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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客(全文版)


  張虹:觀眾朋友,歡迎收看五環夜話節目。

  我們今天的話題很特別,大家知道有一種動物,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經常背著東西上山爬坡。有的時候大家給他賦予的名字不太好聽,有的時候説什麼唇不對馬嘴;有的時候説什麼什麼技窮。大家説這個東西叫什麼啊?

  觀眾:驢。

  張虹:還有有人説叫馬戶,但是馬戶兩個字加在一起就是驢,那麼有一種人,管自己就偏要跟這種動物挂鉤,這種人管自己叫什麼呢?

  觀眾:還是叫驢。

  張虹:還叫驢,這個不好意思,説管用這個稱呼來稱一些我們身邊的朋友啊,非常不好意思,但是他們就這麼稱呼自己,管自己叫做驢客,就是旅客的旅。我們旁邊給大家介紹幾位,也可以説大家如果在網上的話,應該是有點名氣的旅客,在我旁邊的這一位的名字叫做愛妃,就是大家如果聽到《還珠格格》裏面,經常會説這兩個字叫愛妃,你怎麼會幹上這一行了?

  艾菲:是這樣,我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愛妃,是草字頭的艾,草字頭菲。

  張虹:先跟我們講,為什麼叫這個驢,這驢客把自己跟馬戶兩個字連在一起,覺得挺怪的。

  艾菲:其實在當初我沒有接觸到戶外活動的時候,也是覺得為什麼要用這個字,把人和這個聯絡在一起,但是真正當你融入到這個戶外的活動的時候,就覺得沒有什麼不好的了。

  張虹:我們這個還有一個在網上的名字很特別的朋友,叫驢肉肥,就是他。觀眾朋友我們可以認識一下。

  驢肉肥:在網上,因為都稱為驢,我最初起了一個名字,叫騎驢者,結果遭到了大家合力的痛打,最後經過反思,然後當初在換這個名字的時候,因為正好我比較喜歡老北京的文化,然後我知道在老北京的吆喝下,那麼曾經有這麼一個吆喝,就叫驢肉--肥,就這樣來的。

  張虹:您是不是比如説在召喚其他驢友的時候,也知道喊這麼一句話驢肉--肥,然後人家能到嗎?

  驢肉肥:有的時候是,尤其在山裏面,但是最好是白天,不要是晚上,會把狼招來。

  張虹:但是看到現在可能明白了,所謂這個驢,旅客是驢友也好,實際是一種自助野外旅遊的形式,我們旁邊的這個很多朋友都是從事旅客的愛好者,我們後邊還有一位朋友,叫做遙遠的朋友,我們問問遙遠的朋友,你這名起得也是太文雅,我覺得。

  遙遠的朋友:這個文雅,也是為了在網上讓更多的朋友有多點遐想,我覺得這個名字沒起得太好,名字叫得比較好,一見這人感覺比較寒磣,一下子反差太大,好在有一點,大家見一面基本上就把我給記住了。

  張虹:就是通過巨大的反差,把您給記住。其實大家真是,我覺得今天我們説到野外旅遊,可能對我們很多,平時總覺得這是一個很新鮮的話題,我覺得新的人應該是很奇特的人,但是我覺得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其實他們也不像説的那麼奇特,我們是到旅客也好,這個驢友也好,我想請驢肉肥先生,你先把您那個驢肉--肥先喊一遍,作為我們節目的開始。

  驢肉肥:驢肉-肥。

  張虹:謝謝驢肉肥,那麼我們剛才很多話題,待會兒請大家繼續跟我們講,我們今天向大家介紹,我們臺上還有幾位旅客,我一直不好意思説那個字,順便向大家介紹這位老徐,這個當代徐俠客,老徐剛才説了。

  老徐:叫老驢也沒關係。

  張虹:叫老驢也是。

  老徐:對對,叫老驢也沒關係,我非常喜歡這個詞語。

  張虹:老驢總覺得,好像年輕人説不出口。

  老徐:好多年輕人都怎麼叫我。

  張虹:是嗎?

  老徐:拍著我的肩膀,老驢,從來不叫我老徐,叫老驢……

  張虹:那我們今天歡迎老驢來到我們演播室。

  老徐:謝謝大家。

  張虹:這邊也是我們另外一位應該也是比較著名的驢友,叫做雙槍老太婆。我們歡迎她。雙槍老太婆,大家都看過《紅岩》的小説,總覺得雙槍老太婆是跟華子良跟江姐都聯絡在一起,您怎麼會起這麼一名?

  雙槍老太婆:我就覺得我要再老,就跟老太婆差不多。於是就又註冊了一個,叫雙槍老太婆,當時我記得註冊完之後,先寫了一篇很短的幾句話,就是説大家好,我是,請大家多多關照到這裡來,有一個人就寫,歡迎;有一個人就寫,説你打槍準嗎?等哪一天咱們比比槍法,署名單槍老大爺,這個人到底是誰,到現在我也不清楚。

  張虹:沒關係,我們期待那一天,雙槍老太婆會單槍老大爺,我們還介紹一位年輕的驢友,那麼叫王小魚,那麼網名叫小魚兒。歡迎他。

  説起自助旅遊,真是好像對一般老百姓,總覺得旅遊是一種踏踏實實定火車票,定飛機票,然後跟著旅行團下火車,下飛機跟著大巴,前面跟著一個小黃旗,我們上故宮,上北海,這種感覺。那麼您這麼碰到與眾不同,跟那種旅遊不一樣了嗎?

