間又進入了劇情,由於這個聲音又把我們帶到了那個情境裏邊去,由於我是女性的原因,我特別注意呂麗萍在這個戲裏的感覺,我覺得她演這個戲非常受苦。

  孫:她演得非常好,非常準確。

  和:我不明白你在戲裏為什麼對老婆那麼不好,又打,又吵,又要打屁屁。

  白:這個問題好像得問呂麗萍的。

  和:很多年輕人,特別是剛大學畢業的人説天哪,嫁給這樣的人苦死了。

  白:也有大學生説嫁就嫁石光榮這樣的。

  和:那咱們問的是倆學校的。戲裏這樣的糾葛,這樣的矛盾,是愛情嗎?

  孫:我説兩句,你全面總結一下。之所以這樣去處理這個人物,我覺得跟現在時代,作為我們對於這個時代的某些個弊端,就是人與人這之間這種關係,我覺得應該提出一個問題,讓大家來探討。如果一個人一生當中,不是以自己的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以自己的工作為主要的話,你把自己的精力全部放到了愛情上的話,這個人一生有意義嗎?老是在這上面糾纏,很痛苦,我今天很痛苦,明天還是很痛苦,哎呀,痛苦萬分,有意義嗎?為情所困,為情所擾太多了這個時代。你如果為了工作努力認真地去做,愛情是需要的,家庭也需要,但絕不是主要的。

  和:呂麗萍,你聽了什麼感覺?

  白:但是孫海英和呂麗萍的愛情和家庭是主要的。

  和:不行,你們男同志説了不算,我得問問女方。

  孫:有點偏激説的。

  和:這會兒不能照顧他。

  呂麗萍(以下簡稱呂):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到達褚琴這個年齡的階段,我只是按照我的想法去演的,但是我的父親,我的父母,從小看著他們年輕到發現有白頭髮,我父母離開我很早,我父親也有點像石光榮,因為他就是特別敬業,因為他是知識分子,他要研究,他寫書,研究很多的課題。我母親是醫生,他們倆有差距,一個是熱情似火,一個好像很冷漠,就是搞學問,但是他們這一生也是,跟這個特別像,磕磕絆絆過來,也曾經提出過離婚,我就一直猜,因為孩子特怕父母分開,每次都要“哎呀,你不要生氣,你不要生氣”,我經常是屬於這樣的角色。後來我父親心臟不好,如果有現在這個科學條件,可能還不至於(那麼早就離開),等於一下子突發心臟病就離開我們了。後來我以為我母親(應該)不是對我父親有多(深的感情),因為他們老是在這種……就是這種感覺當中,但是我父親一離開了以後,我才發現我母親是那麼愛他,那個情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她的那個感覺,其實我演褚琴就是特別像我母親,就是她那種一下子三年她得癌症了,就是想念老伴。


  三年她就跟他走了。所以我覺得,我怎麼去對父母,對這個褚琴和石光榮怎麼去理解,我覺得他們的愛,雖然是吵架,但是他們愛得特別深。

  孫:真。

  呂:誰也離不開誰,就是這樣,所以他有的時候可能會打屁股,可能會吵。

  康:應了那句話,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那是害。

  白:你覺得在咱媽,在很多咱媽的身上“激情”是什麼?

  呂:在媽媽的激情當中是對兒女的心重。怎麼説呢?我覺得她對兒女的那個心重得要比父親更重一些,因為她事無巨細都要為兒女去考慮,當然男人是做事業,就比較粗糙,當然他是大感覺方面是正確的。就像我父親那時候,其實母親就希望女兒,比如我那時候是大學畢業,就希望女兒要是在身邊就好了,她説去生孩子幹嗎呀,讓孩子受這麼多苦,還得去闖,但是什麼樣的忙也幫不上。父親就會跟我嚷嚷,他那個感覺就是,你還有幾個26歲的時候,記得我拍《老景》之前,就盯著老景,什麼戲都不等,人家也不要我,也不找我來,後來就找我,他那時候就著急,還有我一畢業就分到上海,其實按理説最好是在北京,但是我父親説一定要去,就這樣,他就特別冷酷。但是也得聽父母的話,就像石光榮似的,你得去當兵。我知道孩子是怎麼樣,就是大感覺。

  觀眾:今天本來是來談一下WTO對經濟的影響的,但剛才看到跟經濟有很深的關係,當然龍部長講我們融入了世界,其實在真正融入世界的時候,我們需要的是什麼,更需要我們的民族精神和激情,如果這個時候你的民族精神和激情沒有了的話,融入了世界又怎麼樣,這時候我們在2002年推出這部劇非常火,這是一個原因。還有剛才説石光榮和褚琴是不像夫妻的夫妻,其實石光榮是把褚琴當成了一個人,而我們現在的夫妻之間要算帳,而他倆把對方當成了自己,自己就是對方,根本沒有帳可算,那是真愛,中華民族最需要的東西。

責編:白秀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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