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碧海晴天】精采提問和評論
央視國際 2004年05月25日 10:00
“傳媒內部的遊戲,放在了聚光燈之下“——“藝術+人生”的故事模式?這是一個傳媒界內部的盛宴,不小心被外面的人看到了,這是藝人們關上門自己細數傷痛的內心過程,但是卻條理清晰,毫發畢現地被放大在聚光燈前,成為了人人可以談論的話題。這究竟是我們這個傳媒時代該高興的事情;還是最為一個藝人該高興的事情?就算前者都成立,但也這是我們觀眾們該一起高興的事情嗎?雖然在哭泣中,找到了曾經被誤解的,曾經被傷害的,但是以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請問專家:這是不是社會的病態,是不是集體的窺視欲之完美展現?
"在你們的節目當中曾不止一次讓在場的藝人們(不喜歡明星這個詞)落淚,婆娑淚光、夢幻燈光加上那雙萬人矚目的款款目光在熒屏前完美交織,我們還能再奢望什麼呢?在你們的節目當中曾不止一次讓在場的藝人們(不喜歡明星這個詞)落淚,婆娑淚光、夢幻燈光加上那雙萬人矚目的款款目光在熒屏前完美交織,我們還能再奢望什麼呢?加上現場的觀眾們又不失時機、恰到好處地將對藝人的愛憐和呵護定時奉獻,my god! 造就了一個無比感人的、自戀情緒de週末集體爆發,看著那些哭泣的場面,我想有些時候,一個人的眼淚是不是真的很廉價。在《重慶森林》中梁朝偉説“一個人哭,你可以給他一包紙巾,可是一個房子哭,你卻要做很多功夫。”要是全國那麼多的觀眾,在每週的同一個時間,集體看著別人哭,然後自己也跟著哭,那麼我們能做的又是什麼呢?我們真的需要一個時間、一個地點,在某些人的帶領之下,一起哭泣。如果這是一種必須或者是趨勢,我想我們可能那些地方不對了。我們在哭泣的時候,可能已經失去了感受哭泣的自身的含義。
不管怎樣《藝術人生》這個節目在當今中國的娛樂界都是一個領航之作,這是中國娛樂界的幸事,也是電視傳媒的幸事、大眾傳播的幸事;但是這也就造就了任何一個成功節目自身難以突破的模式——正所謂“高處不勝寒”,你們怎樣突破自己?
對此解決的方式之一,你們談到了今後的“平民化”的定位,但這是在藝中頂峰之後對平民群體一種居高臨下的俯就姿態,還是你們節目定位的一個重要轉向的暗示?雖然平民化確實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話題!仿佛從《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開始,我們可愛的平民階層就成了一個魔術師的帽子——只要是節目的內容及形式再難出新,誰都可以而且理所當然的“平民”“、親民”改良一把,當然,所謂的平民化,平民意識,在很多的節目當中,都有體現並在身體力行,但就《藝術人生》這個節目而言,平民化的這個傾向會不會讓你們找不到自己的冷眼旁觀的位置?抑或者增強了你們的優越感?親愛的製片人?
昨天,今天,明天?《藝術人生》目前的高品位節目定位,除了節目組的良苦用心之外,更多的是因為它站在了眼球的前沿,它洞悉人們想知道公眾人物背後故事這個心理,以此為前提,以一種“藝術的方式”滿足了這個從眼球到心理再到眼淚的過程,它在創造了感人情景的同時,也在産生著自己的傳統,但是你們將來怎樣去突破自己的模式?立足傳統,放眼世界的背後是什麼?
在傳媒時代,個人的世界是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僅就那些各種媒體上的藝人而言,人們對他們越是關注,越是傾注感情,是否表明我們這個時代越來越失去自己個人空間?而為藝術家所做的精緻的節目也就成了大眾集體內視自我的一個過程?前面專家也説到了,這也正是藝術人生之所以高舉不下的一個原因之一。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乎?但是,我想很多節目進行不下去,是因節目自身沒有滿足參與者以及收看者的心理訴求,而不是積極和消極的問題,這是節目的問題,而不是觀眾的問題?我想這一點應該是沒有疑問的同時我想很多人想知道的你們的優勢不是是否處於領先地位,而是你們用什麼來保持節目的新鮮以及長勝不敗。
只要開心,別的就都一概免談?那麼你們的deadline底線是什麼?要是沒有了道德和教育,你們那什麼來體現高水平的節目質量?何談融合中國自己的傳統文化?
我認為在娛樂節目當中存在著一個悖論,一方面要逗樂,保住收視率,另一方面還要讓自己象個老師一樣,告訴觀眾應該過有意義的生活,請問,嘉賓你們怎樣看待這個問題?
社會責任是娛樂節目的達摩克斯之劍,要是沒有社會責任我們怎麼相信他們?
《今日説法》的製片人在審片的時候經常會跟編導説:“去問你媽,去問你姥姥,她們看懂了嗎?”久而久之,“姥姥文化”就成為《今日説法》平民化定位的基礎。但,不同社會群體的法律需求是不同的。
想問專家一個問題:法治類的節目在普及的過程當中,是不是總是循著現有法律的之轍進行的,是在現有的法律框架之內,僅僅對法律的現實狀況進行的活生生的説明與再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