  老徐:我跟你説,我很反對這種旅遊,這種旅遊好像是一個模式,好像在被趕鴨子一樣,被牽著羊走,沒有自己的自由,找不到自己的感覺,於是我們説了找不到北。

  老徐:我在膠東半島轉了一圈,我還不知道我轉著什麼。8點鐘我在煙臺,12點鐘我在威海,到晚上9點多鐘就到了蓬萊,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就我們像現在的,在緊張的工作之餘,能夠自己找一個方向,就是釋放一下自己的情感釋放一下自己思想上的煩惱、包袱,去找回一種自我的感覺。

  張虹:那麼您雙槍老太婆是不是也肯定特厲害,您自助遠足,您怎麼上了這條船了?

  雙槍老太婆:比起徐大俠來,我算是一個戶外運動的愛好者(業餘的)。要説起就上面的自助的這條船,很久很久以前88年那會兒我身體特別不好,就是重病纏身吧,我母親曾經特別悲傷的很絕望的就説,這孩子活不過29歲。當時一開始診斷是腎盂腎炎,然後心臟又不好了,然後胃也壞了,一隻胃,頭也開始,反正就是説,最後我認為就好像是一種説不上哪兒一種病,天天在家裏休息。

  後來有一個,我的過去的一個同事、朋友,他是老拽一幫人出去玩去,他自己複印,到處找地圖,那會兒也不容易。他有一次看見我,他就不知道他怎麼靈機一動,他就説我們出去玩去,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作為他們整個全隊十幾個當中,年齡最小而且也是個子最小的一個人出去了。

  張虹:就拖後腿的那個。

  雙槍老太婆:對對對。真是,大家就一個路上照顧著,因為那個時候,我也是這麼高嘛,體重30多公斤。就是一個衣服架子,那樣走回來以後,覺得感覺特好,不是身體感覺好,特別累,但是心裏感覺特別好,後來就想找機會再去一次,從此以後老磨我們的隊長,後來以後就跟他們一起走,最後就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再往後,他們就慢慢有的人,包括到國外定居、到外地、結婚,反正就不去了,我就變成新的一代了,就開始從那兒爬山到如今。

  張虹:懂了,説到剛才這個自助旅遊,感覺是大家,是一種完全在陌生的情況下,就是互相誰也不知道誰,也不知道是張三李四,就是完全憑一個挺奇特的名字,聚集在一起,為一個共同的目標,五湖四海的朋友,走到一起來,但是我想觀眾朋友可能很關心,就是這個朋友是怎麼走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咱們綠野俱樂部的,請勾勾眼給我們講好不好。

  勾勾眼:是這樣的,他是一個網站,綠野網,綠野網是熱心人吧,一起維護的,好像有人提供贊助吧,後來大夥兒又捐點錢弄這個東西,好像公益性的東西。假如説我是新人,我知道這個網,就是説你可以登陸上,你可以參加,查一下他的活動,有什麼活動可以報名參加。

  假如説是艾菲,艾菲假如説,她突然想起有個地方好玩,而且去過他的,他説我可以發起,我列一個活動計劃,我報名,艾菲説認可,等這樣就可以吸收好多人參加。是這麼一個過程,完了整個活動的費用是AA制,就是花多少錢實報實銷,選出一個會計來,然後最初一結算,剩多少錢就退大夥兒多少錢。艾菲是發起人,她就是隊長,一切就聽隊長指揮,是這麼一個過程。

  張虹:我聽説您現在這裡邊人,正在招募人馬,準備走是嗎?

  勾勾眼:我們明天就去海邊,説游泳。

  張虹:是不是明天就走?

  勾勾眼:明天就走,他們去幽州的,你們去哪兒的?你們去白河的。

  張虹:那請艾菲講講,怎麼回事兒,去白河這事兒,是不是就憑藉艾菲這兩字,一撒帖子,大家就覺得跟著艾菲走。

  艾菲:我是這樣的,因為在綠野的網站上面,它有一個版塊,叫週末計劃,它會定期的發一些帖子。就是説一些所謂的老驢吧,他會很有經驗,組織一些他很熟的地方。

  張虹:您就通過網上來報名,萬一這裡面有壞人怎麼辦?誰知道你旁邊的小熊是好人是壞人啊。

  艾菲:是這樣的,就是説,這個其實就是一個大家互相的信任度了。

  張虹:小熊這麼説,這個隊是怎麼拉起來了?

