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8月22日
主持人：近些年中俄兩國政府在大力推動雙方經貿合作的同時，明確要鼓勵進一步擴大地區，特別是邊境地區的直接經貿聯絡，完善邊境地區交通運輸和口岸設施的工作，在這個方向的引導下，中國的一些邊境城市依靠地緣優勢和穩定的發展環境，利用已經建立的邊貿基礎，開始探索合作多元化的途徑。8月8日至15日中俄蒙三國旅遊節在中國的滿洲裏、俄羅斯的赤塔和蒙古國的喬巴山市同時舉行。通過此次活動，三方在原有經濟聯絡的基礎上又進一步加強了人文交流。就此次旅遊節的相關情況和中俄蒙三方的合作前景，我們將採訪滿洲裏市的楊漢忠市長和中國社會科學院東歐中亞研究所的李靜傑所長。
首屆中國、俄羅斯、蒙古國交界地區旅遊節，是由中國、內蒙古自治區政府、俄羅斯赤塔州政府、蒙古國東方省政府聯合舉辦的，經三方共同商定，從今年起，中俄蒙三國交界地區旅遊節將每年舉辦一次。深度開發中俄蒙毗鄰地區的旅遊資源，進一步推動次區域經濟發展是三國舉辦此次旅遊節共同的宗旨。首次前來參加交界地區旅遊節的蒙古國官方代表説。
蒙古國喬巴山市市長 那順德力格爾：我們蒙古國非常重視旅遊開發，我認為此次（旅遊節）給我們帶來的最大的益處就是開發我們的旅遊項目，通過此次旅遊節，我們希望達到蒙古國東方省和中國滿洲裏能夠具體的確定幾個旅遊線。
中國內蒙古自治區的滿洲裏市借此機會同時舉辦了“商品展銷暨經貿洽談會”，希望以旅遊促經貿、促開發，加快資源、地緣優勢向經濟優勢轉化的步伐。很多來自俄羅斯、蒙古國的帶著經貿意向的來客在開幕式上就開始了初步接洽。
俄羅斯赤塔州對外經濟與區域聯絡局國際禮儀旅遊處處長 波波娃 那達利亞 蓋奧爾基耶夫娜：發展旅遊業能促進和推動我們的經貿合作，對於我們的經貿合作，互相理解和互相了解，能作出一個非常鞏固的基礎。
作為本次旅遊節的承辦地，內蒙古自治區滿洲裏市北鄰俄羅斯，西聯蒙古國，並且與俄羅斯後貝加爾斯克口岸相對接。不但地處三國交界處，滿洲裏的旅遊自然資源也十分豐富，既有綠草如茵的呼倫貝爾大草原，又有一望無垠、碧波盪漾的達賚湖、呼倫湖。這些自然和區位優勢吸引著境內外遊人的腳步，同時也帶來了不斷攀升的財政收入。
內蒙古自治區滿洲裏市政府副市長 郎偉志：我們這幾年滿洲裏市旅遊從統計來看，已經佔全市經濟發展的30%以上，三分之一強，現在俄羅斯旅遊者來滿洲裏我們統計一下，每天的消費在2700（元人民幣）左右，一天上千人，每個人，他們的住、行、玩、樂，這些活動就帶動滿洲裏城市的發展。
在滿洲裏，以“國際”命名的商場確實帶有很多國際色彩。幾年前到這裡來購物的大都是成批進貨的俄羅斯商，而隨著中國邊境旅遊市場的開拓和培育，來自俄羅斯的旅遊者到這來購物的也越來越多。
俄羅斯遊客：這次過來想給孩子買一些玩具，給丈夫買襯衫、買衣服，還想帶回去一些紀念品。
俄羅斯遊客：我喜歡這裡，因為這裡很乾淨，而且這個城市很整潔、很美麗，在這裡邊又可以買到很便宜的貨物，商品質量很好，而且又很便宜。
長期以來形成的親緣、血緣、商緣關係，成為中俄蒙三國之間交往與合作的強大凝聚力，隨著互惠互利的經貿合作迅速拓展，為促進邊境區域的合作發展提供了良好的外部條件和內在驅動力。
