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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故事
王學兵:我喜歡表演時的那種感覺
發佈時間:2005年04月21日 10:19 作者:《影視俱樂部》
芳菲:王學兵你小的時候想的完美的職業是什麼樣的?
王學兵:我特別小的時候覺得當司機就是最完美的職業。
芳菲:為什麼呢?
王學兵:當時有一種説法,我覺得説的特別對,就是車輪子一轉生活就有保障了,而且本身駕駛那種感覺,我喜歡開車。
芳菲:你覺得現在做一名演員,對你來講是一個完美的職業嗎?
王學兵:還好吧,因為我很喜歡這個職業。説酸點吧,我喜歡表演時候的那種感覺,説得功利一點,我幹上這個以後,我覺得我很自在,我在拍戲的時候我很自在。但我可能去做別的事情,我覺得不自在,我覺得這事我不是特別願意做,這個我很願意做而且我做了這個之後,它也給我帶來了很多好處,比如説滿足虛榮心啊。
芳菲:在還沒有想法當演員的時候有沒有人説過你可以去當演員?
王學兵:就是我那個老師嘛,把我從體院的那個門口拉到藝術類院校的門口,就是我那個新疆電視臺的老師。他告訴我説,你可以去嘗試一下文藝類的東西,而且他非常熱情。
芳菲:你那時候喜歡文藝嗎?
王學兵:很一般,我在學校可能(在)合唱隊唱過幾天歌,然後其它的時間就不算是很喜歡,還可以吧,但是我很少當眾表演。
芳菲:你是在體院門口碰到這張老師的?
王學兵:不是,因為我那時候想考體院,我是跟一個同學在我們當地的群藝館碰到了這個老師。
芳菲:他那個時候教你什麼呢?
王學兵:他教我表演,然後他太太教我朗誦,我當時一聽到朗誦我頭就大,朗誦太彆扭了,朗誦你想都是那種拿腔拿調的,而且特別,我一想起來我就覺得我們周圍的同學都會特別不齒,因為你想我們天天在學校訓練,那種小孩讓他去朗誦,特酸。但是他説當演員,我特別喜歡看電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當一個演員,但是他説行。
芳菲:你當時並沒有太大期望自己能夠當演員?
王學兵:我不知道,反正覺得那也是一個出路吧,當時就覺得如果做一個演員的話也不錯啊。
芳菲:覺得可能會比那卡車司機好一點。
王學兵:那時候已經不想當司機了,覺得如果真的能做一個演員也不錯。我一聽到中央戲劇學院帶中央兩個字兒,你想想,我那時候在烏魯木齊上學,因為我沒有離開過新疆,所以我來到北京就是一上火車,我們班人全班都是坐一列火車來的,一上火車就抑制不住的那種興奮,一到北京也很興奮,去接我們的臺詞老師説因為當時都十二點多鐘才到,我們那個車經過了一下長安街,拉著大家看看,後來大家發現地上濕了,然後就有同學問剛才下雨了嗎,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啊,然後我們老師很自豪地説我們北京每天都灑水,我當時心想我們新疆每天也都灑水。
芳菲:我聽説你之所以能考上中央戲劇學院要得益於你的朗誦?
王學兵:對,我們老師是那麼説的,説最打動評委的是我的朗誦,在整段朗誦當中最讓評委感動的是最後的一句話。
芳菲:你現在還記得嗎?能給我們現場再拿腔拿調的來一次嗎?我們歡迎。
王學兵:是這一句打動了評委。後來我們班的班主任就老提起這句 “我們當時就是因為這個才要你的”,我當時特別緊張,因為考完試之後他們把我叫過來説“你這兒是一個什麼”,我説這兒是一個疤,臉上有一個疤,我回去我就覺得完了,臉上有一個疤。後來老師還容忍了我這個疤,然後有一次在開玩笑地説,我們當時招的都是舞臺演員,所以看不太清楚你那疤,沒想到電視劇這種還帶人物特寫的,面部特寫的。
芳菲:張老師夫婦也沒有告訴你説王學兵你的聲音很不錯,不僅適合朗誦還可以唱歌?
王學兵:那張老師沒有,張老師説考試要考唱歌,你回去讓你們音樂老師給你上上課,因為音樂老師,我是在學校長大,我爸媽都是老師,所以都是叔叔阿姨的,我就跑人那去上上美聲的那種唱法。
芳菲:真的去上課了?
王學兵:對。
芳菲:考試考了嗎?
王學兵:考了。
芳菲:你唱的什麼?
王學兵:《喀秋莎》。
芳菲:是嗎?當時反響怎麼樣?你學完之後教你的音樂老師對你的評價怎麼樣?