  小熊:隊伍一般是分幾種情況,就是説我們是分五一、十一的長假,是分那種長項隊。平時週末、週六、週日是兩天的活動,我們主要是一般是在週一、週二發計劃,告訴大家北京周邊有什麼比較好玩的地方,這個地方我們大概需要花多少錢,我們大概是什麼一個路線,我們需要帶什麼吃的,有些什麼準備。

  然後把這些資料都發到網上,大家一旦認可了,你覺得你認可了可以參加這個隊,然後我們就共同來報名在網上報名,然後比如説我作為一個領隊,我來確認,最後我們集體來包車,集體去公園去砍價。

  這樣好處在於大家可以互相的去認識更多的朋友,而且我們叫的都是網名,不會對你的個人隱私有任何的危險的威脅,第三個就是説省了很多的錢,平時我們在京郊,在綠野的活動,我們去一趟公園,可能只花30、40塊錢而旅行社可能要100多塊錢,或者更高一些。

  張虹:就是還是驢友厲害。

  小魚兒:怎麼説呢,比如説我自己我很多情況下,今天我覺得需要出去玩一玩,其實很多天,我都沒有確定我要去哪?然後都是等到時間到了,那就選擇一個地點我就會找地圖,覺得這個地名很怪,那就去,然後就背著包就去了。

  最開始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就是説,像綠野這樣,像網上約一幫驢一起出去,那通常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然後去就會發現,一個人有時候它有他的好處,但是他也很多問題,比如説你有不經濟的行為,你要兩人包車的話,可能就會比你一個人便宜很多,然後有一個人就告訴一個餿主意。他説,你到一個驢友比較多的地方,比如像拉薩的巴廊學這樣的地方,你背個大包,然後你目無表情的走在街上,就這樣走走走,就會有人跟你打招呼,結果我還真的去試了一次,試完了沒有人跟我打招呼。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有一個更好的方式,他們就説你可以去上網去找,這樣子,然後我去那種旅社,就會不僅是通過上網。然後人家就告訴你,比如説下一個去拉薩,你去拉薩可以在ABCD幾個地方去找驢友,然後我就去了一個地方,發現墻上會貼著很多BBS。然後上面寫著某月某日,讓你去哪。

  張虹:我聽了好像講一個地下特務組織似的。

  小魚兒:實際上不像是沒有特務組織那麼壓力大,我覺得我會被人發現怎麼辦?其實我很希望人家發現我是一個驢友,很孤獨的驢友,帶我一起吧,這對我來説,大多數情況下感覺履行。他僅僅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那個過程是最重要的,就是説你和什麼人一起去玩,然後你們當時説什麼了,當時組織什麼活動,這往往是旅行中最大的收穫。

  後來經發現我可能過一段時間以後,我去玩的景點在我記憶中已經成為一個照片或者風景畫那種感覺,很平淡。但是那些人、那些事,我們的那些活動都很鮮明的印在腦海中,那這是覺得最可貴的一個地方。

  張虹:是,我們請雙槍老太婆給我們講講吧。都説雙槍老太婆實際,雙槍老太婆的真名叫張建美。

  張建美:我覺得我從這麼多年,到戶外行走,有一個什麼樣的一個感觸呢?還不是説我很開心,説我出去玩去了,不是那種感覺,是一種就好像,就是説過去我在城市裏生活慣了,也認為很正常,現在出去以後,再回來覺得城市生活,不太正常了。

  都市生活並不完全適合於人類,後來我想也有道理,過去遠古時代,人是穴居的,本是就是在戶外,他採集,他狩獵,這就是現在都蓋起房子來,都跑到那邊,實際上這人實際上他自己,心裏還有那種天性,還有那種狩獵,還有那種採集,還有那種櫛風主義,他適應那個環境,所以説當他再回到那個環境的時候,就喚起一種本能。這種本能,要敏感一點的,就可能覺得,回家了。他這個回家了,不是説我回到城市,我回家了,是到了野外就回家了。

  張建美:實際上,倒退多少年那個人就是那個地方,就是家,城市不是家。

  小魚兒:我有一種感覺,好像這位雙槍大姐,有意識要把我們拉回原始社會那種感覺,就是説別了城市,我去山林穴居吧。然後我拿著弓箭去射東西,來養活自己。

  張建美:的確很有意思吧。

  小魚兒:對,其實我倒是覺得在大多數情況下,去體驗一種不同的生活方式也好,或者説是不同的環境也好,實際上對於一個人的人性的完善,對你個性的成長我覺得是有好處的。但是還是回過頭來那句話,就是説你不要覺得,好像我可以把文明社會拋棄那麼遠,實際上有時候你會發現,我們人類很依託于就是説就像你離不了現代文明的,那麼在這裡我聽一個山友的故事,好像他有一次去博格達峰,他那種體驗會很強烈。

  觀眾:那次是怎麼回事呢?那次就是我們是第一批負責探路、修路、這些工作的,後來確實挺有意思的,當時他們上山了,大本營特別空,就我們一個隊,本來那天他們都説上山去了,那天建營就住那兒了,後來我説沒事兒,不就我一個人嘛,反正周邊有好多日本人,擱那兒山裏頭住著,光光的。後來我説,不害怕有人陪著我,他們剛一走,日本人就走了,我們大本營(只剩我一個人)這荒郊野外的好多帳篷,沒人,都是空的,就我一個,後來那天晚上下雨了,害怕。因為我們進山的時候帶了很多羊肉,羊肉就晾幹了,這樣不會壞,後來我就害怕了,也沒出去,一下雨我也不知道。