記者：作為中國最大的陸路口岸，滿洲裏是連結亞歐最重要、最便捷的陸上交通樞紐，由於1901年建成的中東鐵路，自中國的哈爾濱通過滿洲裏與俄羅斯西伯利亞鐵路相連，滿洲裏在歷史上就是亞洲和歐洲貿易的重要商埠，素有“亞歐大陸橋頭堡”的稱號。
三國交界地區旅遊節的俄方承辦地是赤塔州，州政府所在地赤塔市距今已有300多年的歷史，二次大戰期間，這裡強大的工業基地曾是前蘇聯抗擊法西斯的有力後方，由於和中國滿洲裏悠久的邊貿傳統，在中國與俄羅斯的貿易方面無論是邊貿還是對貿，第一站往往是這裡。
內蒙古自治區滿洲裏市國際經濟技術合作公司駐赤塔華遠建材商店副經理 劉瑞平：這些商品都是來自咱們中國，這些木門是來自滿洲裏的，這些油漆門、玻璃門，這些建材都是廣東的，浴缸、瓷磚都是從廣東廠家直接發過來的。
記者：我聽説咱們這個公司現在是俄羅斯的法人？
劉瑞平：對，咱們是註冊俄羅斯的法人。
目前，華遠建材商店的主要客戶是赤塔當地的建築商，而交易以批發為主。
內蒙古自治區滿洲裏市國際經濟技術合作公司駐赤塔華遠建材商店經理 熊仁平：就是從我們商店成立三年來的發展過程，我認為就是一年比一年好，再就是俄羅斯逐漸認識到中國商品價廉物美，價格低，但是質量不次，我們以後準備在伊爾庫和新西伯利亞建立分公司，把建築材料向俄羅斯的縱深推進。
與建材銷售的剛剛起步相比，中國在俄羅斯的建築承建發展要快得很多。在赤塔市的一塊11000平方米的住宅樓工地上，記者見到了李彥君經理。
內蒙古自治區滿洲裏市經濟技術合作公司工程勞務部項目經理 李彥君：內蒙古自治區滿洲裏赤塔的新建築百分之六七十是我們建的，面積大約在每年大約六七萬平米，現在咱們不僅在赤塔有勞務合作，在烏蘭烏德、伊爾庫茨克、阿巴幹、克拉斯諾雅爾斯克都有咱們的勞務部門。
隨著中俄兩國面向21世紀戰略協作夥伴關係的日益密切，中俄加強經濟合作已成定局。而隨著邊境旅遊的發展，中俄雙方的相關産業都得到了發展。
後貝加爾藝術品商店經理 阿列克山德爾 阿布拉莫維奇 列斯年斯基：我這個店是建於13年以前，建店的初期主要的客源都是俄羅斯國內的遊客，都是俄羅斯當地的遊客，而現在通過逐漸地發展，現在的顧客更多的是國外的遊客，最主要的是來自於中國的遊客。
在這家藝術品商店，記者還遇到了一位在中國黑龍江大學專修過漢語言專業的俄羅斯姑娘。
記者：你是專門學的漢語嗎？
俄羅斯導遊 阿蘭娜：對。
記者：為什麼呢？
俄羅斯導遊 阿蘭娜：因為我住的地方離中國很近，在我們赤塔有很多華僑，中國華僑，而且有很多中國公司，所以現在當漢語的翻譯很掙錢。
在赤塔，越來越多的俄羅斯人開始學習漢語。
俄羅斯俄利塔翻譯社 馬克西姆：這個起義發生在12月份，所以他們作為12月黨人，12月黨人其中的三個人是那時的沙皇的親戚，12月黨人都是貴族，都是軍人，他們都參加了1812年的跟拿破侖的抗法戰爭。
和阿蘭娜不一樣的是，馬克西姆是在俄羅斯本土的學校學習的漢語，在這個家裏大部分成員都掌握了較為流利的漢語，所以馬克西姆一家人都是在從事漢語導遊、中俄文字翻譯和中國人在俄羅斯境內貿易活動代理等工作。
作為中國通往俄羅斯及其他獨聯體國家和歐洲的最重要的陸海聯運大通道，滿洲裏和赤塔間承擔著中俄貿易60%以上的陸路運輸任務，而目前中國對俄羅斯的邊境貿易以邊境小額貿易和邊民互市貿易為主。
