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蒂諾:
一天,我開車經過好萊塢大道時,碰見了一個朋友達格馬•格多斯基,他邀請我參加為娜茲莫娃舉辦的一個晚會。那段時間我很不順,我看到了接近製片公司老闆的機會。那次會面是災難性的。
看到是我,娜茲莫娃沒有回答我的問候,而是對她的客人們説;“是誰竟然敢把這個舞男帶到我家來!竟敢把這個男妓介紹給我!”我滿面羞愧,逃走了。兩年前我導致了她的一個前情婦的離婚。
可是在《啟示錄的四騎士》放映之後,娜茲莫娃想到讓魯道夫來扮演《茶花女》裏面的阿曼德•杜瓦爾。該如何解釋這次遭遇呢?
娜茲莫娃,這個充滿火熱激情的女人,在男人控制的世界裏打下一片天下的女演員,怎麼會想到跟一個從不想為自己承擔責任,衝動而且反復無常的少年發展關係呢?如果不是瓦倫蒂諾的名聲和他願意被人操縱的開放態度,適合她的需要,還有什麼能解釋娜茲莫娃的轉變呢?
艾拉:
我一直有一種能感受到我的時代、趨勢、藝術潮流和公眾的敏感度的天賦,而且我猜想圍繞瓦倫蒂諾所創造的神話是非同尋常的。多好的一個保衛我的藝術審美觀的工具啊!我們的關係非常職業,即使其中略有一些友情在發展。我們不都是在異國的土地上的異鄉人嗎?在他身上我看到了能改變當時的女性地位的方法。他可以代表新的男性。瓦倫蒂諾則完全同意扮演我給他提供的加拉西亞的角色。
這是第一次,一個男人將被按照女人的願望來塑造。
瓦倫蒂諾:
為了這個角色,我讓人給我修眉,臉上的粧化得更白,更有透明感,更脆弱,以更好的表現我的感情敏感度。可我還是個“男人”,在跟瑪格麗特的衝突中,我的憤怒是很男性化,很衝動的。
我的後背頭成了時髦髮型,男人們都爭先恐後的去找理髮師,模倣我。他們也毫不猶豫的戴起了珠寶首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