  後來第二天一回來一看,洗洗吧,後來就洗了,其實沒洗乾淨,後來就把那個做成抓飯了,後來我看那抓飯就有點噁心那東西,剛想完了,這抓飯吃不了啊,那天晚上,第二批人到了。

  張虹:給他們吃吧。

  觀眾:我們那隊員來了以後,都挺累的,走一天了,進山趕快住下吧。我也挺殷勤的。拿著鍋就去了,這兒也抓飯一人來吧,就給他們分了。分完之後,那天晚上估計也吃出味來。營地不高3500,但是從地下是1000多米上來了,第二天該吐的吐。好不容易大家都安靜點了,都吐了差不多了,在凳子上一坐,我就跟他們説,昨天那抓飯啊。

  張虹:有點佐料。

  觀眾:有點佐料,反正有點添加劑。完了那幫人立刻出去又吐了一頓。

  小魚兒:剛才説的那種情況,倒的確存在,就是説很多情況下,比如説我們徒步也好,或者説是自助也好,走到一個很危險的地方時候,剩一點點物資都會很珍惜。你別説羊肉,就是長了一點蛆,其實更糟糕的情況都會有。

  因為有山,他們在走阿裏的時候,因為阿裏其中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就是沒有人煙,就是沒有找到任何補給,無人區這樣子。在那裏,沿途會有兵站,他們就會在兵站買那個罐頭。而且這個罐頭都是過期的。但是人家就有一個建議説,你只要罐頭沒有腐壞,過期也就過期了,根本不像你現在跟城市一樣。過期的東西就扔,吃剩了就放到冰箱裏去。完全不是那種概念。

  我覺得當旅行到了這時候,那真是一種,你説你挑戰自己也好,其實我覺得更多的是一種自虐,多少次在這種情況下都發誓,下次我再也不出來玩了,但是多少次,好像回到都已經犯了,還得出去,下次哪兒,帶我一塊去,甭管多辛苦。接著又出去了。

  其實很多人都是在這種反復當中,就是説每次都發誓我再也不去了。然後轉變就説,下次帶我,都是這種感覺,我想可能在座的包括都會有這種體驗。

  張虹:雙槍老太給我們講講吧。是這個勁兒嗎?就是上癮,我不出去我就覺得心裏面撓得慌。

  張建美:有點兒吧。因為我覺得出去以後,感覺還有,就是身心舒暢,就是這種感覺,這個非得身臨其境而且到了那個地步,才能溝通,才能互相溝通,比如説我説這種,才能感覺到,這是沒法描述的。

  張虹:您在旅途當中,碰沒碰見過那樣的手抓飯那樣的情況。

  張建美:這什麼事兒都有了。

  張虹:您給我們講一段。

  張建美:他講吃飯,我就不講吃飯,我講點別的吧。有一次我們到一個山裏去,幾個人都約好了以後,因為過去北京周邊,包括北方的這些城市,沒有那麼多旅遊點,八幾年你想想,九十年代初也沒有,所以爬的山都是沒有人煙的。

  現在那個山,我不知道開發了沒有,就是河北豐寧縣,從老的溝門,沿一零幾國道一直向北出去,有一個雲霧山,2047米,在90年代我們去爬那個山去了,爬到2000多米的時候,就那種大緩坡,誰也丟不了誰了,於是就散的非常遠,就各自往上走,他那個路上有一條小路,就這麼寬吧。在這條路上大家還是一路走的,但是誰也沒留意全過去了,就發現這個路上有這麼大一攤牛糞。

  其實誰也不願踩到它,誰都過來跨過去、跨過去。就都走了,最後一個人,他那眼睛深度近視,他近視比我們要深一些,所以説他就拉的遠一些,然後都喊我們,都回來,都回來。我們都從山上又都下來了,幹嗎?特有學問的那個人,問了一問題,你説明這麼高海拔的地方,怎麼會有牛呢?後來我説沒有看見牛啊,他説,沒有牛怎麼會有牛糞呢?於是我們這些人,就都覺得這個問題提得好,就説是啊。完了到旁邊找牛,也沒有牛。的確有一攤牛糞,後來就發現這牛糞在動,而是一條蛇,這條蛇大概也比較不耐煩了,看這幫弱智,就伸開了。它盤在一起,它偽裝的太好了,就走了。

  張建美:當時都傻了,説誰剛才蔡著牛糞了説誰也沒踩著。當然如果要是剛才有人踩著,也就不會發現這牛糞了,所以這個就覺得特別有,回來就想,越想越有意思,就是説某些人眼神不好,也想這件事兒也挺逗的。

  小魚兒:那當時有沒有人幫牛糞撿起來嘛,就是説沒有人想起來説,去把牛糞撿起來,因為我知道在,比如説你徒步的時候,或者是很多時候都會收集一些燃料嗎?可能現在想象不出來,因為一般來説我們會收集一些柴火或者是棍,其實在很多情況下,確實收集牛糞。老驢們出去的時候都會想著去收集牛糞,因為晚上可以燒篝火用。

  張虹:這個老驢出去,是不是後面背個背簍,拿個叉子往後弄。

  張建美:我沒有想到收集。

  張虹:愛出旅遊,感覺就是人好像是換個人一樣,無論是感受也好這種心情也好,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老驢您是不是也是這方面?

