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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我十年青春的思考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2月14日 10:21 來源:CCTV.com

  一直堅定地認為,寫作是一件艱難的事情,在筆端抒發心意雖快意但清苦,在此事上前仆後繼的人們大都因為它“自由”的特權,可以無限長,無限深入其中,或無限短,使未盡之意在字句的空蕩中飄蕩。於是以為,能領略此樂趣的人實為不易,實為幸運。彭清雯,就是深諳此趣並樂此不疲的一位,也是筆者見過的最年輕的電視劇女編劇,剛二十有餘,還是一臉的青春燦爛,舉止中淡抹著年輕人少有的從容淡定,以及一種對萬事萬物極其敏感的捕捉力。“一定和很多少年作家一樣,是個早熟的果實。”心中剛剛對其框架了一個概念,就被她直率的一句話斷了思路:“我不喜歡什麼少年作家的稱呼,不喜歡被歸類,我寫的只是我從15歲以來對教育和成長的思考。”思考一詞談何容易?何況是從兒童思考到少年,直至青年。如今,10年磨一劍,思考的結晶業已出爐,也就是她的第一部電視劇——《炫年華》。

  彭清雯9歲起便行于筆桿之事,有小才女之美譽,散文詩歌類文章經常見諸報端;17歲寫成反映中學生校園生活的長篇小説《我們真累》;19歲該小説正式被作家出版社出版發行;23歲小説改編成電視劇《炫年華》,並開機拍攝……孩子和大人,學生和老師,兒女和家長,這亙古不變的矛盾體在彭清雯的筆下再次鮮活跳躍,各種鏡頭接踵而來,成長中的叛逆,淚光中的笑臉,競爭中的友誼……教育,這個看似無法輕易玩味的話題已被這位年輕的編劇輕輕的拿捏于股掌。

  無法斷定面前的女孩子是人才還是天才,説是人才太職業化,説是天才又有吹噓之嫌,她有個做文字工作的爸爸,可能是女傳父業的原因,從小寫作,發表的文章大大小小數不清,17歲時還曾被編輯推薦,上過魯迅文學院兒童文學青年作家講習班。雖然大學時選擇了法律系,但是畢業後再次毅然回身投奔寫作事業,“寫作是我人生的安慰。”彭清雯的總結很微妙,她説寫書的緣起是自己從小就有“教育恐懼症”,和八十年代的其他孩子一樣,被喻為“小太陽”,但是太陽發光的條件就是要比月亮星星們更耀眼,於是,無休無止的功課、考試、排名充斥著在學校度過的每一天,壓力讓她的傾吐欲不可遏制。終於,在彭清雯高中時候,她日書萬言,20萬字的校園小説像流水一樣噴涌而出,裏面書寫著她對成長的酸甜體味:“我寫的時候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輕鬆和愉快。”

  1998年,彭清雯經歷了奶奶去世和高考兩件大事,第一次面臨和親人生死相隔的瞬間,彭清雯沒有處理這種悲傷的經驗,手足無措之時不自覺的翻起了隨身帶的剪報本,閱讀起一篇她最喜歡的文章,那一霎,不安的心忽然平靜下來:“我意識到了,只有文字才是我人生莫大的安慰!”

  高考結束後,一位一直關注青少年話題的導演主動上門找到彭清雯,請她把小説《我們真累》改編成電視劇,“現在很多孩子不可一世,但你不是,你對這個世界是仰視的。”導演的話契合了彭清雯的所想。“我天生有一種不畏懼困難的性格,什麼都可以迎頭上。”於是她摸著石頭過河,從劇本怎麼寫都不知道開始,到三易其稿並最終拍成,用彭清雯的話説,其中艱難可比“九九八十一難”,但結果最重要,也就不再贅言。

  “看了十多集,一直在流淚,原以為只是孩子拍孩子,但是卻看到了一種超過她年齡的冷幽默和對苦難的理解,她用孩子一般的心去關注這個世界。”一位同行如此評價。“她的片子喚起了我對校園時的回憶,如果當年能碰到劇中穀雨那樣的老師,也許人生會不同。”一位朋友無限感慨。但,彭清雯對自己的戲並無一言誇讚,只是中肯強調:“雖然題材不很重大,但我堅持,拍青少戲,要雕琢,要思考,要負責任。” (《中國電視報》 張維)

責編: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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