記者：滿洲裏和赤塔州境內的邊貿傳統歷史悠久，90年代初期，這種邊境貿易開始由最原始的“易貨貿易”轉變為“現匯貿易”，從這個階段起，兩國的邊貿逐步納入了國際化的軌道。由於中俄兩國的輕、重工業結構存在著較強的互補性，隨著近年來俄羅斯和蒙古國貿易政策的調整，以及旅遊經濟的發展，中俄蒙三國的邊貿合作正在向著更加多元化的方向發展。
主持人：就中國滿洲裏市舉辦旅遊節和中俄蒙三國旅遊的有關問題我們現在開始採訪中國社科院歐亞研究所所長李靜傑先生和中國滿洲裏市人民政府市長楊漢中先生。楊市長，滿洲裏位於呼倫貝爾大草原，從滿洲裏的市中心到中俄邊境只有七公里，人們常説打出租車就可以出國了，人們都希望去那兒看看，你們這次牽扯頭髮起的中俄蒙三國遊它是每年都要舉辦還是一種短期行為？
楊：這個旅遊節我們今年是第一屆，我們打算把它作為一個城市營銷的載體，逐步地把它搞大，夏天搞旅遊節，冬天就是搞冰雪節，舉行這樣一個節日主要是想用節日來促開發、促發展、促旅遊。滿洲裏大家都知道是一個有百年曆史的口岸城市，同時它又是一個獨得三國風情的邊疆城市，這些年由於加快發展，滿洲裏在俄蒙兩國的邊疆的人民心目中已經成為一個中國改革的縮影，開放的窗口，亞歐橋的樞紐。為什麼現在推出旅遊節，就是我們認真地分析了我們目前所處的形勢，現在看來俄羅斯的經濟開始復蘇，在旅遊概念裏就是説有錢和有閒，就是有閒功夫才能發展旅遊，主要是滿足人民的休閒和娛樂，所以我們分析這個情況，俄羅斯隨著經濟的復蘇，人民生活水平提高，要向旅游來發展，而蒙古它的資源開發還要有一個相當的過程，發展旅遊業應該説是蒙古東方省喬巴山市目前發展戰略最現實、最有意義的選擇，它的生態都是原始的生態，民風非常淳樸，就中國而言，我們現在隨著生産力水平的提高，有很大的消費群體要去俄羅斯，因為俄羅斯的生態非常地好，現在看來近幾年的旅遊態勢發展得非常好，所以我們根據這樣一個情況，從今年開始推出旅遊節，另外以後每年都要舉辦一次，我剛才説要把它變成一個營銷城市的載體，這樣做我們想有這麼幾個方面的好處。第一個從政治上講，我們中俄兩國這種關係不能只停留在我們的上層，我們的少數企業，很大的程度上應該促動人民之間的互相交往，地區之間的交流，恐怕這是政治基礎的最核心的部分，第二從經濟意義上講，我們從直接意義上講就是要拉動就業，提高我們産業的支撐，特別是調整産業結構，當然也有增加外匯這樣的概念，從科技文化方面看，就是推動科技和文化的交流，利用獨得三國風情這個優勢，挖掘各自國家的文化內涵，進行保護，進行開發，進行利用，從另一個意義上講，從觀念上看，我看有利於我們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和人民的素質，大家在旅遊過程中陶冶情操，了解三國的文化、科技，通過這樣一個方式，進一步地拓寬滿洲裏人的視野，進一步促進滿洲裏的開發和開放。
主持人：滿洲裏是在1992年3月份的時候被國務院批准為是沿邊開放城市，從全國的範圍看，這種邊境城市還有很多，兩位怎麼看這種邊境城市利用地緣的優勢和區位優勢來發展邊境貿易和旅遊業？那它對中國整個經濟的發展會有一種什麼樣的作用？