王學兵:頭幾次完了之後他就又給我找了一個老師輔導我的口型,他説你唱歌太難看了,面目猙獰,他就希望因為人家還要看嗎,不是光聽,所以還要有一些,因為所有的聲樂的演員口型都是要訓練的。
芳菲:我知道現在王學兵不僅僅是在演影視劇,而且他也唱歌,比如説《完美》這部電視連續劇的片尾曲就是你唱的。
王學兵:對《完美》和《絕對控制》,還有《青鳥的天空》都是我唱的。
芳菲:為什麼在這裡唱?唸書的時候,你還不太突出吧,這方面?
王學兵:唸書的時候,上中學的時候我唱歌唱的不好,不知道是變聲還是因為怎麼樣,聲音特別難聽。
芳菲:那為什麼演戲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王學兵:也沒有唱得説有多好,離那個真正歌唱的水平還差得很遠,我只是在自己演的戲裏邊才敢唱。
芳菲:我相信我們現場的觀眾朋友並不想聽水平有多麼高的演唱,關鍵是想聽王學兵的演唱,是這樣的吧?
王學兵:我給大家唱一個新疆歌吧,維語的歌。
王學兵:我剛剛唱的,説實在的,是未經證實的歌,就是沒有經過證實,反正我一直是那麼唱的,有一些人聽,他們説對,但是這個沒有經過專業的認證,如果唱得不對的話,見諒。
芳菲:鬧了半天你不會維語。
王學兵:我不會説維語,但經常有人衝我説維語,我小時候長得挺像少數民族的。
芳菲:像維族人。
王學兵:對,後來大了慢慢就長裂了,不太像了。
芳菲:你的意思説你小的時候很漂亮是嗎?
王學兵:對,我小時候比現在漂亮多了,真的,他們老過來掐一把弄一把,可能就這麼掐掐弄弄,弄壞了。
芳菲:你從小在新疆長大?現在在那邊有很多你的朋友?
王學兵:對,但是聯絡不多,因為我好多年都很少回去。
芳菲:在到目前為止有沒有讓你特別難忘的友情?
王學兵:其實我在北京上學以來,最重要的我的一些朋友都是我的同學,比如説李亞鵬,王學風,班裏這些同學。
芳菲:你那時候接觸的圈子很有限是嗎?
王學兵:對,其實你要説起來説演員每天接觸那麼多人,但是實際上經常打電話的,老在一起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且我們一直關係都很好,而且大家也是一塊那麼往前在走,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都沒什麼戲拍,每天在一起閒著打檯球,做飯,吃飯,晚上看電視或者租兩盤錄像帶看。發愁倒是有,但是發牢騷很少,愁的最多的就是都快沒錢了還沒戲拍,可不就發愁嗎,家裏也擔心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
芳菲:我們在錄製節目之前採訪了王學兵的同班同學一同來看一下大屏幕。
李亞鵬:他是一個挺沉穩的人,話不多,我們拍《海灘》的時候,我們收工了,然後我有一些其它工作,我就去忙別的,然後早上起來再開工的時候,我在那個化粧間的窗戶,我們酒店就在海邊,所以能看見海灘,我們拍海灘木屋那個地方,就看見他還在那兒坐著,我還説他今天怎麼起那麼早,化粧師説沒有,昨天晚上他就在那兒坐著,今天他還在那兒坐著,他跟我們那美工倆人就聊天,他是一個能陪,很能熬的一個人。
芳菲:那麼節目的最後呢,我們再來看一下現場來了好幾位幸運觀眾,他們都是通過給央視公眾資訊中心發短信來到我們現場的,我想問一下這幾位觀眾,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呢?
觀眾:你好,我也是手機短信互動比較幸運的一位觀眾,你是我心目中感覺比較好的一個,就是形象比較好,都特別好的那種演員,就是偶像演員吧,對我來説。要不我今天也不過來,今天過來就是感覺你在我的心裏那種氣質和演戲那種形象都是很好,特別是《絕對控制》裏邊給我的感覺愛憎分明那種感覺,也特別好,喜歡《絕對控制》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我想問一下你在《絕對控制》裏那警察和《完美》裏律師那感覺,因為律師他也需要正義那一面,我想這倆有什麼區別,謝謝你?
王學兵:首先感謝你説我形象好,最近經常在網上看到有人罵我長得難看《絕對控制》和《完美》裏一個警察一個律師,我覺得他們有很多共通的地方,他們都很有正義感,然後很尊重自己的想法,是一個我們大部分認為他是一個好人吧。當然《完美》裏後來又背叛了自己的職業,而薛冰這個警察可以説永遠都不會背叛自己職業的一個人。他是那種我可以脫下警服但我的靈魂永遠是著裝的那種人,就是有點像個信徒,他不僅僅是對職業,他對那個職業很崇拜,在這點上他比這個佟言要更瘋狂。
芳菲:那麼我們在節目的最後來看看大屏幕,這段呢是很多人對於王學兵的一個祝福,我們一同來看一下,同時也要謝謝王學兵今天來我們節目做客。
王學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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