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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什麼樣的電視新聞?-第51期 |
作者:《電視批判》欄目專稿 發佈時間:
2004-1-14 19:15: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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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農民需要的電視新聞
【網絡主持人:羅石曼】今年3月24日,在央視推行“欄目警示及末位淘汰制”下,央視七套的《農業新聞》欄目停辦,使得農業新聞的比重又有所下降,農村人口占全國人口的62%,在我們提倡“三貼近”原則的今天,我們的新聞該如何貼近農民兄弟?《農業新聞》欄目的停辦是農業新聞沒人看,還是我們農業新聞的製作存在不足? 【特邀嘉賓:時統宇】中國有9億農民,這是一個巨大的電視收視市場,我自己個人認為,中國電視應該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農業頻道,或者叫農村頻道,為什麼這樣的頻道現在還沒有呢,很大程度上是由於經濟的原因,也就是説,農業頻道它的廣告投放量可能不那麼多。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在整個“三農”問題上我們的電視決策者和製作者重視還不夠,我們是不是有這麼一種觀念,認為農村相對來説還是比較落後,農民還比較土,很難接受一些比較前衛的東西,因此,從整個有關“三農”問題的電視節目,首先是很少,更重要的是質量不高,但是現在據我所知,這種狀況也在逐漸的改善,已經有不少電視人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看到了其中潛在的巨大市場。 最近,就我來説,就有一些搞電視的編導在跟我聯絡,或者説希望我參與他們的策劃,他們在打造一些專門針對農民兄弟的電視節目,有這樣一批節目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能推出。從節目製作和質量這個角度來説,我們的一些有關“三農”問題的電視節目往往還停留在告訴農民怎麼掙錢,或者是什麼簡單的去致富,或者是最簡單的一種信息傳遞,節目做得很粗糙,沒有可看性,在整個中國電視品牌欄目中,有關“三農”問題的了了無幾,能夠可圈可點的確實很少。 我來舉個例子,推薦大家看一下5月24日的《中國青年報》第一版,有一篇報道叫《安全帽上的遺言》,説得是湖南婁底的一個農民工,在出礦難臨死之前在他的安全帽上寫下了遺言,特別感人,他向他的親人交待,他借了誰的錢,誰借了他的錢,他告訴他的家人好人好報,孝順父母,他死了一定把他火葬。中國青年報的評論員李方為此配發了一篇評論,題目叫《有一種光亮穿透了憤怒和悲哀》,我看了以後感動的熱淚盈眶,可以説非典時期是感動,我相信大家看了以後也和我一樣一定也會感動,這樣的農民兄弟他們身上發生的一切,特別是這個安全帽上的遺言,實在是值得從不同的角度作出一些很優秀、很好看的電視節目,我期待著能夠看到這樣的電視節目。
【貓咪mm】雖然節目本身有一定問題,但我覺的很多欄目不該對它們用“末位淘汰制”,這些欄目應該是公益性質的,收視率不能代表一切啊。 【paney130】我的家鄉是農業大區,但是我沒有看出我們那裏的農民對農業新聞的關注。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農業新聞還是沒有對農民的胃口。 【古天草竹】我想這是不是市場化對電視節目衝擊的一個表現,警惕,我們可不要犯《偏見》中的錯誤,為了收視率而放棄客觀公正公平。因為農民們的話語權在消亡!就像剛才網友提的,不但要有好的節目,也要有合格觀眾。要注意培養觀眾的正確的高層次的新聞觀。 【喜歡做DJ】不知道,央視在做調查的時候有沒有去農村?有沒有問一問我們的農民?那有代表性嗎? 【paney130】這話説得好!我感覺現在的很多工作者(不止是新聞,還有比如相聲)懶得深入了。