李：首先得到好處的還是邊境地區，邊境地區通過經濟合作，通過發展旅遊事業，可以推動、拉動本地區的經濟、文化方面的發展，比如説旅遊業吧，不光它可以帶動經濟的發展，而且可以使人走到國外去親眼目睹、親身感受外部世界，這對人的文化素質是個提高，邊境地區在這方面首先得到好處。另外一個是邊境地區的發展，邊境貿易、邊境旅遊它還可以起到一些它獨特的作用，比如説現在中國和俄羅斯，和其他國家的貿易，周邊國家的貿易，基本上分成三個層次，是國家對國家之間的貿易，一般講叫國貿或者叫大貿，第二個層次就是地方對地方的貿易，比如説我們的某一個省對俄羅斯的某一個洲之間的經濟合作和貿易，第三個就是邊境地區的貿易，邊境地區的貿易最重要的不可以用其他兩種貿易所取代的作用，因為它距離短，靈活、機動，所以人流、物流都非常方便，包括一些小宗商品，一些品種比較繁雜的商品，包括鮮活産品，就是吃的、新鮮的水果、蔬菜、鮮肉，這都要靠國家的貿易，靠地方的貿易那都很困難，所以地方貿易有不可取代的作用，實際上是整個國家貿易的一個重要的補充和重要的組成部分。我覺得發展邊境貿易和經濟合作還有一個重要的意義，可以拉動內部經濟的發展，實際上邊境地區現在楊市長我還記得98年，98年因為滿洲裏市全國有16個省、3000多個商家在你那裏建立了（商業）點，那是98年，現在可能更多了。
楊：現在經營額在1000萬美元以上的一年就有17家。
李：所以它無論是從産品來説還是從企業人員來説，已經不僅僅局限在邊境地區了。所以實際上邊境地區，像以滿洲裏為例，實際上起了一個對外開放的一個前沿基地，起了一個傳送帶的作用，所以對拉動內部地區的發展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第二點我覺得現在儘管目前這個意義還不是很明顯，但是我認為它將來會越來越明顯的，因為邊境地區它是相鄰的地區，所以現在兩個國家，比如中國和俄羅斯已經建立或者正在醞釀建立的一些自由貿易區、跨國經濟合作區，這都是未來的區域經濟合作的雛形，所以它在這個發展中國參加區域經濟合作這一方面，它能夠起到一個&&和示範的作用。
主持人：滿洲裏作為國際口岸這些年來邊境貿易可以説發展得非常快，滿洲裏受益最多的是哪些方面？
楊：邊境興、國家安，邊民富、邊疆才穩，我想這是在政治上給國家和滿洲裏帶來的一個收益。第二句是它推動了我們國家的經濟建設，俄羅斯進口的資源源源不斷地送給我們很多企業，像木材有的時候都能夠左右我們國家的價格，木材市場的價格，所以可見它的作用是非常大的。
主持人：我們了解到好像是每年光和俄羅斯的成交額就達10億元人民幣。
楊：對，第三個就是推動了地區經濟的發展，像我們地方財政的收入，過去是幾千萬，就92年的時候是幾千萬，到了98年的時候才1億4千萬，今年我們可以達到3億4千萬，這個地方的人民群眾富裕了，財政錢多了，這個地區穩定了，對於整個邊境貿易，對於我們邊境穩定起著很重要的作用。還有一個就是使我們周邊的睦鄰友好關係越來越好，老百姓大家都知道，大家都認識，赤塔州來的市長是誰，誰選上了，誰選下去了，我到了那邊也能感覺到真正成為市長了，在赤塔市的知名度也很高，當然在其他沿邊的俄羅斯城市也是這樣，我們到蒙古喬巴山市也是這樣，喬巴山市，所以這樣的話，兩個國家的人民之間的交往、地區之間的交往和領導幹部之間的交往，這種睦鄰友好關係可以説根深蒂固，那麼這個地區那就沒有不穩固的。
主持人：從全國的整體來看，中國的邊境城市這些年來在旅遊業方面，尤其是邊境貿易方面發展得越來越快，而且越來越好，這是不是反映出中國的經濟它的周邊環境，經濟環境和外交環境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呢？
