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又是一年的春節,古鎮的春節有著它所特有的氣質,這種喜悅的興奮是來自於內心的,而不簡單的是一種形式。默默像個小孩子一樣到處躲著鞭炮亂跑。
在台北,春節的氣氛也是相當濃烈,而只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
英在一家小古董店裏看上了個古舊的八音盒,可店主執意不賣給她。
文在默默家對面的籃球場上打著籃球,文也不情願在這打球,還好打球是對著墻,背對著默默。可是後背被人注視也許是件可怕的事兒,尤其是對文這樣一個關閉內心的人。默默也總是體會著文,更有著自己的羞澀,她從來都背對著文,面向房間坐著,她寧願去傾聽。
英收到了一張來自烏鎮的電子賀卡,這是默默寄來的,默默邀請英再來一次烏鎮。雄也向英錶示想和英一起去一次烏鎮。
齊叔叔回想著那個電話,電話是當年他和文的父親共同深愛著的一個女人瑩打來的。
文心中一直惦念著英,雖然他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什麼。
英想要忘掉文,便向雄提出趕快結婚,可是男人與女人永遠是站在不同的世界去面對同一個問題的,英是怕自己會陷入紛雜無序的情感陷阱中,無力自拔。這怕來自於英對自身的無知以及不信任;可雄卻覺得是自己因為繁忙工作忽略了愛人。
默默送文一個新籃球作為新年禮物,可因為不小心,球順水漂走了,文有些滿不在乎,默默感到很傷心。
齊叔叔來到文的父母墳地跟前,向文的父親道出了瑩來的電話。
在烏鎮拍攝的照片被登在了著名的時尚雜誌上,英把雜誌連同賀卡寄到烏鎮。這上面有文和英唯一的一張闔影。
默默的追求者東東回到了家鄉,他從郵遞員手裏把那些賀卡和雜誌帶到了書院,文似乎明白了英的用意。
英向雄提出想要一起去游水鄉烏鎮,她想有個依靠,幫她去忘掉,忘掉水鄉,忘掉那個水鄉橋頭的少年。
第五集
清晨,齊叔叔站在書院門口,恍惚之中好像回到了五十年之前,他看到了身穿學生裝的瑩的背影。這天對於齊叔叔來説有特殊的意義,他前夜寫好一封書信,要文做他的信使,把這封信帶給從台灣來上海的瑩。
文和衣躺在床上,抬頭望著窗頂的地圖。文告訴齊叔叔他不想去上海,還説既然是朋友為什麼不自己去上海探望。在齊叔叔的央求下,兩人開始收拾行李,文帶上了CD機和那張《鋼琴課》的CD。
從電話中得知文已經見到了瑩,齊叔叔便讓文多陪瑩呆一陣子。
雄在家裏陪著英,早已習慣獨處的英,顯得有些心煩意亂。雄以為英是因為自己不能陪她去烏鎮而生氣,便開始安慰她。雄對英的不理解,使英感到很是委屈。
齊叔叔來到勁的家中,要勁和他一起去喝酒,兩個人在酒坊裏喝得很起勁。齊叔叔問勁為什麼不像鎮上的年輕人一樣離開這裡,勁説他要改變烏鎮。
英到醫院向父親尋找答案,父親告訴她,應該學會去面對,去了解,去解決,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忘掉心中那個揮之不去的身影。
英回到家中,發現雄留下的字條和自己的護照,雄説自己有急事兒要出差,讓英在這段時間到外面去散散心。
第六集
齊叔叔和勁在酒坊裏繼續喝著酒,兩個人都喝得有些醉了,齊叔叔告訴勁自己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女孩兒才留在烏鎮幾十年默默地等待著。
第二天一早,英買到了去上海的機票。
默默跑到酒坊叫醒了勁,讓他趕緊去上海接英小姐。
英再次來到了烏鎮,冬日的烏鎮有些陰冷,忙亂之中英沒有帶冬天該穿的衣服。
默默帶著英參觀了書院,這是英才得知文現在在上海,英不知道自己應該失落還是慶倖,也許見不到他,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突然有一瞬間,她覺察到了自己還是失落,一絲慌張掠過內心。
英説要到旅店裏收拾一下,在旅店門前的橋頭,英碰到了剛從上海匆匆歸來的文,對這次相遇,兩個人都好像有了充足的準備,目光的閃爍,表情的漠然,二人的矜持一下子都顯現出來。
英説要上樓換衣服,文説自己就在樓下等她,可當英前思後想走到樓下的時候,橋頭沒有人,英怔怔看著空蕩蕩的橋頭。
文回到了書院,大家對他的歸來多少有些意外,尤其是齊叔叔,甚至有些生氣。文因為剛才英的冷漠而感到有些惱怒,便甩給了齊叔叔幾句不冷不熱的話。
眾人做了一大桌子菜,都在等著英的到來,可遲遲不見人影,文提出他去接英,大家都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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