【網絡主持人:羅石曼】您如何看待目前文化新聞製作的娛樂化傾向? 【貓咪mm】是為了迎合很多人的心理需要。 【網絡主持人:羅石曼】你們希望央視這樣的國家大臺也走這樣的的路線嗎? 【喜歡做DJ】可以嘗試,但必須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 【古天草竹】不應該是迎合,而應該是引領,引領高尚的有中國特色的文化。 【貓咪mm】我以為,“曲高”不意味著“和寡”,文化新聞可以通俗而貼和群眾但絕不能低俗,而目前太多的文化新聞製作是流於“低俗”了。 【paney130】《藝術人生》在這方面做得相當不錯! 【特邀嘉賓:徐泓】不僅文化新聞有娛樂化的傾向,其他新聞也有娛樂化的傾向。西方電視媒體,甚至出現時政新聞娛樂化。我想還是以開放的心態對待它,因為電視本質上是一個娛樂性很強的媒體,與報紙不同,何況又有商業因素在其中滲透。只要觀眾喜歡它,市場上還有這個需要,它就有存在的合理性。今後這個傾向,也應該交給市場去調整。但我認為,央視新聞頻道作為國家大臺,文化新聞、社會新聞等等都不能走娛樂化的道路,不能媚俗,不要迎合。但是也不能像現在這樣做的如此單調,沒有色彩。社會上流行F4,媒體上流行4F,膚淺,浮躁,浮誇、飄浮。我想文化新聞還是要靜下心來做,一些新聞的深度報道,也要靜下心來做。讓一部分電視節目安靜下來,更加客觀的觀察世界與人心,尤其探索人的心理世界。 【三峽人0】大千世界之所以精彩是在於它的生物多樣性,同理,當前文娛傾向化我認為未嘗不可,形式無所謂好壞,存在即為合理,我想説的是內容上多樣性不夠,特別是對在科學領域傑出人士的宣傳遠遠不到位,特別是對在科學領域傑出人士的宣傳遠遠不到位。 【特邀嘉賓:時統宇】這個問題這些年我經常遇到,比如説,我在有些講課中會對諸如像《歡樂總動員》、《快樂大本營》之類的節目提出批評,也有的朋友對我説,你説這些節目不好,但看它的觀眾很多,收視率很高,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世俗化、大眾化、娛樂化的表現之一,對這個問題我是這樣看的,新聞頻道是中央電視臺辦的,不是一個小電視臺辦的,我在前面反復的講了,一個關鍵詞就是主流傳媒的國家視點,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新聞頻道首先考慮的是國家利益,主流傳媒應當堅決的拒絕和抵制商業化和庸俗化,媚俗和貼近群眾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舉一個例子來講,大量的遊戲娛樂類節目被克隆,曾經有一段在我們的屏幕上尤其是在週末、週日的黃金時段,充斥著猛男、靚女、豪華風、濫情風等等,受到社會各界廣泛批評的這些電視商業化和庸俗化傾向曾經非常嚴重,這不是貼近群眾,這是對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中國實際和中國老百姓生存狀況的一種歪曲,通俗的説,我理解的貼近群眾就是充分的反映中國普通老百姓的疾苦、願望、要求和呼聲。
【風鈴兒】潘知常在其主編的《傳媒批判理論》一書中,著重強調“大眾傳媒作為世界”這一觀點,認為以往傳播主流學派將“大眾傳媒作為工具”,不能真正涉及到傳媒活動豐富的文化意義,您的兩篇文章(《從法蘭克福到伯明翰》、《人文主義視野中的電視》)在這方面見解很獨特。 【特邀嘉賓:時統宇】“風鈴兒”是不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或研究生,一定是學新聞的吧。我很高興你注意到我寫的一些文章,你舉得我寫得這兩篇文章學術性都比較強,我自己的研究背景是三年前我承擔了一個中國社會科學院的重點研究課題,電視批評理論研究,估計在過一兩個月書就會出來,你提到的這幾篇文章都是研究課題的一部分,就我個人來説,無論是就中國電視新聞的研究,還是就中國電視劇的研究,或者是對中國電視産業化、集團化、頻道專業化的研究。我自己都有一個很鮮明的研究特點,這就是充滿了批評精神,我認為,中國電視需要批評或批判的東西太多了,時間的關係,今天我就不太多講這個問題,因為在我即將出的這本書裏,這種批判的內容和深度,如果你有時間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下,做一些參考。我想就你的這些問題我只説一點吧,你提到的關於我研究中很多是文藝研究、大眾文化研究,我覺得你只説對了一半,實際上我認為,我的研究比較注重中國電視的實際,特別注意到了中國電視事業生存和發展的現狀。因此,在我的“電視批評研究”這個課題中,特別指出了這樣一點,這就是看待中國電視的商業化、庸俗化等問題,尤其需要有一种經濟學的視角。我們許多學者之所以在電視研究中,往往局限大眾文化研究的層面是因為它們缺少對中國電視實際運作過程的了解。我的優勢是除了作為社科院的學者以外,我有很多機會和中國電視進行親密接觸,上至臺長,下到普通的編導。我就舉一個例子來講:去年我在湖南衛視做了二十多期節目,在湖南衛視和編導同吃同勞動,我和他們很有感情,我也經常給臺長、局長講課,但同時我也和電視臺一線的編導摸爬滾打,所以,我對中國電視的研究不僅僅是學術的角度,這可能是我的一個特別或是優勢吧。
責編:張青葉、邢立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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