  老驢:我經常那麼做,我説出去旅遊是儘量的釋放自我,找回自我,還有是情感的偎依。我們説在城市裏工作緊張了,跟同事關係挺緊張了。人的情感都需要一個宣泄的渠道嗎,出去就是這個宣泄的渠道,路上正好也碰上你了,我們有時候陌路相逢,可以成為莫逆之交。

  因為有的時候,你也需要一種情感交流我也需要一種情感交流,大家通過一種旅遊的方式,來找到一個共同點,所以為什麼呢,像磁鐵一樣,這個越聚越多,這個驢也越來越多。原來是我看的很高,那是我上次一個電視臺的主持人,他説我也加入你們的驢管,我説可以啊。我説我又看到一個小驢在晃晃悠悠,搖頭晃腦的就晃進我們的驢隊。

  張虹:那麼您覺得如果出去的話,是不是有的情況是覺得怎麼説,家裏面不大如意了,或者是不大滿意了,我才出去的,有沒有這種情況?

  老驢:有,其實現在你説的這種也有,很少見,有些妹妹失戀了,有些工作受挫了,有的在單位裏受排擠了,有的什麼事業不順利了,都有。

  張虹:您不會吧?

  老驢:我不會。

  張建美:就是有這種情況,但不完全是。就像我就覺得像徐大俠,就不屬於那種情況,所以已經形成一種習慣了。

  小魚兒:那您屬於哪種情況啊?

  張建美:我也是屬於一種習慣了,就是我覺得它已經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因為我就是説,從他那受益非常多,他肯定有好處,慢慢的就進入到你的生活裏來,而且現在還維持著這種好處。

  張虹:老先生,你比如説,你出去的時候,家裏面會怎麼看您?會不會覺得您這麼大歲數,在裏面怎麼説應該當個處長吧?

  老徐:像你這個問題,我跟你説不止一個兩個人問我了,好多人都問我了,你從18歲走到50歲,走了30多年你還要走,你走到哪一天哪。説你家裏人對你怎麼看?

  我可以告訴你,我愛人非常支持,我女兒也非常支持,今年4月16號是我結婚20週年的日子,我夫人特意更我5千塊錢,她説知道你有一樁心事未了,我説什麼心思?她説你日夜睡不著,她説你要到西藏圓你的祖國大陸夢。説你去了西藏以後,心就死了。

  她拿5千塊放在信封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給你一個特殊的結婚禮物,我打開一看,我激動的不得了,我説有夫人這麼支持我,我還要走啊。我跟她説我已經走慣了,我這條驢腿停下來了,我的生命不息,驢腿不止。我説,我走了呢,我到大自然裏邊去感悟人生,去感悟自然,感悟人跟人的一種和諧,人跟自然的一種和諧。

  張虹:一般我覺得像你這麼大歲數,家裏邊肯定會説,這個女兒可能還要高考,老伴可能還工作,你覺得會不會有人説你這麼大歲數,還這麼貪玩,把家裏面的事兒全撇在在一邊,您會怎麼看?

  老徐:不怎麼,我有兩種補償辦法,一種在我走之前我把家裏,凡是女同胞要幹的那些煤氣罐,什麼幾個月的米啊,我什麼全買好。

  張虹:這是女同胞要幹的嗎?

  老徐:對對,男同胞幹的。我先買好了,把冰箱的食品全給他們買好了。還有一個因為女同胞特別的需要一種心靈的安慰,出去以後,他説你,每天晚上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就放心了,沒有一個電話,我就睡不著覺。他説你走,是你的興趣,是你的愛好,所以我們家裏應該支持你。

  但是我回來以後,我也有一個討巧的辦法,家務活猛幹,她地板擦過了我再擦,她碗洗過了,我再洗,她説你幹什麼?我説我補償,我説我再洗一遍。把地板擦了一下,把家裏磨一磨。他説你幹什麼,我説我不知道,我説我經常出去三天五天十天半月,最多一個多月,我這樣沒照顧好家庭,對家裏有一種欠缺。感情上面,我對你們有一個補償,回來以後我我就得實際行動,來這樣。

  張虹:我看您寫得文章裏面説,説當夫人在結婚20週年紀念日時候給你5千塊錢信封。你當時特感動,你當時對夫人説的也是特別海誓山盟的一句話。

  老徐:不是海誓山盟,説得有點難為情。我説:"夫人,我願意下一輩子為你當牛做馬,為您耕田、澆菜園。"很不好意思大家不要跟我學。特別男同胞不要跟我學。

  張虹:我覺得他夫人肯定説:"什麼當牛做馬,下輩子還當驢。"