李：我贊成你這個説法，現在中俄關係發展得非常順利了，大家都知道中俄已經建立了戰略合作夥伴關係，特別是解決了大部分的邊界問題，而且邊境地區建立信任措施，通過裁軍，可以説現在中俄邊界基本上實現了非軍事化，去年江主席給普京總統簽署了中俄睦鄰友好合作條約，這個給今後新世紀中俄關係的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楊市長你大概還記得，20年前或者30年前當時邊境地區中蘇處於對抗的時候，你們的邊境城市大家整天考慮的是如何打仗的問題。
主持人：那會兒貿易發展得怎麼樣？
楊：那個時候別説互相能夠貿易、旅遊，很重要的我們按照兩國的對抗、對陣，打後再建，連我們的資源有些大的項目都不能擺進去，比方説我們的呼倫湖水要發電的話要多少有多少，我們扎賚諾爾的煤101億噸，三低一高的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就不能擺大的坑口電站，根本問題就是那個地方當時發展不了，去的時候要邊民證很多人進去都非常困難，其他方面的資源開發，就是別説是去開發俄羅斯的資源，去開發蒙古的資源，連自己的資源都受到影響。所長講得非常對。
李：那就是説那個時候不僅談不上跟對方進行開展國際經濟合作，連我們自己的建設都停下來了，現在這個條件完全改變了，剛才我説的現在中俄之間基本上沒什麼嚴重的政治問題。
楊：邊界問題解決了，移民的問題解決了，中俄邊境上平平安安，也不存在誰威脅誰了，大家都互相信任。
李：所以現在邊境地區、港口城市居民就完全可以集中力量搞發展，包括給境外俄羅斯方面、蒙古方面發展各方面經貿合作、旅遊合作，完全可以放心地、大力地來從事這方面的工作。總的來説現在有充分的條件把中俄邊界包括中蒙邊界從過去的那種互相防範、相互對抗的邊界，變成一個和平、合作和共同發展的邊界，完全具備了這個條件，現在説是一個和平的邊界這已經是毫無問題，但是要變成一個合作和共同發展和繁榮的邊界，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相比起來就是説我們這不光是邊境地區，從整個中俄關係來講，經濟方面跟政治關係，可以説經濟合作、經貿關係的合作還沒有達到應有的水平，現在兩國政府在這方面都非常重視這個問題，而且採取很多重大的措施，來推動經貿合作，我認為這些措施對推動邊境地區的合作也是一個有利的因素。
主持人：旅遊合作對促進這種和平友好的合作，就是剛才提出的和平友好合作體現這個主題起多大作用？
李：旅遊合作基本上是兩國關係的人文因素，咱們説兩個國家要友好相處，要發展各個方面的合作，那首先都要相互了解，相互了解是信任和合作的基礎，但是經過這個多年但是經過這以多年，中俄兩國應該説人員之間的交流還是比較少的，相互之間的了解，特別是年輕一代相互之間的了解還是比較少，所以如果通過發展旅遊業，有助於我們在這方面的問題，從總體上來講，也可以加強兩國人民之間的相互了解和友誼，我覺得對推動兩國之間的關係來講有重要的政治意義，也可以説通過發展旅遊業，可以為中俄兩國關係順利的發展，創造一個很好的社會基礎。
