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英再次來到了陽明山頂,又遇到了那個流浪歌手,歌手問她那個遠在北方的愛人回來沒有,還送給英一枚硬幣,説這是他掙得第一份錢,算是個幸運符。歌手給英唱了一首歌—《當我想你的時候》。
英無助的在台北的街道上閒逛著,她看到打烊的KTV,芙家漆黑的窗戶,父親熟睡的面龐。她想找一個出口,想找個人説出自己在心中的積鬱。
英遇到了一個為露天音樂會看守的年輕管理員,英問他當面臨選擇的時候該怎麼做,管理員告訴她那就擲硬幣。
硬幣落下的一霎那,管理員説是反面,去遠方找他。
文抽開一本書,英的眼睛就在前面,兩個人隔山隔海再次相遇在這個小鎮上。這一次他們在心底是付出了努力,甚至是掙扎的。他們是勇敢而且快樂的。英説就是漂洋過海來看文,兩個人無謂地掙扎被英這句話擊潰了,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他們的幸福和苦痛糾結在一起,或許原本這兩者就是密不可分的。
兩個人一起跑進窄窄長長的串心弄中。來到了那個發生奇跡的樹林。一座高塔直至天際,英説為什麼沒有蓋個塔頂,文説如果看不到英,他就一直蓋上去,所以沒有頂。
可這一切都是夢,是兩個人共同做的一個夢,小鎮上的人們如常生活,英也在趕往烏鎮的路上。
文醒了,抽開書架上的書,只不過書的後面還是書。
文在街道上碰到默默,文不知該向默默説些什麼,默默説她都懂了,她希望文快樂。默默告訴東東自己準備離開烏鎮,讓東東在上海給她找個工作。文站在觀音橋上,看著對面那扇熟悉的窗口,窗口有人影晃動,文認定是英回來了。
當文敲開旅店的門,站在他面前的是個陌生人,正當文轉身離去的時候,看到英正站在樓梯口上。兩個人相擁在這間小小的房間裏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清晨,英準備起身離開,她告訴文她相信了生命中不曾有過的奇跡,還讓文等著她,她馬上就會回來。
文當著英的面給英寫了一封信。清晨的街道上一個人沒有,可是兩個人始終沒有肩並肩走在一起。
二人來到郵筒前,英在信封上寫下了自己的地址,文説當英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他們就該見面了,還説要不就不寄了,現在就把這封信念給英聽,英説還是寄吧,免得日久就忘了。這封信滑進了黑漆漆的郵筒裏。
第十二集
英坐在醫院的病房裏,她面前是父親的遺體。英輕聲地給父親唱著那首《踏海姑娘》,唱著唱著英就暈倒在父親身邊。
文在烏鎮愉快地等著英的歸來,連齊叔叔都覺得奇怪文的變化。
文每天都在給英寫信,寫了一封又一封,可是他沒有英的地址,慢慢在他的抽屜裏就有了許多沒有地址的信件。
英昏迷了,在昏迷中她有過很多的幻覺,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英無法承受。雄一直在英的身邊,而把那些紛繁複雜的工作全部放下了,雄的公司破産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文那種等待的愉快漸漸變成了焦躁不安,他試圖呼喚起郵筒的記憶,可這一切都是枉然。
英從昏迷中醒來,回憶起自己從回到台北所發生的一切。
文越來越魔症了,他好像聽到了英的呼喊,齊叔叔對他很擔憂,問他這些日子在幹什麼,文説自己在等,齊叔叔問要是等不到怎麼辦,文説那我就等一輩子。
英父親的老部下何大夫在英醒來以後和雄談話,他告訴雄,英這次的昏迷不會對以後有什麼影響,作為英父親的老部下,他希望雄能夠善待英。雄向何大夫説他會加倍關心英,自己公司破産了,他現在怕的是自己會拖累英。何叔叔問他作為失敗者會不會選擇離開英,雄沒有回答。
第十三集
因為那次強為妹妹“做媒”反造成的不愉快,勁有一肚子的委屈,他想不通為什麼文不接受默默。倔強的勁開始有意疏遠文,文不願和好友反目,卻又無從解釋。其他人不明就裏,只有默默本人明白一切,但又似乎什麼都不明白。
英終於出院了,由LUCY接回家中,本應在家等候的雄卻不知去向。LUCY打幾個電話都聯絡不到,只得叮囑英在家好好等著,她跑去找雄回來。英獨自坐在輪椅上,等到天色漸晚。正在惶惶不安時,雄回來了,跑得滿頭大汗,慌張的神色像個犯錯的孩子。他對英講述了她昏迷時公司的變故,告訴她現在他一無所有。面對男人的脆弱,英錶現出女人特有的堅韌,她知道自己現在是雄的全部。
一個冬夜,默默在燈下給哥哥寫了一封長信,她在信中感謝哥哥的心意,並且流露出要在畢業後離開烏鎮的打算……
一個冬夜,英在雄的幫助下開始整理她病中積壓下來的大堆郵件。突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信封,上面是她自己的字體,那是當天文寫給她的信。雄好奇地問英為什麼竟給自己寫信,英搪塞著他。手拿著信,那段激情,那個約定,一時涌到心口和眼角。雄在催促她休息了,他推著輪椅離開書桌,那封信從英指間掉落,英無可奈何看著它躺在一堆信封中間……
又是一個新年,默默還在折著紙鶴,積攢著她秘密的祝福。
勁的旅行社擴大了,借著新年的喜氣,他在鎮上舉辦了盛大的開業典禮,齊叔叔自然是上賓,文也尷尬地跟著齊叔叔來了。他們走後,看見文悄悄留下的給玲兒和默默的紅包,勁的臉上又挂不住了。
在台北,英和雄正在準備著重新創業,芙也在幫忙奔走。只有在內心深處的一個角落,英還時時會記起遠方的那個未能實踐的約定,只是時間與空間的阻隔,讓她無從解釋,更無法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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