  小魚兒:實際上我好像感覺,像老徐或者説老驢,他這种太殘酷一點了,我覺得應該説出行旅遊是更輕鬆的這種心態,那我僅僅是因為,我想看某一種景,我想獲得一個體驗,實際上並沒有一個任務規定,我説我必須走遍全國的什麼什麼多少個地方,也沒有規定説,我必須到達你那個地方。

  其實我很不同意你有一句話説"沒到過西藏就不算是驢客"。那我覺得這話值得商榷。並沒有人説,你非得到一個地方,才會成為一個什麼,我覺得那反而是褻瀆了原本驢客的意義。

  我覺得驢客對我來説,我的體驗是走的本身就是一切,其實有時候,走入北京就是,我有一種走在天堂中的感覺,倒不是説我完成一個心願,通常我並不是説我終於過了5千米,或者説我終於到了6千米這麼一個海拔高度,我當時都沒有這種感覺,我走了這麼一段路。

  我記得有一次,我大概在山間走了8個小時。那山路是一個人都沒有,這時突然過了一個小橋,那小橋很破,橋頭邊有一顆柳樹,那柳樹也是很老,一個又老又破的石橋和一個又老又怪的柳樹在那。但突然感覺到,內心涌起一種很狂熱那種激動,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覺得這就是走路的真諦,或者這就是驢客的真諦,並不是説我看到了什麼,或者説我終於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就是説,我尋到了我內心的感覺那種內心的衝動,所以我經常就想,其實行走有時候就像這種,行走的感覺其實就是苦澀的天堂,一方面會有天堂的享受覺得很自豪,很美麗。其實另一方面行走本身很苦。我通常並不會把目標作為一個很重要的地方,我要在一年之內到達某個地方,或者我要在兩年之內一定要完成一次學習旅行。我覺得那樣可能會使自己走火入魔,但是我覺得那種極限也是很難能可貴,像老徐這種。但是我想可能大家不一定會遇到這麼好的老婆吧。

  張虹:雙槍老太你覺得剛才小魚兒説的一個怎麼樣,就是説在出去走在路上的感覺,您覺得是一種什麼狀態?

  張建美:我覺得,我這麼理解,就剛才你説的是一部分人的理解。有一部分人,他可能給自己規定了一個,規定了一個就是説我一定要登上多少多少米。或者我一定到哪去,這個就是説你説的有一點對,不要走火入魔,就是硬性的規定是沒有意義的,但是你不能排除有些人心裏他有一個結,他不是説我要為了一個達到目的,達到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而去登這個山,而是為了他心中這個結,他越快把它解開,他滿足的越早,所以説他給自己定的時間就越靠前。

  你看就會給自己有壓力,所以説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就是説他心中可能這個結,勒得他可能都有點痛,他硬要把它解開它。於是他就沒完沒完了的説,我一定要到哪哪哪去。我就是這樣,我有一個願望,我就覺得,他就給我一種壓力,我就想感覺解開他。

  小魚兒:的確存在這種情況,在很多驢友當中,為了解開像剛才他説的這個結,不惜辭職,去完成他的心願。比如説我發誓要走完西藏的無人區,我發誓要走到阿裏,我發誓要同川藏進去,然後再從青藏走出來。你要知道這個尋求會花很長時間,體力上的,精力上的,是不是金錢的,有人真的是為此辭工作了。

  張虹:對。

  老徐:我跟你説,我到目前為止,我為旅遊辭了十次職。在網上面他們好多人説,説那個為旅遊辭了八次、九次的是不是你,我説我比他還多一次,我辭了十次,我辭了十次職,我找了十次工作。

  張虹:老徐你會第十一次辭職嗎?準備在明年、後年繼續出去。

  老徐:對,會。

  張虹:您覺得在路上的你和您平時在家裏在工作單位中的人是兩個不同的人嗎?

  老徐:完全不同。陌路相逢成為莫逆之交,有的時候哪怕是最饑餓的時候,一塊餅乾,兩個人都可以分享。

  平時我上次在天柱山的時候有個人,我們都平時稱他為小扣,扣得一分錢看的比人民廣場還大。但是在山頂上,所有的人都沒東西,他把他隨身攜帶的那瓶西洋參拿出來,所以每個人分了一瓶,所以我們説真的這個特定的環境下,這麼小扣的人都把僅有的西洋參貢獻出來,所以我們當時真的很感動。我上次寫文章就説,我的朋友,我説你現在是我真正的驢。

  張虹:今天來到我們的演播室,還有戶外探險編輯部的主編,請他來給咱們講進,這個戶外旅遊,你怎麼看這情況?

  觀眾:聽了各位驢友説的,都非常精采,其實戶外旅行自助旅行,現在是越來越逐漸熱起來了這麼一個項目,越來越多的人投入到這個領域中,而且越來越多的人,享受到這種自助旅行,這種揹包、自虐腐敗的樂趣。我覺得這個在國外已經是一個普及很久的這麼一個項目了,在中國我相信他也會逐漸的熱起來,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接受這一塊。

  張虹:你覺得這個有什麼前途嗎?將來會越來越多的人來做這件事嗎?