楊：現在看來就是説無論是俄羅斯還是蒙古國，還是咱們以滿洲裏為龍頭的這樣一個祖國大陸的東北，包括我們的腹地，旅遊資源都非常地豐富，像俄羅斯，俄羅斯的貝加爾湖，那兒的資源是非常豐富，水是湛藍透徹，這麼大的一個盤子，放到水裏面40米都可以看得見，世界淡水20%在這個區域，生物、植物有個博物館，種類非常之多，所以是個寶庫。像蒙古，蒙古的草原基本處於原始狀態，未被開發的一個處女地，它的好多方面看來好像不是旅遊資源，但是比方它一條路上，汽車也在上面、駱駝也在上面，馬車也在上面，摩托車也在上面，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旅遊産品，外地人看了以後就很驚奇，像滿洲裏，滿洲裏所依託的東北，甚至呼倫貝爾大草原，我們有大湖泊、有大草原，有大煤田，還有大森林，所以這裡面從地方景觀上看，像森林、湖泊、濕地，還可以從額爾古納河飄流900公里下黑龍江，兩岸風情，到了俄羅斯那頭，整個應該説是個綠色的延伸，森林好的了不得，到了秋天的景觀，層林盡染，草原好得了不得，好多沒有牲畜，不像我們中國的草原上牲畜很多，它年年燒，燒完了以後就長出來，都是翠綠的，而且每一個草都是那麼好，在蒙古，蒙古有好多未被開發的一些包括湖泊、草原和它的民俗風情，淳樸的民俗風情，誰去和他們生活在一起誰都感動，當然文化裏邊的像飲食、服飾、婚姻這一類的，三國三個民族三個異域風情，各有各的特色，旅遊恐怕就是要打這種反差，民族的反差、文化的反差、資源的反差，從這裡面使遊客得到愉悅和欣賞。所以在這個地方三角區，營造好了將來是很好的旅遊品牌，同時這邊我們這裡邊的很大一個特點就是旅遊和貿易在邊境上它是共生的，是相互依存的，互相促進的，是個孿生姊妹，是這樣的。所以恐怕購物和娛樂包括渡假、避暑結合在一起，是這個區域將來很大的特點，也是一個品牌。我經常跟他們説，我説就目前滿洲裏進口資源，在30年到50年之內，俄羅斯要多少有多少，反過來中國的市場要多大有多大，關鍵取決於滿洲裏的閘門，也就是過貨能力和過貨效率能提多高，中國生態有好多地方是非常糟糕的，也不能説要多糟糕有多糟糕，俄羅斯那個生態是要多好有多好，如何推動中國這個旅遊大的群體去俄羅斯去旅遊，同時俄羅斯如何推動它的消費群體進入中國來，俄羅斯有70%的人員是購買力比較低，他進了滿洲裏，看完滿洲裏就回去了，購物，娛樂完了走了，所以他把滿洲裏看成中國改革的縮影，對外開放的窗口，歐亞大陸橋的樞紐，這個70%的人將來來中國，對於我們的大國，當然我們也是個窮國，古國、遠國的文化加深了解，恐怕旅遊最深層次的交往就是文化上的交往，只有兩個國家互相支持，文化上的融合是一種更美的融合。
李：現在看來俄羅斯也是要韜光養晦，要集中力量發展國內的經濟，我想普京提出來的戰略弧形的一個構想，也是為了國內的改革和發展創造一個良好的國際環境，目的就是這個。俄羅斯的穩定、俄羅斯的發展對中國是很有利的，我認為中俄一方面積極地、順利地發展雙邊關係，同時又積極地、共同地推動區域經濟合作，這是中俄戰略協作夥伴關係深入發展的表現。
主持人：趙俐婷 責任編輯：田超穎 記者：王子哲
製片人：李曉山 導播：滕雙雙 監製：張希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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