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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學子 留學北極——記求學斯瓦爾巴群島的中國西藏留學生


  在地處北緯78度13分的挪威屬斯瓦爾巴群島首府朗伊爾城,有一座非常氣派的小紅樓,這是挪威4所大學于1994年在這裡開辦的大學部(UNIS),有來自挪威和世界其他國家的240多名學生在這裡學習。現代化的設備和良好的氛圍使小紅樓同外面荒涼的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然而最讓記者吃驚的是,在這裡我們碰到了4名來自中國西藏的留學生。

  普多旺、巴桑卓瑪、措加旺姆和才東都是來自西藏大學的教師,今年8月12日他們來到斯瓦爾巴大學部學習極地氣象遙感和地球物理等學科,半年或一年後將返回設在挪威大陸的卑爾根大學繼續攻讀碩士學位。

  由於才東忙於準備實驗報告,記者只見到了其他3位留學生。他們在和記者聚餐時都顯得非常高興,説想不到在北極居然能見到祖國的同胞。

  “在這裡我們有時候會碰到一些亞洲人,就忍不住多看幾眼,我做夢也不會想到今天能在北極見到來自祖國的親人,真是太高興了。”來自日喀則的年輕女教師卓瑪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海外留學的生活無疑是艱辛的,這幾位來自雪域高原的大學老師又都是第一次遠離家鄉到位於北極高緯度的斯瓦爾巴群島求學,其中的酸甜苦辣更是難以言表。

  普多旺的老家也在日喀則,他説在斯瓦爾巴大學部的學習非常緊張:“我們每天6點多就要起床,匆匆吃完早飯就要步行半個多小時到距離宿舍公寓3公里的教室上課,中午只有15分鐘的用餐時間,一直要到下午6點下課,每天上課、自習的時間都要超過12個小時。”

  記者今天下午從斯瓦爾巴大學部教學樓出發步行去學生公寓尋訪這些西藏留學生時,由於朗伊爾城受到了強暴風雪襲擊,路上結冰,狂風夾帶著雪珠打在臉上生疼,3公里的路走了快一個小時,而他們每天都要重復這樣的路程,辛苦可想而知。

  卓瑪和旺姆就有一次難忘的經歷,9月的一天,朗伊爾城突然颳起暴風雪,能見度只有一米多,她們倆在上學途中幾次被大風吹出路面,掉進溝裏,兩個人差點哭了,最後還是路過的當地人幫忙,用車把她們送到了學校。

  這裡的危險還不只是常見的暴風雪,更可怕的是北極熊有時候還會造訪朗伊爾賓,聽當地人和記者説,前些年這裡的一個小女孩就喪生熊口。來自藏北那曲的旺姆是一位靦腆的老師,她説,來到斯瓦爾巴學習的第一天,學校就對他們進行了野外生存訓練,每位學生都練習使用槍支,並規定如果在島上遠行必須要向校方租借來復槍,以防萬一。“打靶時,我打的好幾發子彈全脫靶了。不過我心裏並不是太害怕。”她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讓這些遠赴北極的中國留學生不習慣的還有這裡的語言環境。斯瓦爾巴大學部是世界北極研究的中心,全部課程均用英語授課,島上的居民使用挪威語,大部分人也能講一些英語。普多旺回憶他們剛來的那幾天,上課時什麼也聽不懂,平時和同學交流、買東西都有困難。不過通過自己的刻苦努力,現在他們的英語口語和聽力已經得到很大提高,聽課基本沒有問題。記者在學生公寓見到普多旺時,他正和一名來自芬蘭的同學流利地用英語聊天。

  這3位西藏大學的老師感受最深的是這裡的教學方式。旺姆説,斯瓦爾巴大學部的教師注重啟發學生進行學術討論,大家可以充分發各自的見解,老師並不介意學生打斷授課提問,“因為他們認為,學生提的問題都不簡單”。

  留學海外,思念祖國和家鄉是不可避免的。卓瑪説,平時學習緊張得幾乎忘了想家,但每每夜深人靜時,才會思念起她那剛剛4歲的兒子。“這裡的電話費用挺貴的,我每兩周和家裏通一次電話,有時用電子郵件和朋友聯絡。上次我給家裏打電話,我兒子還鄭重地要求我好好學習呢。 ”卓瑪笑著説。

  普多旺説,雖然在斯瓦爾巴德求學很辛苦,生活不習慣,“但在這裡我們可以學習到先進的知識和教學方法,等我們學成回到西藏,我們會把所學到的東西運用到教學和科研當中,報效祖國”。

  卓瑪和旺姆表示,來斯瓦爾巴群島留學的機會非常難得,儘管她們都是第一次出國留學,碰到了許許多多的困難,不過在出國來之前就下決心要在學業上取得成就,並把在這裡學到的教學方式帶回西藏大學去。

  窗外暴風雪還在繼續,狂風不停地擊打著玻璃窗。看著餐桌上溫馨的燭光,遙想遠方的祖國,我們和眼前3位樸實勤奮的藏族留學生不禁同聲哼唱起那首膾炙人口的《青藏高原》。(裴劍容 張繼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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