  觀眾:我覺得自助旅行吸引人的地方在於,它是把一種特別自然,特別自然、特別真實的一種旅行方式,呈現給大家面前,其實現在人生活漸漸是有了一點點錢,然後有了一點點閒的話。就好比人們説得,以前好像是在過日子,現在是要講究一種生活方式,我覺得戶外是未來得一種方式,是一種趨勢吧。

  張虹:明白了,好,謝謝你。

  觀眾:到外面是一種感覺自然,跟自然一個比較貼近,就向來你不要買東西,你先跟著走幾次之後,你覺得需要買或者聽別人的建議,你再買什麼東西,因為我遇到好多人買東西,都是初次來買了好多東西,到時候都用不上,包括揹包啊,有的型號不貼身啊什麼的,是這樣一個。

  觀眾:我覺得是這樣的,其實作為我個人來想,以前是比較內向的一個人,我覺得有一個朋友就告訴我一句話,就是説運動能消除人的不良情緒,他説你有機會,應該和朋友出去走走。我呢,不怎麼懵懵懂懂的小驢吧,就加入了這樣一個隊伍。

  張虹:咱們輪著説吧。

  觀眾:我覺得這幫驢友,其實這幫驢友還有一些很多優點,我再給大家誇一下,我們這幫人爬山爬了2千多米以上,這個垃圾從來不在山頂上仍下來的。我們從來都是下來了,所以到海陀,像那些地方,有幾個固定的點,我們下到山底,固定的村民,都在等著我們呢,到裏面才熱熱鬧鬧,一下來什麼都是給他們好好的,倒是一大收穫吧。

  張虹:但是村民説您這不是保護環境,您這是為了買廢品賺錢。

  觀眾:再一個從我們個人來講,我也比較佩服徐先生他們這樣的,能夠到西藏這些地方,確實需要很多的時間,但是這些比較特例,我覺得就是絕大部分在綠野的這幫朋友呢,可能大家都是工薪階層,到了週末大家才有時間,也不可能辭職一塊怎麼樣一塊出去。一般來講週末的時間,比較輕鬆的走到一起來,走到一起來以後,實際上這個出去玩的過程中。

  還有一個,我們這個小社會,就是我們一個小的烏托邦或者小的共産主義吧,出去以後,大家男同志女同志在一塊,有的時候説,女同志出去安不安全,其實跟著這個隊伍是很安全的。即便是有個把人的心理如果有什麼非分之想,我估計在這個環境下這幫老爺們,眼睛一瞪,什麼長蛆的羊肉,我估計到時候把泥漿塞在嘴裏頭都有可能。

  張虹:我聽説咱們綠野俱樂部裏面,現在就是為了下一次出門準備辭職的是嗎?哪位,在嗎?

  小熊:我是一個。

  張虹:您是一個。你辭過幾次職吧?

  小熊:我辭過一次職。我以前是在電信公司,然後我是為了我的西藏之旅也是辭職,現在在做一些體能訓練,還做一些別的東西,然後包括,可能這期節目我看不了了,我可能帶隊要去長白山,待半個月。

  張虹:當你向您老闆提出辭職報告,並向他聲明辭職原因的時候,你老闆怎麼説?

  小熊:他們很費解,他們説玩真的那麼重要嗎?我堅定的説一聲是,然後就是説很抱歉,我不能再為公司服務了,但是我會為共産主義更好的服務吧。

  張虹:換句話説是不是組織人去外出遠足,比你在電信公司掙得更多呢?

  小熊:這些都是非盈利性的,其實作為領隊很辛苦的,每次組織人出去玩,我們不但要自己付自己的費用,而且我們要把整個隊伍的安全性,還有他們的這種架構都要弄起來,説實話這種東西很鍛鍊人。我更希望很多的年輕人在電視機前的年輕的人也能加入這種行列,不要整天沉迷于那種恩恩愛愛,我覺得在這種環境下,在野外的環境下會更好。

  張虹:剛才王菲説要揭發你什麼事兒。對不起,是艾菲。

  小熊:我是在綠野認識了我的女朋友,而且現在我們非常非常的恩愛。

  張虹:照片還在,艾菲説了照片還在。

  小熊:這個是上次我帶著去建寇,一共是27個人,然後那天我發高燒,41度,當時我在村子裏,我的女朋友照顧我的一張照片。

  張虹:這外出遠足就是好,那麼咱們是不是請雙槍老太再給我們總結一下。

  張建美:這個就是我個人認為,這個戶外活動這個發展趨勢,應該是越來越壯大。因為現在和過去不同了,這幾年國內的戶外的運動,你看就光説旅遊公司的興起吧,就可見一般了。他們就是説作為休閒旅遊的人,就好像是基本群眾似的,然後從那裏面就會派生出,更高層次的追求,就是説從腐敗過渡到自虐,這是我個人的觀點,不見得準確。因為中國的市場太大了,這個發展趨勢是肯定的,而且就是,我是不是把這題目弄的太大了,我覺得我談不動。

  張虹:那這麼著,你是點少的吧,説點小的,你十一準備去哪兒吧?

