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是到了西藏
儘管頭昏腦脹,我還是硬挺著起床———我只在這裡待一天,而且全天都要工作,只能在早上抽空逛一逛拉巴斯城。這麼個“鬼地方”,不知道這輩子還會不會有機會再來呢。雖然缺氧,但拉巴斯城很乾淨,空氣也新鮮。我使勁地、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想給缺氧的心臟補充點“營養”。
拉巴斯地處大山坳內,平地上新房、高樓較多,老百姓的平房多在山坡上。昨晚下飛機,乘車進城,只見山坡上星星點點連成一片,雖不如紐約燈海那樣迷人,卻也別有一番景致。南美洲有印第安人與中國人同根的説法。玻利維亞就有許多可以“證明”的例子,比如:在每年2月8日起連續3天的狂歡節上,當地人愛表演魔鬼舞,“鬼臉”很像中國的“獅子臉”,女魔鬼則叫“CHINA”(中國);在奧魯羅城郊外的湖邊,仍然有一個部落的人長著中國臉,口音與中國話很相似;當地人有在重大節日朝拜“大地媽媽”(也就是咱們中國人所説的“土地娘娘”)和灶神的習俗;節日遊行時穿的服裝上常繡有蛟龍圖案(龍是當地人崇拜的圖騰)。也許是由於“同根”和高原氣候的“熏陶”,拉巴斯人與西藏人的衣著、長相頗為相似。難怪當初十世班禪大師訪問時感慨,到了拉巴斯就像到了家。
當我完成“到此一遊”的任務,興致勃勃地回到住處吃早飯時,才得知我們一行6人中的兩位已經躺在床上又嘔又吐,別説工作,連生活都無法自理。上午10時,當我們坐到會談桌上,另一位老兄又有氣無力地半躺在椅子裏。謝天謝地,代表團的團長和翻譯看上去還能挺住,要不然,萬里迢迢出這趟差,全天的會見會談就要泡湯了。第二天晚上,忙碌了一天的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同事開玩笑説,我們不是缺氧睡不著,而是還不夠累,累極了,怎麼都能睡著。第三天一大早,我們搭乘飛機離開拉巴斯,興奮地“活著”離開了這個“外交官的墳墓”。(丁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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