  張建美:我十一我想去太白或者四姑娘山。

  張虹:四川那個四姑娘山?

  張建美:嗯,本來今年計劃是西藏,這個多種,因為有些變化是非常突然的,所以説你不得不改變計劃,然後去四姑娘山,然後呢,再去爬玉竹峰,然後一步一步的往下走,這個我覺得就是説,不必著急,穩紮穩打,踏踏實實的把自己一步一步都給完成了。這也是未了心願,這也是我心中的一個結。

  小魚兒:最後你始終把它解開對不對,要不然你覺得特遺憾是嗎?

  張建美:沒錯。

  小魚兒:現在人對於這種自助旅遊的認識,已經不再向我們以前所想象的那種,好像覺得就是出去玩玩,真的有好多人他會覺得旅行對他來説,是他生命中一件非要完成不可的事情。比如像小熊那樣子,説我寧願辭職不幹,我去玩,因為我覺得他在我生命中很重要,

  這可能對一些人來説,他會覺得在你生命中你做好你的工作,做好你的事業,有一個安定的家,然後有一筆比較豐厚的收入,然後有一個穩定的生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實際上在驢客的心目中可能這種觀念會有一個顛覆,旅行本身就是一個很偉大得事情。他會覺得是一輩子要去經營的事業。

  張建美:對,而且我覺得生活中,一個人,就是説中國有句古話,叫仁者愛山,智者愛水,仁者樂山,智者樂水。一個人在生活中,如果要沒有一部分是山和水,他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而且他看問題!你看他平時處理問題,總有欠缺的地方,當然我不是説出去的人就沒有欠缺,我覺得他的生命更完整,你看就是很簡單的一個例子,看自虐的人比腐敗的人他心胸要寬,一個勺子可以夠這麼多人吃。因為他就沒那麼多事兒。

  小魚兒:不會吧,你再説我跟你急的,我覺得。

  張建美:我是不是剛才説錯了,自虐的人,比腐敗的人心胸要寬。我剛才是不是説錯了?

  小魚兒:你不管怎麼説,你説誰的心胸比誰的心胸寬,人家都有一方會跟你急的,那腐敗的人會説,我覺得我心胸挺寬的,我就消費。刺激經濟發展。

  張虹:我覺得剛才她説的自虐和腐敗都是加引號的。

  小魚兒:對,不是真的那種腐敗。

  張建美:而且這個心胸要開闊的多,而且我認為尤其是年輕人,我不管你,就是説幹什麼工作也好,你什麼工作背景、家庭背景,加上這麼一段經歷,絕對不會有壞處。因為這點經歷他除了對人的意志,對人的心理是一種磨煉之外,而且他是在很美的情況下磨煉的,而且是有氧運動,何樂而不為啊?

  小魚兒:不,也有可能是在很艱苦的環境。就是出去走的地方,不一定都是美麗如畫的,就有些地方很險惡,有些地方會寸草不生,都是岩石嶙峋那種感覺,其實我倒覺得也是一種體驗,實際上在大多數情況下,我覺得旅行本身我發現現在有一種感覺,我覺得旅行真的可以作為一個事業去經營。

  因為我記得很久以前有人説了一個笑話,其實認真的想想那孔子也是一個驢客啊,帶著一幫人,週游列國,不過他可能會腐敗一些,會坐著車樣子,但你想一想,他不也是驢客那種感覺嘛,挨個地方走,在走的過程中,逐漸是對於自身也好,是完善也好,或者對學識是一種幫助也好。我特別敬仰一句話,就是説讀萬卷書走萬里路。其實這兩者可以互換,你走萬里路的時候,也會有讀萬卷書那種豐厚的知識方面的收穫。

  張虹:小魚兒剛才説了一句話,提醒我一句,我記得以前這個陸游寫過一首詩,細雨騎驢入建門,這個詩我記得特清楚,就是騎著驢,古代的詩人文人騷客是騎著驢去的。我特想聽老徐您在西藏高原上,走在一個高山上,給夫人唱《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感覺。

  老徐:我出去旅遊,我學了一首名歌,是湖南民歌叫《小背簍》。唱得不好,希望大家……小背簍 圓溜溜歌聲中媽媽把我背下了吊角樓多少次外婆家裏有燒呀 糍巴喲多少次聽唱山歌喲在呀 橋頭喲多少次坐在背簍裏尿濕了媽媽的背多少次爬出背簍來光著腳丫走喲……童年的歲月難忘媽媽的小背簍多少情愛 多少愛喲喝 喝

  張虹:真是謝謝老徐,謝謝老徐也謝謝今天到場的驢友們,就是我覺得真的時候已經,如果再説那個字的話,我覺得已經不再是我節目剛開始的那種感覺了,我覺得真是給我一種很大的觸動,我們在這裡希望老徐同志,明年繼續體驗一種在路上的那種心情。

  我也希望我們的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都可以他和我們其他的朋友一起,能夠體驗在路上的感覺,觀眾朋友,那麼感謝收看我們今天的五環夜話,我們今天的出門叫《常出門看看》我們一起出門的時候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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